天香书阅 > 穿越重生 > 我用龙鳞救他,他却抽我龙筋给凡女做嫁衣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叫做《我用龙鳞救他却抽我龙筋给凡女做嫁衣》是爱甜到忧伤的小内容精选:男女主角分别是宸渊的架空,大女主,追妻,爽文,逆袭全文《我用龙鳞救他却抽我龙筋给凡女做嫁衣》小由实力作家“爱甜到忧伤”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70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1 12:20:2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用龙鳞救他却抽我龙筋给凡女做嫁衣
主角:宸渊 更新:2025-10-21 14: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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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东海龙族公主,为救历劫失败的天界太子,献出护心龙鳞,修为倒退千年。
他重返天界后,却要娶一个凡间女子为妻。大婚前,他将我绑在锁龙柱上,
笑着说:“你的龙筋是天下至韧之物,正好抽出来,为月儿的凤冠霞帔绣上最美的金线。
”“应欢,这是你作为一件工具,最后的价值。”他废我修为,抽我龙筋,疼得我几欲昏死。
他不知道,护心龙鳞与龙筋本是一体。鳞在,筋存。鳞碎,筋断,主亡。而那片龙鳞,
早已被我种在了他心口,与他的仙元融为一体。我死,便是他仙元碎裂,魂飞魄散之时。
1.锁龙柱下的酷刑,没有要了我的命。许是这具龙族真身,根基尚在,竟还吊着一口气。
我被抛尸在天界最污秽的归墟之境。这里是三界秽物汇集之地,怨气冲天,
连最低等的天兵都避之不及。宸渊以为,我必会在这里身魂俱灭,化作一滩脓水。他错了。
龙筋被抽离的痛楚,像是钝刀在骨血里反复切割。每一寸血肉都在哀鸣,
仙力修为更是荡然无存,比凡间的蝼蚁还要孱弱。我躺在冰冷的黑石上,
感知着自己的生命正一点点流逝。可与此同时,另一股生命脉搏,在遥远的天宫深处,
与我微弱地共振着。是宸渊。他心口那片我的护心龙鳞,成了我们之间最恶毒的牵绊。
我能感受到他的意气风发,他为大婚而起的雀跃,他对那个凡间女子月儿的珍视。
这些情绪通过那片龙鳞,一丝不落地传进我残破的识海。疼。比抽筋断骨还要疼。“公主,
您还活着?”一个颤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费力地睁开眼,
是一个掌管归墟之境的年迈小仙。他见过我。在宸渊还是下界历劫的质子,被万民唾骂时,
是我陪在他身边。那时,这些仙官都对我毕恭毕敬。老仙官看着我如今的模样,
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和不忍。
他哆嗦着从怀里掏出一颗泛着微光的丹药:“这是小仙私藏的培元丹,效力微薄,但,
但兴许能为您吊着一口气。”我看着他,想扯出一个笑,却只牵动了满身的伤口。“多谢。
”声音哑得像破锣。他将丹药喂进我嘴里,一股暖流在丹田化开,驱散了些许寒意。“公主,
您快走吧!太子殿下若是知道您还活着,定不会放过您的!”“走?”我喃喃自语。
我还能走到哪里去?四海之内,父兄以为我早已在天界享尽荣华。九天之上,
人人皆知我是个痴心妄想,纠缠太子殿下而被处决的罪人。老仙官长叹一声,将我扶起,
指着归墟之境一处不起眼的涡旋。“那里是天界的时空裂隙,被当做废料口,
偶尔会有些残破的法器被扔进去。跳下去,是生是死,全看天意。总好过留在这里,
再受折辱。”我点点头,拖着残破的身躯,一步步走向那涡旋。每走一步,
龙筋断裂处的剧痛就让我眼前发黑。而宸渊心口处,也该传来一阵细密的刺痛吧。
他大概只会觉得,是哪个不懂事的宫娥,不小心扎了他一下。我回头看了老仙官一眼,
将他的恩情记在心里。然后,纵身跃入那片未知的黑暗。2.时空裂隙的拉扯,
几乎将我撕碎。等我再恢复意识,人已经在一处潮湿阴暗的山洞里。洞外是连绵的阴雨,
带着人间烟火的气息。我竟是落回了凡间。仙元尽失,龙筋被毁,现在的我,
连腾云驾雾都做不到。身体的衰败在加速。我知道,我活不了多久。
可我不想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了。我盘膝坐下,忍着剧痛,开始凝聚最后一丝神识。
我要在临死前,为宸渊送上一份“大礼”。神识穿过云层,越过南天门,
精准地找到了天宫中那道熟悉又憎恶的气息。宸渊正在试穿他大婚的喜服。那身喜服,
用的是最名贵的云锦,上面流光溢彩,仙气逼人。月儿依偎在他身旁,
满脸幸福地为他整理衣襟。“渊哥哥,你穿这身真是好看。”宸渊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傻月儿,往后,我日日都穿给你看。
”真是一副郎情妾意的美好画卷。我冷笑一声,将神识化作一根无形的针,
朝着我们之间的那道连接,狠狠刺去。“嗯!”天宫里,宸渊发出一声闷哼,身形晃了一下。
“渊哥哥,你怎么了?”月儿紧张地扶住他。“无事。”宸渊皱了皱眉,按住心口,
“许是近日筹备婚礼,有些乏了。”他探查自己的仙元,浑厚依旧,毫无异样。只当是错觉。
我躺在冰冷的山洞石壁上,听着外面的雨声,缓缓闭上眼睛。别急,宸渊。这只是个开始。
这场盛世大婚,我怎么能让你顺顺当当地办完呢?我调息数日,靠着那颗培元丹的残余药力,
勉强能下地行走。山洞外,是一片荒无人烟的野林。我寻了些野果充饥,
又找到一处清澈的溪流。溪面倒映出的,是一张毫无血色的脸,苍白如纸。
曾经光彩夺目的龙族公主,如今形容枯槁,和一个凡间的病妇没什么两样。
宸渊若是看到我这副模样,大概会笑出声吧。他总是高高在上,
享受着将一切踩在脚下的快感。包括我,那颗曾为他跳动的真心。夜里,山风寒凉。
我蜷缩在洞中,听着腹中饥饿的叫声,感受着生命在一点点枯萎。同时,我也能感受到,
宸渊的仙体,正在发生着某种我自己都未曾预料的变化。他心口的那片龙鳞,
在失去我的龙筋滋养后,竟开始贪婪地吸食他的仙元。它想活下去。
它本能地想修补与我之间的联系。而修补它的代价,就是宸渊的仙力。这个发现,
让我几乎要笑出声。真是天道好轮回。宸渊,你用我的龙筋去讨好你的心上人。如今,
我用你的仙元,来为自己续命。我们之间,扯平了。3.我开始有意识地引导那片龙鳞。
每当宸渊运功,或是心绪起伏时,我就牵引着龙鳞,从中窃取一丝仙元。虽然微弱,
但对我这具油尽灯枯的身体而言,无异于琼浆玉液。我的气色,一日好过一日。
而远在天界的宸渊,却开始莫名其妙地感到虚弱。这一日,他正在御书房批阅仙界的奏章。
月儿端着一碗莲子羹,袅袅婷婷地走进来。“渊哥哥,歇一会儿吧,看你这几日,都清减了。
”宸渊放下手中的玉笔,揉了揉眉心。“不知为何,总是提不起精神。”他说着,
接过莲子羹,刚喝了一口,突然脸色一变,猛烈地咳嗽起来。几点金色的血迹,
溅落在雪白的奏章上,触目惊心。“渊哥哥!”月儿吓得花容失色,
手中的玉碗“哐当”一声摔在地上。“快!传仙医!”整个天宫,瞬间乱成一团。
我则在凡间的山洞里,感受着体内新生的力量,慢慢站起身。我走到洞口,
看着外面雨后初晴的天空,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满是泥土的芬芳。真好。
宸渊的仙医们,把他的仙体查了个底朝天,也查不出任何问题。他的仙元浑厚如初,
仙脉稳固,没有任何中毒或受诅咒的迹象。最后只能归结为,太子殿下为大婚操劳过度,
心火郁结所致。宸渊吃了几天丹药,非但不见好,反而愈发虚弱。他开始变得暴躁,易怒。
一日,月儿正在为自己挑选大婚时佩戴的珠钗。那些珠钗华美无比,每一件都仙气缭绕。
她拿起一支凤凰步摇,在发间比了比,问宸渊:“渊哥哥,这支好看吗?
”宸渊正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心悸折磨得满头冷汗,闻言不耐烦地挥挥手。“都好看,
你自己挑吧。”月儿的笑容僵在脸上。她从未见过宸渊如此敷衍的模样。“渊哥哥,
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们把婚期……”“够了!”宸渊猛地站起来,打断她的话,
“婚期是天帝亲定,岂能说改就改!你不要再胡闹了!”他的声音,
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虚弱和恐慌。月儿被他吼得眼圈一红,委屈地低下头。
宸渊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心头一软,随即又是一阵烦躁。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身体里好像住进了一个看不见的鬼,在不断啃食他的精气神。他派人去归墟之境,
想看看我的尸骨还在不在。他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来安抚自己莫名恐慌的心。
派去的天兵回来禀报,说归墟之境里空空如也,想必是我的尸身已经被怨气化尽了。
宸渊听完,非但没有安心,反而心头那股不祥的预感,更加浓烈。一个已经化成灰的人,
怎么可能还会影响到他?除非,我根本没死。4.宸渊开始整夜整夜地做噩梦。梦里,
是我被绑在锁龙柱上,浑身是血的模样。我看着他,不哭不闹,只是笑。笑得他心头发毛。
他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窗外,月色如水,天宫一片静谧。可他却觉得,
四面八方都是我的影子。他的修为,在以一种缓慢但持续的速度流逝。
曾经能轻易移山填海的仙力,如今竟连凝聚一团仙火都感到吃力。这件事,惊动了天帝。
天帝亲自为他探查仙脉,结果和那些仙医一样,一无所获。“渊儿,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父帝?”天帝的语气带着审视。宸渊跪在地上,垂着头,不敢说话。
他能说什么?说他为了一个凡间女子,抽了东海龙族公主的龙筋?说他现在怀疑,
那个被他折磨至死的龙女,正在用一种诡异的方式向他索命?这话说出去,他这个天界太子,
就成了三界最大的笑话。“父帝,儿臣无事,只是……只是最近心神不宁。
”天帝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叹了口气。“大婚在即,不要多想。朕已命人去东海送信,
告知应欢公主……病故的消息。龙族那边,朕会安抚。”宸渊听到我的名字,心脏猛地一缩。
一股尖锐的疼痛从心口蔓延开来,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他死死撑着,才没有在天帝面前失态。
我父兄的回信很快就到了。信中言辞恳切,说小女顽劣,有幸得太子殿下垂青,是她的福分。
如今福薄命浅,是我自己没有造化,不敢惊扰天界。末了,还附上了一份厚重的贺礼,
预祝太子大婚顺遂。宸渊看着那份礼单,心里的石头,却越悬越高。东海龙族,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他不知道,我早在被他绑上锁龙柱的前一刻,
就用秘法传信回了东海。信里只有一句话:欢儿不孝,今以吾身,诛灭元凶,望父兄勿念,
勿插手。我了解我的父兄,他们看到这封信,便会明白一切。他们表面的顺从,
只是为了不打乱我的计划。他们,在等。在等我亲手,把宸渊拉下地狱。
月儿对于宸渊的日渐憔悴,从最初的担忧,变成了不耐和恐惧。她想要的,是一个光芒万丈,
能护她万世荣华的天界太子。不是一个病恹恹,连走路都需要人扶的药罐子。
她开始频繁地往天后宫里跑,名为侍奉,实则是在为自己寻找新的靠山。她很聪明,
知道宸渊这棵大树,可能要倒了。一日,她从天后宫里出来,迎面撞上宸渊。宸渊看着她,
眼神复杂。“你去看母后了?”月儿低下头,一副柔顺的样子:“是,臣妾见殿下烦心,
想去向母后请教,如何能为殿下分忧。”宸渊扯了扯嘴角,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你有心了。”他扶着廊柱,又开始咳嗽。这一次,咳出的不再是金色的仙血,
而是一团黯淡的黑气。月儿吓得后退一步,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惊恐和厌恶。
宸渊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一片冰凉。这就是他放弃一切,也要娶的女人。
在他最风光的时候,她柔情似水。在他跌落尘埃的边缘,她避之不及。
一股无名的怒火和悔恨涌上心头,牵动了心口那片龙鳞。剧痛袭来,宸渊眼前一黑,
彻底失去了意识。5.宸渊的倒下,在天界掀起了轩然大波。他被安置在寝殿,
无数仙丹灵药流水似的灌下去,却全无用处。他的仙元,像一个破了洞的口袋,
无论填进去多少,都会悄无声息地流走。他躺在床上,形容枯槁,
比凡间的将死之人还要狼狈。月儿守在他床边,脸上挂着泪,心里却在盘算着自己的退路。
天帝震怒,下令彻查。这一次,调查的方向,指向了“厌胜之术”。很快,
一个曾与我有过几面之缘的小宫娥,被拖了出来。有人在她房中,
搜出了一个写着宸渊生辰八字的布偶,上面扎满了银针。人证物证俱在。
那宫娥被打得皮开肉绽,却一声不吭。月儿站在旁边,看着那宫娥,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她对宸渊说:“渊哥哥,你看,我就知道是有人在害你!定是那应欢的余党,贼心不死!
”宸渊躺在床上,睁开浑浊的眼睛,看着月儿。他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无比陌生。
他想起了我。想起我为他挡下诛仙剑时,说的傻话:“别怕,有我在。”想起我为他熬药,
烫得满手是泡,却还对他笑的样子。想起我在锁龙柱上,看着他,那双曾经盛满星辰的眼睛,
一片死寂。他让人把那个宫娥带到他面前。“是谁指使你的?”他的声音嘶哑。宫娥抬起头,
满脸是血,看着他,忽然笑了。“太子殿下,你杀了我们公主,还想安稳大婚?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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