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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4

元曜修炼千年也没能化形,一朝穿越,直接砸进了修仙界最大反派——魔尊沧溟的怀里。

从此,魔宫画风突变。横行三界的魔尊开始研究梳毛的一百种手法,用仙界至宝给它当零嘴,

甚至纵容它坐在军事机密上打盹。元曜以为自己是靠卖萌混日子,直到危机降临,

它周身金光大盛,古老纹路浮现……沧溟轻抚着它的毛发,眸色深沉:“本座的小家伙,

可是这天地间,最后一只太古瑞兽。第一幕:天降毛团魔尊沧溟的永夜宫,

是悬浮于九幽深处的一片玄黑殿宇,终年被寂静与威严笼罩。此间无日月,

唯有廊下幽昙兀自开合,流淌着苍白的微光,映照着墨玉铺就的地面,

以及穹顶那缓缓运转的星辰图谱。是夜,沧溟正于寝宫内阖目调息。万籁俱寂,

唯有他周身隐隐波动的魔息,使得空气呈现出水纹般的细微扭曲。突然——“轰隆!

”一声巨响毫无预兆地炸开,寝宫那足以抵御金仙全力一击的玄晶屋顶,

竟被硬生生砸开一个窟窿!碎裂的晶石混合着尘烟簌簌落下,

一道灰扑扑的影子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受惊的“嗷!”叫,如陨石般直直坠落。目标,

精准无比——正是魔尊沧溟的怀中。沧溟倏然睁眼,那双深邃如万古寒渊的眸子里,

掠过一丝极淡的诧异。他并未感受到任何杀气或强大的能量波动,以至于在攻击临体前,

他都未曾升起半点戒备。出于本能,也可能是那声“嗷”过于……毫无威胁,

他并未运转魔元将其震开,而是下意识地抬手,接住了那个“袭击物”。

预想中的坚硬或锋锐并未到来,入手是一片惊人的、暖烘烘的、毛茸茸的触感。尘烟稍散。

他低头,看清了怀中之物。那是一只……他从未见过的生物。体型如幼猫,却更为肥硕敦实,

活像一只长了腿的毛绒粟米团子。一身长而浓密的灰毛因惊惧而根根炸起,

让它看起来又大了一圈。一张扁平的脸上,镶嵌着一对滚圆的、澄金色的眼瞳,

此刻正因极度惊恐而缩成两道竖线。短而宽的鼻子下,那张嘴正龇出小小的尖牙,

发出自以为凶狠,实则如同老旧风箱般无力的“哈——哈——”声。沧溟微微挑眉。

他的神识何其强大,一扫之下便知,这小东西体内灵力微弱得近乎于无,血脉更是古怪,

似猫非猫,似兽非兽,隐隐透出一股连他都无法立刻辨明的、极为古老隐晦的气息。

它能突破永夜宫外围所有禁制,砸穿屋顶,本身就是一个奇迹。此刻,

这只胆大包天的“毛团”——元曜,我们修炼千年、梦想化形却屡战屡败的兔狲精,

在穿越时空乱流的眩晕感尚未完全消退时,

就发现自己落入了一个充斥着难以想象威压的怀抱。眼前这个男人,容貌俊美无俦,

却带着一种睥睨众生的漠然,周身散发的无形压力,

比它曾在雪山之巅遭遇过的雷劫更让它灵魂战栗。‘完了完了完了!这是什么地方?

这人是何方神圣?眼神好可怕!吾命休矣!’丰富的内心戏在元曜脑中疯狂刷屏。

千年修炼的本能让它奋力挣扎,四只短腿胡乱蹬踹,试图逃离这危险的禁锢。然而,

抱着它的手臂稳如磐石,那力量温和却不容抗拒。“放肆!”“保护尊上!

”殿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铠甲碰撞的铿锵之音。

数名身着玄甲、魔气森森的亲卫如黑色潮水般涌了进来,为首的侍卫长煞屠,

更是已将手按在了腰间的魔刃上,眼神凌厉地扫视殿内,

最后定格在沧溟怀中那团正在“行凶”的毛茸茸物体上。所有侍卫都愣住了。

预想中的刺客、法宝、爆炸……统统没有。

只有他们那位至高无上、冷酷无情、弹指间便能伏尸百万的魔尊陛下,正微微蹙着眉,

低头看着怀里一只……正在对他龇牙哈气的、长得有点丑萌的毛绒生物?这画面过于冲击,

让一众见惯风浪的魔界精英大脑一时宕机。沧溟没有理会如临大敌的部下,

他的注意力全在怀里的毛团上。这小东西挣扎得厉害,喉咙里的哈气声带着明显的恐惧颤抖,

那双金瞳里除了凶光,更多的是水汪汪的惊惶。他沉默片刻,

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侍卫眼球差点脱眶的举动。他抬起另一只手,

修长如玉、曾捏碎过无数仙神金丹的手指,极其缓慢地、带着一丝试探性地,

伸向了那团炸开的灰毛。‘他要干什么?要掐死我吗?’元曜吓得闭紧了眼,

短尾巴都僵直了。然而,预想的疼痛并未到来。那根微凉的手指,

轻轻地、准确地落在了它的下颌处,然后……开始挠动。

一种奇异的、酥麻的、无法抗拒的舒适感,如同细微的电流,瞬间从下颌蔓延至全身。

元曜身体猛地一僵,挣扎的动作停滞了。千年了!它独自在雪山之巅修炼,餐风饮露,

除了自己用爪子扒拉,何曾享受过如此专业的、恰到好处的……挠痒痒服务?

理智在尖叫:‘危险!快跑!身为千年大妖的尊严呢!

’身体却发出了可耻的、背叛的信号:脖子不由自主地仰起,去追逐那美妙的触感。

喉咙深处,一阵被压抑了许久的、源自本能的声音,开始不受控制地酝酿。

“呜……”一声细微的、带着鼻音的呼噜声,从它紧咬的牙关里漏了出来。

沧溟的手指顿了顿。元曜瞬间惊醒,羞愤欲死:‘不!我不能!’可那手指只是停顿一瞬,

便开始了第二轮更富技巧的挠动,范围甚至扩大到了耳根后。

“咕噜……咕噜噜……”这一次,呼噜声变得清晰、连贯,如同一个小型的、快乐的发动机,

在寂静的寝宫里突兀地响起。完了。元曜绝望地想。千年道行,毁于一旦。

它彻底放弃了挣扎,瘫在沧溟怀里,身体诚实地回应着那无法抗拒的***,

只有那双圆眼睛里,还残存着一丝“吾辈尊严何在”的悲愤。

沧溟看着怀里这前一秒还凶神恶煞,后一秒就瘫成一滩泥、呼噜震天的小东西,

眼底那丝诧异渐渐化为一缕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兴味。万载孤寂,魔宫冰冷,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遇到过如此……不合常理,却又意外地让他感到一丝宁静的存在了。

这小家伙的体温,透过皮毛传来,竟让他常年冰冷的手心,感到了一丝暖意。

甚至……连神魂深处那纠缠已久的、针扎般的隐痛,似乎都缓和了那么一瞬?是他的错觉么?

他抬起头,看向下方依旧石化状态的侍卫们,脸上恢复了平日的淡漠。“无事了。”他开口,

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喜怒,“下去。”煞屠张了张嘴,

目光艰难地从那只在魔尊陛下怀里发出不雅声音的毛团身上移开,

最终还是躬身领命:“是……尊上。那这屋顶……”“明日再修。”“是。

”侍卫们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只是脚步略显凌乱。可以想见,今夜之后,

关于魔尊寝宫天降神秘毛绒凶兽的传闻,将如何在魔宫内部掀起惊涛骇浪。殿内重归寂静,

只余某只兔狲越来越响亮的呼噜声。沧溟重新低下头,看着怀里已然彻底放松,

甚至无意识用脑袋蹭他掌心的小东西。他伸出指尖,

轻轻拨弄了一下它耳尖那撮俏立的聪明毛。“倒是有点意思。”他低声自语,

仿佛在确认什么,“既然来了,便是你的造化。”他抱着这团意外的“天降之物”,

走向那张偌大的、铺着不知名凶兽皮毛的卧榻。动作生疏却小心地将它放在柔软的中心。

失去了下颌***,元曜的呼噜声小了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对上沧溟凝视的目光。

那目光依旧深邃,却似乎少了最初的冰冷。它犹豫了一下,

历经千年的孤独在这一刻被这陌生的温暖击溃。它拖着依旧有些发软的身体,

在柔软的皮毛上转了个圈,最后选择了一个离沧溟衣角最近的位置,

把自己重新团成一个严实的毛球,尾巴尖无意识地搭在了对方的墨袍上。

这是一种无声的、试探性的依赖。沧溟看着那紧挨着自己、已然安心睡去的毛团,静立良久。

他抬手,一缕精纯的魔息化为薄薄的黑色暖被,轻轻盖在了元曜身上。然后,

他就在榻边坐了下来,并未离去,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幽昙的光辉流淌进来,

为那团灰色的毛毛镀上了一层朦胧的边。永夜宫,似乎从这一刻起,不再那么冰冷寂静了。

第二幕:魔宫“恶”霸永夜宫迎来了自建成以来,最位高权重、也最令人费解的“入侵者”。

元曜,曾经的千年兔狲精,如今的魔尊专属毛团,在经过最初的惊恐与试探后,

迅速摸清了自己的处境和地位——简而言之,在这座冰冷的宫殿里,它,可以横着走。

这个认知并非凭空而来,而是通过一系列“实践”得来的。清晨,

当第一缕幽昙光华透过修复如初的玄晶穹顶时,沧溟正端坐于墨玉长案后,准备用膳。

长案上摆着的并非血食,而是各种蕴含精纯能量的灵果与琼浆,当然,

也少不了魔界特产——一条被冰封保存、依旧散发着森森寒气的“幽冥鬼鱼”。

元曜蹲坐在沧溟手边专设的软垫上,好奇地打量着那条鱼。鱼身呈半透明,

骨骼内脏清晰可见,眼珠是惨白的,散发着一种……很不美味的气息。‘这玩意儿能吃?

’元曜内心鄙夷,‘长得就跟冤魂似的,一看就倒胃口。小爷我虽不挑食,

但也是有品位的好吗?’它伸出毛茸茸的爪子,试探性地扒拉了一下盛鱼的冰玉盘,

发出“叮”一声脆响。然后,它抬起圆脸,用那双澄金色的眼睛看向沧溟,

短促地叫了一声:“嗷。”意思很明确:换一个。侍立一旁的魔宫总管,

一位面容古板、一丝不苟的老者,名唤墨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这幽冥鬼鱼乃是滋养魂体的上品,寻常魔将求而不得,这不知来历的小兽竟敢嫌弃?然而,

沧溟的反应让他差点维持不住表情。魔尊陛下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那鱼,

又看了看满脸写着“拒绝”的毛团,开口道:“撤了。”墨规:“……尊上,

这……”“本座记得,仙界‘瑶池’近日进贡了一批‘琉璃锦鲤’,肉质鲜嫩,灵气充沛。

”沧溟的语气平常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去取来。”墨规的眼角微微抽搐。瑶池锦鲤!

那是仙界至宝之一,每一条都珍稀无比,是仙界那群老家伙拿来炫耀门面的,

如今竟要拿来……喂猫?“是,尊上。”墨规躬身,内心为仙帝默哀了一瞬,随即领命而去,

脚步略显仓促。

当一条通体流光溢彩、鳞片如琉璃般剔透、散发着纯净灵气的锦鲤被呈上来时,

元曜的眼睛瞬间亮了。它凑上去嗅了嗅,满意地发出一串咕噜声,然后才低头,

小口小口地享用起来,吃相颇为斯文,与它凶萌的外表格格不入。

沧溟看着它鼓动的腮帮子和随着咀嚼微微抖动的耳尖,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他并未动自己面前的食物,只是偶尔抬手,用指尖拂去元曜嘴边并不存在的碎屑。

元曜吃得欢快,并未注意到,它身上细软的绒毛在接触到琉璃锦鲤纯净的灵气时,

似乎泛起了一层微不可见的柔和光晕,让它看起来更像一个会发光的毛团。沧溟注意到了,

眼神微动,却未点破。几日后的魔宫议事大殿,气氛肃杀。沧溟高踞于黑曜石王座之上,

下方分立着魔界各方巨头与核心魔将,包括煞屠。

他们正在商议与仙界边境一处矿脉的归属问题,双方争执不下,

玉简与卷宗在魔息操控下于半空中悬浮传递。元曜对这等“军国大事”毫无兴趣。

它被沧溟安置在王座旁一个铺满了柔软幽冥绒的专属位置上——那位置的高度,

恰好能让它俯瞰全场。起初它还老老实实趴着,但时间一长,便有些无聊。它打了个哈欠,

伸了个标准的猫式懒腰,身体拉长,然后“啪嗒”一下瘫成一张猫饼。过了一会儿,

它又开始舔毛,把自己从头到脚梳理了一遍。最后,它觉得还是不够舒服。于是,

在煞屠正手持一枚记载着关键布防图的黑色玉简,准备向魔尊陈述时,元曜动了。

它轻盈地跳下它的绒垫,迈着优雅的步子,在众魔将惊愕的注视下,

踱到了沧溟的王座扶手上。它歪头看了看煞屠手中那枚散发着不祥波动的玉简,

又看了看沧溟似乎正专注于听讲的侧脸。然后,它做出了一个让所有魔将心脏骤停的举动。

它后腿一蹬,精准地跳到了那悬浮于半空的黑色玉简上!“噗叽。

”玉简被它的体重压得一沉,其上流转的魔光都紊乱了一瞬。

元曜在光滑的玉简上调整了一下姿势,发现这东西又硬又凉,躺着并不舒服。但它懒得动了,

干脆就势一趴,将整个身体摊开,完美地覆盖了玉简上最重要的几处符文标记,

只留一条毛茸茸的长尾巴垂下来,悠闲地晃啊晃。煞屠:“!!!”他的手还僵在半空,

递出玉简的姿势都忘了收。这位在战场上令仙兵闻风丧胆的魔将,此刻脸色煞白,

额头甚至渗出了细密的冷汗。这玉简内含精密魔阵,稍有不慎便会引爆其中封印的力量,

虽伤不到魔尊,但这大殿……怕是要重建了!所有魔将都屏住了呼吸,

目光齐刷刷地投向王座之上的男人。沧溟的目光终于从煞屠身上,

移到了正霸占着“军事机密”打盹的毛团身上。殿内死寂,落针可闻。

只见魔尊陛下微微倾身,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捏住了元曜的后颈皮,将它整个提溜了起来。

元曜正昏昏欲睡,骤然被提起,不满地“嗷呜”了一声,四只短腿在空中无力地刨动。

沧溟将它拎到自己眼前,与那双带着睡意和不满的金瞳对视了一秒,

然后……轻轻把它放回了自己膝上。“今日到此为止。”他平静地宣布,

仿佛刚才只是拂去了一粒尘埃,“矿脉之事,按第二方案执行。

”众魔将:“……”煞屠如蒙大赦,赶紧收回魔息,

那枚承载了“魔宫恶霸”尊臀的玉简“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光芒黯淡,无人敢去捡。

元曜什么都好,就是极度讨厌梳毛。这日,沧溟不知从何处取来一把玉质梳子,梳身温润,

梳齿细腻,一看就不是凡品。他朝正趴在窗台上晒太阳的元曜招了招手。元曜瞥见那梳子,

圆耳朵瞬间飞机耳般贴向脑后,眼神警惕。‘又来?小爷我这身皮毛自然蓬松才是美!

’一场追逐战在寝宫内上演。元曜充分发挥了其虚空藏匿的天赋,时而融入书架后的阴影,

时而闪现到梁柱之上,动作迅捷如一道灰色的闪电。它内心得意:‘哼,任你魔尊法力通天,

想抓住小爷我……’念头还没转完,它就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了。

一股温和却无法抗拒的力量将它从梁柱的阴影里“托”了出来,缓缓飞向沧溟。‘作弊!

这是作弊!’元曜内心咆哮,身体却只能僵硬地被那股力量送到沧溟面前。沧溟接过它,

将它固定在自己膝头,无视它那“杀狲啦”的眼神,拿起玉梳,开始梳理它背部的长毛。

起初,元曜还梗着脖子,全身肌肉紧绷,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呜。

但沧溟的手法实在过于精妙,力道不轻不重,梳齿划过皮毛,精准地搔到痒处,

却又不会弄疼它。抗拒渐渐变成了忍耐,忍耐又变成了……享受。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

僵直的尾巴软了下来,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微微摆动。

喉咙里的低呜不知何时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呼噜声。它努力想维持住最后的尊严,

脑袋却不由自主地往下耷拉,眼皮也开始打架。‘就……就一会儿……’它迷迷糊糊地想。

最终,当沧溟梳到它耳后和下巴时,它彻底沦陷了。整只狲瘫在魔尊膝上,四肢舒展,

露出柔软的腹部,呼噜声如同夏日闷雷,响彻整个寝宫。在彻底睡过去前,

它用脑袋蹭了蹭沧溟的手腕,这是一个它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表示信任和亲昵的动作。

沧溟低头看着膝上这团毫无防备、睡得香甜的毛球,梳理的动作越发轻柔。他注意到,

在元曜彻底放松时,它腹部一处极其隐秘的皮肤上,

似乎有淡金色的、如同古老文字的纹路一闪而逝。他目光微凝,但并未深究,

只是默默记下了这个发现。第三幕:暗流元曜在魔宫的“恶霸”行径,

并未止于寝宫和议事殿。它开始探索更大的领地。这日,它溜达到了魔宫丹房。

负责炼丹的是一位脾气火爆、视丹如命的赤发魔君。当时,

他正全神贯注地守着一炉即将成型的“九转噬魂丹”,丹炉内魔火熊熊,药气磅礴。

元曜被那丹炉里散发出的、混合了数百种灵材的复杂气味吸引了。

它好奇地跳上摆放药材的玉架,鼻子耸动,这里闻闻,那里嗅嗅。赤发魔君察觉到动静,

一回头,魂飞魄散!“小祖宗!别动那些!!”然而晚了。元曜被他一吼,吓了一跳,

爪子一滑,将旁边一碟准备最后投入的“幽冥花”花粉打翻,紫色的花粉飘飘洒洒,

大部分……落进了它自己毛茸茸的背上。同时,它受惊之下,本能地想要躲藏,后腿一蹬,

精准地……踢翻了旁边一碗用来控制火候的“玄冥真水”。“嗤——”真水泼入丹炉,

原本稳定的魔火瞬间失控,炉内光芒乱闪,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我的丹!!

”赤发魔君发出一声悲鸣,几乎要冲上去跟这毛团同归于尽。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那被打翻的幽冥花粉,沾染在元曜的毛发上,竟被它无意识地吸收了进去。

它身上再次泛起那层微光,而丹炉内原本要爆炸的混乱能量,

在接触到元曜身上散发出的、混合了花粉与它自身气息的微妙波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