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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5

地下恋五年,我以为是双向奔赴,却亲耳听见他和队友嗤笑:“温家的小丫头?玩玩而已。

”他转身就接受了家里的联姻安排。我彻底死心,

从三个备选里抓阄选中了警队里最混不吝的程灼,火速订婚。订婚宴上,他猩红着眼闯进来,

当众跪倒:“别嫁……我错了。”可我只是晃了晃指尖的婚戒,对他轻笑:“迟了,

程警官管得比较严。”1.“温家那小丫头,你真没动过心思?养了这么多年,

总该有点感情吧?”警队休息室的门虚掩着,穆棠生低沉的嗓音透出来,

带着我没听过的轻佻。我端着给他刚泡好的热茶,脚步钉在原地。“动什么心思?

”是他的声音,冷静,甚至带着点嘲弄,“温队托我照看她几年,我还真能老牛吃嫩草?

小我八岁,我可没疯。”陶瓷杯壁烫着指尖,我没松手。心脏像是被冻硬了,

沉甸甸地往下坠。里面还在说笑。“啧,可惜了,长得挺水灵。”“操心你自己吧。

我家里给介绍了林教授,年纪相当,谈得来。下周见面。”“哟,相亲啊?”“嗯,

差不多了。”“那温冉……”“她小孩心性,过阵子就好了。

”“小孩心性”……这五个字像冰锥,扎透了我五年的自以为是的深情。我十九岁生日那天,

他吻了我,在我爸眼皮子底下开始了这段地下恋。五年,我第十次鼓起勇气,

想问他我们能不能结婚,就听到了这个。茶杯放在旁边的窗台上,没发出一点声音。

我转身走了。没哭,没闹。甚至有点想笑。我爸从云城边境被送回来时,腹部中弹,

失血过多。军区医院走廊又长又冷。穆棠生跟着护送队伍一起来的,

白大褂底下还穿着作战服,风尘仆仆。他找到坐在长椅上的我,习惯性地想摸我的头。

“冉冉,别怕,温队会没事的。”我偏头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嗯。

”我盯着抢救室亮着的红灯,“谢谢穆医生。”他眉头微皱,

似乎不习惯我的疏离:“你手很凉。”“没事。”“冉冉?”他察觉到我异常平静。这时,

他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走到旁边接听。走廊很静,

我能隐约听到电话那头是个温柔的女声。他背对着我,声音压低了些,

带着我从未听过的、耐心又温和的语调。“嗯,知道了,你也是,别太累。

”“下周见面再说。”是那个林教授吧。我低下头,看着自己冰凉的手指。

原来他对着“年纪相当”的人,是这样的。我爸脱离危险后,我回了家。我妈早逝,

家里就我一个。书桌上还摆着我和穆棠生的合照,藏在相框夹层里。照片上我笑得没心没肺,

他侧头看着我,眼神在当时看来满是宠溺。现在想想,或许只是长辈对小孩的纵容。

我拉开抽屉,拿出里面三张照片。我爸之前提过联姻的事,被我糊弄过去。现在,是时候了。

一张是某集团公子,西装革履,精英范儿。一张是隔壁军区的小儿子,眉眼正气,

一看就是规矩人。最后一张,是程灼。照片上的男人穿着作训服,没好好扣扣子,靠着机车,

嘴角噙着抹野性的笑,眼神桀骜不驯。我爸提起他时就四个字:混账东西。警队里的刺头,

能力顶尖,惹事也顶尖。我拿出一个空笔筒,把三张照片卷起来,扔进去。晃了晃。闭眼,

抽出一张。展开。程灼那张带着点邪气的脸,正对着我笑。就他了。我拿起手机,

翻出程灼那个几乎没联系过的号码,发了条短信过去。“程灼,我是温冉。跟我结婚,敢吗?

”几分钟后,手机屏幕亮了。只有一个字。“敢。”2.我和程灼的订婚宴订得匆忙,低调,

但该请的人都请了。就在我家酒店的小宴会厅。我穿着简单的红色礼服,程灼站在我旁边,

黑衬衫,没打领带,领口敞着,一身散漫劲儿,看人的眼神却带着刀。穆棠生来了。

他穿着挺括的常服,脸色不太好看,径直走到我面前。“冉冉,你闹什么?”他声音压着,

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程灼是什么人?你跟他胡闹什么?”我还没说话,

旁边的程灼先笑了,手臂自然地揽住我的腰,把我往他怀里带了带。“穆医生,”程灼挑眉,

“我是什么人,跟我未婚妻有关系?”穆棠生没理他,只盯着我:“跟我出来,我们谈谈。

”“谈什么?”我抬眼看他,心口那片冻硬的地方,裂开一丝缝,冒着寒气,

“谈你怎么帮我爸照顾我?还是谈你和林教授年纪相当,谈得来?”穆棠生瞳孔微缩,

脸上掠过一丝愕然。他没想到我听到了。“冉冉,那天……”“那天的话我听得很清楚。

”我打断他,扯了扯嘴角,“穆棠生,我不需要你照顾了。”我晃了晃和程灼交握的手,

无名指上的钻戒闪着冷光。“我有主了。”穆棠生的脸色瞬间白了一下,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有震惊,有不解,还有一丝……慌乱?“你根本就不了解他!

”“了解你需要五年,了解他,一辈子够不够?”我反问。程灼低笑出声,凑近我耳边,

气息灼热:“媳妇儿,这话我爱听。”他的动作亲昵自然,穆棠生的呼吸明显重了。

司仪宣布订婚仪式开始,请嘉宾入座。穆棠生站在原地没动,拳头攥紧,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程灼揽着我,转身往台上走。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伴随着宾客的小声惊呼。我回头。穆棠生,那个永远沉稳、永远冷静自持的穆棠生,

竟狼狈地栽倒在地上,打翻了侍者端着的酒塔。猩红的酒液溅在他笔挺的裤腿上,一片狼藉。

他抬起头,眼睛死死盯着我,猩红的眼底,是毫不掩饰的痛楚和……悔意。

“冉冉……”他声音哑得厉害。全场寂静。程灼把我往他身后挡了挡,

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穆棠生,嘴角那抹笑又野又冷。“穆医生,喝多了就回去休息,

别在我订婚宴上撒野。”3.订婚宴结束后,程灼开车送我回家。车上放着吵死人的摇滚乐,

他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车窗上。“吓着了?”他忽然关小音乐,瞥我一眼。

“没有。”我看着窗外飞逝的夜景。“心里还难受?”“不至于。”他嗤笑一声:“嘴硬。

”我没反驳。他把我送到家门口,没下车,只降下车窗:“下周我来接你,搬我那儿。

”我愣住:“这么快?”“不然?”他挑眉,“订了婚还分居,我面子往哪搁?

”他眼神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势。“……好。”他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探过身,

捏住我下巴。气息骤然靠近,带着点烟味和他身上特有的、野性的味道。“温冉,

”他声音低了些,“抓阄抓到我,算你运气好。”“至少,老子不会让你哭。”他松开我,

发动车子,引擎轰鸣着消失在夜色里。我摸着被他捏过的下巴,那里还有点烫。

第二天我去医院看我爸。他恢复得不错,看到我,叹了口气:“冉冉,

程灼那小子……”“爸,我选的。”我给他削苹果。“穆医生昨天来过,”我爸看着我,

“状态很不好,跟我说……他后悔了。”我削苹果的手没停。“哦。”“冉冉,

你们是不是……”“爸,过去了。”我把苹果递给他,“我现在未婚夫是程灼。

”我爸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从医院出来,居然在下雨。我没带伞,

站在门口准备叫车。一辆黑色机车刺破雨幕,一个甩尾停在我面前。程灼穿着黑色雨衣,

头盔扔给我。“上车。”“你怎么来了?”“查岗。”他语气理所当然,

“看看我未婚妻有没有偷偷哭鼻子。”我戴上头盔,跨上后座。“抱紧。”他命令。

我犹豫了一下,伸手环住他的腰。机车在雨里窜出去,速度很快,雨点打在头盔上噼啪作响。

风很大,雨很冷,但隔着衣服,能感觉到他胸膛传来的温度,很硬,很烫。

他把我送到公寓楼下。我摘下头盔还给他。雨水顺着他利落的短发往下淌,他抹了把脸,

看着我。“下周我来接你。”“嗯。”他忽然低头,在我唇上狠狠亲了一下。很快,

带着雨水的凉意和一股蛮横的力道。“盖个章。”他舔了下嘴角,眼神野得像狼,

“省得有些人,总惦记别人的东西。”我看着他的机车消失在雨里,

嘴唇上还残留着被吮吸的微痛感。这个婚,或许结得也不赖。4.程灼来接我那天下着小雨。

他开了一辆黑色越野,没下车,只按了下喇叭。我拖着行李箱出去,他靠在车头抽烟,

雨丝落在他利落的短发上。看见我,他掐灭烟,走过来单手拎起我的箱子,轻松放进后备箱。

“就这点?”他瞥了眼我手上的小包。“够用了。”他拉开副驾驶门:“上车。

”车里一股淡淡的烟味和薄荷糖的味道,很程灼。我没说话,系好安全带。他发动车子,

驶出我家小区。后视镜里,我住了二十多年的家越来越远。心里有点空,但没后悔。

等红灯时,他忽然伸手,捏住我下巴,把我脸转向他。我皱眉。他盯着我眼睛看了几秒,

松手。“还行,没哭。”“我为什么要哭?”“失恋不该哭?”他语气带着点嘲弄。

“那叫及时止损。”他低笑一声,没再说话。程灼住的地方在警队宿舍区,

但单独一套两居室,不大,但干净得不像男人住的。黑白灰主色调,东西少,整齐。

“卧室左边那间你的,”他把我箱子推进去,“右边我住。卫生间共用,别弄太乱。

”我点头。他靠在门框上:“做饭会吗?”“会一点。”“嗯,以后你做。”他理所当然,

“我负责吃和洗碗。”“……”他走过来,距离瞬间拉近。我下意识后退,腰抵在衣柜上。

他抬手,撑在我耳侧的衣柜门板上,把我圈在他和衣柜之间。“温冉,”他低头,

气息拂过我额头,“跟我住,守我的规矩。”“第一,定了婚,我就是你男人,

心里不准再想别人。”“第二,我脾气不好,但讲道理。有事说事,不准憋着。”“第三,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我的人,我护着。外面受气,回家告诉我,我帮你揍回去。

”我心跳有点快,但没躲开他的注视。“成交。”他似乎满意了,退开一点。“收拾吧。

”他转身往外走,“晚上队里有事,不回来吃。”门关上。我靠在衣柜上,长长吐出一口气。

跟程灼在一起,像坐过山车。5.搬进程灼家一周,相安无事。他忙,我也忙。

我在市图书馆找了份整理古籍的临时工作,清静。这天下午,我接到穆棠生电话。

他在图书馆楼下。我下楼。他站在车边,瘦了些,眼下有青黑。“冉冉,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就五分钟。”他声音沙哑,“看在……过去五年的份上。

”我最终还是上了他的车。他没开远,停在附近公园路边。车里放着以前我最爱听的歌,

他立刻关掉了。“你跟他住一起了?”他问,手握紧方向盘。“嗯。”“你了解他多少?

程灼在队里是出了名的混不吝,男女关系混乱,做事不顾后果……”“穆棠生,”我打断他,

“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些?”他哽住。“前男友?还是我爸的下属?”他转头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