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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3

我把文冉当成亲生姐妹,她结婚,我掏空了半年的积蓄,笑着包了三万的红包,

只为她风光出嫁。一年后,我儿子满月,她人到了,也笑嘻嘻地递给我一个红包,轻飘飘的,

里面是三百块。看着我错愕的表情,她挽着新买的***款包包,亲昵地解释:“晴晴,

都是自家人,别那么见外。我老公说,现在用钱的地方多,孩子奶粉钱、教育金,

都得省着点花。”我没撕破脸,反而笑着收下了那三百块,温和地说:“说的是,

是该省着点。”两天后,我整理了一份匿名举报信,将她老公李浩利用职务之便,

在市政工程项目中收受巨额回扣的证据,直接寄到了市纪委。他老公被带走调查的当晚,

文冉哭着打爆我的电话:“苏晴!是不是你干的?我把钱补给你,你快去跟他们解释清楚啊!

”1“晴晴,恭喜啊,宝宝真可爱,长得像你。”文冉的声音还是那么甜,仿佛浸了蜜。

她把一个红色的利是封塞到我手里,手指上那颗硕大的钻戒在灯光下几乎闪瞎我的眼。

我笑着接过,指尖却触到了一片不同寻常的轻薄。我的心,咯噔一下。“快打开看看呀,

”她催促着,脸上带着一丝我熟悉的、炫耀前的得意,“一点心意,别嫌少。

”周围的亲戚朋友都在起哄,我只好当众打开。三张红色的百元大钞,静静地躺在红包里。

三百块。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秒。我能感觉到,周围那些原本嘈杂的恭贺声,瞬间低了下去,

无数道夹杂着同情、诧셔和看好戏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的脸颊***辣地烧了起来,不是因为羞愧,而是因为一股被瞬间点燃的、冰冷的愤怒。

我抬起头,对上文冉的眼睛。她没有丝毫的尴尬,反而带着一种悲天悯人的体谅,

挽住我的胳膊,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半个屋子的人都听见:“晴晴,都是自家人,

别那么见外。我老公说,现在用钱的地方多,孩子奶-粉-钱、教-育-金,都得省着点花。

”她特意加重了“奶粉钱”和“教育金”这几个字,像是在教导一个不懂事的孩子。那一刻,

我脑海里闪过的,不是我们十年闺蜜的情分,而是一年前,在她那场极尽奢华的婚礼上,

我作为伴娘,穿着廉价的礼服,

却将一个沉甸甸的、装着三万块现金的红包塞到她手里的情景。那三万块,

是我一个刚毕业不久的普通白领,省吃俭用了大半年,甚至还透支了信用卡才凑出来的。

我妈当时还劝我,说关系好,心意到就行,没必要打肿脸充胖子。可我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说:“妈,文冉是我最好的姐妹,她嫁得好,我不能让她在婆家面前丢了面子。

我的伴娘红包,必须是全场最厚的那一个。”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至极。

我看着眼前这个妆容精致、满身名牌的文冉,看着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属于胜利者的怜悯,

心底最后一点温情,彻底被这三百块的冰冷给浇灭了。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喉咙里的哽咽和翻涌的怒火,然后,我笑了。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小心翼翼地把那三百块钱抽出来,再把空红包仔仔细细地叠好,放进自己的口袋。然后,

我握住文冉的手,笑得比她更真诚,更温和。“谢谢你,文冉。也谢谢李哥。”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你们说的对,是该省着点。这钱,我心领了。

”文冉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她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大概觉得我终于“懂事”了。

她拍了拍我的手,语气越发地像个施舍者:“这就对了嘛,以后有什么难处,跟姐说。

”我维持着脸上的微笑,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冷静地回答她:“好啊。你很快,

就会有难处了。”满月宴不欢而散。送走所有宾客后,

我妈看着桌上那个孤零零的、三百块的红包,气得直掉眼泪。“这叫什么事啊!

当初你为了她的婚礼,班都不上了,跑前跑后,自己贴钱贴力。现在倒好,三百块钱,

这是打发叫花子呢!”我走过去,平静地把那三百块钱收起来,对我妈说:“妈,别气了,

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我就是为你委屈!”“不委屈。”我看着窗外,

城市的霓虹灯开始闪烁,将夜空映照得一片诡异的亮堂。我轻轻地说,“妈,有些人,

你把她当朋友,她把你当台阶。你以为你们在同一层,其实她早就踩着你的头,

去了一个自以为更高的地方。”“现在,我不过是想把这个台阶,抽掉而已。

”我妈没听懂我话里的深意,只当我是气话。但她不知道,从我笑着收下那三百块开始,

这场游戏,就已经不再是关于钱,而是关于尊严和公平了。文冉,

还有她那个高高在上的老公李浩,他们用三百块钱,亲手为自己那看似坚固的华丽城堡,

挖好了第一铲土。而我,会亲手把它,夷为平地。2夜深人静,

我把睡熟的儿子放在小床上,打开了我的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冷光照在我脸上,

我没有丝毫的困意。我开始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一年前文冉的那场婚礼。

婚礼的场地在市里最顶级的五星级酒店,草坪、香槟塔、数不清的鲜花,一切都像童话一样。

文冉穿着拖着长长裙摆的Vera Wang婚纱,幸福得像是全世界的女王。

而她的丈夫李浩,一个在市属国企里做到了中层领导的男人,三十出头,意气风发。

他在婚礼上举着酒杯,搭着我的肩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我说:“晴晴啊,

你可是我们家冉冉的娘家人。今天你这个伴娘红包,可是代表了娘家人的脸面哦。

”他说话时,眼神轻佻地扫过我因为忙碌而有些凌乱的头发,

和那件为了搭配婚礼主题、在淘宝上花两百块买的伴娘裙。那眼神里的轻视,

我当时以为是我的错觉。现在想来,那不是错觉,那是***裸的阶级审视。在他们眼里,

我这个家境普通、工作普通的“闺蜜”,不过是文冉幸福生活的一个小小点缀,

一个用来反衬她嫁得有多好的背景板。我的三万块,在他们看来,或许不是情分,

而是我这个“背景板”为了融入他们圈子,所必须缴纳的“入场券”。而如今,我生了孩子,

不再能像以前那样随叫随到地陪她逛街、喝下午茶,失去了利用价值。于是,

一张三百块的“慰问券”,就足以将我打发。多么清晰,多么残酷。

我关掉那些不堪回首的相册,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浏览器。我的大学专业是会计学,

毕业后考了CPA,现在一家会计师事务所做审计。我对数字和漏洞,有着野兽般的直觉。

李浩,市建投集团,工程部副主任。这是一个多么……有油水的位置。我不需要去打听,

不需要去跟踪。在这个信息时代,只要有心,魔鬼的尾巴总是会藏在公开的阳光之下。

我打开了市政府采购网和各大招投标信息平台,输入了“市建投集团”作为关键词,

时间范围设定为最近两年。成百上千条信息涌了出来。我像一个耐心的猎人,

一条一条地筛选着。项目名称、中标单位、中标金额、项目负责人……李浩的名字,

频繁地出现在“项目负责人”一栏。

我将所有他负责的项目都整理到了一个Excel表格里,尤其是那些中标金额巨大,

但中标单位却名不见经传的公司。一个多小时后,我的目光停留在一个项目上。

“滨江公园夜间景观提升工程”,中标金额:1280万。中标单位:宏景园林有限公司。

项目负责人:李浩。这个项目我有点印象,去年年底完工的,

当时还因为灯光效果过于“土味”而被市民在本地论坛上吐槽过。

一个被群嘲的“面子工程”,却有着千万级别的预算。这本身就很有趣。更有趣的是,

当我将“宏景园林有限公司”这个名字输入到企业信息查询网站时,跳出来的法人代表,

叫做“李伟”。一个很普通的名字。但当我动用了一点人脉,

查到这个李伟的身份证信息和户籍所在地时,我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李伟,

籍贯与李浩的老家是同一个偏远的小县城。而根据更深层的户籍关联信息显示,李浩的母亲,

姓陈。李伟的母亲,也姓陈。她们是亲姐妹。也就是说,

这个中标千万工程的园林公司老板李伟,是李浩的嫡亲表弟。我靠在椅子上,

看着屏幕上那张清晰的关系图谱,笑了。李浩,你可真不愧是“说要省着点”的人。

把上千万的市政工程,省着点“送”给了自己的表弟。这三百块的回礼,

跟你这笔“节省”下来的巨款相比,确实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你不是觉得我格局小,

只会计较那三百块吗?好。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的格局,到底有多大。3接下来的几天,

我表现得像个没事人。白天,我依然是那个温柔耐心的母亲,给孩子喂奶、换尿布,

哼着不成调的摇篮曲。晚上,等孩子和母亲都睡下,书房里那盏小小的台灯,

就是我无声的战场。我没有急着去搜集更多关于李浩和他表弟的证据。我知道,

这种裙带关系虽然可疑,但并不致命。要想一击即中,我需要更硬的锤子。我需要人证。

一个能证明他们之间有利益输送的人。周一的早上,我一边给宝宝做抚触,一边刷着朋友圈。

文冉更新了一条动态,是一张瑜伽课后的***,配文是:“自律给我自由。

”我面无表情地给她点了个赞。几秒钟后,她就在下面回复我:晴晴,出月子了吧?

什么时候出来聚聚,带你认识几个新朋友。我回了一个“好呀”。然后,

我切换到自己的编辑页面,发了另一条朋友圈。内容是我最近在看的一本历史书的封面,

书名叫《大明王朝1566》,我配的文字是:“以史为鉴,可知兴替。敬畏规则,

方得始终。”这条故作深沉的动态,果然引起了文冉的注意。她几乎是秒赞,

并且评论道:“晴晴,生完孩子果然不一样了,格局大了呀!”我看着那条评论,

仿佛能看到她在那头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在她眼里,我这种行为,

大概就像一个学渣突然开始晒图书馆一样可笑吧。我没有回复她,

只是默默地把这条评论截图保存。然后,我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人,叫老周,

是我之前做项目审计时认识的一个小老板,开了一家小型的建筑公司,为人还算实诚,

就是有点爱抱怨。我记得他有一次喝酒时跟我吐槽过,说市建投集团的门槛太高,

他们这种没背景的小公司,连汤都喝不上。“周总,是我,小苏。”“哎哟,苏审计,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听说你生了个大胖小子,恭喜恭喜啊!”老周的声音很热情。

寒暄了几句后,我状似无意地把话题引到了去年的滨江公园项目上。“周总,

我记得去年那个滨江公园的景观工程,你们公司是不是也去投了标?”提到这个,

老周的声调立刻高了八度,充满了愤愤不平:“别提了!苏审计,你是不知道啊,那个标,

我们公司准备了足足两个月,方案、报价都做得尽善尽美,结果呢?

结果让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宏景园林’给拿下了!他们的报价,

比我们高了将近三成!你说这里面要是没猫腻,鬼才信!”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哦?

还有这种事?”我故作惊讶,“那家宏景园林,什么来头啊,这么厉害?”“屁的来头!

我后来打听了,就是一个草台班子,刚成立不到一年,连个像样的项目都没做过!

法人是个毛头小子,叫什么李伟。”老周越说越气,“我跟你说,苏审计,

这事儿邪门就邪门在这儿。那个项目的负责人,是建投的李浩。开标前,就有人给我递话,

说想中标,得先去拜拜李主任的‘码头’。我这人头铁,不信这个邪,结果呢?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但我仍然用最平静的语气问:“什么码头?”“还能是什么?

”老周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说什么惊天秘密,“就是钱呗!听说那个宏景园林,

给李浩送了一套市中心大平层的首付!不然凭他一个国企主任,

哪来的钱让他老婆天天背爱马仕?”文冉那张炫耀新包的脸,瞬间浮现在我眼前。原来如此。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只是在聊八卦:“周总,这可不能乱说啊,都是传言吧?

”“是不是传言,天知道!”老周哼了一声,“反正这行水深着呢,我们这种老实人,

玩不过他们。不说了不说了,晦气!”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天已经大亮。鱼儿,

已经咬钩了。老周的抱怨,为我指明了方向。李浩和他表弟李伟的公司,只是利益链的一环。

真正的突破口,在于那些像老周一样,被“潜规则”挡在门外,心怀怨气的失败者。

他们手里,才握着最致命的证据。我打开电脑,

开始搜索所有参与过“滨江公园夜间景观提升工程”竞标,但最终失败的公司名单。

一共七家。我要从这七家公司里,找到那个最不甘心、也最有胆量的人。

4在七家落标公司里,我最终锁定了一家名为“绿茵生态”的公司。它的老板叫钱峰,

在本地行业圈里有点名气,以技术过硬但性格耿直著称。最关键的是,

他的公司在那次竞标中综合评分第二,仅次于宏景园林,是离胜利最近的失败者。这种人,

内心的不甘和屈辱感一定最强。我没有用自己的手机号,而是去买了一张不记名的电话卡。

拨通钱峰的电话时,我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这是我计划中最冒险的一步,

一旦处理不当,很可能会打草惊蛇。“喂,哪位?”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有些不耐烦的男声。

我没有自报家门,而是用一种经过刻意处理的、略带沙哑的平稳声音,直接切入主题。

“钱总,还记得去年滨江公园的项目吗?”对方沉默了几秒,警惕地问:“你是谁?

想干什么?”“我是谁不重要。”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只想问一句,

你甘心输给一个报价比你高出30%,技术方案漏洞百出的草台班子吗?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油锅里的火星,瞬间点燃了钱峰的怒火。“***到底是谁?!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你知道什么?!”“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

”我保持着冷静的语调,“我知道你的团队为了那个项目熬了多少个通宵,

我知道你的技术方案比宏景园林优秀多少倍。我也知道,你不是输在技术上,

而是输在了别的地方。”电话那头,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我知道,我的话刺中了他的痛处。

“你想怎么样?”许久,钱峰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充满了戒备和一丝不易察索的期待。

“我不想怎么样。”我说,“我只是觉得,有些事,不应该就这么算了。有些人,

不应该那么得意。”为了让他彻底放下防备,我抛出了我的杀手锏。“钱总,

我记得在你递交的标书附录里,有一项关于喷灌系统智能节水模块的专利设计,

那个设计非常精巧,可以根据土壤湿度和天气预报自动调节水量,

比宏景方案里那种傻大粗的定时喷灌,每年至少能节约30%的水资源。

这么好的方案被埋没,太可惜了。”我说完,静静地等待着。这是我熬了一个通宵,

把他公司官网上的所有公开资料和那份早已失效的招标公告翻了个底朝天,才找到的细节。

对于一个技术出身的老板来说,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心血结晶被人精准地肯定,

更能击中他的内心。果然,电话那头的呼吸声平稳了下来。

“你……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钱峰的语气里,戒备已经变成了震惊。

“因为我也是个做事的人,我尊重每一个认真做事的人。”我沉声说,“钱总,

我不要你做什么,我只是想向你求证一件事。开标前,是不是有人,代表李浩,找过你?

”这一次,钱峰沉默了更久。久到我以为他会挂断电话。“……有。”终于,

他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我的心猛地一沉,又猛地一松。“他找我,

说李主任很欣赏我们的方案,但……但这个项目,上面有招呼,想要拿下,

需要‘表示表示’。”钱峰的声音充满了屈辱和愤怒,“他暗示我,

至少要准备标的额的八个点,作为‘打点费’。”“八个点?”我迅速心算了一下,

1280万的8%,那可是一百多万的巨款!“我当场就拒绝了。”钱峰冷笑一声,

“我钱峰做生意,靠的是技术,不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以为他们只是广撒网,

没想到……没想到他们真就找了个愿意出钱的草台班子,还让他中标了!这他妈的,

简直就是对我们所有认真做标书的人的公开羞辱!”“那个人是谁?”我追问道。

“我不认识,是个中间人。不过……”钱峰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留了个心眼,

把他当时跟我沟通的微信聊天记录,截了图。”那一瞬间,我几乎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他说:“钱总,你愿不愿意,把这份截图,发给我?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到底是谁?你想用这个做什么?”钱峰的警惕心再次升起。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可以选择相信‘正义’这两个字。”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你把截图发给我,我保证,不会牵连到你。

我只想让那些玩弄规则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你难道不想亲眼看到,

那个把你踩在脚下的人,是怎么摔下来的吗?”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我能想象到他内心的天人交战。“好。”最终,他下定了决心,“我发给你。

但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别把我牵扯进去。”“一言为定。”挂断电话后不到一分钟,

我的那张新手机卡收到了一条彩信。点开,是一张清晰的微信聊天截图。一个陌生的头像,

对钱峰说:“钱总,李主任那边我已经沟通过了,他对你们的技术非常认可。不过你也知道,

现在竞争激烈,想确保万无一失,还是需要一些‘润滑剂’。八个点,

这是李主任能给出的最大诚意了。”截图的最后,

是钱fen'g愤然回复的:“我们只懂技术,不懂这些!”我看着这张截图,

手心因为激动而渗出了汗。李浩,你的第一张催命符,已经到了。

5就在我拿到关键证据的第二天,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打了进来。是王琳,

我和文冉共同的大学同学,也是当年我们宿舍的舍长。“晴晴啊,在忙什么呢?

”王琳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热情。“没忙什么,在家带孩子呢。”我淡淡地回应。

寒暄了几句育儿经后,她终于图穷匕见:“晴晴,你跟文冉,是不是闹什么别扭了?

”我心里冷笑一声,来了。“没有啊,怎么了?”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还说没有?

文冉都跟我说了。”王琳的语气带着一丝责备,“她说你儿子满月,她工作太忙,

红包包得少了点,你就跟她生气了,连她微信都不回了。晴晴,不是我说你,你现在当了妈,

怎么还这么小孩子脾气?文冉现在是什么身份?她老公是国企领导,

她自己也马上要升总监了,每天日理万机的,能亲自去参加你儿子的满月宴,

已经很给你面子了。钱多钱少就是个心意,你怎么能因为这个跟她置气呢?”这一番话,

说得我差点气笑了。好一个“给你面子”。好一个“钱多钱少是个心意”。我没有跟她争辩,

只是平静地反问了一句:“王琳,你儿子下个月也满月了吧?到时候我人到场,

也给你包三百,你乐意吗?”电话那头瞬间噎住了。王琳的家境比我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