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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3

结婚五年,他总说我高攀了他,打我那天,他掐着我的脖子说:“离开我,你连狗都不如!

”他笃定我离了他活不下去。我没反驳,只是默默去了医院。几天后,

我约他在我们初次见面的咖啡馆。他以为我是来求和的。可我身后跟着我家的首席律师,

手里拿着我的验伤报告和我们家公司的股权转让书。“你二选一。”我把文件推过去。

“要么签了这份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要么我让你和你家的破公司一起滚出这个城市。

”01咖啡馆的空气里,飘着和我五年前记忆里一模一样的、浓郁又微苦的咖啡豆香气。

这里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那时,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

站在台上意气风发地讲着他的创业梦。而我,就坐在此刻这个位置,仰望着他,

以为看见了光。五年过去了,光变成了手掌,死死扼住我的咽喉。周斯年推门进来的时候,

脸上挂着一种我再熟悉不过的、胜利者施舍般的微笑。他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

施施然坐在我对面,身体向后靠在柔软的沙发里,姿态放松,眼神里却全是审视和嘲弄。

“怎么,想通了?”他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喉结滚动。“知道没我,你活不下去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张我爱了五年的脸,此刻是那么的陌生,

又那么的丑陋。我将身后律师递给我的文件夹,轻轻推到他面前。“这是什么?

”他漫不经心地问,手指在文件夹上敲了敲,却没有打开的意思。“给你的两个选择。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不像我自己的。他终于被我的态度勾起了一丝兴趣,嗤笑一声,

懒洋洋地翻开了文件夹。当“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映入他眼帘时,

他嘴角的笑意还没来得及完全收敛,就那么僵在了脸上。他往下看,

视线在“自愿放弃所有夫妻共同财产”、“净身出户”这些字眼上反复扫过。他的脸色,

一寸寸地沉了下去。“林晚,***疯了?”他“啪”地一声合上文件夹,身体猛地前倾,

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是压抑不住的暴怒。我没理会他的怒火,

又从另一个文件袋里抽出一份报告,推了过去。那是我的验伤报告。

上面清晰地记录着我脖颈上的掐痕,手臂上的瘀伤,还有轻微的脑震荡。白纸黑字,

附带着高清的彩色照片,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他那张维持着体面的脸上。他瞳孔一缩,

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抢夺那份报告。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从我身侧伸出,精准地按住了他的手腕,

让他动弹不得。是张律师。他甚至没看周斯年一眼,只是对着空气说:“周先生,冷静一点,

这是公共场合。”周斯年猛地抽回手,怒火彻底被点燃,他不再伪装什么风度,

几乎是指着我的鼻子骂:“林晚你长本事了啊!找个演员来陪你演戏吓唬我?

你家什么穷酸情况我不知道?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你以为凭这个就能讹到我的钱?

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穷酸情况。是啊,为了他口中那份不被金钱玷污的“纯粹爱情”,

我伪装了自己五年。说我来自小县城,父母是普通退休职工,

全家都靠他这个在大城市立足的女婿撑着门面。我藏起了我所有的锋芒和骄傲,

学着做一个他所期望的、温顺的、崇拜他的、离了他活不下去的菟丝花。我以为这是爱情。

可他,却把我的退让和伪装,当成了他可以肆意践踏我的资本。“周斯年。”我轻轻开口,

第一次,用这样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叫他的全名。“我今天不是在和你商量。

”他似乎被我的冷静刺痛了,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更好的策略,

表情瞬间软化了下来。他开始打感情牌。“晚晚,你别这样。”他试图伸手来拉我的手,

被我面无表情地避开。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晚晚,我们五年的感情,

就为了一点小摩擦,你就要闹到这个地步吗?”他放低了声音,

语气里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温柔。“我承认,那天是我冲动了,我喝了点酒,公司压力又大。

我跟你道歉,好不好?你跟我回家,我们以后好好的。”他开始回忆我们初遇时的美好,

回忆我们蜗居在出租屋里吃泡面的“奋斗时光”,回忆他对我许下的那些海誓山盟。每一句,

都像一把生了锈的钝刀,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又添上一道新的划痕。原来,

我用真心付出的五年,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可以随时拿来利用的“小摩擦”。“‘离开我,

你连狗都不如’。”我打断了他深情的表演,

清晰地、一字一句地重复着他那天掐着我脖子时说的话。“周斯年,是你说的。

”“我只是来成全你,让你得偿所愿。”他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尽了,

温柔的假面被我亲手撕碎,露出了里面狰狞的恼羞成怒。“林晚,你别给脸不要脸!

”他低吼着,引来了周围人侧目的目光。他压低声音,凑近我,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威胁道:“你敢跟我离婚?

你信不信我让你连请律师的钱都付不起!你以为你是谁?

”我看着他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张律师,

适时地从西装内袋里抽出一张名片,用两根手指夹着,优雅地推到周斯年面前。动作精准,

力道沉稳。“周先生,我是林氏集团首席法律顾问,张泽。”张律师的声音不高,

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砸在周斯年的心上。“关于律师费的问题,你可能,多虑了。

”周斯年的视线,死死地钉在那张设计简洁却质感高级的名片上。

当他看清“林氏集团”那四个烫金小字时,我清晰地看到,他的瞳孔,在那一瞬间,

剧烈地收缩了一下。林氏集团。国内的商业航母,真正的庞然大物。

是他这种小公司老板需要仰望、需要巴结、甚至连巴结的门路都摸不到的存在。

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得一干二净,

转为一种混杂着震惊、怀疑和极度恐慌的惨白。但他依旧不肯相信,或者说,不敢相信。

“林氏集团?”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干笑了几声,声音却在发抖。

“***以为随便印个名片就能唬住我?林晚,你真把我当傻子了?”他霍地站起身,

因为动作太猛,带倒了桌上的水杯。冰冷的水泼洒出来,浸湿了他昂贵的西装裤脚,

狼狈不堪。“好,好得很!”他指着我,手指都在颤抖,“你给我等着!我倒要看看,

你这个小县城出来的女人,能翻出什么花来!”他几乎是落荒而逃,摔门而去。

咖啡馆的门撞在门框上,发出一声巨响,又缓缓弹回。我看着他仓皇的背影,

一直紧绷的身体才微微放松下来。心口的位置,被回忆刺痛的地方,

此刻却涌上一股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快意。周斯年,这只是个开始。

你带给我的所有屈辱和伤痛,我会让你,加倍偿还。02周斯年冲回家的时候,迎接他的,

是一个空旷得如同样板间的家。这个他口中“恩赐”给我住的房子,所有属于我的东西,

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的衣服、我的书、我养的那盆绿萝、甚至是我用惯了的那个印着小熊的马克杯。

所有我存在过的痕迹,都被我 meticulously 地抹去了。空气里,

只剩下他一个人的脚步声在回荡,空旷而讽刺。他大概是想起了他昨天的威胁,冲进卧室,

拉开衣柜,翻找我留下的银行卡。他一直坚信,我所有的开销,

都来自于他每月“施舍”给我的生活费,以及那张被他严格控制额度的信用卡副卡。

他以为我身无分文,只要掐断了经济来源,我就会像一条丧家之犬,摇着尾巴回去求他。

然而,当他拿着那些卡,试图转账、试图消费时,

听到的却是银行客服冰冷的提示音:“对不起,您的账户已被冻结。

”他气急败坏地给我打电话,电话一接通,就是震耳欲聋的咆哮。“林晚!

***把我的钱都转走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把手机拿远了一点,等他吼完了,

才淡淡地开口:“周斯年,你看清楚,被冻结的,是我们名下的所有联名账户,

以及你那张信用卡的副卡。”“你的钱,我一分没动。”“我的钱,你从今往后,

一分也别想再碰。”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拉黑。这套房子,婚前全款买的,

写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但首付三百万,是我用我自己的婚前财产付的。这五年来的房贷,

也是从我们联名的账户里扣除,而那个账户里百分之九十的资金来源,是我。我只是,

以“我娘家拆迁,给了我一笔补偿款”的名义,把钱给了他。他当时还假惺惺地推辞,

说“你的钱就是我的钱”,然后心安理得地将那笔钱投入到他的公司里。现在,

我只是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一切。周斯年还没从财产被冻结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公司的财务总监,一个叫刘胖子的中年男人,就火急火燎地打来了电话。

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恐慌。“周总!不好了!兴业银行那边,突然通知我们,

明天到期的那笔三千万贷款,他们……他们拒绝续贷了!”这笔三千万的贷款,

是周斯年公司的命脉。一旦断了,资金链断裂,公司立刻就会陷入瘫痪。“怎么可能!

”周斯年吼道,“我上周才跟王行长一起吃饭,他亲口答应我的!

”“我……我也不知道啊周总,对方就说这是总行的意思,态度特别强硬,

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周斯年匆忙挂了电话,连衣服都来不及换,

抓起车钥匙就往兴业银行冲。

他一直把他和兴业银行城南支行的王行长那点“关系”挂在嘴边,当成自己人脉通天的证明。

他以为,只要他亲自出马,没有什么是酒桌上解决不了的。然而,他连王行长的面都没见到。

王行长的秘书,一个总是对他笑脸相迎的年轻女孩,此刻却像换了个人,隔着玻璃窗,

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冷淡语气告诉他:“不好意思周先生,王行长今天一整天都有会,

没空见您。”周斯年不甘心,就在银行门口的车里死等。傍晚时分,

他终于堵到了从大楼里走出来的王行长。他连忙堆起笑脸迎上去:“王行长!王哥!

您看这事……”王行长看到他,像是看到了瘟神,脸色一变,立刻加快了脚步,试图绕开他。

“周总,你的事,上面打了招呼,我们银行爱莫能助,你别为难我了。

”王行长躲闪着他的目光,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和疏远。“上面?哪个上面?

”周斯年彻底慌了,死死拦住他追问,“王哥,你得给我透个底啊,我到底是得罪谁了?

”王行长被他缠得没办法,压低了声音,不耐烦地丢下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想,

最近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吧!”说完,就头也不回地钻进了车里,绝尘而去。

不该得罪的人?周斯年站在银行门口的冷风里,大脑一片混乱。

他疯狂地回忆着最近接触过的人,那些商业对手,那些潜在的敌人。可思来想去,

他都想不通,谁有这么大的能量,能让兴业银行的总行直接下命令。最后,他的思绪,

定格在了我那张冰冷的脸上,和我身后那个自称“林氏集团首席法律顾问”的男人。

他的心里,一个荒谬又可怕的念头,开始疯狂滋生。不。不可能。一个从小县城出来的女人,

怎么可能和林氏集团扯上关系?一定是她为了离婚分财产,

不知道从哪里勾搭上了一个有钱的老男人!对,一定是这样!这个认知,

让他那被践踏的自尊心,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他立刻给我发来一条威胁短信,

字里行间充满了龌龊的恶意:“林晚,你别以为找了个有钱的老男人当靠山就能跟我斗!

你个***!我要让你身败名裂!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是什么货色!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段不堪入目的文字,心中最后一丝因为五年情分而残留的悲哀,

被彻底碾得粉碎。我没有回复他。只是默默地将这条短信截图,然后转发给了张律师。

附上两个字:“继续。”周斯年,你永远不会明白。能捏死你的,从来不是什么别的男人。

而是你一直看不起的、被你踩在脚下的、你的妻子。03在我切断了周斯年的资金链,

让他陷入四处碰壁的恐慌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助攻”,从他的老家打了过来。是我的婆婆,

周斯年的母亲。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她那尖锐、刻薄、如同指甲刮过玻璃的咒骂声,

就从听筒里炸开。“林晚!你这个不下蛋的鸡!你翅膀硬了是不是!还敢欺负我儿子!

我们老周家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我默默地按下了免提键,

又按下了录音键。坐在我对面沙发上的张律师,朝我投来一个了然的眼神。过去五年,

这样毫无缘由的辱骂,早已是我的家常便饭。只因为我结婚三年没有怀孕,

她就认定了是我有问题,到处跟亲戚邻居说我“占着茅坑不拉屎”。她不知道的是,

是我一直在吃避孕药。我没办法想象,我的孩子,

要在一个动辄家暴的父亲和一个恶毒刻薄的奶奶身边长大。“你吃了我们家用我们家的,

现在还敢跟我儿子闹离婚?你还要不要脸!”“我告诉你林晚,你现在!立刻!马上!

给我滚回来!给我儿子磕头认错!”“还有,我听斯年说他公司最近资金有点紧张,

你不是说你娘家拆迁有笔钱吗?赶紧拿出来给我儿子周转!那是你的嫁妆,

本来就该是我们周家的!”听着她理直气壮的索取,我差点气笑了。她口中所谓的“嫁妆”,

那笔被周斯年拿去“周转”的钱,是我自己的。现在,她竟然还想让我继续掏钱,

去填她那个宝贝儿子的窟窿。旁边的张律师,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电话那头的咒骂还在继续,越来越不堪入耳。“你别忘了,要不是我们家斯年,

你现在还在你们那穷山沟里当个穷教书的!你爹妈都得跪着感谢我们家斯年!

”“你全家都该感谢他!你这条命都是我们周家给的!”我静静地听着,直到她骂得累了,

声音嘶哑地喘着粗气。我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了过去。“妈。”我这一声,

让她愣住了。“你确定,要我把你刚才说的这些话,和你儿子打我的照片,

一起发给你老家的那些亲戚们,都看看吗?”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大概过了五秒钟,

婆婆那比刚才更加尖利、更加疯狂的咒骂声,再次爆发出来。“你个小***!你敢威胁我!

你不要脸!你……”我没再听下去,直接挂断了电话。世界清净了。

我对张律师说:“张律师,麻烦你了。”张律师点点头,接过我的手机,熟练地操作起来。

他将那段长达十分钟的录音,剪辑掉了我说话的部分,

只保留了我婆婆所有恶毒的辱骂和理直气壮的索取。然后,

配上我脖子和手臂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照片。用一个新注册的匿名邮箱,

将这份“大礼包”,精准地投递到了两个地方。

一个是周斯年公司内部一个著名的“吃瓜爆料”匿名群。另一个,

是周斯年老家那个由七大姑八大姨组成的、成员上百人的“周氏家族”亲戚群。做完这一切,

张律师将手机还给我,平静地说:“好了,林小姐。”效果,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半小时后,

周斯年的手机,几乎被打爆了。公司里,

那些平日里对他毕恭毕敬、满口“周总英明”的下属们,看他的眼神,

瞬间变得充满了鄙夷、八卦和幸灾乐祸。他走进办公室,甚至能听到背后压低了声音的议论。

“天呐,没想到周总私下里是这样的人,居然打老婆!”“他妈也太恶毒了吧,那话说的,

跟旧社会的恶婆婆似的。”“平时看他朋友圈天天晒老婆做的爱心便当,

还以为是什么神仙爱情呢,原来都是装的啊……”而他的老家亲戚群里,更是直接炸了锅。

那些平日里最爱吹捧他“有出息”、“是家族骄傲”的亲戚们,此刻一个个化身正义使者,

在群里对他轮番进行道德谴责。“斯年啊,你怎么能动手打媳妇呢?这可不对啊!

”“你妈说话也太难听了,林晚那孩子平时多好啊,过年回来给我们带这带那的。

”“就是啊,把人家打成那样,还要人家拿钱出来给你周转,这是人干的事吗?

”周斯年焦头烂额,在公司群里发了无数个“信息不实,追究造谣者法律责任”的红包,

却根本压不住悠悠众口。他在老家群里,更是被七大姑八大姨的唾沫星子淹没,百口莫辩。

他在公司精心维持了多年的“完美爱妻”人设。

他在老家亲戚面前引以为傲的“家族骄傲”光环。一夜之间,轰然倒塌,碎得连渣都不剩。

我看着张律师手机上同步过来的群聊记录,内心没有丝毫波澜。周斯年,你不是最爱面子吗?

那我就把你那张虚伪的假面,一层一层地,当着所有人的面,亲手给你剥下来。让你尝尝,

什么叫社会性死亡。04被公司舆论和家族压力双重夹击的周斯年,彻底被逼到了绝路。

他引以为傲的人脉关系瞬间崩塌,银行的釜底抽薪让他公司的现金流岌岌可危,

而名声的扫地更是让他如坐针毡。他像一头困兽,开始做最后的挣扎。他花重金,

请了本市最有名的一家私家侦探所,去调查我。他笃定我背后一定有一个“有钱的老男人”,

只要抓到我出轨的证据,他就能在离婚官司里反败为胜,甚至反咬我一口,让我身败名裂。

然而,几天后,私家侦探给他的反馈,却让他更加困惑和抓狂。“周先生,

你太太林晚的背景我们查了,非常干净。”“她名下没有任何来源不明的大额资产,

社会关系也极其简单,除了一个叫苏晴的闺蜜,几乎没什么朋友。

”“她没有去过任何高档酒店,没有见过任何可疑的男性,每天的行程就是从她暂住的酒店,

到一家律师事务所,两点一线。”“唯一的疑点是,她请的那个律师,叫张泽,

是林氏集团的首席法律顾问。我们的人,根本无法靠近他。”“林氏集团?

”周斯年喃喃自语,这个名字像一根刺,再次狠狠扎进他的神经。他挂了电话,

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家里,第一次,开始认真地、不受控制地回忆起和我有关的一切。

他记忆里的我,是在一场他作为优秀毕业生返校的学术讲座上,对他一见钟情的“学妹”。

那天,他站在台上,讲述着他如何从一个农村穷小子,一路奋斗到创立自己的公司。

台下的我,眼神里闪烁着他最渴望看到的、那种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崇拜和爱慕。

我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我温柔、体贴、不物质,从不向他索取名牌包包和昂贵的礼物。

他送我一条几十块的仿水晶项链,我都能开心好几天。为了支持他的事业,我辞掉了工作,

心甘情愿地为他洗手作羹汤,打理好他的一切后方。他觉得,我就是上天赐给他最好的礼物。

一个完美的、可以被他牢牢掌控的、满足他所有大男子主义幻想的妻子。

周斯年沉浸在这些美好的回忆里,试图从中找到一丝能用来攻击我的破绽。他甚至开始后悔,

那天是不是下手太重了?或许,只要他再多说几句软话,多道几次歉,

我就能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原谅他,然后乖乖地回到他身边。他不知道的是,

他引以为傲的这些回忆,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回忆视角 - 闪回五年前,我确实出现在那场讲座上。但我不是什么学妹。

我只是为了逃避父亲安排的一场商业联姻,从家里跑了出来,伪装成一个普通研究生,

在大学城里租了个小公寓,寻求片刻的喘息和宁静。遇到周斯年,是个意外。

他身上那股意气风发的少年感,

和他口中那个与我所处的、充满了利益交换的世界截然不同的“奋斗故事”,

确实在某一瞬间,击中了我。我以为,

我终于找到了我想要的、脱离了金钱和家世的、纯粹的爱情。我恋爱了,第一次,

像个普通女孩一样。我把周斯年带回了家,想告诉父亲,我找到了我的幸福。父亲的书房里,

灯光很暗。他看着我带回来的、关于周斯年的所有资料,沉默了很久。最后,他叹了口气,

对我说:“晚晚,爸爸不信他。”“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靠梦想就能成功的童话。

他眼里的野心和算计,比他嘴里的理想,要多得多。”我不服气,和他争辩。父亲没有骂我,

只是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好,既然你认定了他,爸爸给你一个机会,也给他一个机会。

”“林氏旗下有个风投部门,我让他们准备一个软件外包项目。这个项目不大,

利润也算可观,但流程上会做得像一个普通的中小企业招标。”“我会安排人,

让他‘恰好’拿到这个项目。”“晚晚,这个项目,就是爸爸给你的嫁妆,也是对他的考验。

”“如果他拿到这笔钱,善待你,珍惜你,那么林氏以后,会有他的一席之地。

”“如果……如果他让你受了半点委屈,”父亲的眼神在那一刻,变得无比锐利,

“林氏会让他知道,什么叫万劫不复。”那笔钱,

就是周斯年口中津津乐道的、他创业路上的“第一桶金”。

是他吹嘘自己“才华横溢、眼光独到”的最大资本。

回到现实周斯年还在为自己的“深情”和“宽容”而沾沾自喜。他找不到我的任何把柄,

又被公司的困境逼得走投无路,最终,他决定铤而走险。他要召开一个记者发布会。

他要对着全城的媒体,

扮演一个被妻子无情背叛、公司被商业黑手恶意打压的、白手起家的悲情英雄形象。

他要利用舆论的同情,来为自己博取一线生机。我通过张律师的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