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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先扫我怒甩千万账单离婚》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苏晴林讲述了由知名作家“先赚一个小目标再说”创《进门先扫我怒甩千万账单离婚》的主要角色为林溪,苏晴,老属于男生生活,白月光,先虐后甜,婚恋,虐文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48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6 19:43:0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进门先扫我怒甩千万账单离婚
主角:苏晴,林溪 更新:2025-10-26 20:4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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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家,老公。今天回卧室的开门费,八百八十八,吉利价。”林溪伸出手,掌心向上,
涂着精致豆沙色指甲油的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转账吧,扫这个码。
”她指了指卧室门上那个刺眼的二维码。我盯着那张二维码,五年了。从进家门五十,
到进厨房一百,再到进卧室从五百涨到八百八。我笑了。“林溪,你知道这五年,
我扫码付给你的钱,总共有多少吗?”她愣了一下,
随即不耐烦地皱起眉:“算那么清楚干嘛?夫妻之间,你的不就是我的?
”“一千零三十八万。”我从公文包里甩出一份离婚协议书,砸在她的脸上。
“足够买下这栋楼了。我们离婚。”1离婚协议书的纸张,轻飘飘地划过林溪的脸颊,
最后散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几秒后,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弯下腰,夸张地捂着肚子笑了起来。“陈阳,你疯了?你跟我提离婚?
”“你一个月就那么点死工资,离了我,你住哪?你吃什么?”“别闹了,赶紧把钱付了,
我今天累了,想早点休息。”她理所当然地朝我伸出手,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我看着她,这个我爱了整整八年的女人,
结婚五年。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如此陌生,如此理所当然地向我索取一切。
我们刚结婚时,住在一个五十平米的出租屋里。那时候,
她会因为我下班给她带了一支玫瑰而开心一整天。她会给我做我最爱吃的红烧肉,
笨拙地在厨房里被油溅到,然后嗷嗷叫着扑进我怀里。可现在,这座三百平的江景大平层,
却比那个出租屋还要冰冷。“我没在开玩笑,林溪。”我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到我自己都感到惊讶。“财产我已经清算好了,这套房子,归你。车子,也归你。
”“另外,我再给你五百万,作为补偿。”林溪的笑声戛然而止。她死死地盯着我,
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一点开玩笑的痕迹。但我没有。我的心里一片死寂,
像一潭被搅不动的水。“陈阳,你发什么疯!”她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
尖叫着扑过来,想撕碎我手里的另一份协议备份。我轻易地侧身躲开。她扑了个空,
狼狈地摔在地上。“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她歇斯底里地质问。
“是哪个狐狸精勾引你了?你说啊!”我看着她披头散发的样子,只觉得无比疲惫。“没有。
”“我们之间的问题,不需要第三个人。”我将那份协议书放在玄关的柜子上,
转身准备离开。“你要去哪?”她从地上爬起来,冲过来想抓住我的手。
“去一个……不用扫码开门的地方。”我甩开她的手,
打开了那扇需要支付五十块钱才能进入的家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她气急败坏的叫骂声和摔东西的声音。我没有回头。这个家,我早就受够了。
五年前,我们搬进这个新家。有一天,她心血来潮,在门上贴了个二维码,
开玩笑说:“老公,以后回家要给开门费哦,一次十块,就当是给我的零花钱。
”我当时只觉得是情侣间的情趣,笑着扫了十块钱。她开心地给了我一个拥抱。从那天起,
这个“游戏”就开始了。从十块,到二十,到五十。从家门,到厨房门,再到卧室门。
金额越来越大,范围越来越广。我加班晚归,想喝口热水,需要先扫码一百块,进入厨房。
我出差回来,想进卧室洗个澡睡一觉,需要先扫码八百八十八。就连我们夫妻之间的亲密,
也变成了明码标价的交易。我不是没有反抗过。但每一次,
她都用“你不爱我了”、“你连这点钱都舍不得为我花”来堵住我的嘴。她说,
这是她考验我爱不爱她的方式。她说,这是生活的仪式感。她说,她闺蜜的男朋友,
给她们买的包包都是几十万一个,她只要这点“开门费”已经很给我面子了。我累了。
我厌倦了这种无休止的索取和情感绑架。我叫了代驾,车子在深夜的城市里穿行。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林溪发来的信息。“陈阳,我妈知道了,她说你太过分了!
她说要离婚可以,房子车子必须都归我,你还要再给我一千万!不然就去你公司闹,
让你身败名裂!”看着这条信息,我只觉得可笑。一千万?她还真敢开口。
我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喂,老刘。”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先生,
您吩咐。”“我跟她提离婚了。”“协议书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启动。
”老刘的声音没有丝毫意外。“她要一千万。”老刘在电话那头轻笑了一声:“先生,
您这五年转给她的钱,可不止这个数。”“我知道。”“把那份账单准备好,明天,
让她的律师过来谈吧。”“好的,先生。另外,您今晚住哪里?
半山别墅那边已经为您打扫干净了。”“嗯,过去吧。”挂了电话,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林溪,还有她的家人,大概永远不会知道。
我并不是她们眼中那个一个月只有两万块死工资的普通上班族。我忍了五年,
陪她演了五年的戏。我只是想看看,这个我曾经深爱的女人,她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长的。
现在,游戏结束了。2.第二天,我是在半山别墅那张两米宽的柔软大床上醒来的。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身上暖洋洋的。没有刺眼的二维码,
没有进门前冰冷的电子提示音。我伸了个懒腰,感觉五年来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老刘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恭敬地站在一旁。“先生,林溪女士的律师已经联系我了,
约在今天下午两点,在我们的律师事务所见面。”“嗯。”我喝了一口牛奶,
“她那边有几个人?”“听说,林溪女士和她的母亲、弟弟都会到场。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意。果然,全家出动了。也好,一次性解决,省得麻烦。
下午一点五十分,我抵达了市中心最高端的写字楼。老刘的律师事务所占据了整整一层。
我刚走进会客室,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尖锐女声。“我告诉你们,
我女儿可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嫁给陈阳那个穷光蛋,简直是下嫁!这五年,
我们家小溪受了多少委屈!”是我的丈母娘,周芬。“现在他想离婚?拍拍屁股就走人?
没那么容易!房子车子必须是我们家的!另外,一千万精神损失费,一分都不能少!
”另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附和道:“对!姐,你可不能心软!姐夫……哦不,
陈阳他这么对你,必须让他大出血!那一千万,正好给我拿去还债!”是林溪的弟弟,林涛。
我推门而入。会客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林溪和她的母亲、弟弟,以及他们的律师,
齐刷刷地看向我。林溪的眼睛红肿,显然是哭过了。但看到我,她的眼神立刻变得怨毒起来。
周芬则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用鼻孔看着我,仿佛我是什么垃圾。林涛更是过分,
直接翘着二郎腿,抖着脚,一脸的挑衅。“呦,来了啊,我们的大忙人。
”他阴阳怪气地开口。我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老刘在我身旁落座。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我淡淡地开口。
对方的律师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他清了清嗓子,拿出一份文件。“陈先生,
根据我当事人林溪女士的意愿,我们提出的离婚条件是,婚后财产,
包括位于‘江畔明珠’的房产,以及一辆保时捷卡宴,全部归我当事人所有。”“此外,
陈先生需要一次性支付我当事人精神损失费、青春损失费等共计一千万人民币。”他说完,
得意地推了推眼镜,似乎认为这个条件已经吃定了我。周芬更是扬起了下巴,
一脸“算你识相”的表情。林溪也紧紧地盯着我,似乎在等待我崩溃、求饶。我没有说话,
只是看向老刘。老刘会意,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更厚的文件,放在了桌上。“张律师,
是吗?”老刘的声音不急不缓,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在谈你们的条件之前,
不如先看看我们这份东西。”他将文件推到了会议桌的中央。“这是什么?
”张律师皱了皱眉。“这是我的当事人,陈阳先生,在这五年婚姻存续期间,
向林溪女士个人账户的所有转账记录。”老刘的话音一落,林溪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张律师疑惑地拿起文件,翻开了第一页。“2019年5月21日,转账520元,
备注:老婆,进门费。”“2019年5月22日,转账100元,备注:厨房使用费。
”“2019年6月18日,转账1888元,备注:生日快乐,卧室开门费升级版。
”……张律师的越往后翻,手抖得越厉害,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记录密密麻麻,
每一笔都清清楚楚,时间、金额、备注,一应俱全。周芬和林涛也凑了过去,
当他们看到文件最后一页汇总的那个数字时,两个人的眼睛都瞪大了。
“总计:一千零三十八万七千六百五十四元。”“这……这不可能!”周芬尖叫起来,
“你们这是伪造的!是假的!”林涛也跟着喊:“对!假的!我姐怎么可能收你这么多钱!
”林溪的脸已经白得像一张纸,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她知道,
这上面的每一笔,都是真的。老刘没有理会他们的叫嚣,继续说道:“根据我国婚姻法规定,
夫妻之间的大额赠与,在没有明确赠与意图的情况下,可以被视为夫妻共同财产。
”“但林溪女士以‘开门费’、‘使用费’等名义,长期、持续地向陈阳先生索取财物,
已经构成了事实上的……敲诈。”“敲诈”两个字,像一记重锤,
狠狠地砸在林溪一家的心上。“你胡说!”周芬猛地一拍桌子,
“那是我女儿和女婿之间的情趣!关你们屁事!”“情趣?”老刘笑了,“周女士,
五年一千多万的情趣,您觉得,法官会信吗?”“我们不仅不会同意你们的任何条件,
”老刘收起笑容,眼神变得锐利,“我们还要正式起诉林溪女士,
要求她全额返还这一千零三十八万,并赔偿我当事人因此受到的精神损失!
”会客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张律师的眼镜都快掉下来了。他做梦也想不到,
一个看似普通的离婚案,竟然会牵扯出上千万的资金纠纷。而他,接手前竟然毫不知情。
他感觉自己被林溪一家给坑了。“不……不是的……”林溪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她慌乱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陈阳,
那些钱……那些钱不是我一个人花的……”“我妈生病要钱,
我弟做生意亏了要钱……我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啊!”她开始哭诉,试图博取我的同情。
可我只觉得恶心。“你的家?”我冷笑一声,“你的家,是只有你妈和你弟吗?
”“我爸妈生病的时候,我向你要钱,你是怎么说的?”“你说那是我的父母,
应该我自己负责。”“你弟弟一次又一次地堵伯,输了几十上百万,
你眼睛都不眨地替他还债。我让你给我买一块一千块钱的手表,你都嫌贵。”“林溪,
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扎进她的心里。
她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周芬见女儿失势,立刻转变了策略,开始撒泼打滚。
“哎哟,没天理了啊!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
给你当牛做马五年,现在你发达了就想一脚踹开我们?我跟你拼了!
”她张牙舞爪地就要朝我扑过来。老刘身后的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将她架住。
“放开我!你们这群黑社会的!”周芬还在不停地挣扎叫骂。林涛看到他妈被制住,
也急了眼,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想朝我砸过来。“我弄死你这个忘恩负负的王八蛋!”然而,
烟灰缸还没出手,他的手腕就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给攥住了。是站在我身后的另一个保镖。
“啊——!疼疼疼!放手!”林涛疼得龇牙咧嘴,整张脸都扭曲了。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家丑态百出的跳梁小丑。“忘了告诉你们。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月薪两万的上班族。”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黑色的卡片,
随手扔在桌上。“这张卡,没有密码,无限额度。”“我爸给我的零花钱,
每年大概也就一两个亿吧。”“我本来想,只要林溪你能安安分分地过日子,
等我考察期结束,我名下所有的财产,都可以分你一半。”“可惜啊……”我摇了摇头,
满脸的惋惜。“你和你这一家人,太让我失望了。”“你们,不配。”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任何一眼,转身走出了会客室。身后,是死一般的沉寂,
和随之而来的、更加疯狂的尖叫与咒骂。3走出律师事务所,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胸口的郁结之气都消散了不少。老刘跟在我身后,递上一瓶水。
“先生,都处理好了。林涛先生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故意伤害未遂,我们已经报警了。”“嗯。
”我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接下来,他们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了。”“恐怕不会。
”老刘摇了摇头,“根据我对周芬女士的了解,她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
现在知道了您的真实身份,她更不会轻易放手。”我冷笑。“那就陪他们玩玩。
”“我倒要看看,他们的贪婪,有没有底线。”回到半山别墅,我把自己扔进泳池里,
痛快地游了几个来回。这五年的婚姻,就像一个无形的枷锁,把我牢牢困住。
我以为我付出真心,就能换来真心。我以为我隐藏身份,就能得到一份纯粹的爱情。结果,
现实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林溪爱上的,从来都不是我陈阳这个人,而是她幻想中,
我能带给她的富裕生活。而当她发现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时,
她便开始了无休止的压榨和索取。她把对物质的欲望,全部转化成了对我精神的凌虐。
手机再次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了起来。“陈阳!你这个骗子!你为什么要骗我!
”是林溪。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委屈。“我骗你?”我差点气笑了,“林溪,
到底是谁在骗谁?”“我从一开始就告诉你,我家境普通,是你自己不信,
是你妈非要说我戴的表是假货,穿的衣服是A仿。”“你明明有钱,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看着我为了几百块钱跟你吵架,看着我妈逼我去跟你要钱,你是不是觉得特别好玩!
”她哭喊着。“好玩?”“林溪,你扪心自问,如果我一开始就告诉你,
我是千亿集团的继承人,你会怎么做?”“你会像现在这样,
为了几百块钱的开门费跟我斤斤计较吗?”“你不会。你会把我捧上天,会对我百依百顺,
会变成一个完美的妻子。”“但那不是你,那是伪装。”“我想要的,
是一个不管我贫穷还是富有,都真心爱我的妻子。而不是一个冲着我的钱来的拜金女。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她才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陈阳,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们不离婚好不好?”“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改,
我再也不会跟你要钱了。”“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回到以前?我闭上眼睛,
脑海里浮现出她一次次不耐烦地催我转账的嘴脸。浮现出她拿着我给的“开门费”,
转头就给她弟弟买最新款手机的得意。浮-现出她在我爸妈生病需要用钱时,
冷漠地说“那是你的事”的表情。回不去了。“林溪,晚了。
”“从你第一次在门上贴上二维码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回不去了。”我挂断了电话,
将她的号码拉黑。我不想再听到她的任何声音。接下来的几天,世界清净了。
林溪没有再来找我,她的家人也没有再来骚扰。我猜,是老刘的律师函起作用了。
我开始正式接手家族的一些业务。每天开会,看文件,见客户,忙得脚不沾地。
这种充实的感觉,让我暂时忘记了离婚带来的不快。一周后,老刘告诉我,
林溪那边同意协议离婚了。她放弃了所有不切实际的要求,只要那套房子和那辆车。
对于那笔一千多万的“债务”,她表示愿意分期偿还。我有些意外。这不像周芬的风格。
“她母亲没闹?”我问老刘。“闹了。但是被林溪女士压下去了。”老刘的表情有些古怪,
“据说,林溪女士这几天状态很不好,瘦了很多,好像是真心悔过了。”真心悔过?
我嗤笑一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才不信她会这么轻易改变。不过,她愿意好聚好散,
也省了我不少事。我让老刘尽快办好手续,我不想再跟这一家人有任何牵扯。
离婚手续办得很快。拿到离婚证的那天,天气很好。我走出民政局,感觉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就在我准备上车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从旁边冲了出来,拦在了我的车前。是林溪。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化着淡妆,头发柔顺地披在肩上。是我以前最喜欢她做的打扮。
她看起来确实瘦了很多,下巴尖尖的,显得楚楚可怜。“陈阳。”她叫住我,声音有些沙哑。
我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们已经离婚了,林溪女士。如果你是来还钱的,
请直接联系我的律师。”她的身体晃了晃,脸色更加苍白。“我不是来还钱的……”“陈阳,
我们……我们真的不能重新开始吗?”她眼中含着泪,一步步向我走来。
“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太贪心了。”“这几天我想了很多,
我发现我不能没有你。我爱的不是你的钱,我爱的是你这个人啊!”她哭得梨花带雨,
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心软。但我不会。因为就在她身后不远处,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的前丈母娘,周芬。她正躲在一棵树后面,拿着手机,似乎在……偷拍?我瞬间明白了。
这又是一出她们母女俩联手导演的好戏。先是示弱求和,拍下我“心软”的证据,
然后以此为要挟,继续纠缠不清。真是,死性不改。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我看着林溪,缓缓地开口:“你说的,都是真的?”林溪见我态度有所松动,
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真的!千真万确!陈阳,我发誓,我以后一定好好跟你过日子!
”“好啊。”我突然笑了。林溪愣住了。树后的周芬也愣住了。“既然你这么有诚意,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出了一个二维码,“那你先把欠我的一千零三十八万还了吧。
”“扫这个码,一次性付清。”“只要你还了钱,我就考虑,跟你重新开始。
”4.林溪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手机上的二维码,
那个她再熟悉不过的界面。“陈阳……你……”她的嘴唇颤抖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怎么?不愿意?”我挑了挑眉,“你不是说你爱的是我这个人,不是我的钱吗?
”“这一千多万,本来就是我的钱。现在让你还回来,不是很合理吗?”“还是说,
你刚才那番声泪俱下的表白,都只是演戏?”我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子,
剥开了她温情脉脉的伪装,露出了里面丑陋不堪的算计。她的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红,
精彩纷呈。躲在树后的周芬见状,知道计划败露,气急败坏地冲了出来。“陈阳!
你不要太过分!”“我女儿都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不就是一千多万吗?你那么有钱,还在乎这点小钱?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她又开始撒泼,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我懒得跟她废话,
直接对不远处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两个黑衣大汉立刻上前,再次将周芬“请”到了一边。
“你……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妈!”林溪尖叫着想去帮忙,但被另一个保镖拦住了。
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林溪,收起你那套可怜的把戏吧。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算盘?拍下视频,然后去网上卖惨,说我始乱终弃,
逼我跟你复婚?”“你和你妈,真是把算计刻在了骨子里。”林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知道,她所有的心思,都被我看穿了。
“我最后再告诉你一次,我们已经结束了。”“以后不要再来烦我。否则,下一次,
你就不是站在法庭上那么简单了。”说完,我不再理会她们母女的哭喊和咒骂,
转身坐进了车里。车子绝尘而去,将那两张丑陋的嘴脸远远地甩在了身后。老刘一边开车,
一边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先生,需要我处理一下她们吗?”“不用。”我摇了摇头,
“跳梁小丑而已,蹦跶不了几天。”“倒是另外一件事,你帮我查一下。”“先生请讲。
”“林溪最好的那个闺蜜,叫苏晴的,你还记得吗?”“记得。林溪女士婚礼的伴娘。
”“帮我查查她现在在哪里工作,做什么。”老刘有些意外,但还是恭敬地应下:“好的,
先生。”我之所以突然想起苏晴,是因为昨天晚上,我收到了她发来的一条信息。信息很短,
只有一句话。“小心林溪,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当时我并没有在意,
以为只是朋友间的提醒。但今天看到林溪和她母亲的这出闹剧,我突然觉得,
苏晴的这条信息,或许另有深意。苏晴是林溪从大学时代就最好的朋友,两个人形影不离。
按理说,她应该和林溪站在同一战线,甚至为她出谋划策才对。为什么她会反过来提醒我?
老刘的效率很高。第二天上午,他就把苏晴的资料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我翻开一看,
愣住了。苏晴,现就职于“盛世集团”投资部,担任项目经理。盛世集团,
正是我家旗下的核心产业之一。也就是说,苏晴,是我的员工?这个世界还真是小。
我看着资料上苏晴的照片,照片里的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微笑着,
眼神里透着自信和聪慧。和那个总是跟在林溪身后,有些怯懦害羞的伴娘,判若两人。
我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拨通了投资部。“让你们部门的苏晴经理,来我办公室一趟。
”几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请进。”门被推开,苏晴走了进来。
她看到坐在办公桌后的我,明显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陈……董事长,
您找我?”她改口改得很快。“坐吧。”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她在我面前坐下,姿态端正,
不卑不亢。“苏经理,在盛世工作多久了?”我随口问道。“回董事长,三年了。”三年。
也就是说,在我跟林溪结婚的后半段时间里,她一直在我家的公司工作。而我,
对此一无所知。林溪也从来没有跟我提过。“为什么给我发那条信息?”我开门见山。
苏晴的身体微微一僵,但没有回避我的问题。“因为我看不下去了。”她的声音很平静,
带着一丝无奈。“我认识林溪十年了,我以为我很了解她。”“但自从她跟你结婚后,
尤其是在她母亲和弟弟的怂恿下,她变得越来越让我陌生。”“她把你当成提款机,
把你所有的付出都当成理所当然。我劝过她很多次,让她好好珍惜你,但她从来不听。
”“她说,男人嘛,就得舍得为女人花钱。你不愿意,是你不够爱她。”苏晴苦笑了一下。
“我没办法告诉她,她口中那个‘小气’的男人,其实是她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
”“我怕她知道真相后,会变得更加疯狂。”我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前天,她来找我,
说你们离婚了。她说你骗了她,她要报复你。”“她跟我说了她和她母亲的计划,
就是今天在民政局门口演的那一出。”“我实在不忍心看你被她们这么算计,
所以才给你发了那条信息。”“对不起,董事长,我可能多管闲事了。”她说完,低下头,
似乎在等待我的责备。我看着她,心里有些复杂。“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苏晴抬起头,
不解地看着我。“如果早点知道真相,或许……我还能对她保留最后一丝情分。”“但现在,
不必了。”我的眼神冷了下来。“苏经理,你刚才说,林溪要报复我?”“是的。
”苏晴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她说,她手上,有你的‘把柄’。”“她说,
要让你身败名裂,一无所有。”5“把柄?”我饶有兴致地靠在椅背上。“她有什么把柄?
”苏晴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担忧:“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她不肯说,
只说是一个能让你彻底完蛋的东西。”“她说,她已经联系了媒体,
准备把这个‘猛料’爆出去。”我笑了。我陈阳活了三十年,行得正坐得端。
唯一的“污点”,大概就是娶了林溪这个女人。她能有什么把柄?
难道是那张被我扔进垃圾桶的、她亲手画的鬼画符一样的“爱的欠条”?“我知道了。
”我对苏晴说,“这件事,你不用管了。做好你自己的工作。”“另外,谢谢你的提醒。
”苏晴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看着她的背影,我陷入了沉思。林溪所谓的“把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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