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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穿成修仙文里的充电宝,我反手就把男主吸干了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1

我叫俞小舟,穿越的第三天,我被确诊为“天生媚骨”。给我下诊断的,是我师尊重阳真人。

他把那枚刻着我新身份的玉简丢我脸上的时候,力道没收住,砸得我额角生疼。

他嘴上说着:“小舟啊,此乃你的天赐机缘,是宗门的大幸事啊!”我捂着额头,

清晰地听见了他心里的算盘珠子响。总算找到了。季长风那小子的瓶颈就靠她了。

等他突破,我们青岚宗就能压过合欢宗那群妖艳***,成为第一大宗。一个小小的外门弟子,

死得其所。我,俞小舟,青岚宗外门弟子,长相清秀,资质平平,勤勤恳恳砍了三年柴,

挑了三年水,结果因为一次灵气暴动,被检测出了这倒霉催的“天生媚骨”。说白了,

就是个极品炉鼎。一个活生生的、会呼吸的、能给男人当升级经验包的人形充电宝。

而要用我这个充电宝的,就是我们青岚宗万年一遇的天才,天选之子,

全宗门女修的梦中情郎——季长风。消息传开,我那破柴房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平时眼高于顶的内门师姐们,个个端着补品丹药,对我笑得一脸亲热。“小舟师妹,

这是姐姐我特意为你求来的‘凝玉膏’,能让皮肤更滑嫩呢。”心里却在尖叫:快吃快吃!

吃得白白胖胖,季师兄用起来才舒服!等她死了,季师兄看在我送礼的份上,

没准能多看我一眼!“师妹,这是‘百花蜜’,养气补身的。”心声是:喝吧喝吧,

灵力越足,季师兄吸得越爽。她要是敢浪费一滴,我活扒了她的皮!我微笑着一一收下,

嘴里说着“谢谢师姐”,心里却在给她们挨个登记。王师姐,想扒我皮。李师姐,

想抢我骨灰。张师姐,更好,她连我死后坟头草长多高都规划好了。这该死的心声读取能力,

是我穿越过来唯一的金手指。刚开始还觉得新奇,现在只觉得吵闹,

尤其是被这群口蜜腹剑的女人围着,我脑子里简直像开了个菜市场。傍晚,主角终于登场了。

季长风,一袭白衣,纤尘不染,背着一柄古剑,踏着月光而来。那张脸确实长得人神共愤,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削薄。气质清冷,像雪山顶上终年不化的冰。

他是来给我送“固元丹”的,说是为了三个月后的“双修大典”,帮我巩固根基。

他站在我面前,垂着眼看我,声音也跟他人一样,冷冷的。“俞师妹,此丹你每日服用一粒,

不可间断。大典之事,关乎宗门未来,望你……好自为之。”一副公事公办,

为你好的圣人模样。然而,我听见的,是他心里那头脱缰的野狗。这就是那个炉鼎?

长得还行,就是太瘦了,不知道禁不禁得住折腾。身上有股淡淡的草木香,闻着还挺舒服。

师尊说她这体质百年难遇,能让我一举突破化神期。呵,一个外门弟子,

能成为我的踏脚石,是她三生修来的福气。腰真细,一只手就能握住。皮肤看着也白,

就是不知道手感怎么样。我低着头,死死掐住自己的掌心。哥们,

你这内心戏未免也太丰富了。我感觉我的耳朵受到了严重的精神污染。他看我半天不接丹药,

微微皱了皱眉。那股属于强者的威压散开,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

他心里更不耐烦了:装什么清高?一个炉鼎而已,还敢给我脸色看?

要不是怕弄坏了影响效果,我现在就想试试。我抬起头,逼自己挤出一个笑。

“多谢季师兄。小舟……受宠若惊,一时忘了反应。”我伸出有点发抖的手,去接那个药瓶。

指尖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的掌心。他的手很烫,像块烙铁。扣着我的手腕。不疼,就是烦。

他似乎对我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很满意。他心里那条狗又开始叫了。抖什么?

这就怕了?等到了大典上,有你哭的时候。他松开手,居高临下地又扫了我一眼,

转身走了。留下一个帅得冒泡的背影,和一堆脏得流油的心声。我关上门,

把那瓶丹药扔在桌上。走到水缸前,看着自己那张还算清秀,但写满了“炮灰”二字的脸。

三个月。三个月后,我就要被那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男人,当成一个道具,吸干抹净,

然后去死。去他的机缘。去他的福气。去他的天选之子。我不是充电宝。就算当,

我也是那种会爆炸的劣质充电宝。要充电是吧?行啊,季长风。你可千万别怕被电死。

自从我成了“准季夫人”,虽然是个一次性的,但待遇直线飙升。从外门的破柴房,

搬进了内门灵气最充裕的“听雪阁”。名字倒是风雅,其实就是个豪华单人牢房。

美其名曰“静养”,实际上是怕我跑了。一日三餐,都有专人送来灵食灵泉。

送饭的小师妹对我毕恭毕敬,一口一个“俞师姐”。心里却在嘀咕:快点吃成个大胖子吧,

听说体质好的炉鼎都肉多。我一口没浪费,全吃了。开玩笑,送上门的灵力,不要白不要。

你们想把我喂肥了给季长风当“大餐”,我就先把你们宗门的食堂吃垮。几天下来,

我不仅没胖,脸色反而更红润了,修为也隐隐有了突破的迹象。这天,管事长老又来了,

笑得像朵菊花。“小舟啊,最近住得可还习惯?”他心里念叨着:气色不错,

看来灵气吸收得很好,不枉我把库房里那几根三百年的老参都给她炖了。只要季长风能突破,

这点投入算什么。我乖巧地点头:“习惯,多谢长老关心。”心里却冷笑。老狐狸,

那人参的药力全被我截胡了,一丝一毫都没便宜我这“炉鼎”体质。他满意地点点头,

又拿出一个锦盒。“这是宗门新得的‘天蚕法衣’,水火不侵,纤尘不染。你且换上。

三个月后的大典,你需以最完美的姿态,辅佐长风。”那法衣薄如蝉翼,触手生凉,

在光下流转着淡淡的辉光,一看就不是凡品。长老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穿上这个,

更能激发她体内的媚骨之气。到时候季长风情动,灵力交融才能更顺畅。嘿嘿,我这主意,

掌门都夸妙。我接过锦盒,差点没吐出来。你们这群老东西,为了让你家天才“用”得爽,

还真是煞费苦心。连情趣内衣都准备好了。“长老费心了,小舟一定不负宗门厚望。

”我低眉顺眼。长老走了,我把那件暴露得跟块破布没什么区别的“天蚕法衣”扔到一边。

想让我穿这个?做梦。我开始盘点我手里的资源。穿越过来,修为低微,人脉为零。

唯一的挂,就是这个能听到心声的耳朵。这几天,我靠着这个“顺风耳”,

把听雪阁周围的守卫、侍女、长老的心思摸了个遍。谁想从我这儿捞好处,谁真心嫉妒我,

谁纯粹是来看热闹的,我一清二楚。信息,就是我最大的武器。我需要功法。

一种能让我反客为主的功法。青岚宗是名门正派,

藏经阁里肯定不会有这种阴损的采阳补阴之术。但我记得原书里提过一嘴。

青岚宗的创派祖师,当年是靠着一本上古残卷起家的。那残卷诡异得很,修炼法门极其霸道,

后来被祖师列为禁术,封印在藏经阁的最深处。

那功法有个很直白的名字——《万流归源诀》。意思是,天下万千灵力,皆可归于我身。

听起来,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问题是,我怎么进去?藏经阁有重重禁制,

尤其是我现在这个“重点保护动物”的身份,一步都离不开听雪阁。机会很快就来了。

季长风的头号脑残粉,执法堂长老的女儿,陈芊芊,打上门来了。她一脚踹开我的门,

指着我的鼻子就骂:“俞小舟!你这个妖女!凭什么霸占季师兄!你不过是个低贱的炉鼎!

”她身后跟着一群摇旗呐喊的小姐妹。我坐在院子里,慢悠悠地喝着茶,眼皮都没抬。

我听得清清楚楚。陈芊芊心里在咆哮:我要划花她的脸!让她变成丑八怪!

看季师兄还怎么下得去嘴!等她被废了,我就求爹爹把我送给季师兄!我当炉鼎也心甘情愿!

我心里叹了口气。姑娘,你这脑子是被驴踢了吗?上赶着当充电宝,还怕轮不上自己?

恋爱脑,真是比脚气还熏人的绝症。“陈师姐,”我放下茶杯,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所有人都听见,“你今天踹我的门,是奉了执法堂长老的令,还是季师兄的令?

”我特意加重了“执法堂”和“季师兄”几个字。陈芊芊一愣。

她心里的气焰瞬间矮了半截:糟了,我爹让我别来惹事,

季师兄也警告过所有人不许动她……我只是一时气不过……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个子比她矮半个头,气势却半点不输。“陈师姐,我知道你心悦季师兄。全宗门都知道。

但是现在,我是宗门指定的、唯一能帮助季师兄突破的人。我这条命,现在比你的,

甚至比执法堂长老的,都金贵。”我凑近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你动我一根头发,信不信,不用等宗门出手,季师兄第一个就会废了你?”这话半真半假,

但唬住这个恋爱脑足够了。季长风那个人,自私到了极点。在他眼里,

我就是他升级的必备道具。在道具没发挥作用前,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果然,

陈芊芊的脸白了。

她心里的弹幕已经从愤怒变成了恐惧:她怎么知道……季师兄真的会……不行,

我不能因为她毁了自己……“你……你胡说!”她嘴上还硬着。“是不是胡说,

你大可以试试。”我直起身,淡淡一笑,“你可以现在就给我一巴掌,看看半个时辰内,

季师兄的剑会不会架在你脖子上。”陈芊芊彻底怂了。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带着她的小姐妹灰溜溜地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毫无波澜。这只是个开始。

要对付这群脑回路不正常的家伙,讲道理是没用的。你得比他们更狠,更疯。而现在,

我得利用这次“受惊”,去藏经阁“散散心”了。陈芊芊上门挑衅这事,不大不小,

但足够我拿来做文章。我当晚就“病”了。茶饭不思,彻夜难眠,

一闭上眼就是陈芊芊要划我脸的凶狠模样。给我诊脉的丹堂长老急得满头大汗。身体没病,

这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这炉鼎要是在大典前“抑郁”了,导致灵力郁结,

那效果可就大打折扣了。消息传到掌门那里,又从掌门那里传到了季长风耳朵里。第二天,

季长风又来了。他来的时候,我正坐在窗边,对着一盆快被我养死的兰花发呆,侧脸憔悴,

眼神忧郁。——全是我装的。他屏退了下人,走到我身边。那股好闻的冷香又飘了过来。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我不用抬头,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真麻烦。

一个工具而已,怎么这么多事?就因为陈芊芊骂了她几句?真是脆弱。不过,

这副样子倒是比上次看着顺眼多了,有点……楚楚可怜的意思。呵,男人。我继续扮柔弱,

眼眶一红,挤出两滴眼泪。“季师兄……我是不是……很多余?是不是给宗门,给你,

都添麻烦了?”他愣了一下。估计是没想到我会这么问。

他心里迅速盘算起来:看来是真吓到了。得安抚一下,不然影响我突破的大事。该怎么说?

夸她几句?他酝酿了半天,终于开了金口,语气生硬得像在背书。“没有。你……很重要。

”对宗门很重要。对我很重要。他在心里补充。“真的吗?”我抬起泪眼,

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真的。”他心里已经开始不耐烦了:还要问几遍?女人就是啰嗦。

快点好起来,别耽误我的事。我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我擦了擦眼泪,小声说:“师兄,

我这几天心里很乱,修为都静不下来。我……我想去藏经阁看看书,静静心。

我只看一些杂记传记,不碰功法的。”这是我的最终目的。季长风皱起了眉。

藏经阁是什么地方?宗门重地。他心里立刻警惕起来:她想进藏经阁?有什么目的?

一个外门弟子,就算进去也看不懂什么。难道是想偷学功法?不可能,她没那个胆子。

我料到他会怀疑。我立刻低下头,露出一截脆弱的脖颈,声音带着哭腔。

“我就是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待会儿……听雪阁里,总感觉有人在外面盯着我,

我害怕……我听说藏经阁有历代祖师的浩然正气镇压,最是安宁不过……”我一边说,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他。果然,听到“浩然正气”四个字,他放松了警惕。

他心里的念头变了:原来是这样。被陈芊芊吓破了胆,想找个地方求心安。倒也说得通。

藏经阁一层都是些大陆通史和杂谈,让她去看看也无妨。只要别让她上二楼就行。正好,

我也需要去藏经阁查阅一些化神期的资料。带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更安全。成了!

我心里比了个耶,脸上依旧是那副小白花的可怜样。“可以吗,师兄?如果为难的话,

就算了……”“可以。”他做了决定,语气不容置疑,“我带你去。”他转身就走,

走了两步,又停下,回头看了我一眼。“跟上。”心里却在说:走这么慢,腿断了?

我赶紧小跑跟上。去藏经*阁的路上,他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隔着三步远的距离。

不少内门弟子看到我们,都露出了又嫉妒又羡慕的眼神。我听到她们的心声。天啊,

季师兄居然亲自陪她!她到底给师兄下了什么***?你看她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肯定是装的!狐狸精!我目不斜视,心里只想笑。姐妹们,别羡慕。这福气给你们,

你们要不要啊?到了藏经阁,守阁长老看到季长风,恭敬地行了个礼。当他看到我时,

愣了一下。季长风淡淡地说:“王长老,我带俞师妹来查阅一些典籍。

”他心里对长老说的是:看好她,只许在一楼。王长老立刻心领神会,

对我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心里却在说:原来是那个炉鼎。长得也不怎么样嘛。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对长老行了个礼,走进了藏经阁。一楼的书架很高,

摆满了各种书籍,空气里都是陈旧纸张和灰尘的味道。季长风直接上了二楼。

王长老则像个监工一样,搬了个凳子坐在楼梯口,一边喝茶,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监视我。

我随手抽了几本《青州风物志》、《灵植图谱》之类的闲书,找了个角落坐下,

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一个时辰过去了。我没动。两个时辰过去了。我还在看。

王长老从一开始的警惕,到后来的不耐烦,最后开始打起了瞌睡。

他心里嘀咕着:还真是来看闲书的?没劲。一个炉鼎,能翻出什么花来。机会来了。

我一边看着手里的书,一边悄悄分出一缕神识,像一条无形的小蛇,贴着地面,

避开所有禁制,向藏经阁的最深处探去。原书记载,那个封印禁术的地方,

在一楼最角落一个不起眼的书架后面。那里有一个暗格。

我的神识小心翼翼地绕过打瞌睡的王长老,穿过一排排书架。终于,在布满灰尘的角落,

我找到了那个书架。书架上摆的都是些破破烂烂的孤本,

什么《凡人炼器初解》、《论母猪的产后护理》……哦,串台了,是《论灵猪的产后护理》。

一看就是几百年没人碰过的垃圾。暗格就在书架第三层的背面。需要一个特殊的开启手法。

我没法过去,只能用神识模拟。一下,两下……就在我的神识快要耗尽的时候,

暗格“咔”地一声,开了一道缝。一股极其古老、霸道的气息从里面泄露出来。就是它!

《万流归源诀》!我心中一喜,正要驱动神识去取那本残卷。突然,

一股强大的神识从二楼猛地压了下来!是季长风!他发现异常了!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完蛋!季长风的神识像一张大网,瞬间笼罩了整个一楼。

我吓得立刻切断了我和那一缕神识的联系。几乎是同一时间,打瞌睡的王长老也惊醒了,

紧张地站起来,“季师侄,怎么了?”季长风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

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视着一楼的每个角落。他心里充满了疑惑:刚才那股气息……很古老,

很霸道,但转瞬即逝。是我的错觉吗?我的后背已经湿透了。我低着头,假装专心看书,

心脏狂跳。千万别发现我。千万别发现那个暗格。季长风的神识在我身上停留了足足三秒。

我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里里外外被看了个透。他心里在审视我:是她吗?不可能。

她才炼气三层,神识弱得像只蚂蚁,根本不可能触动任何禁制。他没发现异常。

我的修为太低,反而成了最好的伪装。那股气息消失得太快,

他更倾向于认为是自己修炼出了岔子,产生了错觉。“没事,王长老。

”季长风的声音恢复了平淡,“或许是阁内哪本法器残卷的灵力波动。

”他心里却下了决定:不能再让她待在这里了。不安全。他走下楼,来到我面前。

“俞师妹,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我抬起头,一脸茫然,

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学渣被打扰的不悦。“啊?哦……好。”我把书放回原位,

跟着他往外走。路过王长老时,我听见那老头心里在嘀咕:神神叨叨的。

肯定是他自己练功走火入魔了。我差点没笑出声。离开藏经阁,我的心还没完全平复。

太险了。就差一点,我就能拿到功法了。现在被季长风一搅合,下次再想进去就难了。而且,

那个暗格被他这么一探查,肯定会加强防备。我必须想个别的办法。回到听雪阁,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仔细复盘。直接去偷,是不可能了。但我已经知道了功法的位置,

也感受到了它的气息。《万流-归源诀》。既然叫“万流”,那它的核心,

一定是“吸收”和“转化”。我闭上眼睛,努力回忆刚才那一瞬间感受到的气息。古老,

霸道,充满了吞噬一切的欲望。它不像青岚宗现在所有功法那样平和、中正,

而是充满了侵略性。它要的,不是循序渐进地吐纳,而是简单粗暴地掠夺。我盘腿坐下,

开始尝试。我不再按照青岚宗的基础心法去引导灵气在经脉里运转。我试着逆转那个心法。

灵气瞬间变得狂躁起来,像一群没头苍蝇在我经脉里乱撞。疼!她居然还谢谢我?

她这是在挑衅!她一定是在挑衅我!额头上瞬间就冒出了冷汗。不行,

这样下去我会先把自己玩死。我强忍着剧痛,停了下来。逆转不行,那就打乱。

我试着用意念,将那些狂暴的灵气,强行拧成一股。想象着那股霸道的气息,

想象着它如何吞噬周围的一切。我的神识,就是那股气息的核心。

院子里那盆快被我养死的兰花,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了下去。一丝微弱的草木灵气,

被我强行从花里抽了出来,吸进了体内。虽然只有一丁点,但……成功了!我睁开眼,

看着那盆彻底枯死的兰花,心里一阵狂喜。我不需要功法秘籍!只要理解了它的核心逻辑,

我自己就能摸索出一条路!这《万流归源诀》,

简直就是为我这种能偷听别人思想、窥探别人功法运行路线的人量身定做的!接下来的日子,

我过得无比充实。白天,我继续扮演那个柔弱可怜、等着被“献祭”的小白花。

接收各路人马送来的天材地宝,来者不拒。那些灵食、丹药、人参、灵果,蕴含的庞大灵力,

都被我用这种霸道的方式,悄无声息地转化成了我自己的修为。我的境界,在飞速提升。

炼气四层、五层、六层……为了不被人发现,我用青岚宗的心法在体表做了一层伪装,

让我的修为看起来始终停留在炼气三层,甚至还有点虚浮不稳。到了晚上,等所有人都睡了,

我就开始“薅羊毛”。听雪阁周围的草木,假山上的灵石,

甚至那些守卫弟子身上逸散出来的微弱灵气,都成了我的养料。我像一块海绵,

疯狂地吸收着周围的一切。我的身体也在发生变化。原本只是清秀的五官,

渐渐变得明艳起来。皮肤像上好的羊脂玉,透着莹润的光。

这就是“天生媚骨”被真正激发后的效果。只不过,

别人以为这是给季长风准备的“大餐”熟了。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副身体,这身力量,

从始至终,都只属于我一个人。老娘的身体,老娘自己做主。这天,

我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其实是在偷偷吸收太阳里那点微不足道的火灵气。陈芊芊又来了。

这次她没踹门,也没骂人。而是带着几个弟子,抬着一个巨大的浴桶进来了。“俞小舟,

我爹说你体质特殊,需要用‘百花玉露’浸泡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在大典上发挥最好的效果。

这是第一天的量,你可别浪费了。”她一脸的幸灾乐祸,

眼神里满是“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的快意。她心里在说:哼,爹说了,

这玉露能最大限度激发她的媚骨之气,但过程极其痛苦,如同万蚁噬心。

我要亲眼看着她受罪!看她还怎么得意!我看着那一大桶冒着香气的液体,笑了。痛苦?

对我这个能把灵气拧成麻花在经脉里跑酷的人来说,还有什么比那更痛苦?

你以为是来折磨我的?不,你是来给我送经验大礼包的。“有劳陈师姐了。”我站起身,

走到浴桶边。当着她的面,我脱掉外衣,直接坐了进去。那“百花玉露”一接触皮肤,

一股阴寒刺骨的能量就疯了似的往我毛孔里钻。确实疼。像是无数根冰针扎进骨头缝里,

又冷又麻。陈芊芊和她那几个跟班,就站在旁边,等着看我尖叫、求饶的好戏。

陈芊芊心里乐开了花:叫啊!你怎么不叫!疼死你这个狐狸精!让你勾引季师兄!

旁边的小跟班A:你看她脸都白了,肯定快撑不住了。小跟班B:活该!

抢了芊芊姐的位置,这就是报应!我咬着牙,一声没吭。这点疼,

跟逆行经脉的痛苦比起来,简直就是毛毛雨。更重要的是,我能感觉到,这股阴寒的能量里,

蕴含着极其精纯的灵力。对我来说,这哪是受罪。这分明就是送上门的自助海鲜盛宴啊!

我闭上眼睛,立刻运转起自己摸索出的《万流归源诀》。经脉里,

那股被我搓磨得无比凝实的灵力,像一条饿了三天的鲨鱼,猛地冲了出去。

原本在我体内四处乱窜的阴寒能量,瞬间找到了“宣泄口”。不,

它们是被我的“鲨鱼”一口咬住了。霸道的功法开始运转。掠夺,吞噬,转化!

那些冰针一样的能量,被强行卷进我的经脉,经过一个又一个周天的野蛮改造,

最后乖乖地变成了我自己的东西,沉淀在丹田里。我体内的灵力,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在增长。

炼气七层的瓶颈,瞬间就被冲破了。炼气八层!整个过程,不过一刻钟。一刻钟后,

我睁开眼。浴桶里的“百花玉露”,颜色淡了许多。那种刺骨的寒意也消失了,变成了温水。

我感觉浑身暖洋洋的,舒服得想哼哼。而对面的陈芊芊,已经看傻了。

她心里全是问号:怎么回事?她怎么不叫?她怎么看起来还挺享受?

爹不是说会痛不欲生吗?难道药送错了?她身边的跟班们也懵了。

她……她脸色怎么还变红润了?芊芊姐,她好像……睡着了?我确实差点睡着了,

太舒服了。我伸了个懒腰,从浴桶里站起来,水珠顺着我白皙光滑的皮肤滑落。

经过这段时间的滋养,这具身体已经初具风情。不再是之前那个干巴巴的黄毛丫头。

我看着目瞪口呆的陈芊芊,故意叹了口气,一脸“委屈”。“陈师姐,

这玉露……也不像你说的那么疼啊。就是有点凉,泡久了腿麻。”我一边说,

一边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不过还是要谢谢师姐和长老的好意。泡完之后,

感觉身体轻快多了。”陈芊芊的脸,绿了。她心里的弹幕已经刷疯了。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爹骗我?还是这***天生就是个受虐狂?她居然还谢谢我?她这是在挑衅!

她一定是在挑 ઉ衅我!“你……”她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你别得意!这才第一天!

有你哭的时候!”她放下狠话,带着人又灰溜溜地跑了。估计是回去找她爹问个究竟了。

我看着空了一半的浴桶,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啊。这才第一天,就让我突破了一层。

这要是泡足七七四十九天,那我岂不是要当场筑基了?陈芊芊,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妹,

我的活菩萨。我这边过得有滋有味,季长风那边却遇到了麻烦。

这事儿我也是听送饭小师妹的心声知道的。季师兄闭关好几天了,

听说是在冲击化神期的壁垒,结果失败了,还受了点内伤。掌门脸都黑了,

把所有希望都压在了三个月后的大典上。要是再失败,季师兄的道心都会受损。

我心里乐了。冲击失败了?太好了。你越是着急,越是把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到时候摔得就越惨。几天后,季长风出关了。他直接来了我这里。脸色比之前更冷,也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