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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刃之抉卷下

会唱自行车的菠萝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他《孤刃之抉卷下》是作者“会唱自行车的菠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沈墨沈墨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孤刃之抉卷下》是一本其他,古代,爽文,职场,推理小主角分别是沈由网络作家“会唱自行车的菠萝”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29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4 23:07:5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孤刃之抉卷下

主角:沈墨   更新:2025-10-25 01:0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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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楼,寒鸦。”房间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王虎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他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眼神中充满了震惊、愤怒,以及一丝被欺骗的暴怒。“好胆!

自投罗网!”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腰间的佩刀瞬间出鞘三寸,寒光凛冽。

“若我要害你,刚才就不会救你。”沈墨面对即将出鞘的刀锋,神色不变。“若我要害姜帅,

此刻就不会站在这里。”“我凭什么信你。”王虎的声音冰冷。沈墨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道。“就在刚才,我亲手所杀暗影。楼主此刻已知晓,我与青衣楼,

已恩断义绝。”王虎持刀的手顿住了,他显然知道“暗影”和“同心子蛊”意味着什么。

“为什么。”他问,声音里依旧充满怀疑。“我自有我的理由,先听听我的筹码。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我带来青衣楼在朔风城及周边所有据点的详细情报,

人员名单,运作方式。以此为投名状,换姜帅一个承诺——在我救出妹妹后,

给她一个绝对安全的新身份和容身之所。”王虎沉默了,他紧紧盯着沈墨的眼睛,

试图从中找出任何一丝欺骗。他看到的是破釜沉舟的决绝,是深不见底的痛苦,

以及……一种孤注一掷的坦诚。“你如何证明你给的情报是真的。”王虎缓缓收刀入鞘,

但警惕并未放松。“给我纸笔。”沈墨说道。王虎从书案上取过纸笔,推到他面前。

沈墨没有丝毫犹豫,执笔便写。他下笔极快,一个个名字,一条条地址,一项项任务记录,

流畅而出,仿佛早已刻在脑中。王虎站在一旁,越看越是心惊。这些名字里,

有他怀疑过的商贾,有他从未注意过的平民,甚至……有军中几个地位不低的下级军官。

若这些情报属实,青衣楼对朔风城的渗透,远超他的想象。沈墨写完,将笔放下。

“这只是其中三个据点,以及部分人员名单。真假与否,王校尉派人一查便知。

”王虎拿起那张纸,墨迹未干。他沉吟片刻,眼中闪过挣扎。最终,他抬起头,看向沈墨。

“此事,我无法做主。必须禀报大帅。”沈墨立刻说道:“现在我要见姜寰。暗影已死,

楼主随时可能采取进一步行动,我没有时间等待。”王虎看着沈墨肩头再次渗出的血迹,

看着他苍白却坚定的脸,终于下定了决心。“好。我带你去见大帅。但你要记住,

”他目光锐利,“若有异动,我必亲手斩你。”“带路。”沈墨只回了两个字。将军府深处,

一间守卫更加森严的书房内。边军统帅姜寰坐在书案后,

灯火映照着他饱经风霜、线条刚硬的脸庞。他并未穿着甲胄,只是一身简单的深色常服,

但久居上位的威严和沙场淬炼出的杀气,却在不经意间流露,让整个书房的气氛都显得凝重。

王虎先行入内,低声禀报。姜帅的目光抬起,落在随后走进来的沈墨身上。那目光平静,

却仿佛有千钧之重,能穿透一切伪装,直视人心。沈墨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全身,

但他站得笔直,迎接着那道目光的审视。“青衣楼,寒鸦。”姜帅缓缓开口,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金石之音。“你可知,就凭这个身份,我此刻便可下令将你格杀。”“我知道。

”沈墨平静地回答。“但我更知道,姜帅需要我脑中的情报,需要我这个人,

来揪出军中的蠹虫,化解边关的危机。”“哦。”姜帅微微挑眉,不置可否。“说说看,

我有什么危机。”“内奸与青衣楼勾结,欲制造意外谋害大帅,嫁祸狄人,引爆战端。

”沈墨将王虎之前透露的信息,结合自己的判断说了出来。姜帅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鹰,

看向王虎。王虎连忙躬身:“大帅,属下之前与那西南蛊毒教之人接触,正是为此。

他们贩卖的消息,与此人所言……吻合。”姜帅的视线重新回到沈墨身上,

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蛊毒教……消息来源诡异,不可尽信。而你,青衣楼的顶级杀手,

你的话,又让我如何相信。”沈墨深吸一口气。“因为我本不该是‘寒鸦’。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玉石俱焚般的坦诚。“我本名,林安。”姜寰的目光骤然锐利,

如同发现了猎物的苍鹰。这个名字,他似乎在哪里听过。沈墨没有停顿,他知道,

此刻任何犹豫都会前功尽弃。“十二年前,江南林家,一场灭门惨案。家父林文远,

当地儒商,因无意中掌握了某些人勾结江湖势力、走私军械的证据,招致杀身之祸。

”“林家旧案,我亦有耳闻。不想……你竟是林家遗孤。”他站起身,走到沈墨面前,

目光如实质般压在他身上。姜帅话锋一转,目光如炬。“但你需要先证明你的价值。

你之前给王虎的名单,我会立刻派人核查。在你养伤期间,

将你所知关于青衣楼、关于此事的一切,尽数道来,不得有丝毫隐瞒。”“核查需要时间,

而我妹妹等不起。”沈墨忍着剧痛,声音低沉而急切。“楼主已知暗影身死,虽不明原因,

但必生警惕。我们必须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抢先动手。”“你的计划。”姜帅看着他。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沈墨目光决绝。“请大帅明日便放出消息,

称‘寒鸦’已被边军高手重创,坠江身亡。同时,以此为由,派兵清剿我给出的那几个据点,

打草惊蛇,也让楼主对我的‘死讯’将信将疑。”“而我,会利用我对青衣楼密道的了解,

即刻动身,潜入囚禁我妹妹的别院,伺机救人。”“你需要什么。”姜帅问。“我需要地图,

需要一些不显眼的物资,还需要……”沈墨看向姜帅,“在我救人之后,

一条绝对安全的撤离路线,和一个临时的、连青衣楼都找不到的藏身之处。

”姜帅与沈墨对视着,书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这是一场豪赌。赌的是沈墨的忠诚,

赌的是他情报的真伪,赌的是边关的安危,也赌上姜帅自身的声誉和未来。“可以。”最终,

姜帅做出了决断。“王虎。”“末将在。”“此事由你全权配合,调动暗卫,务必隐秘。

所需之物,尽数提供。撤离路线和藏身之处,我来安排。”“是。”王虎抱拳领命,

再看向沈墨时,眼神复杂,少了几分敌意,多了几分凝重。沈墨拔出肩头的短匕,

带出一溜血珠。他随手撕下衣摆,熟练地再次包扎。“时间紧迫,我现在就要开始准备。

”姜帅看着他利落的动作,和他那超越常人的忍耐力,眼中闪过一丝欣赏。“去吧。

记住你的承诺。”沈墨躬身一礼,不再多言,转身随着王虎快步离开书房。夜色深沉,

将军府内的混乱渐渐平息。但一场更大、更危险的风暴,才刚刚开始酝酿。

沈墨走在冰冷的石板上,他的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明亮。他只能抓住这最后的一线生机。

————————————黎明前的朔风城,被一层薄雾笼罩,更添几分肃杀与寒意。

将军府内,灯火彻夜未熄。沈墨肩头的伤口已被军中医官重新处理包扎,

换了干净利落的深灰色劲装。他站在姜帅书房那张巨大的边关地图前,

指尖精准地点出三个位置。“城东骡马市,老张皮货行,地窖有暗门。”“西城水井坊,

最大的那口公用水井,井下七尺有横向密道。”“还有这里,北门守卒营房,

负责夜间值守的队正,是他。”他的声音冷静得不带一丝波澜,仿佛在陈述与己无关的事实。

每一个信息,都像一把精准的钥匙,即将打开青衣楼在朔风城经营多年的堡垒。

王虎站在一旁,快速记录,脸色凝重。这些地点和人员,有些在他意料之中,

更多则让他脊背发凉。姜帅负手立于窗前,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消息都散出去了?

”他问,声音沉稳。王虎躬身回答。“是,按计划,

几波人手已在城中酒馆、茶肆‘无意’间透露,

昨夜有青衣楼顶尖刺客‘寒鸦’潜入府邸行刺,被大帅亲卫重创,最后慌不择路,

坠入龙吟江,激流汹涌,想必已尸骨无存。”姜帅微微颔首。“开始吧。”天光微亮,

朔风城在晨曦中苏醒,但一种无形的紧张气氛,已悄然蔓延。城东骡马市刚刚开市,

人声渐起。一队看似寻常、却眼神锐利的边军“伙夫”,推着装载潲水的板车,

晃晃悠悠地靠近了老张皮货行。后院,几名伙计正打着哈欠,搬卸着新到的皮料。突然,

板车翻倒,潲水桶滚落,恶臭的污物瞬间流了满地。“对不住,对不住!”伙夫连忙道歉,

手忙脚乱地上前帮忙清理,看似无意地将几名伙计引开。几乎在同一时间,

另外几名早已潜伏在侧的暗卫,如同猎豹般从不同方向扑入皮货行内堂。没有呼喊,

没有过多的兵刃交击。只有几声闷哼,以及重物倒地的声音。地窖的暗门被迅速找到,

强行破开。里面并非堆积的皮货,而是密信、账册、淬毒的兵刃,

以及几个还没来得及反应的青衣楼探子。西城水井坊。清晨打水的百姓被悄然驱散。

一队打着检修水井旗号的工兵迅速封锁了区域。绳索垂下,

两名水性极佳、身手不凡的军士潜入冰冷刺骨的井水。片刻之后,井下传来约定的信号。

一条隐藏在井壁、通往附近一间废弃民宅的密道被发现。里面藏匿的弩箭、火药,

以及来不及转移的两个活口,被一并起出。北门守卒营房。换岗时分,

疲惫的夜班守卒正欲解散。王虎亲自带队,径直走向那名队正。那队正脸色微变,

右手下意识地摸向腰后。王虎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李对正,

现在需要你配合询问昨夜北门值守情况。”话音未落,他身后两名亲兵已如闪电般上前,

一左一右扣住李队正的手臂。李队正猛地挣扎,袖中滑出一柄喂毒的短匕,

却瞬间被王虎一脚踢飞。“拿下!”一切都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生,干净利落。

当太阳完全升起,照亮朔风城灰黑色的城墙时,三处青衣楼据点已被连根拔起,

重要物证与数名活口被秘密押送入将军府。消息像长了翅膀,伴随着“寒鸦”的死讯,

在城中隐秘的角落里飞速传播。而此刻,真正的沈墨,早已不在城中。

他如同一道融入山林的影子,凭借对青衣楼传递讯息密道的了解,避开所有可能的眼线,

正以最快的速度,迂回赶往囚禁妹妹沈玥的那处别院。那别院并不在朔风城附近,

而是位于数百里外,一处相对安宁,隶属于另一个州府的偏僻山庄。楼主将沈玥安置在那里,

既是为了安全,也是一种更隐蔽的控制。沈墨很清楚,

楼主此刻必然已经接到了朔风城据点被清剿以及“寒鸦”死讯的消息。以楼主的性格,

绝不会完全相信。他一定会怀疑,会试探。而别院,就是试探的最佳地点。

他必须赶在楼主做出进一步反应——比如立刻转移沈玥,或者加强到令人绝望的守卫之前,

抵达那里。路途漫长且充满风险。他不敢走官道,只能凭借记忆和星象,穿梭于密林山道。

肩上的伤口在颠簸中隐隐作痛,但他仿佛毫无知觉。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快一点,

再快一点。渴了饮山泉,饿了嚼干粮,困了便在树梢或岩缝中小憩片刻,警觉如同野兽。

他回忆着别院的地形,每一处岗哨,每一条可能的潜入路线,甚至那些仆役的习惯。

他计算着时间,计算着楼主可能做出的各种反应。这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

也是一场与楼主心智的博弈。他知道,自己“死亡”的消息,是一把双刃剑。

既能暂时麻痹楼主,为营救创造一丝可能,也可能激怒楼主,让他迁怒于沈玥。

他不敢深想后者。只能将所有的担忧与恐惧,化为脚下更快的速度,

化为脑海中更缜密的计划。第三天黄昏,风尘仆仆的沈墨,终于抵达了别院所在的山脉。

他潜伏在山林中,远远望着那座掩映在苍翠之中、看似宁静祥和的庄园。

夕阳的余晖给白墙黛瓦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但他知道,那温暖之下,

隐藏着何等的冰冷与危险,他没有贸然靠近。而是如同最耐心的猎人,

借助地形和植被的掩护,开始细致地观察。他需要确认岗哨的位置,确认巡逻的规律,

确认沈玥具体被安置在哪一个院落。更重要的是,他需要确认,

这里是否已经布下了楼主为他准备的“盛宴”。夜色,再次降临,山林中一片寂静,

只有虫鸣和风声。别院灯火零星,与往常似乎并无不同。但沈墨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

太安静了,一种刻意维持的、压抑的安静。巡逻的守卫次数似乎减少了,但暗处流动的气息,

却比记忆中更加晦涩难明。他像一缕青烟,悄无声息地滑下山坡,贴近了别院的外墙。

耳朵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内力凝聚双耳,仔细倾听着内部的动静。片刻之后,他睁开眼,

眼中闪过一丝冷冽。果然,外松内紧。暗处的守卫增加了,而且……有高手的气息。

楼主果然在这里布下了陷阱,守株待兔。沈墨的心沉了下去,但眼神却愈发坚定。

他没有退路。他仔细辨认着那些暗桩的位置,在脑海中重新规划着潜入的路线。

原本的计划需要调整。他必须更加小心,更加隐蔽,如同一滴水融入大海,

不能惊起丝毫波澜。他选择了庄园侧面一处靠近厨房杂物院的地段,这里气味混杂,

人员流动相对频繁,守卫的警惕性或许会稍低。直到子时过后,人一天中最疲惫的时刻。

他深吸一口气,将全身气息收敛到极致,如同一片没有重量的落叶,悄无声息地翻过了高墙,

落入墙根的阴影里。身形紧贴着墙壁,与黑暗融为一体。他避开一队例行巡逻的守卫,

如同鬼魅般穿过堆放杂物的院落,依据记忆,朝着内院沈玥居住的“听竹苑”方向潜去。

每一步都走得极其谨慎,感知放大到极限,捕捉着空气中任何一丝不寻常的波动。他知道,

楼主可能就在这里的某个地方,等着他自投罗网。但他别无选择,听竹苑的轮廓,

在月色下隐约可见,院门虚掩着,里面静悄悄的。沈墨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玥儿,就在里面。他潜伏在苑外一丛茂密的竹影下,最后一次观察。院门口没有明显的守卫,

但这本身,就是最大的不正常。他咬了咬牙切齿无论里面是什么,他都必须进去。

就在他准备行动的刹那——一个温和的、他熟悉到骨髓里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

从听竹苑内,清晰地传了出来。“墨儿,既然来了,何不进来。”“让为师看看,

你是如何……‘死而复生’的。”是楼主的声音,他果然在这里。

————————————————沈墨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

那温和的声音如同无形的丝线,缠绕上他的心脏,勒得他几乎无法呼吸。十几年来,

这个声音代表着绝对的权威,掌控着他的一切,包括生死。他缓缓从竹影中走出,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听竹苑的院门在他面前无声地完全敞开,

仿佛一张等待已久的巨口。院内,与他记忆中的清雅静谧截然不同。没有侍女,没有仆从,

只有人,黑衣人。他们如同雕塑般静立在院落四周的阴影里,粗略一扫,不下二十之数。

每个人气息内敛,眼神空洞,显然是青衣楼精心培养的死士,只等一声令下。而在院落中央,

那棵枝叶繁茂的老槐树下,摆着一张竹制茶台。楼主正坐在茶台旁,姿态闲适,

如同在自己家中招待客人。他依旧穿着那身简单的青色长袍,面容儒雅,

手指间捻着一只白玉茶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温润的眉眼。茶台的另一侧,坐着沈玥。

她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裙,脸色有些苍白,双手紧张地交叠在膝上,眼神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她的脖颈旁,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侍女,手指看似随意地搭在沈玥的肩头,

但沈墨一眼就看出,那指尖扣着的,是能瞬间致命的穴道。“哥哥!”看到沈墨出现,

沈玥眼睛一亮,下意识地想站起来,却被肩上那只手轻轻一按,又被迫坐了回去。

她眼中瞬间涌上泪水,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沈墨的目光与妹妹接触了一瞬,

看到她眼中的依赖与恐惧,心如刀绞。但他迅速移开视线,将所有情绪死死压住,

重新看向那个掌控着一切的男人。“楼主。”他开口,声音干涩。

楼主轻轻吹了吹杯中的热茶,抿了一口,这才抬眼看向沈墨,目光依旧温和,

甚至带着一丝长辈见到晚辈的关切。“看来朔风城的水土,不太养人。”他微微颔首,

语气平和。“听说你受了重伤,坠江而亡,为师,很是担心。”他放下茶杯,

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每一声都敲在沈墨的心上。“说说看,墨儿。

你是怎么从边军高手的围杀下,从那条据说连鱼都游不出来的龙吟江里,活着走到这里的?

”沈墨站在原地,身体紧绷如拉满的弓弦。他知道,任何解释都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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