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爸爸觉醒后，把雌竞癌我妈送去了疯人院

我妈宋雪兰，怀疑我爸苏建华出轨了一辈子。查手机，闻衣服，

连他钓回来的鱼都要分个公母。直到她把魔爪伸向我五岁的女儿，

认为孩子是她争宠的威胁时，我爸终于爆发了。他没有吵，也没有闹。

只是在我妈又一次发疯，指着电视上的女明星骂“狐狸精”时，平静地拨通了电话。喂，

精神病院吗？我这里有个病人，幻想自己老公和全世界的女人都有关系。对，

她叫宋雪兰，就是你们上个月的跑出来的那个。1我爸苏建华，是个远近闻名的老实人。

老实到什么程度？他钓回来的鱼，我妈宋雪兰都要掰开肚子，仔细分辨公母。要是公鱼多了，

她能把鱼一条条摔在地上，指着我爸的鼻子骂他不知廉耻，连钓鱼都在搞公母搭配。

要是母鱼多了，她就阴阳怪气，说我爸在外面有了野女人，心虚了，才只敢钓母鱼回家。

总之，在他的世界里，我爸呼吸都是错的。这种日子，我们家过了几十年。宋雪兰的猜忌，

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这个家死死缠住。我爸的手机，她一天要查八遍，

连通话记录里的客服电话都不放过。我爸的衣服，每天进门必须脱下来，

她凑上去像警犬一样，一寸寸地闻。有一次，我爸单位发了粽子，

一个年轻女同事顺手多给了他两个。就因为这两个粽子，宋雪兰在家里发了三天疯。

她把那两个粽子狠狠砸在我爸脸上，滚烫的糯米烫得他脖子通红。她尖叫着，

说那是“狐狸精”的“迷魂粽”，吃了就会被勾走魂。我爸一声不吭，

默默地把地上的狼藉收拾干净，然后把那两个粽子扔进了垃圾桶。他从不反抗，也从不辩解。

他的沉默，在年少的我看来，就是懦弱。我恨过他。我恨他为什么不能像个男人一样，

挺直腰板，制止我妈的疯狂。我从小就在这种监视下长大。

宋雪兰不允许我爸对我表现出任何一点亲昵。我五岁那年，发高烧，迷迷糊糊中想让爸爸抱。

我爸刚伸出手，宋雪兰一巴掌就打开了他的胳膊。她把我从床上拽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

“小骚蹄子，这么小就知道勾引男人了？他是我老公，不是你一个人的爸爸！

”我爸僵在原地，看着我被骂得发抖，眼里的光，在那一刻黯淡了下去。从那天起，

他再也没抱过我。我以为，我爸的忍耐没有尽头。我以为，这个家会永远这样，

直到我们中的某个人彻底疯掉。我从没想过，这根弦，会在我女儿暖暖身上，

以一种最惨烈的方式，彻底绷断。2我结婚后，带着女儿暖暖搬回了娘家住一段时间，

因为老公需要长期出差。暖暖的到来，曾是这个家唯一的亮色。她像个小太阳，

融化了我爸多年的冰冷。他会偷偷给暖暖买漂亮的头花，会笨拙地给她讲故事，

会在暖暖睡着后，久久地看着她的小脸，露出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可这唯一的亮色，

却成了刺向宋雪兰眼睛里的一根针。她看暖暖的眼神，不再是看孙女，

而是看一个凭空出现的、更年轻、更具威胁的竞争对手。雌竞，已经刻进了她的骨子里，

哪怕对方，是她五岁大的亲孙女。那天我下班回家，一推开门，就看到暖暖坐在小板凳上，

一声不吭地掉眼泪。她原本及腰的长发，被剪得像狗啃过一样，长短不一，

贴着头皮的地方甚至露出了青白的颜色。我妈宋雪兰，手里拿着一把大剪刀，站在旁边，

脸上带着一种报复性的快感。“你看看，还是这样清爽，小姑娘家家的，

留那么长头发给谁看？”我的血，一瞬间冲上了头顶。“宋雪兰！你干什么！

”我冲过去抱住抖个不停的暖暖，声音都在发颤。宋雪兰把剪刀“啪”地一声扔在桌上，

理直气壮。“我干什么？我是在救她！你没看见吗？她天天缠着你爸，‘外公抱，

外公抱’的，小女孩留长发，就是想勾引外公！我这是为她好，

免得她以后长成你这样不知廉耻的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扎在我心上。

我气得浑身发抖，抱着暖暖跟她对峙。“你疯了！她才五岁！是你亲孙女！

”“亲孙女怎么了？亲孙女就能抢我老公了？”她开始撒泼，一屁股坐在地上，

拍着大腿哭嚎。“我没法活了啊！老的少的都合起伙来欺负我！女儿帮着孙女跟我抢男人啊！

”邻居们探头探脑，指指点点。我爸沉默地从外面走进来，看到这一幕，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走过去，默默地拿起扫帚，将地上散落的、暖暖的长发，一点一点扫进簸箕里。

他的腰弯得很低，我看到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眼里的光，好像又熄灭了一点。

我对他彻底失望了。这个男人，没救了。3.从那天起，宋雪兰的迫害变本加厉。

她把暖暖所有的公主裙都翻了出来，用剪刀剪得粉碎，然后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我冲下去，

在垃圾桶里翻找那些漂亮的裙子碎片时，她就站在阳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笑得畅快。

她给暖暖买回来一堆灰扑扑的、分不清男女的旧款运动服，强迫她穿上。“女孩子家，

穿那么花里胡哨的干什么？心思不正！”暖暖不肯穿，哭着要她的花裙子。

宋雪兰就掐着她的胳膊，把她拖进房间，逼她换上。我跟她吵，跟她闹，可每一次，

都以她的撒泼打滚告终。她会躺在地上，哭天抢地，说我这个不孝女，联合外人欺负她。

而我爸，永远是那个沉默的旁观者。他会默默地把暖暖抱走，给她擦眼泪，

然后用他那双粗糙的手，笨拙地去缝补那些被剪坏的裙子。可他从来不说一句话。不指责，

不劝慰，甚至不看我妈一眼。他的沉默，像一潭死水，让我感到窒息，

也让我对他最后一点期待，都消磨殆尽。我决定带暖暖离开。这个家，

已经成了一个扭曲的地狱。我收拾好了行李，准备第二天一早就走。我甚至没告诉我爸。

我觉得没必要了。然而，转折点，就在那个我准备离开前的周末，毫无预兆地发生了。

那天下午，阳光很好。我爸难得有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戴着老花镜，

一笔一划地教暖暖写她的名字。“暖暖，你看，这个‘苏’字，是外公的姓，

上面一个草字头，下面……”暖暖趴在小桌子上，握着铅笔，学得格外认真。岁月静好，

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我站在卧室门口，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就在这时，

宋雪兰买菜回来了。她一进门，看到这“祖孙情深”的画面，脸瞬间就黑了。

她把菜往地上一扔，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冲了过来。“苏建华！你长本事了啊！

”她一把抢过暖暖的作业本，三两下撕得粉碎。纸屑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落下。

她指着吓得呆住的暖暖，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小妖精！狐狸精！

这么小就知道趴在男人身上写字！跟你那个妈一个德行！不要脸！

”“哇——”暖暖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我脑子“嗡”的一声，正要冲上去。可这一次，有人比我更快。我爸。

4.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哄撒泼的宋雪兰。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收拾地上的烂摊子。

他甚至没有看宋雪兰一眼。他站起身，默默地走到暖暖身边，弯下腰，

用那双总是沉默的大手，扶起了吓呆的孙女。他把暖暖紧紧抱在怀里，转身，

走进了暖暖的房间。“咔哒。”一声轻响。他从里面，把门反锁了。整个客厅，

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只剩下宋雪兰一个人，愣在原地。她大概也懵了。

苏建华一辈子的忍气吞声，让她习惯了做这个家的女王。她从没想过，他会用这种方式，

无视她。短暂的错愕后，是更猛烈的暴怒。“苏建华！你个没良心的！你敢锁门！

你为了那个小妖精，敢把我关在外面！”她冲过去，疯狂地拍打着房门。“你开门！

你给我出来说清楚！你是不是跟那个小骚蹄子在里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污言秽语，

不堪入耳。我站在原地，浑身冰冷。就在我以为我爸会一直躲在里面，

直到宋雪兰闹累了为止时。房门，“咔哒”一声，又开了。我爸走了出来。他的脸上，

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甚至没有一点波澜。平静得，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他穿过客厅，无视了还在叫嚣的宋雪兰，径直走到了电话机旁。不，他没有拿座机。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那个用了好几年的老人机。宋雪兰的叫骂声停顿了一下。

她大概以为，我爸终于要打电话给我告状，或者叫亲戚来评理了。她抱着胳膊，

脸上露出讥讽的冷笑。“怎么？要打电话给你那个好女儿撑腰啊？”“你打啊！我倒要看看，

她能把我怎么样！这个家，我说了算！”我爸没有理她。他低着头，用手指，缓慢而准确地，

按下一串我从未见过的号码。他的动作很稳，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电话，接通了。

我爸把手机放到耳边，开口了。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5.“喂，是XX精神康复中心吗？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XX精神康复中心？那不是……我们市最有名的那家精神病院吗？

宋雪兰的冷笑，僵在了脸上。她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一片惨白。

我爸没有看她，继续对着电话说。他的语速不快，吐字清晰，

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我姓苏，苏建华。”“对，我想跟你们反映一个情况。

”“你们中心有一个编号为307的病人，叫宋雪兰。”“她上个月，

办理了『康复出院』手续。”“现在，她的病情复发了。

”“出现了严重的暴力倾向和被害妄想。”“对，她现在就在我家里，情绪非常不稳定，

刚刚还攻击了我的孙女。”“你们……能不能派人过来处理一下？”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

我听不清。我只看到，我爸听完后，点了点头。“好的，地址是XXXX……嗯，

我们等你们。”挂断电话。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宋雪兰站在那里，

像一尊被抽走了所有灵魂的雕塑。她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脸上的表情，

从嚣张，到错愕，到惊恐，最后，是彻头彻尾的绝望。她这才想起。或者说，

她才真正意识到，苏建华刚刚做了什么。三年前。她因为怀疑我爸和楼下广场舞的领队有染，

在小区里拿着菜刀追砍了对方三条街。那一次，闹得很大，警察都来了。后来，经过鉴定，

她被诊断为“嫉妒妄想型精神障碍”。是我爸，亲自把她送进了那家XX精神康复中心。

她在里面待了整整一年。后来，是她哭着、跪着、写了无数封保证书，苦苦哀求我爸。

说她病好了，说她再也不会犯了，说她只想回家。我爸心软了。他去医院，

给她办理了出院手续。所有人都以为，那是“康复出院”。包括我，包括宋雪兰自己。

我们都忘了，或者说，我们都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康复出院”，只是暂时的。

我爸当初给她办的，是“申请院外康复观察”。

只要医生和监护人任何一方认为病人病情反复，随时可以终止观察，将病人重新收治。

而那个最终决定她是否“彻底康复”的签字手续，我爸压在手里，一直，一直没有去办完。

他不是忘了。他是，故意的。6宋雪兰终于反应了过来。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猛地尖叫起来。“苏建华！你……你算计我！”她冲向我爸，伸出指甲，想去抓他的脸。

这一次，我爸没有躲。他只是抬起手，轻易地就攥住了她的手腕。他用了一辈子的力气，

都在那双手上。宋雪兰那点疯狂的力气，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你放开我！苏建华！

你这个杀千刀的！你竟然骗了我这么多年！”她疯狂地挣扎，嘶吼。我爸攥着她的手，

脸上依旧是那种可怕的平静。“宋雪兰。”他开口了，声音很低，很沉。“我没有算计你。

”“是你病了。”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三年前，医生就告诉我，你的病，

很难彻底根治，需要终身服药，定期复查。”“是我心软了。”“我以为，家里的环境，

能让你好起来。”“我以为，我的忍让，能换来你的清醒。”“我错了。”他的声音里，

带着一种深切的疲惫。“我不该放你出来。”“我不该让你有机会伤害我的女儿。

”“更不该，让你有机会，差点又害了我的孙女。”宋雪兰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

她看着我爸，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置信。这个男人，这个她欺负了一辈子，骂了一辈子，

怀疑了一辈子，却始终像个闷葫芦一样，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的男人。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他不是懦弱，他只是在忍。他不是愚蠢，他只是在等。等一个，让她永无翻身之地的机会。

或者说，等一个，让他自己彻底死心的理由。而暖暖，就是那个理由。

“你……你这个魔鬼……”宋雪兰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苏建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