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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侯府主母我来当

静夜思离愁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替侯府主母我来当》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沈清弦春讲述了​拥有神医圣手身份的女主沈清被迫嫁入危机四伏的永宁侯府凭借超凡医术、缜密心思与不俗格于内宅权谋中步步为治愈身负秘密顽疾的侯化解重重危最终赢得尊重与爱稳坐主母之实现自我价值与家族荣耀的双重风

主角:沈清弦,春禾   更新:2025-10-31 02:0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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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午后,吏部侍郎沈府的后宅,却透着一股与暖融春光格格不入的沉滞。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混杂着几分若有似无的压抑啜泣。

沈清弦坐在临窗的绣墩上,指尖拈着一根三寸长的银针,针尖在透过窗棂的稀薄光线下,泛着一点冷凝的幽光。

她正低头专注地将一些晾晒好的干草药,仔细地填入一个素锦香囊里,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与周遭慌乱气氛截然不同的沉稳。

草药是她从居住数年的皖州老宅带回的,有宁神静气之效。

“哐当——”一声瓷器碎裂的脆响猛地从隔壁院落传来,紧接着是妹妹沈清歌带着哭腔的尖利嗓音:“我不嫁!

死也不嫁!

谁不知道那永宁侯是个痨病鬼,活不过这个冬天了!

你们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

沈清弦填药的动作微微一顿,长睫轻敛,遮住了眸底一闪而过的了然。

永宁侯顾晏,少年袭爵,军功赫赫,曾是京中多少贵女的春闺梦里人。

可近两年,关于他身患隐疾、命不久矣的传言甚嚣尘上,原本门庭若市的永宁侯府,也渐渐变得门可罗雀。

这桩原本落在妹妹沈清歌头上的婚事,如今成了烫手山芋。

“歌儿,你小声些!”

继母王氏的声音带着惯有的精明与焦灼,“这婚事是早两年老太爷在世时与老侯爷定下的,岂是你说不嫁就能不嫁的?

那是侯府!

泼天的富贵……富贵?

嫁过去守活寡吗?

还是赶着去做寡妇?”

沈清歌哭得愈发凄厉,“娘!

您就忍心看着女儿一生尽毁?

我不管,反正我不嫁!

你们谁爱嫁谁嫁去!”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噼里啪啦摔砸东西的声音。

沈清弦缓缓将最后一缕草药塞入香囊,收紧袋口的丝绳,指尖在那细滑的锦缎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她回到京城沈府不过月余,这位继母和异母妹妹的做派,她己看得分明。

无事时视她如无物,一旦涉及利益,便恨不能将她利用得彻底。

果然,约莫一炷香后,她的房门被轻轻推开,王氏带着一脸难以掩饰的烦躁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低眉顺眼的粗使婆子,眼神却带着几分不善。

“弦姐儿,”王氏努力挤出一个和蔼的笑容,却显得格外僵硬,“还在捣鼓这些草药呢?

不是母亲说你,既回了京,这些乡野带来的习惯,也该收一收了,没得让人笑话我们沈家没规矩。”

沈清弦起身,微微福了一礼,声音清淡如常:“母亲安好。

些许习惯,让母亲费心了。”

她目光平静,看不出喜怒。

王氏打量着她。

这个原配留下的女儿,容貌生得极好,甚至比精心娇养的歌儿更胜几分,眉宇间自带一股清冷疏离的气韵。

只是常年不在身边,性子似乎也养得孤拐,不似歌儿活泼讨喜。

此刻见她这般镇定,王氏心下更是不悦,却也多了几分盘算。

“咳,”王氏清了清嗓子,挥退了下人,只留两个婆子守在门口,这才切入正题,“弦儿,家中如今的情况,你也看到了。

永宁侯府这门亲事,本是极好的,奈何……奈何你妹妹她年纪小,不懂事,一时想左了,闹着不肯出嫁。

这婚期将近,若是悔婚,便是打了侯府的脸,我们沈家如何担待得起?

你父亲在朝中,怕是也要受人攻讦……”沈清弦静静听着,并不接话,只将那素锦香囊轻轻系在自己腰间。

清淡的药草香萦绕周身,让她心绪更为宁定。

王氏见她不言不语,心下暗骂一句“木头”,面上却堆起更多愁苦:“思来想去,如今只有一个法子可解这困局。

你……你是沈家的嫡长女,论身份,原也比歌儿更合适。

不若……就由你替你妹妹嫁入侯府,如何?”

终于说出来了。

沈清弦抬起眼,眸光清凌凌地看向王氏:“母亲,永宁侯身患重疾,京中无人不晓。

妹妹不愿跳的火坑,母亲便让我去跳吗?”

王氏被那目光看得一窒,强笑道:“这话怎么说的!

侯爷只是身子略有不适,侯府门第何等尊贵,你嫁过去便是正经的侯夫人,主母之尊,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总好过……总好过留在家里,将来不知许配什么寻常人家吧?”

话语末尾,己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

留在家里?

沈清弦心中冷笑。

父亲沈文渊性子懦弱,惯听王氏之言。

自己这个原配嫡女归家,本就碍了她们的眼,若能借此机会将她扫地出门,还能保全与侯府的联姻,保全沈清歌,对王氏而言,简首是一举多得。

她若拒绝,往后在沈家的日子,只怕比那“火坑”更难熬。

“是啊,大姐,”不知何时,沈清歌也走了进来,眼睛红肿,却带着一股如释重负的轻快,假意劝道,“侯府主母,那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

妹妹我福薄,承受不起,姐姐是长女,合该由您来担此重任。”

那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几乎掩藏不住。

沈清弦的目光掠过继母精于算计的脸,掠过妹妹虚伪的泪痕,最终落在窗外那方被高墙围困的西角天空。

她想起皖州山间的自由,想起师父“素问老人”的教诲——“清弦,医者,悬壶济世,亦需有安身立命之能。

你的路,在自己脚下。”

永宁侯府,龙潭虎穴。

但沈家,又何尝不是另一个牢笼?

或许,跳出这个令人窒息的娘家,进入那个看似更危险的侯府,反而是一片新的天地。

至少,侯府主母的身份,能给她带来一定的自主和庇护。

至于那位病弱的侯爷……她袖中的指尖轻轻捻了捻,眸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属于医者的探究光芒。

“母亲,”她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定力,“我嫁。”

王氏和沈清歌皆是一愣,没想到她答应得如此干脆。

“只是,”沈清弦继续道,目光澄澈地看向王氏,“既是代妹出嫁,一应礼仪规制,皆需按嫡长女之礼操办,不得有丝毫轻慢。

我母亲当年的嫁妆单子,也请母亲寻出来,该我的,我要一并带走。”

她语气不强硬,却自有一股凛然之气。

王氏张了张嘴,想反驳,但想到眼下局面,只得咬牙应下:“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母亲定会为你风光准备!”

目的达成,王氏生怕她反悔,忙不迭地带着沈清歌离开了,张罗着去准备“换亲”事宜。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

沈清弦走到妆台前,镜中映出一张清丽绝俗却略显苍白的面容。

她抬手,轻轻抚过眼角眉梢。

十六年的岁月,在沈家这月余,竟比在皖州学医十载更觉漫长。

她从随身携带的旧医箱底层,取出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布包。

打开,里面是数排长短不一、粗细各异的银针,以及几个小巧的白玉瓷瓶。

指尖拂过冰凉的针囊,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而锐利。

永宁侯顾晏,究竟身患何疾?

那吃人的侯府内宅,又是何等光景?

前路未知,凶险难测。

但她沈清弦,从来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神医圣手的传承,是她最大的依仗。

这侯门深海,她偏要去闯一闯。

她将一枚最细的银针悄然纳入袖中暗袋,如同藏起一道无声的锋芒。

窗外,暮色渐合,吞噬了最后一线天光。

翌日,一顶远远低于侯府聘嫡女规制的青呢小轿,悄无声息地从沈府侧门抬出,晃晃悠悠,走向那座矗立在京城权贵中心、却笼罩着沉沉暮气的永宁侯府。

轿帘垂落,隔绝了外界的所有视线。

轿内的沈清弦,微微阖着眼,腰间的素锦香囊散发着清苦的药香,袖中的银针贴着肌肤,传来一丝冰冷的触感。

她的风光主母路,始于这一场充满屈辱与算计的替嫁。

而侯府那扇即将为她打开的朱红大门之后,等待她的,是深渊,还是新生?

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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