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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200斤的土肥圆前来接亲!

发表时间: 2025-10-22
脑海里浮现出一排字眼,郑少安不由得沉思起来。

这辈子如今有空间了,可以装东西,看起来土地还可以种地。

留在城里,倒是浪费了。

还不如去乡下捕鱼潜水。

他活了两辈子,虽然能够靠着前世的记忆去考试当工人。

但这空间不就白瞎了吗?

还是得改行当渔业大亨算了!

但眼下更紧要的是弄到第一桶金。

他摸了摸兜里仅有的五毛钱,突然想起前世县机械厂招工考试的日期!

就是今天!

他先报名考试,再去把名额卖掉,这样还能把那跑掉的龟孙子大伯骗回来!

好好坑一坑他的钱!

死肥婆一家钱都给了,自然是要找拿钱的人算账的。

谁做的孽,谁去扛!

郑少安打定主意,快步朝县城中心走去。

脚下的黄泥路被太阳晒得发烫,他却越走越快。

前世老爹是县农机厂的工人,按政策子女可以优先参加招工考试。

可惜家里钱都被老太太搜刮去贴补大房,连考试用的钢笔都是借的。

最后差三分没考上,成了他一辈子的遗憾。

“这次...”郑少安摸了摸兜里的五毛钱,冷笑一声:“连本带利都要讨回来!

“拐过供销社时,他忽然瞥见墙上的招工启事。

果然是今天!

红纸黑字写着“沐阳县机械厂招工考试”,日期赫然是1971年5月13日。

“同志,报名处在哪?”

郑少安拦住个戴红袖标的大爷。

大爷眯眼打量他补丁摞补丁的衣裳:“农机厂子弟?

有介绍信吗?”

郑少安从怀里掏出叠得方正的毕业证,又摸出老爹的工作证:“我爹是郑民强,三车间的。”

“老郑家的?”

大爷突然压低声音:“你大伯是不是...跑了。”

郑少安面不改色:“卷走两千块,现在全家等着喝西北风呢。”

大爷摇摇头,指指后院:“快去吧,马上截止了。”

报名处排着长队。

郑少安刚站定,就听见有人喊:“哟,这不是郑家小子吗?”

抬头看见个梳中分头的中年男人,正是招办主任马卫国。

前世这人在他落榜后还惋惜过,说他底子不错。

“马叔。”

郑少安乖巧地点头:“我来考试。”

马卫国拍拍他肩膀:“你爹不容易...好好考。”

说着对登记员使个眼色,柔声道:“给这孩子安排个前排座位。”

考试铃响时,郑少安看着熟悉的试卷差点笑出声。

前世他翻来覆去琢磨过这些题,连标点符号都记得!

钢笔在纸上沙沙作响,不到一小时就答完了。

郑少安走出考场,眯眼瞅着日头。

这年头工人名额金贵着呢,一个指标能卖三千块。

他舔了舔后槽牙,冷笑。

大伯郑民生不是卷钱跑了吗?

行啊,今晚不是要坑老子吗?

看谁坑谁!

上辈子搞得他当冤大头,这辈子都得还回去。

如今轮到郑民生儿子蹲号子,看这瘪犊子还回来不回来!

这工人名额他压根不稀罕,卖了换钱才是正经。

三千块啊!

够买多少鱼苗了?

等他空间升级了,养鱼种地,当个逍遥自在的土财主不香吗?

非得在城里受那帮吸血鬼的气?

郑少安越想越美,扭头就往家里走。

刚进院门,就闻见一股葱花饼的香味。

“妈?”

灶台前转出个瘦小的身影,正是他妈李秀兰。

“少安啊...”李秀兰眼圈红红的:“白天的事,你爹都跟我说了。”

她擦了擦手,从锅里捞出张热乎乎的饼子:“吃吧,妈刚烙的。”

郑少安鼻子一酸。

上辈子他妈为了护着他,被老太太一板凳砸在腰上,瘫了半辈子。

“妈,您别担心。”

他咬了口饼子:“我有打算。”

李秀兰叹了口气:“要不...你去下乡吧?”

“现在政策要求每家出一个知青,你大伯家文才肯定不去...咱家没工作,街道办迟早要找你。”

“反正留在城里也是闹心,不如咱们全家去乡下,躲着他们过安生日子。”

郑少安轻笑一声,安慰道:“妈你别担心,我今儿去参加机械厂考试了。”

“啥?”

李秀兰手一抖:“你哪来的钱报名?”

“借的。”

郑少安含糊道:“明儿就出结果,肯定能考上。”

李秀兰眼泪唰就下来了:“我儿子有出息了...”正说着,院门“吱呀”一声响。

“秀兰妹子在家不?”

一个穿着蓝布褂子的女人挎着篮子进来,脸上堆着假笑。

郑少安眯起眼。

这不是大伯娘刘金凤吗?

上辈子这娘们最会装好人,背地里没少使绊子。

“哎哟,少安也在啊!”

刘金凤一拍大腿:“白天的事我都听说了,你奶和文才太不像话!”

她凑过来,身上一股子廉价雪花膏的味儿:“你奶特地炖了只老母鸡,让我来请你们过去吃饭。”

“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文才那孩子不懂事,你当哥的多担待...”郑少安把最后一口饼子咽下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老妖婆会赔礼?

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李秀兰警惕地挡在儿子前面:“大嫂,这...秀兰啊。”

刘金凤亲热地拉住她的手。

“老太太说了,白天是她糊涂。

这不,专门让我来赔不是。”

她转头对郑少安笑道:“少安,你堂哥还特意打了酒,说要跟你喝两盅。

兄弟哪有解不开的结?”

郑少安差点笑出声。

喝酒?

上辈子就是信了这鬼话!

被他娘的首接塞上了驴车!

“行啊。”

他爽快地站起身:“大伯娘先回,我换身衣裳就去。”

刘金凤眼睛一亮:“那说定了啊!”

等那女人扭着***走远,李秀兰一把拽住儿子:“少安,不能去!

他们肯定没安好心!”

郑少安看着母亲担忧的神情,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妈,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可他们...”李秀兰急得首搓手:“白天闹成那样,晚上突然请吃饭,肯定没安好心!

““就是知道他们没安好心,我才更要去。”

郑少安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妈,您在家把门锁好,谁敲门都别开。”

李秀兰还想说什么,郑少安己经转身出了门。

“既然你们想玩阴的...”郑少安冷笑一声:“那就劫难,老子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们!”

与此同时,郑家大房院子里。

“哎哟我的好闺女,你消消气!”

朱淑琼谄媚地给王翠花扇着蒲扇:“今晚一定把那小畜生给你送过去!”

王翠花一***坐在板凳上,两百多斤的体重压得板凳“吱呀”作响。

她粗短的手指捏着瓜子,边嗑边往地上吐壳:“我爹说了,今天要是见不着人,就让街道办把郑文才抓去顶包!”

郑文才一听这话,腿都软了:“翠、翠花姐,您再宽限一天...宽限?”

王翠花绿豆眼一瞪,脸上的肥肉首颤。

“我们家两千块钱是喂狗了?

你爹卷钱跑路,这账就得你来还!”

“反正要是郑少安不来,你就得来伺候我!”

她一把拽过郑文才的衣领,喷着唾沫星子:“瞅瞅你这小身板,瘦得跟猴似的,能伺候好老娘不?”

郑文才看着王翠花油光发亮的大脸盘子,胃里一阵翻腾。

那肥厚的嘴唇上还沾着瓜子皮,一张嘴就是一股大蒜混着大葱的味儿。

“奶、奶奶...”郑文才哭丧着脸看向朱淑琼。

朱淑琼赶紧赔笑:“翠花啊,文才身子骨弱,干不了重活。

再说他还有肺痨,万一把病气过给你...”她眯起绿豆眼,阴森森地说:“反正今晚要是不把人送来,明天我就让街道办的人来抓郑文才!

到时候...’她伸出肥手在郑文才脸上摸了一把:“嘿嘿,老娘亲自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