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锈刃藏谜:穿越女的复仇路

龙行天下一加一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锈刃藏谜:穿越女的复仇路讲述主角沈青砚顾晏的甜蜜故作者“龙行天下一加一”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绣刃》:现代文物修复师沈青砚为修复断水绣春意外魂穿成侯府灭门孤女苏刀身诡异锈纹暗藏密指向三朝惊天阴她携刀周旋于前朝暗卫、野心皇子与权奸之以修复技艺破用现代智慧解在权谋迷局中揭开父辈牺牲真于刀光剑影里寻得穿越的终极意

主角:沈青砚,顾晏   更新:2025-10-21 23:5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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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平三年,冬。

刑部大牢的霉味像活物,顺着冰冷的石壁爬进鼻腔。

沈青砚猛地睁开眼时,铁锈味正死死掐着她的喉咙——不是博物馆里那些青铜器氧化的温和气息,是带着血腥气的、生猛的锈。

她动了动手指,触到的不是实验室里柔软的修复垫,而是粗糙的稻草,混着些黏腻的、己经半干涸的东西。

低头看时,破烂的囚服前襟黑红一片,伤口像是被钝器反复碾过,边缘泛着令人牙酸的灰白。

“醒了?”

狱卒的靴子在石板地上拖出刺耳的响,铁栅栏被他用刀柄敲得哐啷作响,“罪臣余孽就是耐活,这样都没死透。”

罪臣余孽?

沈青砚的脑子像被浸了水的宣纸,晕乎乎的。

她记得自己明明在市博的修复室,手里握着那把刚清理出轮廓的宋代绣春刀。

刀身缠着繁复的缠枝纹,只是年代太久,大半都被青黑色的锈覆盖,唯独靠近刀柄的地方,有几片指甲盖大的锈色格外诡异,像凝血般暗沉,还隐隐泛着红光。

她当时正用棉签蘸着特制溶剂轻擦,忽然那锈色猛地晕开,顺着指尖爬上来,像有无数细针钻进皮肉。

剧痛袭来时,她听见金属断裂的脆响,再睁眼,就到了这不见天日的地方。

“水……” 喉咙干得像要裂开,她艰难地吐出一个字。

狱卒嗤笑一声,没理她,转身对着牢外喊:“苏锦那丫头醒了,午时三刻的问斩,别让她死在牢里,误了时辰。”

苏锦?

这个名字钻进脑海的瞬间,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猛地涌了上来——忠勇侯府的三小姐,苏锦。

三天前,侯府被冠以“通敌叛国”的罪名,一夜之间满门抄斩,火光映红了半个京城。

原主被亲兵护着从密道逃出来,却在城门口被截住,亲眼看着最后一个护卫被砍断脖子,血溅了她满脸。

然后,她就吓死了。

而自己,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文物修复师,沈青砚,竟然穿到了这具只剩一口气的身体里。

“通敌叛国?”

她下意识地喃喃,属于苏锦的记忆里,父亲苏承毅是镇守北疆的悍将,上个月还打了场胜仗,怎么可能通敌?

狱卒己经走远了,牢里只剩下她一个人,还有角落里那只瘦得只剩皮包骨的老鼠。

沈青砚扶着墙壁想坐起来,却在挪动时,感觉到后腰处硌着个硬东西。

她伸手摸去,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形状熟悉得让她心头一跳。

是那把断水绣春刀!

刀身不知何时被藏在了囚服里,大约是原主逃亡时带出来的。

此刻它不再是博物馆里安静躺着的文物,刀刃上沾着未干的血,显然刚开过荤。

而那诡异的锈纹,此刻正沿着刀身缓慢地游走,像活过来的蛇。

沈青砚的心跳骤然加速。

穿越、灭门、即将被斩……这些只在小说里看过的情节,如今全砸在了她头上。

更让她毛骨悚然的是,这把刀为什么会跟着她过来?

那些会动的锈纹,又是什么?

她用力咬了咬舌尖,疼痛让混乱的思绪清明了些。

不能等死。

她是沈青砚,不是那个吓破胆的苏锦。

她修复过无数破碎的古物,也该能把这破碎的局面,一点点拼起来。

首先,得弄清楚自己的处境。

根据原主的记忆,侯府被抄时,负责监刑的是刑部侍郎李嵩。

此人是当朝宰相柳承影的心腹,而柳承影……记忆里,原主的父亲提起这位钦天监监正时,总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忌惮。

其次,得找到逃生的办法。

午时三刻,现在大概是巳时,只剩不到一个时辰。

沈青砚环顾西周,牢门是厚重的木栅栏,锁是黄铜的,看起来很结实。

墙壁是青灰色的石砖,接缝处有不少裂缝,似乎年久失修。

她深吸一口气,忍着剧痛爬到墙边,仔细观察那些裂缝。

作为文物修复师,她对材质的敏感度远超常人。

这些石砖的质地很疏松,边缘己经风化,若是有工具……目光落在那把断水刀上。

刀刃锋利,刀柄处有个凸起的菱形护手。

沈青砚握紧刀柄,试着用护手去撬石砖的缝隙。

一下,两下……石砖纹丝不动,虎口却震得发麻。

“没用的。”

一个低哑的声音突然从隔壁牢房传来,“这牢墙看着旧,实则内里灌了铁水,当年前朝的大将军都没撞开。”

沈青砚吓了一跳,转头看去,才发现隔壁牢房里竟然还关着个人。

那人蜷缩在稻草堆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

“你是谁?”

她警惕地问。

“一个郎中。”

那人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点说不出的古怪,“昨天给牢里的死囚送药,不小心‘冲撞’了李侍郎,就被关进来了。”

郎中?

沈青砚打量着他。

那人穿着件洗得发白的青色长衫,袖口沾着些褐色的污渍,倒真有几分药渣子的味道。

但他的手,虽然也有薄茧,却不像常年握药杵的,更像是……握刀的?

“你怎么知道牢墙灌了铁水?”

沈青砚追问。

“猜的。”

那人语气随意,“毕竟,能让忠勇侯府满门都折进去的案子,关人的地方,总得特别点。”

他提到侯府,沈青砚的心提了起来:“你知道侯府的事?”

“京城里谁不知道?”

那人慢悠悠地说,“苏将军通敌的证据确凿,据说还在府里搜出了与北狄往来的密信呢。”

“不可能!”

沈青砚脱口而出,属于苏锦的情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我父亲绝不会通敌!”

“哦?”

那人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探究,“小姑娘,你倒是对自己父亲挺有信心。

可这世上的事,眼见都未必为实,何况你一个深闺小姐知道的?”

沈青砚语塞。

她确实没有证据反驳。

但首觉告诉她,这件事一定有问题。

就像修复文物时,那些看似天衣无缝的修补,底下往往藏着被掩盖的裂痕。

“还有半个时辰。”

那人忽然说,“不想死的话,就看看你手里的刀。”

沈青砚一愣,低头看向断水刀。

刚才只顾着撬墙,没注意到刀身的锈纹己经变了。

那些暗沉的锈色不再游走,而是汇聚成几个模糊的字,像是用鲜血写就:东南角,三刻,鼠洞她瞳孔骤缩。

这锈纹……竟然会显字?

“看懂了?”

隔壁的人似乎笑了笑,“这刀有点意思。

不过,就算知道地方,没钥匙也出不去。”

沈青砚的心沉了沉。

他说得对。

牢门的锁是最大的障碍。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比刚才狱卒的要轻,而且不止一个。

沈青砚迅速将刀藏回后腰,躺回稻草堆里,闭上眼睛装死。

牢门被推开,两道黑影走了进来。

他们穿着和狱卒一样的衣服,但动作利落,眼神阴鸷,绝不是普通狱卒。

“确定是这个?”

其中一人低声问,声音压得很沉。

“错不了,李大人吩咐的,斩立决前,让她‘意外’死在牢里。”

另一人说着,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瓷瓶,“用这个,看着像急症,查不出来。”

沈青砚的后背瞬间沁出冷汗。

他们要杀人灭口!

就在那黑影靠近的瞬间,她猛地睁开眼,用尽全身力气,将藏在身后的断水刀拔了出来,朝着那人的手腕砍去!

她没学过武功,但修复文物时练出的手稳得惊人,加上求生的本能,这一刀又快又准。

只听“噗嗤”一声,刀刃划破皮肉的声音格外清晰。

“啊!”

黑影惨叫一声,瓷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另一人见状,立刻拔刀砍来。

沈青砚翻滚躲开,撞到墙壁,疼得眼前发黑。

她知道自己绝不是对手,余光瞥见墙角那只老鼠刚才钻进去的洞,又想起锈纹上的字,心头一动。

“喂!”

她朝着隔壁大喊,“你不是郎中吗?

会开锁吗?”

隔壁的人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求救,顿了一下,随即传来金属碰撞的轻响。

“试试?”

就在这时,被划伤的黑影捂着流血的手腕,再次扑来。

沈青砚抱着必死的决心,举刀迎上去。

混乱中,她感觉刀尖似乎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是那黑影腰间的钥匙串!

她想也没想,反手一捞,竟然真的把钥匙抢了过来。

“走!”

她朝着隔壁喊了一声,转身扑向东南角的墙壁。

那里果然有个拳头大的洞,刚才那只老鼠就是从这里钻进去的。

黑影的怒吼声、脚步声、还有隔壁传来的撬锁声混杂在一起。

沈青砚用抢来的钥匙胡乱地捅着牢门的锁孔,手指抖得厉害。

“咔哒”一声,锁开了!

她拉开牢门冲出去,隔壁的人也正好打开门,闪身出来。

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根银针,抬手一挥,追来的黑影便捂着脖子倒了下去,没了声息。

“跟我来。”

那人抓住沈青砚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拉着她往牢房深处跑去。

沈青砚被他拽着,踉跄地跟着,后腰的刀硌得她生疼,伤口的血浸透了囚服。

她回头看了一眼,那把断水刀的锈纹不知何时又变了,这一次,显现的不再是字,而是一个模糊的人脸轮廓,像极了刚才那两个黑影的上司——刑部侍郎李嵩。

而在那人脸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像是新渗出来的血:柳,知一切柳?

是柳承影吗?

沈青砚的心跳得更快了。

她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郎中”是谁,也不知道这把刀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但她知道,自己暂时活下来了。

只是,当他们冲出刑部大牢的侧门,融进京城纵横交错的胡同里时,沈青砚瞥见那“郎中”的脖颈处,有一块若隐若现的刺青,形状像一只展开翅膀的鸟。

那是……前朝暗卫的标记。

她在修复一件博物馆馆藏的旧朝腰牌时,见过一模一样的图案。

这个救了她的人,根本不是什么郎中。

他是谁?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又为什么要救她?

无数个疑问涌上心头,而沈青砚只来得及看一眼身后越来越近的追兵,就被那人拉着,拐进了更深的黑暗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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