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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那碗混着锅底灰的符水递到儿子嘴边我的刀动了》“半夜不睡容易饿”的作品之烁烁陈立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陈立,烁烁是作者半夜不睡容易饿小说《那碗混着锅底灰的符水递到儿子嘴边我的刀动了》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405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8 12:14:2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那碗混着锅底灰的符水递到儿子嘴边我的刀动了..
主角:烁烁,陈立 更新:2025-10-28 12:3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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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信佛二十年的婆婆,最近疯魔了。她请来一个所谓的玄学大师,说我儿子命格带煞,
必须用一系列荒唐的仪式来“净化”。从在门楣上挂浸过鸡血的桃木剑,
到每天逼着我儿子喝三碗符水。我丈夫,那个在我面前永远温文尔雅的男人,对此选择沉默,
甚至劝我“宁可信其有”。直到那天,他们趁我不在,撬开我儿子的嘴,
要把一碗混着锅底灰和朱砂的液体灌下去。我冲进门的时候,他们说我是被邪祟附体,
要绑了我一起“驱邪”。他们不知道,我从不信鬼神。我只信证据、逻辑,和攥在手里的刀。
他们更不知道,这场看似荒诞的驱邪大会背后,藏着一个怎样恶毒的阴谋。他们请神入宅,
我便请君入瓮。最后,把他们一个一个,全都干干净净地“送走”。1.婆婆的大师,
是个玩意儿我婆婆疯了。这是我今天第五次产生这个念头。她正指挥着两个保姆,
把一面硕大的八卦镜往我们别墅大门上挂。那镜子金光闪闪,在下午的阳光里,
反射出一种很廉价的光。我儿子陈烁,今年刚六岁,抱着个奥特曼站在我腿边,仰着头问我。
“妈妈,奶奶在干什么?我们家要变成盘丝洞了吗?”我揉了揉他的脑袋。
“盘丝洞住的是蜘蛛精,你奶奶这是想请个二郎神回来。”婆婆耳朵尖,听见了,
扭过头瞪我。“蒋竽!你别阴阳怪气的!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烁烁!”她嗓门很大,
穿着一身暗红色的盘扣褂子,手上还戴着一串油光锃亮的佛珠。不知道的,
以为哪家庙里的居士跑出来了。“为了烁烁?”我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为了烁烁,
就在大门上挂个反光镜,把对面邻居的眼睛晃瞎?”“你懂什么!”婆婆走过来,
压低了声音,脸上是一种神秘又惊恐的表情,“我找大师算过了!咱们家这个朝向,
今年犯小人!尤其是烁烁,他命格轻,容易被不干净的东西沾上!
”我看着她那张涂了厚厚粉底的脸,差点笑出声。“妈,我们住的这个小区,
安保系统比银行还好,摄像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能进来的‘不干净的东西’,
只有可能是您忘了续费的物业费催缴单。”“你!你这孩子,怎么油盐不进呢!
”婆婆气得直跺脚,手里的佛珠甩得啪啪响。“我告诉你蒋竽,这事你别管!
这是我们老陈家的事!大师说了,这镜子必须挂!挂了能保佑烁烁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我懒得跟她争。跟一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人讲逻辑,等于对牛弹琴。我只是掏出手机,
对着那面镜子拍了张照片,发给了我的助理。五分钟内,
我要知道本市所有自称‘玄学大师’的资料,特别是一个姓黄的。发完消息,我蹲下来,
看着我儿子。“烁烁,怕吗?”陈烁摇摇头,小脸很严肃。“妈妈,我相信科学。
奥特曼也是科学的产物。”我亲了他一口。“说得好,走,妈妈带你去吃冰淇淋,
不管你奶奶了。”“好耶!”我牵着儿子的手往车库走,身后传来婆婆气急败坏的喊声。
“蒋竽!你又带烁烁吃凉的!他脾胃虚!大师说了不能吃!”我头也没回。大师?在我眼里,
那不过是个即将失业的江湖骗子。我只是没想到,这个骗子,差点要了我儿子的命。
而我那个看起来温顺贤良的丈夫,才是背后递刀的人。事情的起因,是半个月前,
陈烁在幼儿园玩滑梯,不小心摔了一跤,胳膊骨裂了。小孩磕磕碰碰很正常。送到医院,
医生打了石膏,说养两个月就好。可这事在我婆婆眼里,就成了天塌下来的大事。
她觉得这是“预兆”,是“示警”。说我们家肯定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然后,
不知道从哪个牌搭子那里,请来了这位黄大师。大师第一次上门的时候,
我正好在公司开一个跨国视频会议。等我回到家,就看到客厅里乌烟瘴气。
一个穿着明黄色唐装,留着山羊胡的男人,正闭着眼睛念念有词。我婆婆和我丈夫陈立,
一左一右,跟两大护法似的站在旁边。陈立看见我,表情有点不自然。“阿竽,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把包扔在沙发上,目光落在那个“大师”身上。“这是?”“哦,
这位是黄大师,妈请来……给家里看看的。”黄大师缓缓睁开眼,两道精光朝我射过来。
“这位就是陈太太吧?”他声音不大,带着一股子拿腔拿调的味儿。“幸会。”我淡淡地说,
“不知道大师看出什么来了?”黄大师捋了捋他那撮山羊胡,绕着客厅走了一圈,
最后停在我儿子房间门口。“府上风水不错,是个聚财的宝地。但……”他话锋一转,
表情凝重起来。“问题,出在令郎身上。”我心里冷笑一声。来了,套路开始了。先夸后踩,
制造恐慌,然后开始卖他的“解决方案”。我婆婆立刻紧张起来,抓住大师的胳膊。“大师!
我们烁烁怎么了?您快说啊!”大师摇了摇头,一脸悲天悯人。“令郎的生辰八字,
我方才算过。五行缺火,命格属水,偏又生在了一个阴时。水多无根,随波逐流,
命格……太轻了啊!”他叹了口气。“命格轻,就容易招惹邪祟。前些日子小少爷的意外,
只是个开始。若不及时化解,恐怕日后……多灾多难,还会影响家运啊!”这话一出,
我婆婆的脸瞬间就白了。她腿一软,差点没站稳,被陈立扶住。“大师!大师救命啊!
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孙子!花多少钱都行!”黄大师摆摆手。“陈老夫人,这不是钱的事。
这是命。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既然让我遇上了,我定会出手相助。”我抱着胳,
看着他表演。“哦?那不知道大师打算怎么助?”黄大师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带着一丝高深莫测。“心诚则灵。首先,府上需要做一些布置,趋吉避凶。其次,
小少爷需要佩戴我开过光的护身符,日夜不离身。最关键的……”他顿了顿,
声音压得更低了。“每日早晚,需饮用一杯我特制的‘净身符水’,连饮七七四十九天,
方能稳固命格,百邪不侵。”我听完,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净身符水?都二十一世纪了,
还有人信这个?我的笑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2.丈夫的沉默,
是一把钝刀我婆婆的脸当场就挂不住了。“蒋竽!你笑什么!大师在说正事呢!
”陈立也拉了拉我的胳膊,低声说:“阿竽,别这样,妈也是担心烁烁。”我收起笑容,
看着黄大师。“大师,不好意思,我有个问题。”“陈太太请讲。
”他依旧是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您说的那个符水,成分是什么?是纯净水、矿泉水,
还是自来水?里面的符,用的是什么纸,什么墨?经过食品安全检测了吗?
有没有生产许可证?”我一连串的问题,把黄大师问得一愣。他那张高深莫测的脸,
出现了一丝裂痕。“这……这是玄学,是心诚则灵,岂能用凡俗的标准来衡量?”“哦,
玄学。”我点点头,“那大师您的行医资格证,或者相关的资质证书,能给我看一下吗?
毕竟是给我儿子喝的东西,我得确保安全。”黄大师的脸色彻底变了。“你!
你这是在侮辱我!”“我没有侮辱您。”我语气平静,“我只是作为一个母亲,
在行使我最基本的知情权和监督权。或者,我们现在可以报警,
请警察同志来帮我们鉴定一下,您这符水,到底是什么‘玄学’构成。
”“你……”黄大师指着我,气得胡子都在抖。我婆婆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推开,
护在黄大师身前。“蒋竽你疯了!你怎么能这么跟大师说话!快给大师道歉!”我看着她,
眼神冷了下来。“妈,要我道歉可以。让他先把那些证件拿出来。”“你简直不可理喻!
”客厅里吵成一团。而我的丈夫陈立,从头到尾,就站在那里。他没有帮我,也没有帮他妈。
他就那么看着,眉头紧锁,一脸为难。像一个局外人。最后,还是他出来打圆场。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他把我和我婆婆拉开,“阿竽,你刚下班累了,先上楼休息。妈,
您也别生气,阿竽她就是这个直性子,没什么坏心。”然后,
他把一张银行卡塞到黄大师手里。“大师,今天辛苦您了。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您先回去,
改天我们再登门拜访。”黄大师掂了掂卡,脸色这才好看一点。他冷哼一声,瞥了我一眼,
收拾东西走了。客厅里终于安静下来。婆婆还在旁边抹眼泪,
嘴里念叨着“家门不幸”、“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我没理她,我只是看着陈立。
“陈立,你信他?”陈立叹了口气,走过来想抱我,被我躲开了。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阿竽,我知道你不信这些。但是妈信。她年纪大了,就是图个心安。我们顺着她一点,
没坏处。”“顺着她?”我提高了音量,“顺着她,就要让我儿子喝那来路不明的符水?
陈立,那是你亲儿子!你脑子呢?”“我当然知道那是我儿子!”陈立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我不是没让他喝吗?我把他打发走了。你还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我看着他,
“我想知道,你作为这个家的男主人,作为烁烁的父亲,
在有人要给你儿子灌不明液体的时候,为什么是沉默?为什么是和稀泥?
”“我那不是和稀泥!我是在解决问题!”陈立的声音也大了起来,“难道非要像你一样,
跟妈大吵一架,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才叫解决问题吗?”“对,在我这里,
这就叫解决问题!因为我解决了问题的根源——那个骗子!”“可你伤害了妈的感情!
”“她的感情,比我儿子的健康更重要?”我们俩互不相让,在客厅里对峙着。最后,
陈立疲惫地摆了摆手。“算了,我不想跟你吵。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以后不提了。”说完,
他转身去安慰他妈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阵发冷。他的沉默,他的“为难”,
就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一下,慢慢地割着我的心。那时候的我,还以为他只是懦弱,
只是愚孝。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守住底线,就能保护好我的儿子。可我错了。沉默,
有时候不是懦弱。而是默许。是纵容。甚至,是合谋。那次争吵之后,家里消停了几天。
八卦镜被我找物业强行拆了。黄大师也没再上门。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直到周五晚上,
我因为一个海外项目,在公司加班到深夜。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别墅里一片漆黑,只有二楼主卧,也就是我和陈立的房间,还亮着灯。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怕吵醒烁烁。经过他房间的时候,我习惯性地推开一条门缝,想看看他。可房间里,是空的。
我的心,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我冲上二楼,一把推开主卧的门。
门没锁。里面的景象,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婆婆和陈立都在。他们中间,
站着那个黄大师。而在他们面前的地上,铺着一张黄色的布,上面画满了看不懂的红色符文。
我儿子陈烁,穿着睡衣,就躺在那张黄布的中央。他闭着眼睛,脸色通红,呼吸急促。
像是在发高烧。黄大师手里拿着一把桃木剑,嘴里念念有词,正绕着烁烁跳大神。“妈!
陈立!你们在干什么!”我疯了一样冲过去,想把我儿子抱起来。陈立一把拦住了我。
“阿竽你别冲动!大师在给烁烁做法!”“做什么法!”我眼睛都红了,
“他发烧了你们看不见吗?为什么不送他去医院!”婆婆转过身,表情狂热又狰狞。
“去什么医院!西医治得了病,治得了命吗!烁烁这是被邪祟缠上了!大师说了,今晚子时,
是驱邪最好的时机!”说着,她端起旁边桌子上的一碗黑乎乎的液体,就要往烁烁嘴里灌。
“大师说了,喝了这碗黑狗血,就能逼出他体内的邪祟!”黑狗血!
我看着那碗黏稠腥臭的液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再也顾不上其他,我猛地推开陈立,
一脚踹翻了婆婆手里的碗。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黑色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啊!我的圣水!”婆婆尖叫起来。
黄大师也停了下来,怒视着我。“孽障!你敢毁我法事!你会被恶鬼缠身的!
”我根本没理他们,我跪在地上,颤抖着手去探我儿子的额头。滚烫!烫得吓人!“陈立!
叫救护车!快!”我回头冲他喊。可陈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有愧疚,有挣扎,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狠戾。“阿竽,”他缓缓开口,“大师说,
烁烁是被你身上的‘业障’冲撞了。所以,需要……需要把你绑起来,一起净化。
”3.拿捏软肋,只会让我更硬陈立的话,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下来。
连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他说,要把我绑起来。一起净化。我看着他,
这个和我同床共枕七年的男人。这一刻,我感觉无比陌生。“你说什么?”我以为我听错了。
婆婆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像个疯子一样扑向我。“对!就是你!你这个丧门星!
就是你克的我们家烁烁!大师说了,你就是那个‘业障’!必须把你绑起来!”她身后,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两个高大的男人。应该是他们早就准备好的人手。他们朝我逼近。
我下意识地将烁烁护在怀里,连连后退。“别过来!”陈立就站在那两个男人身后,看着我。
他的眼神,躲闪,却又坚定。“阿竽,你别怕。大师说只是个仪式,不会伤害你的。
只要过了今晚,烁烁就会好起来。”不会伤害我?只是个仪式?我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儿子,
又看看眼前这群疯狂的人。一股怒火,从心底直冲天灵盖。我蒋竽,在商场上跟人斗了十年,
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被人拿枪指着头威胁,我都没眨过一下眼睛。今天,
居然要被这群神棍,在我自己的家里,用这种可笑的理由绑起来?他们真以为,
我儿子是我的软肋?他们错了。儿子是我的底线。是我的逆鳞。触之,必死。我抱着烁烁,
慢慢站起来,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黄大师,婆婆,陈立,还有那两个打手。
我把他们的脸,一张一张,记在心里。然后,我笑了。“好啊。”我说。“我配合你们。
”所有人都愣住了。连陈立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我把怀里的烁烁,小心翼翼地递给他。
“看好他。如果他有任何闪失,你们,一个都跑不了。”我的语气很平静,
但陈立抱着孩子的手,还是抖了一下。我伸出双手。“绑吧。”那两个男人对视一眼,
上前用一根很粗的麻绳,将我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婆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黄大师也重新拿起他的桃木剑,清了清嗓子。
“吉时已到!邪祟归位!开坛做法!”他开始新一轮的跳大神。婆婆和陈立紧张地看着他。
没有人再注意我。我被绑在一把椅子上,动弹不得。
但我一直戴在手腕上的那块百达翡丽手表,它的表盘侧面,有一个很隐蔽的紧急呼叫按钮。
这个功能,是我为了应对一些极端商业风险,特意找人定制的。只要连续按压三次,
它就会在不发出任何声音和光亮的情况下,将我的实时定位和求救信号,
发送给我最信任的三个人。我的首席律师。我的公司安保总管。还有一个,
是我父亲以前的老部下,现在是市局的一位副局长。在他们冲上来绑我的时候,我的手指,
就已经在手腕上,不动声色地,按了下去。一次。两次。三次。现在,我需要做的,
就是拖延时间。并且,拿到他们给我下套的,最直接的证据。我看着黄大师,突然开口。
“大师,我能问个问题吗?”黄大师的舞蹈被打断,很不悦地看着我。“邪魔外道,
有何资格发问!”“我就是好奇。”我微微一笑,“你说我是‘业障’,会克我儿子。
那我是怎么克的呢?是通过空气传播,还是飞沫传播?有没有科学依据?”“住口!
”黄大师厉声喝道,“死到临头还敢妖言惑众!”“我不是妖言惑众。”我继续说,
“我只是觉得,你们这个剧本,漏洞太多了。你看,如果我真的是‘业障’,
那我早就应该把我儿子克死了,怎么会等到今天,还让他有机会骨裂一下,
给你们表演的机会呢?”“你……你胡说八道!”“还有啊,”我看向我婆婆,“妈,
您说我克夫克子,那我怎么就把陈立克成了上市公司副总,把咱们家克进了福布斯富豪榜呢?
您这‘克’的定义,是不是有点与众不同?”婆婆被我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脸涨成了猪肝色。我又看向陈立。“老公,你说是吧?我这个‘业障’,是不是还挺旺夫的?
”陈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抱着滚烫的烁烁,眼神慌乱,不敢看我。“阿竽,
你别说了……”“怎么能不说呢?”我笑得更开心了,“这么好玩的事,当然要说清楚。
让大家都明白明白,今天这场大戏,到底是为了驱邪,
还是为了别的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我的话,像一把锤子,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黄大师的额头,开始冒汗了。他大概从没见过我这么“不配合”的邪祟。就在这时,
别墅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了警笛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4.我的律师,比你的神仙灵警笛声像催命符一样,越来越响。婆婆第一个慌了神。
“怎么回事?哪来的警察?”黄大师手里的桃木剑都拿不稳了,眼神惊恐地四处乱看。
“不……不可能是冲我们来的……”陈立抱着孩子,脸色煞白地看着我。“蒋竽,是你?
”我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老公,惊喜吗?”“砰!”别墅的大门,
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荷枪实弹地冲了进来。带头的,
正是我那位姓张的叔叔。他身后跟着我的律师团队和公司保安。场面瞬间逆转。
前一秒还耀武扬威的“大师”和打手,看到警察,腿都软了。
那两个打手当场就抱头蹲在了地上。黄大师还想跑,被两个保安一左一右,
像抓小鸡一样按住了。“警察同志!误会!都是误会啊!”他还在徒劳地狡辩。
张叔叔走到我面前,亲自给我解开了绳子。“小竽,你没事吧?”他看着我手腕上的勒痕,
眉头皱得很紧。我活动了一下手腕,摇摇头。“我没事,张叔,快救我儿子!
”医护人员立刻上前,用担架将烁烁小心翼翼地抬了出去。陈立想跟上去,
被两个警察拦住了。婆婆瘫坐在地上,看着这阵仗,已经吓傻了。
“这……这是干什么……我们是自己家里的事……”我的首席律师,一个叫秦筝的女人,
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陈老夫人,非法拘禁,意图伤害,
聚众进行封建迷信活动,这可不是‘家里的事’。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
够你们拘留十五天了。”秦筝又转向黄大师。“至于这位大师,涉嫌诈骗,金额巨大,
情节严重。根据《刑法》,三年起步,最高十年。”黄大师一听,当场就尿了裤子。
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我冤枉啊!都是他们!是他们请我来的!是他们让我这么干的!
”他开始狗急跳墙,指着陈立和他妈。婆婆也反应过来了,指着黄大师。“是你!
是你这个骗子!是你骗我们说我孙子有事!还我钱!你把我给你的五百万还给我!
”一场“驱邪”大会,瞬间变成了一场狗咬狗的闹剧。张叔叔挥了挥手。“全部带走!
”警察开始押着人往外走。陈立被两个警察架着,他还在挣扎,冲我喊。“蒋竽!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丈夫!我们是一家人!”我走到他面前,看着他。“一家人?
”我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清脆响亮。所有人都安静了。陈立被打蒙了,捂着脸,
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从你决定对我儿子下手,对我下手的那一刻起,我们,
就不是一家人了。”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陈立,你真以为,
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养的那个女人,和你那个私生子吗?”他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
因为恐惧而剧烈收缩。我直起身,笑了。“你和你妈,还有那个骗子,就在里面好好聊聊吧。
放心,我的律师,比你们请的任何神仙,都灵。”说完,我不再看他一眼,
转身走出了这个让我恶心反胃的家。外面,救护车已经载着烁烁开往医院。秦筝跟在我身边。
“蒋总,都安排好了,全市最好的儿科专家已经在医院等着了。”我点点头,坐进车里。
“那个大师,让他开口。我要知道,整件事,到底是谁在背后策划。”秦筝推了推眼镜,
镜片反射出冷静的光。“您放心。我有至少一百种方法,能让他把没干过的事都说出来。
”我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车子平稳地驶向医院。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以为这是一场因为愚昧和迷信引发的家庭闹剧。现在我明白了。这不是闹剧。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针对我,也针对我儿子。而我的丈夫,陈立,就是主谋。
5.抽丝剥茧,阴谋的味道烁烁是急性肺炎,高烧引发了惊厥。医生说,再晚来半个小时,
后果不堪设想。可能会烧坏脑子,甚至有生命危险。我在重症监护室外面,
看着小小的他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各种管子。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攥住,
疼得无法呼吸。秦筝递给我一杯热水。“蒋总,别太担心,医生说烁烁的体质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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