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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5

我穿成了古言里即将被休的恶毒正妻,而柔弱外室则是带着系统的穿越女。按照情节,

我今晚会被灌下毒酒,悄无声息地死去。阖府上下,从夫君到仆役,全是她的助力,

我的阻碍。绝望之际,

我却忽然听见了众人的心声——那个正给外室剥葡萄的贴身丫鬟心想:烦死了,

这破葡萄什么时候能剥完?老娘可是卧底十年的锦衣卫!冷漠夫君表面呵斥我善妒,

内心咆哮:夫人怎么还不来揍我?快揍我啊!我就爱你这凶悍劲儿!

这个戏我快演不下去了!甚至连院里那棵老槐树都在呐喊:蠢货!我脚下埋着前朝宝藏!

快挖啊,挖了跑路!我:“……?” 这情节,好像能逆袭?冰冷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开来,

沈薇薇低头,看着自己手中那个做工精致的白瓷酒杯。酒液澄澈,映出她苍白的面容,

以及眼角那抹尚未完全褪去、属于原主的骄纵凌厉的余韵。

按照脑子里那个叫做“情节”的东西,这杯酒,是她的夫君,靖安侯世子谢恒,

亲手为她斟的“践行酒”。里面掺了来自南疆的秘药“如梦令”,饮下后,

人会如同酣然入梦,再无痛苦,却在三个时辰内悄无声息地魂飞魄散。而此刻,

坐在她对面的谢恒,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面容俊美无俦,只是那双看向她的桃花眼里,

盛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与冰冷。“沈氏,”他开口,声音如同他的眼神一样,没有半分温度,

“你入门三载,善妒成性,屡次苛待莲儿,更意图谋害她腹中子嗣,败坏我侯府门风。

今日这杯酒,全了你我夫妻最后的情分,你……自行了断吧,也免得闹上公堂,彼此难堪。

”莲儿,柳莲儿,那个三个月前被谢恒带回府、安置在西风院的柔弱外室。也是那个,

据沈薇薇脑子里多出来的记忆显示,身负什么“宫斗逆袭系统”的穿越女。而她,沈薇薇,

二十一世纪的一个普通社畜,一觉醒来,就成了这个即将在第一章就领便当的恶毒原配。

情节像冰冷的潮水般涌入脑海,告诉她,无论她如何挣扎,今晚,她都必须死。

因为整个靖安侯府,从她眼前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到门口守着的粗使婆子,

都早已是柳莲儿的囊中之物,是她成功路上的垫脚石。绝望像是无数细密的针,

扎进她的心脏,带来一阵阵窒息般的钝痛。她攥紧了酒杯,指节泛白。不甘心!凭什么?

就因为她不是那个带着外挂的“天选之女”?就在她几乎要认命地闭上眼,

将这杯毒酒一饮而尽的时候,一道清晰无比、却绝不属于谢恒的声音,

猛地撞入了她的脑海——喝啊!快喝啊!老娘这葡萄都快剥了一筐了!

指甲缝里都是这黏糊糊的汁水!赶紧的,送走了你这碍事的正牌夫人,老娘好回去复命,

这卧底丫鬟的活儿真不是人干的!十年!知道我这十年在多少个府邸剥过葡萄了吗?!

锦衣卫的考核什么时候能加上一条‘免剥葡萄’项?!沈薇薇的手猛地一颤,

酒液险些洒出。她难以置信地抬眼,看向正恭敬跪坐在柳莲儿脚边,

小心翼翼地将一颗剥得晶莹剔透的葡萄递到柳莲儿唇边的丫鬟——翠珠。

翠珠是柳莲儿进府时带来的贴身丫鬟,模样只能算清秀,平日里低眉顺眼,说话细声细气,

是这府里最不起眼的存在之一。可刚才那道声音……暴躁、不耐烦,

还带着一股子难以言说的彪悍气息,甚至提到了……锦衣卫?卧底十年?是她听错了?

还是……绝望之下产生的幻觉?沈薇薇的心跳骤然失序,砰砰砰地撞击着胸腔。

谢恒见她迟迟不动,只死死盯着翠珠,眉头皱得更紧,语气愈发不耐:“沈氏,

你还磨蹭什么?莫非还要本世子亲自‘喂’你不成?”他刻意加重了“喂”字,

威胁意味十足。然而,几乎就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另一道更加石破天惊的心声,

如同惊雷般在她耳边炸响——不对!她看翠珠做什么?难道发现什么了?不可能啊!夫人!

看我!看我啊!快把酒杯砸过来!对!就像你上次砸那个官窑花瓶一样,

照着我这张欠揍的脸砸!用力砸!骂我!骂我负心薄幸!骂我猪油蒙了心!

我就爱看你凶巴巴瞪着眼、气得脸颊通红的样子!

比那个整天哭哭啼啼、装模作样的柳莲儿带劲一万倍!天知道我每天对着她演深情有多痛苦!

夫人!快动手啊!再不动手这戏我没法演了!系统会判定ooc的!快揍我!!!

沈薇薇:“!!!”她猛地转向谢恒,瞳孔地震。眼前这个男人,

依旧是那副冷若冰霜、恨不得她立刻消失的渣男模样。

可那心声……那充满了急切、期盼、甚至隐隐带着一丝……变态般兴奋的咆哮,是真的吗?

ooc?系统?连谢恒也……?巨大的信息冲击让她头晕目眩,世界观在顷刻间崩塌又重组。

她死死咬住下唇,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呆滞和绝望,内心却已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能……听见别人的心声?而且,听起来,这两个似乎……都不是柳莲儿那边的人?

一个想赶紧结束任务回去交差的锦衣卫卧底,

一个似乎身不由己、被迫演戏、甚至隐隐期盼她反抗的夫君?这情节……好像有bug?

而且是大到能让她钻出去的bug!一直柔弱倚在榻上的柳莲儿,见沈薇薇神色变幻不定,

却迟迟不饮毒酒,忍不住轻轻扯了扯谢恒的衣袖,声音娇怯怯,

带着哭腔:“世子爷……姐姐她……是不是恨极了我?若是姐姐不愿,

莲儿……莲儿愿意离开侯府,只求姐姐和世子爷能重归于好……”说着,

晶莹的泪珠便恰到好处地滚落下来。谢恒立刻心疼地揽住她,

看向沈薇薇的目光更加冰冷刺骨:“沈氏,你休要再耍花样!莲儿如此善良,

你竟还忍心逼迫于她?今日这酒,你喝也得喝,不喝……”喝个屁!

谢恒的心声再次咆哮,夫人!别听她的!她在演戏!她的系统任务就是逼死你上位!

我的人设是痴恋她的舔狗,我不能崩人设!但我心里只有你啊夫人!

你上次拿鸡毛掸子追着我打的样子美极了!快!再凶一次给我看看!

沈薇薇嘴角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

努力忽略掉耳边那精神分裂般的双重奏,目光再次落回手中的酒杯。毒酒依然是毒酒,

处境依然危险,但……似乎不再是绝境了。她不能死。至少,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死。

趁着谢恒还在对着柳莲儿温声软语、实则内心疯狂呐喊加戏的当口,沈薇薇手腕猛地一倾,

作势要将酒泼向柳莲儿的方向,同时脚下“一个不稳”,惊呼一声,

整个人向前栽去——“哐当!”白瓷酒杯摔在地上,碎裂开来,毒酒洇湿了昂贵的地毯。

“姐姐!”柳莲儿吓得惊呼,下意识往谢恒怀里缩了缩。谢恒也是一愣,随即“大怒”,

拍案而起:“沈氏!你竟敢……”干得漂亮夫人!就是这样!砸东西!搞破坏!

不愧是我谢恒看上的女人!有魄力!心声里的兴奋几乎要溢出来。沈薇薇伏在地上,

趁机用袖子遮掩,将几块较大的碎瓷片飞快地藏入袖中,然后抬起脸,

已是泪流满面一半是吓的,一半是拼演技,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凄厉,

哭喊道:“谢恒!你想毒死我!你好狠的心!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

”说完,她不等谢恒反应,爬起来转身就往外跑。动作快得惊人,

完全不符合她平日里娇生惯养的世子夫人形象。“拦住她!”谢恒厉声喝道,语气愤怒,

但心声却是:跑!夫人快跑!对!就这样!冲出这个牢笼!

我待会儿就找个借口把看守你院子的人调开!加油啊夫人!守在门外的两个婆子愣了一下,

显然没料到沈薇薇会突然发难冲出,下意识地伸手要拦。沈薇薇此刻求生欲爆发,

加上或许是被谢恒那“加油”的心声所鼓舞,竟爆发出不小的力气,低头狠狠撞开一个婆子,

另一个婆子想来抓她衣袖,却被她袖中暗藏的碎瓷片边缘划了一下,吃痛缩手。

就这一瞬间的空隙,沈薇薇如同挣脱牢笼的困兽,冲出了这间弥漫着阴谋与香粉气的屋子,

一头扎进了外面沉沉的夜色里。夜凉如水,冰冷的空气吸入肺中,

让她混乱的头脑清醒了几分。身后是谢恒故作愤怒的呵斥和下人们杂乱的脚步声,

但她听得出来,那追捕并不急切,甚至带着几分敷衍。她不敢停歇,凭着原主记忆,

本能地朝着侯府最偏僻、也是她名义上居住的那个荒凉小院——听雪院跑去。听雪院,

名副其实,是侯府最角落的一处院落,常年失修,冬日灌风,夏日漏雨,

原主被软禁在此已有一月有余。此刻,这里反而成了她暂时的避难所。

她跌跌撞撞地冲进院子,反手用一根捡来的木棍勉强闩住院门,背靠着冰冷的大门,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蹦出来。袖中的碎瓷片硌得她生疼,

但也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她活下来了。至少,暂时活下来了。可是接下来呢?

谢恒的心声虽然诡异,但他的话能信几分?那个翠珠,锦衣卫卧底,又会怎么做?

柳莲儿和她那个神秘的系统,绝不会轻易放过她。巨大的不安和迷茫再次将她笼罩。

她滑坐在地上,环抱住双膝,将脸埋了进去。夜色浓稠,只有几声遥远的虫鸣,

更衬得这院子死寂得可怕。就在这时,一道苍老、缓慢,却带着强烈焦躁情绪的心声,

如同风中絮语,

断断续续地飘进她的脑海:唉……又跑进来一个……这院子风水不好啊……嗯?

这女娃身上……有点意思……不像是个短命的……沈薇薇猛地抬头,警惕地四下张望。

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角落里那棵据说比侯府历史还长的老槐树,

在夜风中舒展着光秃秃的枝桠此时是深秋。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小丫头!对,

就是你!那心声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你终于注意到了”的急切,

老夫在这站了三百多年了,就没见过比你还蠢的!沈薇薇瞪大了眼睛,

难以置信地看向那棵老槐树。树……树在说话?不,是树的心声?!蠢货!别发呆了!

老槐树的心声咆哮起来,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脚底下!

就你现在坐的这块地往下挖!三尺!最多三尺!埋着好东西!

前朝那败家皇帝逃难时藏的宝贝!够你买下十个靖安侯府!拿了钱赶紧跑路啊!

难道真留在这儿等死吗?!沈薇薇彻底呆住了。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下冰冷坚硬的泥地。

前朝宝藏?偷听心声……居然连树的心思都能听到?而且,这信息量……也太惊人了点!

逆袭的剧本,难道真的……从这棵老槐树脚下开始?夜色如墨,

听雪院的荒凉在月光下无所遁形。沈薇薇背靠着冰冷的木门,心脏仍在狂跳,

但耳畔那棵老槐树心急火燎的心声,像一根救命稻草,将她从绝望的深渊猛地拽回。蠢货!

别发呆了!挖啊!现在就挖!等天亮了那帮龟孙子反应过来,你想跑都跑不了!

老槐树的意念如同洪钟,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前朝宝藏?买下十个靖安侯府?

沈薇薇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看了一眼紧闭的院门,

外面追兵的脚步声似乎远去了,或许是谢恒那“口是心非”的夫君暗中使了绊子。

但这暂时的安全能维持多久?柳莲儿和她那个系统绝不会善罢甘休。赌一把!她不再犹豫,

环顾四周,在墙角找到一把锈迹斑斑、几乎废弃的花锄。也顾不得泥土脏污,

她按照老槐树指引的位置——就在她刚才坐的地方旁边,

一棵枯死的芍药花根下——奋力挖掘起来。泥土湿润冰冷,没挖几下,她的指甲就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