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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林语草堂的《我为你挖心换血救她性你如今后悔何用》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情节人物是沈言的青春虐恋小说《我为你挖心换血救她性你如今后悔何用由网络作家“林语草堂”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34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2 01:48:5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为你挖心换血救她性你如今后悔何用
主角:沈言 更新:2025-10-22 03:4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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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后的第三个月,沈言跪在我家门外,大雨将他淋得像一只被遗弃的狗。隔着紧闭的门,
他嘶哑的声音穿透雨幕,带着我既熟悉又陌生的绝望:“晚晚,你开门,
听我解释……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慢条斯理地为我的绿萝修剪着枯叶,窗外的雷鸣电闪,仿佛只是这出迟来闹剧的背景音乐。
我没有动,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一旁,我妈端着一碗刚炖好的乌鸡汤放在我面前,
语气里满是心疼和压抑不住的怒火:“别管他!当初他妈是怎么说的?
说你是个生不了孩子的药罐子,配不上他们沈家!现在后悔了?晚了!”我拿起汤匙,
舀了一勺温热的汤,鸡汤的鲜美滑过喉咙,却暖不了我那颗早已被掏空、被冻结的心。是啊,
晚了。在我躺在无菌病房里,浑身插满管子,用我一半的肝脏和满身的骨髓,
换来他双胞胎妹妹沈月一条命的时候;在他面对他母亲的刻薄与羞辱,
选择沉默和默认的时候,一切就已经晚了。沈言的哀嚎还在继续:“晚晚!是我混蛋!
是我懦弱!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求你再见我一面!小月她……她也知道错了,
她想当面跟你道歉!”我听到“沈月”这个名字,捏着汤匙的手指微微收紧,骨节泛白。
我笑了,一声极轻的冷笑,消散在客厅温暖的空气里。道歉?如果道歉有用,
我身上那道从胸口延伸到腹部的狰狞疤痕,是不是就能瞬间消失?如果道歉有用,
医生下的那张“卵巢功能永久性损伤,终生无法生育”的诊断书,是不是就能变成一张废纸?
如果道歉有用,我那些因为大剂量药物而脱落,如今才稀稀拉拉长出一点的头发,
是不是就能回到从前那般乌黑浓密?我为你挖心换血救她性命,你如今后悔何用?
1 天作之合的幻梦我和沈言,曾经是所有人眼中的天作之合。我们是大学同学,
从校园到职场,相恋七年。他英俊温柔,事业有成,对我呵护备至。我亦家境相当,
工作出色,自认能与他并肩而立。我们的爱情,曾是我生命中最绚烂的光。我爱他,
爱到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所以,当他双胞胎妹妹沈月被查出患有罕见的“再生障碍性贫血”,
且并发急性肝功能衰竭,急需骨髓和肝脏移植时,我毫不犹豫地去做了配型。
沈言的父母配型失败,沈言自己作为双胞胎哥哥,配型度却不高,医生说风险极大。而我,
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配型结果却是——完美匹配。拿到结果的那天,医生办公室里,
沈家的天像是塌了下来。沈言的母亲周雅芬当场就昏了过去,
沈言的父亲沈国安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急得满头大汗,六神无主。沈言死死抓着我的手,
眼睛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晚晚……晚晚……”我反手握住他冰冷的手,
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别怕,有我。”当时的我,满心满眼都是他的痛苦,
我想替他分担,想为他抚平紧皱的眉头。我以为,爱一个人,
就是要把他的家人当成自己的家人,把他的痛苦当成自己的痛苦。我太天真了。
医生严肃地向我说明了手术的风险。“林小姐,你要想清楚。
骨髓移植对捐献者本身就有一定的身体负担。而活体肝脏移植,
我们要切除你将近百分之五十的肝脏。两台手术一起做,
对你的身体是巨大的、甚至是不可逆的创伤。”“术后恢复期会非常漫长和痛苦,
你可能会面临长期的免疫力低下,各种并发症。最重要的是……”医生顿了顿,神情凝重,
“手术中使用的大剂量药物,有极大概率会永久性损伤你的卵巢功能。也就是说,
你可能……再也无法成为一个母亲了。”无法成为一个母亲。这七个字,
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才二十七岁,我和沈言已经订婚,
我们规划过未来,我们想要两个孩子,一个像他,一个像我。我下意识地看向沈言,
他脸色煞白,嘴唇翕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的父母,周雅芬和沈国安,
在短暂的震惊后,反应快得让我心惊。周雅芬“扑通”一声,毫无征兆地跪在了我面前。
“晚晚!阿姨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小月!她才二十七岁啊!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她抱着我的腿,哭得涕泪横流,“你和阿言的婚房,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你点头,
我立刻把我和你叔叔名下所有的房产、股票,全都转到你名下!我们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沈国安也跟着弯下了腰,一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此刻声音里满是哀求:“晚晚,
只要你肯救小月,沈家的一切都是你的。我们只有这两个孩子,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啊!
”他们许诺着金钱,许诺着地位,许诺着他们能给出的一切。可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我看着沈言,只看着他。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挣扎、愧疚,还有我无法忽视的……期盼。
最终,他走到我面前,缓缓地、郑重地,也跪了下来。那一刻,我的心狠狠一颤。
他没有像他父母那样许诺物质,他只是抬起头,用那双我爱了七年的眼睛看着我,一字一句,
字字泣血:“晚晚,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自私,很残忍。我不该让你做这么大的牺牲。
但是……小月是我的妹妹,我不能没有她。你救她,就是救我。只要你点头,从今往后,
我沈言这条命,就是你的。我会用我的一辈子,不,下辈子,下下辈子,来偿还你。我爱你,
晚晚。我会爱你,直到我死的那一天。”他的眼泪滴落在我的手背上,滚烫得像烙铁。
我承认,我被那句“我爱你,直到我死的那一天”彻底击溃了。我扶起他,替他擦掉眼泪,
然后看着医生,声音平静却坚定:“医生,安排手术吧。我愿意捐。”那一刻,
我以为我拯救的是我的爱人,是我未来的家庭。我以为我的牺牲,
会换来他生生世世的铭记和珍爱。却没想到,我亲手推开的,是地狱的门。
2 撕裂的真相手术很成功。沈月体内的排异反应很小,各项指标都在一天天好转。而我,
却在地狱里煎熬。麻药过后,是撕天裂肺的痛。伤口的痛,抽骨髓的痛,
还有各种术后反应带来的难以言喻的痛苦,日日夜夜折磨着我。我大把大把地掉头发,
镜子里的人憔悴得让我自己都感到陌生。那段时间,沈言确实对我无微不至。
他亲自为我擦洗身体,一口一口地喂我吃寡淡的流食,整夜整夜地守在我床边。
他的父母也每天都来,带着各种昂贵的补品,对着我嘘寒问暖,感激涕零。
沈月还在重症监护室,但每天都会让沈言给我带来她亲手画的画,上面写着:“谢谢嫂子,
等我好了,我给你当牛做马。”我的父母从外地赶来,看到我这副样子,心疼得直掉眼泪。
我妈私下里拉着我的手,担忧地说:“晚晚,你为沈家做得太多了。妈怕你以后会吃亏。
”我当时还笑着安慰她:“妈,沈言不是那样的人。他们全家都对我感恩戴德呢。”是啊,
感恩戴德。我沉浸在这种“我是一个伟大无私的英雄”的自我感动里,完全没有察觉到,
这份“感恩”的保质期,短得可怜。转折点,发生在我可以下床走动的第二天。那天下午,
护士扶着我在走廊里慢慢走了两圈,回来时,我的病房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了周雅芬压低了的声音,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尖刻和盘算。“阿言,
小月下周就能转到普通病房了。医生说她恢复得很好,以后就跟正常人一样了。
妈这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沈国安的声音响起:“是啊,多亏了晚晚。这份恩情,
我们沈家一辈子都得记着。”听到这里,我心里还暖了一下,正准备推门进去。
可周雅芬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恩情是恩情,但日子是日子。老沈,
你实话跟我说,林晚现在这个样子,一个……一个生不了孩子的药罐子,
将来怎么做我们沈家的儿媳妇?”我的血,瞬间凉了。我僵在门口,手脚冰冷,
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我的心脏。药罐子?我每天吃的那些药,是为了谁?生不了孩子?
我失去生育能力,又是为了谁?沈国安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当初也是没办法,
为了救小月……唉!但是我们沈家三代单传,总不能在你这里绝了后啊。”“就是这个道理!
”周雅芬的声音拔高了一些,随即又压低,“所以,阿言,你跟妈说句实话,
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真的要娶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吗?你让她进门,
我跟你爸将来死了都闭不上眼!”“不会下蛋的母鸡”……这恶毒的词汇,
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在我心口狠狠地搅动。我浑身发抖,几乎站立不稳。
我死死地盯着门缝,等待着,等待着沈言的回答。他在我最痛苦的时候,
跪着对我说:“我爱你,直到我死的那一天。”他会反驳的,他一定会为我说话的!
他会告诉他父母,他非我不可!然而,我只听到了沈言疲惫而又迟疑的声音。“妈,
你们别说了……晚晚她……她为我们家付出了这么多……”他的声音里没有愤怒,没有驳斥,
只有闪躲和为难。付出了这么多……所以呢?所以就该被你们这样在背后议论,
像挑拣一件残次品一样,衡量我的价值吗?这时,一个虚弱却清晰的女声响了起来,是沈月。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哥……爸,妈,你们别逼我哥了。都怪我,要不是我,
我哥也不用这么为难。嫂子……林晚她确实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份恩情我记一辈子。
但是……哥,我不想因为我,让你一辈子不幸福。”她的话听起来通情达理,
句句都在为沈言着想。可每一个字,都在往我心上捅刀子。什么叫“让你一辈子不幸福”?
娶我,就是不幸福吗?那个天天画画说要给我当牛做马的女孩,原来心里是这么想我的。
我的恩情,在他们眼里,已经可以和我的“价值”分开计算了。周雅芬立刻接话:“你听听!
你听听小月多懂事!阿言,我们不是让你马上跟林晚分手,这样我们成什么人了?
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吗?我的意思是,婚事,可以先拖一拖。等过个一年半载,
她的恩情也报得差不多了,再找个合适的理由,和平分手。我们多给她一些钱,一套房子,
一辆车,算是补偿。这样,对谁都好。”“补偿?”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我用尽全身力气,
一把推开了病房的门。“哐当”一声巨响,屋里的四个人同时惊恐地看向我。他们的脸上,
还残留着算计和密谋的痕迹,此刻却瞬间切换成了震惊和心虚。我扶着门框,脸色惨白,
看着他们,像在看一场荒诞至极的戏剧。“周阿姨,你刚才说……要怎么补偿我?”我开口,
声音沙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磨出来的。周雅芬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她结结巴巴地说:“晚……晚晚,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在你们说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的时候。”我冷冷地看着她,目光又转向沈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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