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不屑：“我又不是养不起你，你上班做戏给谁看。”
于是我一边照顾家里，一边在公司协助梁启南，就算身心俱疲，也硬咬着牙坚持到现在。
这次的项目事关梁启南升职，我为此忙上忙下。
又是调查又是送礼，光是送礼，我就花了十几万。
那个客户本就挑剔，怎么可能在众多策划书里看中他们这一份，全都是看在我爸的面子。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告诉梁启南这件事，事情就发展成现在这样。
一时间再多的话都堵在嘴边，我愣是说不出一个字。
餐桌上不少人探究的目光仿佛尖刺，把我死死钉在椅子上。
最后还是林雨琦叫住了梁启南。
“启南，项目的成功离不开每一个人，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说起来周晓也帮了大忙，能够那么快调查到客户喜欢吃农庄菜，还和客户聊的那么开心。”
林雨琦若有若无地提起，更像是坐实了我讨好客户的罪名。
可是生意场上，向来都不是只看策划案出不出彩。
梁启南和她轻轻碰杯，满脸嫌弃：“没有能力就只能搞这种小聪明了，凭借我们的方案一样能够脱颖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