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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冥耳废品站老板的罪案奇谈

成为一名强大的修士 著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成为一名强大的修士”的悬疑惊《通冥耳废品站老板的罪案奇谈》作品已完主人公:李锐陈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通冥耳:废品站老板的罪案奇谈》是大家非常喜欢的悬疑惊悚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成为一名强大的修主角是陈九,李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通冥耳:废品站老板的罪案奇谈

主角:李锐,陈九   更新:2025-10-23 01:4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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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旧衣柜里的死者声,通冥耳开南城的六月,像扣了个烧红的铁锅盖。废品收购站里,

生锈的磅秤被晒得发烫,堆积如山的旧家具散发着铁锈与霉味混合的怪味。陈九蹲在角落,

正用螺丝刀撬一个掉漆的红木衣柜,额头上的汗顺着下颌线往下滴,砸在衣柜的铜锁上,

溅起一小片灰尘。这衣柜是今早从城郊拆迁区收来的,老板说里面可能藏着“好东西”,

陈九才花了八十块买下。他干这行三年了,从父亲陈老实蒙冤死在看守所那年起,

他就从汽修厂的学徒,变成了废品站的“九哥”——不是因为厉害,

是因为没人愿意跟一个“盗窃犯儿子”打交道,只有废品站的老胡愿意收留他。

“咔嗒”一声,铜锁被撬开。陈九拉开衣柜门,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

里面堆着几件发黄的旧衣服,还有一个用红布包着的木盒子。他伸手去拿木盒子,

指尖刚碰到红布,突然一阵尖锐的耳鸣炸开,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往耳朵里扎。

“救……救我……玉在吸魂……红绳……红绳断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带着喘不上气的窒息感,突然在他脑子里响起来。陈九猛地缩回手,耳鸣瞬间消失,

只剩下心脏狂跳的声音。他环顾四周,废品站里只有老胡在远处整理废纸箱,

风吹过旧铁皮屋顶,发出“哗啦啦”的响,哪有什么苍老的声音?“九哥,咋了?

被虫子咬了?”老胡远远喊了一声。“没事!”陈九咽了口唾沫,又伸手去碰衣柜。

这次没有耳鸣,也没有声音。他松了口气,以为是天太热中暑了,

拿起木盒子打开——里面是空的,只有一层薄薄的灰尘,还有几根暗红色的线头,

像是从红布上掉下来的。他把木盒子扔回衣柜,正准备关上柜门,

目光突然落在衣柜内侧的木板上。那里有一块深色的污渍,形状像人的手掌,

边缘还残留着一点暗红色,像是干涸的血迹。陈九心里一紧,用手指蹭了蹭污渍,质地发硬,

不像是普通的霉斑。“老胡,你这儿有手电筒吗?”陈九喊了一声。

老胡扔过来一个旧手电筒,陈九打开,顺着衣柜内侧仔细照。在污渍上方,

他发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缝,裂缝里卡着半片指甲,指甲缝里还带着点黑红色的东西。

“救……救我……他戴着黑手套……玉璧……编号73……”又是那个苍老的声音!

这次更清晰,像是有人贴着他的耳朵说话,带着冰冷的水汽,

让陈九的后颈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猛地关掉手电筒,后退两步,撞在身后的旧冰箱上,

发出“哐当”一声响。“九哥,你到底咋了?脸咋这么白?”老胡走过来,

看到陈九盯着衣柜,也探头往里看,“这破衣柜有啥好看的?

里面不就是些破烂……”“老胡,你没听到声音吗?”陈九抓着老胡的胳膊,声音发颤,

“一个老头的声音,说什么玉在吸魂,还有黑手套、编号73……”老胡皱着眉,

伸手摸了摸陈九的额头:“没发烧啊?九哥,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这废品站阴气重,

你别自己吓自己。”陈九也觉得不对劲。他从小听力就一般,小时候得过中耳炎,

怎么会突然听到奇怪的声音?可那声音太真实了,

尤其是“玉璧”“编号73”这两个词——他猛地想起,父亲陈老实当年被抓,

就是因为涉嫌盗窃博物馆的一件唐代玉璧,案件编号就是73号。当年父亲说他是被冤枉的,

说玉璧是“老鬼”让他修的,修好后“老鬼”就带着玉璧消失了,还嫁祸给了他。可没人信,

因为父亲是个古董修复师,有机会接触到玉璧,加上“老鬼”一直没露面,

父亲就成了替罪羊,在看守所里突发心梗死了,连尸检都没做。“老胡,

这衣柜是谁卖给你的?”陈九抓住老胡的手,眼神急切。“就是城郊拆迁区的刘老三啊,

”老胡想了想,“他说这是从一栋老宅子拆下来的,那宅子的主人姓周,是个修古董的,

前段时间听说失踪了……”修古董的?姓周?陈九的心脏“咯噔”一下。他突然想起,

父亲当年有个老同事,就叫周修平,也是个古董修复师,父亲出事后,

周修平就再也没露过面,有人说他去了外地,也有人说他失踪了。“刘老三现在在哪儿?

”陈九追问。“应该还在拆迁区那边收破烂吧,”老胡指了指方向,“九哥,你问这个干啥?

这衣柜有问题?”陈九没回答,抓起外套就往外跑。他要去找刘老三,问清楚这衣柜的来历,

更要弄明白,那奇怪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那声音真的是周修平的,

那周修平可能已经出事了,而且跟父亲当年的案子有关。骑着那辆吱呀作响的二手摩托车,

陈九往城郊拆迁区赶。路上,他又试了一次——拿出手机,翻出父亲当年的案件报道,

手指碰到屏幕上“玉璧”两个字时,耳鸣再次响起,

次的声音更零碎:“……陈老实是冤的……瓷瓶……骨瓷……镇魂……”陈九猛地关掉手机,

耳鸣消失。他终于确定,不是自己幻听,是他的耳朵出了问题——或者说,

是有了某种奇怪的能力,能听到跟“冤屈”“死亡”有关的残留声音。他想起小时候,

奶奶跟他说过“通冥耳”的传说,说有些人天生能听到死者的声音,

是因为身上带着“冤气”,能跟阴界沟通。当时他只当是迷信,现在却不得不信了。

拆迁区一片狼藉,断壁残垣间,几个收破烂的正围着一堆旧门窗讨价还价。

陈九找到刘老三时,他正蹲在地上数钱,手里拿着一个破瓷碗。“刘老三!”陈九喊了一声。

刘老三抬头看到陈九,愣了一下,随即露出谄媚的笑:“九哥?你咋来了?

是还要收啥破烂不?我这儿还有几个旧花瓶,便宜卖给你……”“我问你,

今早你卖给老胡的那个红木衣柜,是从哪儿来的?”陈九打断他,语气严肃。

刘老三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闪烁:“就……就是从那边那栋老宅子拆的啊,

姓周的那家……”“哪家?具体位置指给我看。”陈九追问。刘老三犹豫了一下,

指了指不远处一栋还没完全拆完的二层小楼:“就那儿,周老头的家。前段时间拆迁队进去,

发现没人,就把东西都搬出来卖了,我看那衣柜是红木的,

就收了……”陈九顺着他指的方向走去,那栋小楼的门窗都被拆了,墙面斑驳,

院子里长满了杂草。他走进一楼,里面空荡荡的,只有散落的木屑和碎玻璃。

他打开手机手电筒,四处照了照,在墙角发现了一块暗红色的污渍,

跟衣柜里的污渍一模一样。

“救我……他在找瓷瓶……骨瓷瓶……编号73跟瓷瓶是一套……”周修平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次带着明显的痛苦,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陈九的耳鸣越来越严重,他扶着墙,勉强站稳,

目光落在墙角的一个暗格里——那里有一道新鲜的划痕,像是被人撬开又封上的。他蹲下来,

用螺丝刀撬开暗格,里面是空的,但内壁上有一层白色的粉末,还有一个模糊的印记,

像是某种瓷器的底座形状。

用骨灰做的……镇魂三件套……玉璧、瓷瓶、青铜镜……少一件都不行……”声音越来越弱,

最后变成一阵电流般的杂音,消失了。陈九的耳鸣也停了,他靠在墙上,大口喘气。

他现在基本能确定,周修平已经死了,而且死在了这里,

凶手是冲着“镇魂三件套”来的——玉璧是父亲当年被诬陷盗窃的那件,

瓷瓶应该就是暗格里放的骨瓷瓶,还有一个青铜镜没出现。凶手是谁?为什么要找这三件套?

父亲当年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三件套的秘密,才被灭口的?一连串的问题涌上心头,

陈九觉得头都要炸了。他拿出手机,拨通了110——不管自己的“通冥耳”能不能被相信,

他都要报警,周修平可能已经遇害了,而且这可能是洗清父亲冤屈的唯一机会。“喂,

110吗?我要报警,城郊拆迁区,周修平家,可能发生了凶杀案……”挂了电话,

陈九坐在院子里的石头上,看着远处的夕阳。他想起父亲临死前,隔着看守所的玻璃,

用力比划着“73”和“骨瓷”两个词,当时他没懂,现在终于明白了。父亲是在告诉他,

案件编号73的玉璧,和骨瓷瓶有关,他是被冤枉的。“爸,你放心,这次我一定查清楚,

还你一个清白。”陈九对着夕阳,轻声说。没过多久,警笛声传来。

三辆警车停在拆迁区门口,下来几个警察,带头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警服,

眼神锐利,胸前的警号是0573。“谁报的警?”男人走到陈九面前,亮出警官证,

“我是市刑侦队的李锐,你说这里发生了凶杀案?”“是我报的警,我叫陈九。

”陈九站起来,指了指小楼,“里面有血迹,还有一个暗格,可能是藏东西的地方。

死者可能是周修平,一个古董修复师。”李锐皱了皱眉,打量着陈九——破洞的T恤,

沾满油污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快磨平的帆布鞋,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发现凶杀案的人。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凶杀案?你认识周修平?”李锐的语气带着怀疑。

“我……”陈九犹豫了。他总不能说自己有“通冥耳”,听到了周修平的声音吧?

那样只会被当成疯子。“我是收废品的,今早收了一个从这里搬出去的衣柜,

里面有血迹和指甲,我觉得不对劲,就过来看看,发现这里也有血迹。”李锐点了点头,

对身后的警察说:“小王,带两个人进去勘查,提取血迹和指纹。小张,

去查一下周修平的身份信息,确认他是否失踪。”警察们立刻行动起来,李锐留在院子里,

继续问陈九:“你说的衣柜现在在哪儿?”“在城西的老胡废品站,我可以带你们去。

”陈九说。“好,”李锐点头,“等勘查结束,你跟我们回队里做个笔录。”陈九跟着李锐,

看着警察们进进出出,心里既紧张又期待。他不知道自己的“通冥耳”还能不能再听到声音,

也不知道警方会不会相信他的话,但他知道,这是他离真相最近的一次。就在这时,

他的手机响了,是老胡打来的。“九哥!不好了!你走后,来了两个穿黑衣服的人,

问我要那个红木衣柜,我说你拿走了,他们就把废品站翻了个底朝天,

还说要找你……”陈九心里一沉——黑衣服的人?难道是凶手?他们已经盯上自己了?

“李警官,”陈九挂了电话,立刻对李锐说,“有人在找那个衣柜,还在找我,穿黑衣服的!

”李锐的眼神瞬间变得严肃:“你认识他们吗?他们有没有说什么?”“不认识,

老胡说他们没说别的,就是翻衣柜。”陈九说。李锐立刻对身边的警察说:“小李,

带两个人去城西废品站,保护现场,排查可疑人员。陈九,你跟我回队里,现在就走!

”坐在警车里,陈九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凶手已经开始行动了,他们要找的,肯定是衣柜里的某个东西,或者是跟周修平有关的线索。

而他,因为“通冥耳”,成了凶手的目标。但他不能退。为了父亲的冤屈,

为了死去的周修平,他必须查下去,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警车里的收音机正在播放新闻,

主持人的声音清晰地传来:“近日,我市博物馆失窃的唐代玉璧案有了新进展,警方发现,

当年的嫌疑人陈老实可能存在冤情,目前正在重新调查……”陈九猛地抬头,看向李锐。

李锐也在看他,眼神复杂。“你父亲是陈老实?”李锐问。陈九点头:“是。

当年他是被冤枉的,周修平的死,肯定跟我父亲的案子有关。”李锐沉默了几秒,

说:“我们已经重新启动了陈老实的案子,周修平是当年的关键证人之一,但一直失踪。

如果他真的遇害了,那这两起案子很可能是同一个凶手做的。”陈九的心脏狂跳起来。

原来警方已经在重新调查父亲的案子了!这意味着,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李警官,

我知道一些线索,”陈九深吸一口气,决定说出部分真相,“周修平提到了‘镇魂三件套’,

玉璧、骨瓷瓶、青铜镜,编号73的玉璧是其中一件,骨瓷瓶可能也被凶手拿走了。

我父亲当年可能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个秘密,才被灭口的。

”李锐惊讶地看着陈九:“你怎么知道这些?周修平告诉你的?”陈九犹豫了一下,

说:“我……我在衣柜里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的。”他还是没敢说“通冥耳”的事,

怕被当成异类。李锐点了点头,没有追问,只是拿出笔记本,

认真地记录下来:“镇魂三件套,玉璧、骨瓷瓶、青铜镜,编号73。好,

我会让人去查这些线索。”警车驶进市公安局的大门,陈九跟着李锐走进刑侦队的办公室。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人生不再是收废品那么简单,他要跟凶手斗智斗勇,

要用那双“通冥耳”,揭开隐藏在古董背后的罪恶,还父亲一个清白。而他不知道的是,

在他走进公安局的同时,城郊一栋豪华别墅里,一个戴着黑手套的男人,正拿着一个红布包,

里面是一件唐代玉璧,玉璧上的纹路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

“陈九……通冥耳……有点意思。”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过,知道太多的人,

都活不长。”第二章 骨瓷残片的秘密,通冥耳的限制刑侦队的办公室里,白炽灯亮得刺眼。

陈九坐在询问室的椅子上,面前放着一杯凉掉的白开水。李锐坐在他对面,手里拿着笔记本,

正在梳理线索。“你再仔细想想,衣柜里除了血迹和指甲,还有没有其他东西?

比如旧报纸、信件,或者刻着字的木头?”李锐问。陈九闭上眼睛,

努力回忆当时的场景——红木衣柜,发黄的旧衣服,空的木盒子,红布上的线头……突然,

他想起木盒子的内侧,好像有一道浅浅的刻痕,当时他没在意,现在想来,

那刻痕可能是故意留下的。“木盒子内侧,有一道刻痕,像是个‘周’字,

还有一个‘3’的形状。”陈九睁开眼,对李锐说。

李锐立刻在笔记本上画下来:“‘周’和‘3’?可能是周修平留下的标记,

3可能指的是三件套里的第三件,也就是青铜镜。”就在这时,询问室的门被推开,

一个年轻警察走进来,递给李锐一份报告:“李队,勘查结果出来了,

小楼里的血迹确实是周修平的,DNA比对一致。暗格里的白色粉末是骨灰,

确认是人类骨灰,还有,我们在衣柜的铜锁里,发现了半个指纹,不是陈九的,

也不是刘老三的,应该是凶手留下的。”“骨灰?”陈九猛地站起来,

“暗格里的粉末是骨灰?那骨瓷瓶……”“骨瓷瓶通常是用骨粉和瓷土混合烧制的,

但如果是用人类骨灰做的,那就不是普通的骨瓷了。”李锐皱着眉,

“结合你说的‘镇魂三件套’,这骨瓷瓶可能是用来镇住某种东西的,或者是藏着什么秘密。

”陈九的耳鸣突然又响了起来,这次的声音不是周修平的,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很轻,

着哭腔:“……不要烧我……我的骨头……做瓷瓶……他要镇住我的魂……”陈九捂住耳朵,

脸色发白。李锐注意到他的异常,连忙问:“你怎么了?又不舒服?

”“有个女人的声音……说她的骨头被用来做瓷瓶……”陈九的声音发颤,“她还说,

凶手要镇住她的魂……”李锐愣住了,他看着陈九,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刚才陈九说发现纸条,现在又说听到女人的声音,这听起来太离奇了。“陈九,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李锐的语气变得严肃,“如果你想帮你父亲洗清冤屈,

就必须说实话,不能编造线索。”陈九知道,再隐瞒下去,只会让警方不信任他。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着李锐:“李警官,我没有编造线索。我能听到死者的声音,

不是故意的,是从今天早上碰到那个衣柜开始的。我奶奶以前说过,这叫‘通冥耳’,

能听到跟冤屈有关的死者声音。”李锐皱着眉,没有说话。他是个无神论者,

从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但陈九说的线索,比如周修平的血迹、骨灰、镇魂三件套,

都跟勘查结果吻合,而且陈九没有理由编造这些——如果他想造谣,没必要把自己扯进来,

还引来凶手的注意。“你能控制这种能力吗?比如想听到谁的声音就能听到?”李锐问。

“不能,”陈九摇了摇头,“只有碰到跟死者有关的东西,或者提到跟案件有关的词,

才会听到声音,而且每次听完都会头痛,声音也是碎片化的,需要拼接。”李锐点了点头,

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张教授,我是李锐,想跟你请教个事……对,

关于‘通冥耳’的民间说法……还有,用人类骨灰做的骨瓷,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用途?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李锐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头。挂了电话,

他对陈九说:“张教授是民俗学专家,他说‘通冥耳’的说法在民间确实存在,

通常发生在有冤屈的家族后代身上,是一种‘怨念共鸣’。至于骨灰骨瓷,

在古代的一些邪术里,确实有用死者骨灰制瓷,用来镇住死者魂魄,防止复仇的说法,

也有人用来储存秘密,因为骨灰骨瓷的密度高,能藏住东西。

”陈九的心脏“咯噔”一下——如果骨瓷瓶里藏着秘密,那很可能就是父亲被冤枉的证据,

凶手找骨瓷瓶,就是为了销毁证据。“李警官,我们必须尽快找到骨瓷瓶!”陈九急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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