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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5

我和赵静,两个失去女儿的母亲。害死我们女儿的凶手张士凯今天被执行***,

所有人都说恶有恶报。新闻里的专家说,正义不会缺席。我关掉电视。“他解脱了。

”赵静点上一根烟,猩红的烟头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烁。“那就让他从地狱回来。”她说,

“我要他亲口告诉我,我的欣怡,是怎么被他推进地狱的。”12023年6月13日,

张士凯死了。一颗子弹,结束了他罪恶的生命。手机在桌上疯狂震动,我没看。

我知道那些消息无非是“大快人心”、“告慰在天之灵”、“你要好起来”。好起来?

怎么好起来?我划开手机相册,看着最后一张合影。我的女儿真真,穿着公主裙,

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留下一个口水印。那是她七岁的生日。三天后,

警察在烂尾楼里找到了她。法医报告上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在我心里刻。

那场官司打了一年。庭审上,张士凯甚至对着我们这些家属笑。他那对人模狗样的父母,

从头到尾,没看过我们一眼。他们的律师想把他描绘成一个“***犯罪”的精神病。

可我知道,他不是。他就是个畜生。赵静的女儿欣怡,和真真一起被绑架。她活了下来,

却成了植物人。每天躺在医院里,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靠机器活着。最终,

张士凯被判***。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只有我和赵静知道,这不够。太便宜他了。

凭什么我们的女儿在地狱里挣扎,他却能轻易解脱?我不甘心。赵静也不甘心。那天下午,

我和赵静见了面。没有眼泪,也没有拥抱。我把卖掉婚房的银行卡放在桌上。“一百五十万。

”赵静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厚厚的,全是现金。“这是我拿公司机密换的封口费,八十万。

”她把钱推过来,“应该够了。”我们像两个赌徒,押上了自己的全部身家。“地方呢?

”我问。“一个废弃的养猪场,我租下来了,绝对安全。”“那个人呢?”“联系上了。

”赵静的烟抽完了,她把烟头摁进烟灰缸,像是要摁碎什么仇人,“她说,只要有骨灰,

就能让他回来七天。”七天。我的心脏猛地一缩。足够了。2我们找到神婆的时候,

正下着雨。车在地图上没有标记的山路上颠簸,最后停在一个几乎被遗忘的村落里。

村尾的土屋,比我想象的更破败。推开门,一股香烛和草药混合的霉味扑面而来。

一个干瘦的老太太盘腿坐在炕上,黑色的土布衣服让她和阴影融为一体。她就是神婆。

“来了。”她开口,声音像破锣。赵静把装钱的旅行包放在地上,拉开拉链,

露出里面红色的现金。神婆的眼睛扫过那些钱,没有一点光。她看着我们,看了很久。

“逆天改命,是要付出代价的。”“什么代价?”我问。“怨气缠身,折损阳寿,都是轻的。

”神婆的眼睛像两个黑洞,“让他回来,你们就等于和他绑在了一起。他魂飞魄散,

那股怨气也只会找上你们。你们会夜夜噩梦,看见不干净的东西,直到死。”我笑了。

真真死后,我哪天不是活在噩梦里?“我唯一的孩子没了,我不在乎。

”赵静也冷冷开口:“我女儿躺在床上跟死了没区别。只要能让她醒过来,让我做什么都行。

如果不能,那就让害她的人,比她痛苦一万倍。”神婆叹了口气,像是认命了。“也罢,

都是可怜人。”她从炕上下来,递给我们一个黑色的布包。“三天后子时,

把他火化后的头骨和心口的骨灰带过来。记住,只能是这两个地方的。”“怎么拿?

”我皱眉,火葬场不是菜市场。“那是你们的事。”神婆说完,闭上了眼。从土屋出来,

雨下得更大了。赵静发动车子,雨刷徒劳地刮着玻璃。“火葬场的人我找好了。

”她看着前方,语气平静得可怕,“一个赌鬼,二十万,他什么都敢干。

”我看着窗外模糊的山影,心里一片冰冷。为了给女儿报仇,我们正在变成自己最讨厌的人。

用钱,用肮脏的手段。可我没有一丝愧疚。和张士凯一家比起来,我们这点手段,

干净得像水。3.三天后,子时。我和赵静带着一个沉重的骨灰坛,再次来到那个村子。

神婆把我们带到后山一个隐秘的山洞。山洞里摆着一个法坛,蜡烛燃烧着,火光幽绿。

神婆让我们把骨灰坛放在法坛中央,然后拿出两张黄符,咬破我们俩的中指,

用血在符上画下扭曲的符号。“这是引魂符,也是契约。”神婆的声音在山洞里回响,

“仪式开始,就不能回头。七天后,他会魂飞魄散,永不超生。而你们,会和他绑在一起,

直到阳寿耗尽。”“开始吧。”我和赵静异口同声。神婆点头,把血符贴在骨灰坛上,

嘴里开始念一些听不懂的咒语。山洞里凭空刮起一阵阴风,吹得烛火疯狂摇曳。温度骤降,

我感觉自己像掉进了冰窟窿。突然,骨灰坛剧烈晃动起来。坛身上的血符慢慢变黑,

烧成了灰。一股黑烟从坛口冒出,在空中盘旋,慢慢凝聚成一个人的形状。那张脸,

我烧成灰都认得。张士凯!他半透明的脸上,全是惊恐和迷茫。他看着我们,嘴巴一张一合,

发不出声音。“还魂了。”神婆的声音很疲惫,“记住,只有七天。他离不开这个山洞,

你们可以用任何方法炮制他。七天后,我会再来,送他上路。”神婆说完就走了。山洞里,

只剩下我和赵静,还有那个飘在空中的魂魄。赵静从角落里拖出一个巨大的铁笼子,

打开笼门,冷冷地对张士凯的魂魄说:“进去。”张士凯的魂魄惊恐地后退。赵静冷笑,

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是几滴血。“这是欣怡的血。”赵静说,“神婆说了,

至亲的血,是你们这种东西最好的补品,也是最毒的烙印。”她打开瓶盖,

将一滴血弹向张士凯。血珠像长了眼睛,正中张士凯的眉心。“啊——!

”张士凯发出一声惨叫,半透明的身体剧烈扭曲,硬生生被那滴血拽进了铁笼。

“砰”的一声,赵静锁上了笼门。她走到笼子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在里面翻滚的张士凯,

脸上是残忍的笑。“张士凯,欢迎回来。”“接下来七天,

好好享受我们为你准备的……盛宴。”4第一夜,我们什么都没做。赵静拿出一个平板电脑,

固定在铁笼子正前方。她点开一个视频,循环播放。屏幕亮起,是医院的病房。

欣怡躺在床上,身上插满管子,身体因为痉挛而不停抽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赵静把音量开到最大。整个山洞,都是欣怡痛苦的***和维生仪器冰冷的“滴滴”声。

笼子里的张士凯慢慢停止了挣扎。他抬起头,看着屏幕,脸上先是迷茫,然后是厌恶。

“吵死了。”他开口,声音嘶哑,却还带着那种熟悉的傲慢,“你们搞什么鬼?无不无聊?

”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我和赵静都没理他,就静静地坐在笼子外,看着他。

视频一遍又一遍地播放。欣怡的每一次抽搐,都像一把钝刀,在我俩心上割。

也像一道催命符,贴在张士凯的灵魂上。一开始,他还闭着眼睛,想无视这一切。

但魂魄不用睡觉。他只能被迫地听着,看着。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五个小时。

当视频放到第一百遍的时候,张士凯崩溃了。“够了!关掉!我让你们关掉!

”他疯狂地摇晃铁笼,咆哮着。赵静这才慢悠悠地站起来。“吵吗?”她轻声问,

声音很温柔。“这才哪到哪。”“我的欣怡,像这样抽搐,已经整整一年了。

”“三百六十五天,八千七百六十个小时。”“张士凯,你才听了几个小时,就受不了了?

”张士凯的魂体剧烈颤抖,他看着赵静,眼里第一次有了恐惧。“你……你们到底是谁?

想干什么?”“我们是谁?”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让他看清我的脸,“法庭上,

我坐第一排,你还对我笑来着。”“是你女儿的……妈妈?”张士凯的瞳孔猛地收缩。

“想起来了?”我笑了,“我们想干什么?我们想让你,把欠我女儿的,欠欣怡的,

一样一样,全都还回来。”“从现在开始,这个山洞,就是你的地狱。”“而我们,

是你的阎王。”5第二天,真正的“审判”开始了。我从一个黑色的袋子里,

拿出了一根带着倒刺的铁棍。是我花钱,按照警方报告里描述的凶器,一比一复刻的。

张士凯就是用这个东西,撬开了真真的指甲。他的魂魄看到铁棍,吓得缩到笼子角落。

“别……别过来!你们这是犯法的!”他尖叫。“犯法?”赵静笑了,“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张士凯。法律管不了你。”“在这里,我们的话,就是法。”我打开笼门,走了进去。

赵静在外面,拿出一支针管,将里面的透明液体,通过笼子的缝隙,洒在张士凯的魂体上。

“神婆说了,魂魄没有痛觉,但闻到这个,他的五感会暂时回来,并且放大十倍。

”张士凯的魂魄发出一声惨叫,半透明的身体,竟然凝实了几分。

“不要……求求你们……”他开始求饶。我没理他。我举起铁棍,对着他的腿,

狠狠砸了下去。明明砸中的是虚影,他却发出了杀猪一样的惨叫。他的魂体上,

出现了一道凹痕,和真真腿骨断裂的位置,一模一样。“疼吗?”我问。

“疼……好疼……饶了我吧……”他涕泪横流。“我女儿当时,也是这么求你的吧?

”“你饶了她吗?”我没有停手。一下,又一下。山洞里,只有铁棍的风声,

和他不像人声的惨叫。我把他对我女儿做过的所有事,都在他身上重演了一遍。

撬开他的指甲,打断他的骨头,用烟头烫他的皮肤。他的魂魄在极度的痛苦中扭曲,变形,

变得越来越淡。赵静及时阻止了我。“不能再打了,再打,他魂就散了,撑不到七天。

”我这才停手,扔掉铁棍,大口喘气。看着笼子里那团奄奄一息的魂魄,我没有一丝***。

只有无尽的空洞。原来,把别人推进地狱,自己也不会上天堂。我们,只是在和他一起沉沦。

6.身体的折磨只是开胃菜。诛心,才是正餐。第三天,我们换了个玩法。

我们弄到了一个专业声优模仿的,张士凯的声音。深夜,用一张不记名的电话卡,

打给了他爸,那个不可一世的张总。电话接通,我们播放了音频。

“爸……是我……士凯……”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张总不耐烦的声音:“谁啊?

大半夜的装神弄鬼!”“爸……地狱好冷……我好想你们……”“你们怎么……不下来陪我?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瞬间变得急促。“你……你到底是谁?”我们挂了电话。恐惧的种子,

已经种下了。第二天,新闻就出来了。张总的公司股票,开盘跌停。小道消息说,

张总在会上精神恍惚,胡言乱语。这只是开始。第四天,我们逼问出张士凯藏私房钱的地址。

雇人把他藏在会所里的一块***版手表,寄给了他妈。包裹里只有手表,和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