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我生不出孩子，逼我接受试管。 丈夫搂着我的姐姐：“反正都是一家人的基因，谁生都一样。” 我笑着签了离婚协议，转身嫁给了他们的死对头。 三个月后，我怀孕的消息登上头条。 前夫疯狂砸门：“你早就出轨了是不是？” 我的新婚丈夫打开门，将他踩在脚下：“是你自己不行。”
红色的指印狠狠摁在离婚协议书上，像一抹凝固的血。
我松开手，看着对面那张曾经爱过的脸，他的胳膊还理所当然地环在我姐姐的腰上。
“反正都是一家人的基因，谁生都一样。”他语气轻松，仿佛在决定今晚吃什么，而不是将我们三年婚姻和我作为一个人的尊严，彻底碾碎。
我笑了笑，没看那份刺眼的协议，直接拎起脚边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东西不多，只装走了我仅剩的体面。
“字签好了，剩下的，你们自己处理。”
姐姐依偎在他怀里，声音娇嗲，带着胜利者的炫耀：“妹妹，你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自己肚子不争气。妈说了，不能让老李家绝后。”
我脚步没停，拉开门，外面刺眼的阳光涌进来，淹没了身后那令人作呕的温馨。
绝后？
我径直去了城中最贵的那家律师事务所，用这些年偷偷攒下的所有积蓄，聘请了最好的离婚律师，全权处理后续。然后，我拨通了一个号码。
一个小时后，我坐在了顾氏集团顶楼，执行总裁顾衍的对面。
男人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靠在巨大的办公桌后，眼神锐利如鹰，周身散发着迫人的气场。他是顾衍，顾氏集团的掌舵者，也是我前夫李浩那个小公司最大的死对头，曾经将李浩逼到差点破产的男人。
“找我？”他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我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任何迂回：“和我结婚。”
顾衍眉梢微挑，似乎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一种审视。
我继续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李浩和他全家，羞辱我不能生育，逼我离婚，让我的姐姐代孕。我要一场婚礼，一场盛大到足以将他们踩进泥里的婚礼。作为回报，我知道李浩公司下一个项目的核心机密，可以帮你彻底打垮他。”
办公室里静得只剩下中央空调细微的风声。
顾衍深邃的眼眸盯着我，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也像是在看一场有趣的戏码。
几秒后，他身体微微前倾，唇角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弧度：“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既然他们说你不能生，”他目光落在我的腹部，带着一丝冰冷的玩味，“那就生一个给我看看。”
我的心猛地一缩，随即又释然。这是一场交易，各取所需，很公平。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