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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佛子与翻墙兔

发表时间: 2025-10-30
-序佛子破戒,不是什么跌落神坛,纯属是老房子着火,烧起来没救。

——虞家要破产了。

消息传得比窜稀还快。

一夜之间,虞笙就从京北城里那个被捧在云端的娇气美人,变成了人人都想凑近捏一把,看是不是真能掐出水的软柿子。

“听说虞家那个娇气包虞笙跑了?”

“能去哪儿?

肯定是找个地方躲债呗!”

“啧啧,可惜了那冰肌玉骨,不知道最后会落在哪个金主手里。”

流言蜚语像藤蔓般疯狂滋长,所有人都在猜测虞笙的结局——是给某个富家子弟当地下情人?

还是被暴发户拐去生儿子?

——京北近郊,宝檀寺。

千年古刹在月光下如同蛰伏的巨兽,山门紧闭,寺庙***。

虞笙,正躲在寺墙外的古槐影下,踩着草垛仰头望着寺墙,将旗袍下摆利落一撕,在腿侧打了个结,露出莹白纤细的小腿。

“唔……”翻墙落地时,脚踝处传来钻心刺痛,她疼得瞬间蜷缩在冰冷的墙角,小小一团,倒抽着冷气,眼泪花儿首在眼眶里打转。

强忍着疼痛,她一瘸一拐地摸到“听禅院”,却见院门紧锁。

不甘心地绕到院后,竟发现有一扇侧窗虚掩着。

“得罪了……”她小声嗫嚅着,双手颤巍巍地攀上冰凉窗沿,用尽力气翻入室内。

落地时,伤脚再次被牵扯,她低呼一声,整个人软软地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摔得七荤八素。

这里并非禅房,而是一间雅致净室,那盏昏黄羊皮灯是唯一光源。

一抬头,僵住。

有个男人正对着她,立于屏风前。

灯光昏暗,但那身材好到晃眼!

宽肩窄腰,腹肌块块分明,水珠正顺着人鱼线往下滑……救命!

这哪里是禅房,这分明是盘丝洞好么?!

等等,他手腕上那串佛珠……阿弥陀佛!

罪过罪过!

这怕是哪位寺中修行的大师?

听到动静,男人瞥了一眼,不慌不忙地围上浴巾系好:“好看么?

要收费的。”

虞笙的脸“轰”地一下全红了!

她、她不是故意的!

但下一秒,好奇本能战胜了羞耻心。

她的目光越过窗外,指着院里路过的那几只肥硕的白天鹅,脱口而出:“寺庙也养鸭子么?”

“……?”

男人系浴巾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嘴角莫名扬起一抹极其微弱的弧度。

是骂他么?

但没有证据。

她更像一个天真的大小姐。

“那是天鹅。”

他迈步走近,蹲下身,声音低沉如钟:“怎么进来的?”

离近了,才看清他的面容。

眉目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整个人透着一股“不容亵渎”的清冷出尘感。

虞笙下意识攥紧了残破的裙摆,声音糯糯的:“翻、翻墙……”男人的目光沉静,缓缓扫过她那张堪称世间绝色的娇颜,掠过撕破的旗袍、沾着尘土的膝盖…最后定格在她那只白皙脚踝上,那片刺目的红肿。

“翻墙?”

他重复着,伸出手,修长手指探向那处伤肿,指腹故意不轻不重地一按。

“嘶……”她疼得压抑地抽气,眼泪在眶里打转。

“娇气。”

他冷斥一声,这才淡淡问道:“来做什么?”

虞笙仰起一张我见犹怜的娇俏小脸,眼尾泛红,一口小奶音:“我叫虞笙,找慧明大师!

他欠…不是,他答应过会帮我们虞家的!”

“他云游去了。”

轻飘飘五个字,砸碎了虞笙最后的希望。

悬在长睫上的那颗硕大泪珠,承载不住重量,“啪嗒”一声砸在男人微屈的指节上,带着灼人的温度。

男人愣了一下,声音却柔和了几分:“哭解决不了问题。”

听到这句话她的泪水彻底决堤!

委屈和疼痛瞬间交织,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男人彻底愣住了,他本意是想安慰她的,结果还哭惨了。

这一哭,小脸更娇气了。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病急乱投医的虞笙,什么也顾不上了。

可怜巴巴地伸出小手,拽住男人的浴巾角摇了摇,小奶音又软又糯,“那……那你有办法吗?”

像只求收养的超萌小流浪。

再铁石心肠的心也都被融化了。

“停,再拽我浴巾就不礼貌了。”

然后——天旋地转!

诶?!

虞笙被他一把抱起,随他坐在椅子上,轻而易举地放在了他那蕴藏着力量的大腿上。

周身萦绕的不再是禅意,而是属于上位者的绝对掌控感。

男人盯着她:“你几岁了?”

虞笙仰着湿漉漉的小脸,:“22。”

男人:“怪不得,正是怨气大的年纪。”

长睫上挂着泪珠,一颤一颤的,眨着泛红湿润的大眼睛,吐露道:“呜呜呜我就是忍不住想哭~家里一出事,能解决问题的人…全跑光了!

他们都不理我家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么坏?”

男人盯着怀里娇软的小泪人,手掌不敢用力,轻轻拂拍着她的后背。

试图安抚她的委屈。

“我可以帮你,但有条件。”

虞笙哭得有点头晕,丝毫没察觉他们的姿势有点暧昧了。

泪水滚落,奶呼呼地答应道:“只要能救虞家,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拜托……”那张哭得脸颊泛红的委屈小脸,像沾了晨露的***水蜜桃,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想捧起来,咬上一口。

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她白皙的脖颈,微微摩挲。

男人眼底墨色翻涌,过了好几秒,才哑着嗓子重复:“什么都可以?”

虞笙用力点头,眼神决绝。

大手骤然一拉,吓得她小声惊呼。

“你…唔…”男人俊美无俦的脸庞己在眼前放大,微凉的唇瓣精准地堵住了她所有的呜咽。

这个吻又凶又狠,跟他那副清心寡欲的皮囊半点不沾边!

男人手上的佛珠被她扯落掉到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开。

虞笙乌泱泱的睫毛挂着水珠,唇边红肿,全身软绵绵地瘫靠在他***温热的怀里,不敢看他:“你刚才…好凶。”

微微喘着气,像只缺氧的猫儿。

“知道凶了,以后就不要随便招惹男人。”

男人靠着椅背,垂眸盯着怀里这团软绵绵的小家伙。

指腹若有似无地划过她单薄的后背,眼神暗沉,声音戏谑:“毕竟连我这种…都会忍不住破戒。”

身上被他划过的地方,泛起一阵陌生的麻酥。

嗯?

躺得不舒服,硌得慌。

虞笙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巨大的羞耻感爆炸开来!

她手忙脚乱地从他怀里逃脱。

男人没拦她。

只见虞笙连滚带爬地扑向窗口,伤脚也顾不上了,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嗖地一下翻了出去,消失在夜色里。

等到那软糯小哭包消失,男人才捡起地上佛珠戴上。

仿佛那一瞬的失态,只是月色撩拨下的错觉。

他依旧是那个矜贵清冷,不容亵渎的谢家家主。

首到凌晨一点半,他才拿出手机,拨通电话,语气不容置疑:“江临,今晚我就要虞氏集团和虞家一个叫虞笙的全部资料。”

刚在梦中被惊醒的特助江临,一脸哀怨:“是,谢总!”

内心OS:老板,您老人家大半夜不睡觉在寺庙修仙吗?!

算辽算辽。

有钱的劳斯莱斯,没钱的劳死累死。

……虞笙拖着“残躯”,跟着一只热心的大黄狗从狗洞钻了出来,惊魂未定。

闺蜜谢可悠电话打来:“笙笙!

见到慧明大师了吗?”

虞笙靠着墙,惊魂未定,带着哭腔:“悠悠…我完了…我被一个长得特别帅、有八块腹肌的变态花和尚强吻了!!”

“什么?!

哪个花和尚敢动我姐妹!

我马上去削了他!

……等等,八块腹肌?”

虞笙抽抽搭搭地描述了案情,重点强调了在听禅院的情况。

谢可悠倒吸一口凉气:“笙啊,那什么……这个仇,我可能报不了了嘤嘤嘤!”

虞笙:“怎么了?”

电话那头,谢可悠沉默了几秒,有些结巴:“因为按你的描述,那个‘变态花和尚’……好像是我那一度被全家族怀疑要斩断红尘、立地成佛的霸总亲表哥……”虞笙愣住:“哈?”

谢可悠解释:“听禅院除了住着慧明大师,近五年唯一有资格不定时入住的香客,就是谢家继承人,也就是我表哥,谢予知……”虞笙握着手机,指尖瞬间冰凉。

谢予知?

那个近五年在京都商界掀起腥风血雨,能让无数豪门家主谈之色变的谢家家主?

疯了!

她竟然在这位传奇人物怀里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说自己什么都可以做?!

然后……就被他当成点心给啃了?!

完噜,这下真的阿弥陀佛了!

虞笙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信女只亲一口不为过!

正茫然无措时,一道熟悉的车灯划破黑暗,一辆线条流畅的白色宾利欧陆精准地停在她面前。

“笙笙!

快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