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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他用一场豪赌追我,我让他输到跪地求饶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3

明天,我就是沈知言的妻子。所有人都这么说。可现在,我只想让他死。或者,让我自己,

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一个赌约而已,至于吗?”“阿言,你明天就要结婚了,

苏然要是知道,你当初只是为了跟我赌气才去追她,会不会当场闹翻天?”冰冷的声音,

淬着恶毒的笑意,从宴会厅外的露台传来。我僵在原地,血液寸寸冰封。

1纯白的婚纱拖尾上,缀满了上千颗细碎的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梦幻的光。设计师说,

这是沈知言亲自画的设计稿,世间独一无二。就像他给我的爱。独一无二。我曾信以为真。

宴会厅里,工作人员正在进行最后的彩排,为明天那场盛大的婚礼做准备。我提着裙摆,

想去露台透口气,却听见了足以将我灵魂碾碎的对话。那个声音,是江皓。

沈知言最好的朋友,也是我最讨厌的人。他总是用一种轻蔑又探究的眼神看我,

仿佛在看一件没有标价的商品。“闭嘴。”沈知言的声音传来,一如既往的清冷,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我的心,猛地一沉。他没有反驳。他只是让江皓闭嘴。所以,

赌约是真的。江皓的笑声更大了,充满了讽刺:“怎么?玩不起了?当初是谁说的,三个月,

一定能让苏然死心塌地爱上你,非你不嫁。赌注还是那辆全球***的布加迪,怎么,想赖账?

”布加迪?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我想起半年前,

沈知言第一次开着那辆炫酷的跑车来学校找我。整个学校都轰动了。人人都羡慕我,

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孩,竟然能得到天之骄子沈知言的青睐。他为我一掷千金,为我对抗家庭,

为我收敛起所有的锋芒,变成一个温柔体贴的男友。我以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原来,

我只是一个赌注。一个价值一辆跑车的,笑话。“钱和车,明天都会给你。

”沈知言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现在,滚。”“别啊。”江皓懒洋洋地说,“我就是好奇,

戏演了这么久,你入戏了没有?看你为她准备这场婚礼的架势,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爱上她了呢。”死一样的寂静。我在门后,连呼吸都已停滞。我在等。

等沈知言的回答。哪怕一个字。哪怕一句“我爱她”,我都可以欺骗自己,

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有这一刻是真的。可我只等到了一声轻不可闻的嗤笑。

然后是沈知言淡漠到近乎残忍的声音。“爱?”“江皓,你觉得可能吗?”“不过是场游戏,

该结束了。”轰——世界在我耳边炸开,所有的声音、光影、色彩,都在瞬间化为虚无。

只剩下那句“不过是场游戏”。游戏。我这三年掏心掏肺的爱恋,在他眼里,只是一场游戏。

我感觉不到腿的存在,几乎是飘着回到了休息室。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如鬼,

身上华美的婚纱,像一件沉重又可笑的戏服。手机在包里震动。是沈知言。我没有接。

屏幕暗下去,又亮起来,是一条信息。我去处理点事,你乖乖在休息室等我,

结束了带你去吃宵夜。一如既往的宠溺语气。我却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一阵恶心。

乖乖等你?等你结束这场长达三年的游戏,然后若无其事地,把我这个“战利品”娶回家吗?

沈知言,你凭什么?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满嘴的血腥味。我脱下那件可笑的婚纱,

换上自己来时穿的普通衣服,没有拿走任何一件属于“沈太太”的东西。我拉开门,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金碧辉煌的牢笼。再见了。不,是再也不见。

我不会让你们看到我想象中的崩溃和哭闹。我不会给你们的游戏,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这场闹剧,到此为止。我,不玩了。夜风很冷,吹得我脸颊生疼。我拦下一辆出租车,

没有回头,径直坐了进去。“师傅,去火车站,最快的一班,去哪里都行。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姑娘,跟家里人吵架了?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摇了摇头。不是吵架。是逃命。从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里,

逃出来。车子汇入川流不息的车河,城市的霓虹在我身后飞速倒退,最终模糊成一片。

就像我和沈知言的过去。再见了,沈知言。祝你的婚礼,办得“愉快”。手机被我直接关机,

拔出卡,扔进了窗外的垃圾桶里。世界,终于清净了。2绿皮火车哐当哐当响了一天一夜。

我最终在一个地图上都快找不到的南方滨海小城下了车。空气里弥漫着咸湿的海风和鱼腥味,

陌生,却让人心安。我找了个最便宜的旅馆住下,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没有梦。醒来时,

窗外天光大亮。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日子。或许,

是沈知言的“新婚之日”。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钝钝地疼。但我没有哭。

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我用身上仅剩的一点现金,

租下了一个靠近海边的老旧阁楼。房东是个和蔼的阿姨,看我一个小姑娘,没多问什么,

只是叮嘱我注意安全。我需要一份工作。我什么都能做,洗碗,发传单,只要能活下去。

最后,一家叫“晚风”的小书店收留了我。老板是个戴着眼镜的温和男人,叫陈安。

书店很小,生意也冷清,但很安静。我每天的工作就是整理书籍,打扫卫生,偶尔有客人来,

就泡上一杯茶。日子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刻意不去想过去的一切,不去碰手机,不看新闻。

我像一只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以为这样就能隔绝所有伤害。和我合租的,

是我大学时的室友,林薇。她毕业后就回了这座小城,开了家小小的花店。我来投奔她,

她什么都没问,只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没事了,苏然,以后我养你。”那一刻,

我终于忍不住,在她怀里嚎啕大哭。哭我死去的爱情,哭我错付的三年青春,

哭我那被当成笑话的真心。哭过之后,日子还要继续。林薇从不主动问起我和沈知言的事。

但有一次,她还是没忍住。“然然,你真的……就这么算了?”我正在给一盆多肉浇水,

闻言,动作顿了顿。算了?怎么可能算了。那是我用整个青春和全部真心去爱的人。

他把我捧上云端,又在我最幸福的时刻,亲手把我推下地狱。这笔账,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不算了,又能怎样?”我淡淡地说,“回去找他大闹一场?告诉他我有多痛?

然后让他和他的朋友们看更大的笑话吗?”林-薇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她知道我的骄傲。

我宁愿躲在角落里独自舔舐伤口,也绝不会在践踏我的人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脆弱。

而此时的京城。沈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婚礼当天,新娘失踪。

这成了整个上流社会最大的笑柄。沈知言站在空无一人的婚房里,

地上是我换下来的那件白色婚纱,像一具冰冷的尸体。他一遍又一遍地拨打我的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机械的女声,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反复凌迟着他的神经。他起初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因为他临时有事,没有陪我。

他甚至有些不耐烦。苏然一向很乖,很懂事,从不给他添麻烦。这次是怎么了?

他派人找遍了我们所有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我的踪影。他去问我的父母,我的朋友,

所有人都说不知道。一天。两天。三天。我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了无音讯。沈知言的耐心,

终于告罄。他开始慌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像藤蔓一样,死死缠住了他的心脏,

越收越紧。他调取了婚礼会场所有的监控。画面里,我穿着那身洁白的婚纱,

脸上带着幸福的笑意,走向露台。几分钟后,我失魂落魄地跑出来。再然后,我换了衣服,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场。露台?沈知言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想起了那天晚上,

他和江皓在露台的对话。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心上。

她听到了。苏然她,什么都听到了。“砰!”昂贵的红木办公桌,被他一拳砸出了一个深坑。

他终于明白,我不是在闹脾气。我是真的,不要他了。3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

在海边小城的日子,缓慢而平静。我渐渐习惯了没有沈知言的生活。白天在书店打工,

晚上和林薇一起在海边散步,听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我以为,生活会一直这样下去。

直到那天,我在书店的旧报纸上,看到了一则新闻。《沈氏集团继承人沈知言婚礼取消,

新娘离奇失踪,疑似悔婚》。报纸上,印着一张我和沈知言的合照。是我生日那天,

他带我去放烟花,我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而他,低头看着我,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

多可笑。这张照片,曾是我最珍视的宝贝。现在看来,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面无表情地将报纸扔进垃圾桶。陈安走过来,递给我一杯温水。“没事吧?”我摇摇头,

“没事。”怎么会没事。心脏像是被泡在冰冷的盐水里,又麻又痛。我强迫自己不去想,

可那些曾经甜蜜的画面,却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翻涌。他带我逃课,骑着单车穿过整座城市。

他在大雪天里排了三个小时的队,只为给我买一块我爱吃的栗子蛋糕。他在我生病时,

寸步不离地守在我床边,笨拙地给我熬粥。那些爱,难道都是假的吗?一个人,

怎么能把戏演得那么真?真到……连他自己都快分不清了。这个念头一冒出来,

就被我狠狠掐断。苏然,别傻了。他亲口说的,“不过是场游戏”。你还在期待什么?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噩梦。梦里,我又回到了那个露台。江皓的嘲笑,沈知言的冷漠,

像两把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我从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窗外,海浪声依旧。

我却再也睡不着。与此同时,京城。沈知言快疯了。他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和关系,

几乎把整个国家翻了个底朝天,却依然找不到我的一点踪迹。我就像一滴水,汇入了大海,

无迹可寻。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下巴上长满了青色的胡茬,

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暴戾气息。公司他不管了。家他也不回了。

每天就是把自己关在我和他曾经的家里,一遍一遍地看我们的合照,

一遍一遍地给我发无人接收的信息。然然,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只要你回来,

我什么都答应你。然然,我好想你。江皓来看他,被他一拳打倒在地。“都是你!

”沈知言的眼睛猩红,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如果不是你,她不会走!

”江皓擦了擦嘴角的血,冷笑一声。“沈知言,***看清楚,是你自己答应的赌约!

现在玩脱了,怪我?”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几分看好戏的恶意。“我早就说了,

你入戏太深了。你不会……真爱上那个女人了吧?”“滚!”沈知言抓起桌上的烟灰缸,

狠狠砸了过去。江皓狼狈地躲开,看着状若疯魔的沈知言,眼神复杂。

他认识沈知言二十多年,从没见过他这副失控的样子。为了一个女人。

一个他当初根本没放在眼里的,赌注。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江皓走后,

沈知言颓然地倒在沙发上。爱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苏然不在的每一分每一秒,

他的心脏都像被挖空了一块,疼得他无法呼吸。他习惯了每天早上醒来,身边有她的温度。

习惯了吃饭时,她叽叽喳喳地跟他分享趣事。习惯了工作再忙,回家时总有一盏灯为他而亮。

他以为那只是习惯。直到失去,他才明白,那叫……爱。原来,在那场他自以为是的游戏里,

最先沦陷的人,是他自己。可现在,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他的小姑娘,被他亲手弄丢了。

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我离开时,监控里那个决绝的背影。不。他不能就这么算了。

就算是掘地三尺,他也要把我找回来。他猛地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偏执的疯狂。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帮我查一个人,苏然。”“所有的消费记录,通讯记录,

社交网络……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最后那句话,

他说得极轻,却带着毁天灭地的决绝。4日子一天天过去,小城进入了雨季。

连绵不绝的阴雨,让人心情也变得压抑。书店的生意更冷清了。我常常一个人坐在窗边,

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一坐就是一下午。陈安会默默地给我泡上一杯热茶,然后走开,

给我留足独处的空间。他是个很温柔的人,像这小城一样,安静,不打扰。

我以为我隐藏得很好。直到那天,林薇突然冲进书店,把一张报纸拍在我面前。“然然,

你快看!”又是那份报纸。头版头条,是沈知言憔悴不堪的侧脸。标题触目惊心。

《沈氏集团濒临危机,总裁沈知言为寻悔婚妻,悬赏千万!》千万。他倒是真舍得。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笑不出来。“他疯了。”林薇看着我,忧心忡忡,“然然,

他这样迟早会找到你的。”“找到又如何?”我拿起报纸,平静地把它撕成碎片,

“他还能把我绑回去不成?”林薇欲言又止。她知道沈知言的手段。他那样的人,

一旦疯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我没想到,

他会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他这是在逼我。用这种方式,昭告天下,我苏然,是他沈知言的人,

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摆脱不了他。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害怕了。

我怕的不是他,而是那个可能会再次心软的自己。不行。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了。我必须走,

去一个更远,更隐蔽的地方。我跟陈安辞了职。他什么也没问,只是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真的要走吗?”“嗯。”“是因为他吗?

”他指了指垃圾桶里的报纸碎片。我沉默了。陈安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

递给我。“这是你这个月的工资,还有一些奖金。”“老板,太多了……”“拿着吧。

”他打断我,“外面不比家里,一个女孩子,多带点钱防身。”他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股暖流,淌过我冰冷的心。“谢谢你,陈安哥。”这是我第一次,叫他陈安哥。

他愣了一下,随即温和地笑了。“一路顺风。”我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和林薇告别。

她抱着我,眼睛红红的。“然然,照顾好自己。钱不够了就告诉我,别硬撑着。”我点点头,

眼眶发酸。离开林薇的花店,我拉着行李箱,走在湿漉漉的街道上。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去车站买票。就在我拐过一个街角的时候,

一辆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我面前。那车牌号,熟悉得像一道烙印,

狠狠刻在我心上。车门打开。一个我做梦都想逃离的身影,从车上走了下来。他瘦了好多,

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空荡。下巴上还带着青色的胡茬,

一双深邃的眼眸里布满了红血丝,死死地盯着我。像一头在暗夜里蛰伏了许久的狼,

终于找到了他的猎物。是沈知言。他找到我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拉着行李箱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他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我下意识地后退,想要逃跑。

可我的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他终于在我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影,

将我笼罩在一片阴影里。我们对视着,谁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只剩下彼此压抑的呼吸声。

良久,他缓缓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沙哑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然然。

”“我找到你了。”5“放开我!”我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可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将我死死地禁锢在怀里。他身上熟悉的雪松味,

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和酒精气息,铺天盖地地将我包围。曾经让我无比迷恋的味道,

此刻却只让我觉得恶心。“沈知言,你放开我!”我开始剧烈地挣扎,手脚并用地捶打他。

“然然,别动。”他的声音闷闷地从我头顶传来,带着一丝疲惫的恳求,“让我抱一会儿,

就一会儿。”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发心,轻轻地蹭着。那是我曾经最喜欢的动作。

如今却像一把利刃,将我伪装的坚强,寸寸剥离。眼泪,不争气地涌了上来。

我凭什么要让他抱?他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他玩腻了又想捡回来的玩具吗?“沈知言,

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让你放开!”我吼道,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未察觉的哭腔。他身子一僵,

缓缓地松开了我。我立刻后退几步,与他拉开安全距离,警惕地看着他。

他眼里的红血丝更重了,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仿佛要将我吸进去。“然然,跟我回家。

”他说。回家?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的家,在你亲手把它变成一个赌注的时候,

就已经没了。”我冷冷地看着他,“沈知言,我们已经结束了。”“没有结束!

”他突然激动起来,上前一步想要抓住我。我吓得又退后一步。“只要我没说结束,

就永远不会结束!”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霸道。“你凭什么?”我红着眼质问他,

“凭你是个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就可以把别人的感情当成游戏吗?凭你家里有钱,

就可以肆意践踏别人的尊严吗?”“沈知言,我告诉你,我苏然不是你养的宠物,

不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有心,会痛!

”积压了许久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我不管不顾地将那些最伤人的话,

像刀子一样,一把一把地扔向他。他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听着,脸色一寸寸地白了下去。

眼底的光,也一点一点地熄灭。周围开始有行人驻足,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我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拉起行李箱,转身就走。手腕,却被他再次攥住。力道之大,

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然然,我知道错了。”他的声音卑微到了尘埃里,“你打我,

骂我,怎么样都行,就是别不要我。”“求你。”那个不可一世,骄傲到骨子里的沈知言,

竟然在对我,说“求你”。我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如果是在一个月前,

我一定会心疼得无以复加。可是现在……晚了。镜子碎了,就再也拼不回原来的样子了。

“沈总,演苦情戏给谁看呢?”我抽回自己的手,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是又有新的赌约了吗?这次的赌注是什么?一栋别墅,还是一家公司?

”他的身子剧烈地一震,像是被我的话刺中了最痛的地方。

“不是的……”他急切地想要解释,“然然,你听我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现在……”“我不想听。”我冷漠地打断他,“沈知言,你说的每一个字,

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会信。”“我最后说一遍,我们结束了。”“从此以后,男婚女嫁,

各不相干。”说完,我不再看他,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朝车站走去。身后,

没有传来任何动静。我以为,他终于放弃了。心里说不清是松了口气,

还是……有一丝隐秘的失落。我买了最近一班离开的火车票。坐在候车大厅里,我抱着双膝,

将头埋进臂弯。周围人声鼎沸,我却只觉得孤单。我不知道下一站要去哪里。

也不知道这样的逃亡,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火车即将进站的广播响起。我站起身,

随着人流走向检票口。就在我即将踏上站台的那一刻,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抓住她!

不准让她上车!”一个熟悉到让我恐惧的声音,像催命的魔咒,在耳边炸响。我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