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危通知书下来的那个下午,秦书妤在实验室开了香槟。
朋友圈里,她和徐文昊的背影沐浴在夕阳中,白大褂被染成金色。
配文只有一句:“十年,终于成功了。”
所有人都说,秦教授痴情,为了救我不眠不休研究了十年。
护士长王姨红着眼眶把手机递给我看时,我正盯着监护仪上起伏的曲线。
他们不知道,那款药一年前就研发成功了。
而我,是唯一没有用药资格的候选人。
……深夜,秦书妤终于来了医院。
她满身酒气,白大褂上还有男人古龙水的味道。
“阿衍,你感觉怎么样?”
我看着她,轻声问:“书妤,药什么时候能给我用?”
她皱眉:“文昊说你现在用,存活率只有百分之三十,太冒险了。”
“上个月郑总儿子用的时候,存活率是多少?”
秦书妤顿了顿:“他才三期,你是晚期,不一样。”
“他捐了三千万科研经费。”
我盯着她,“这是一样的地方吗?”
她脸色一沉:“阿衍,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我研究这个药,不就是为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