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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阿斗摆烂,你说这叫昏君?

战诸侯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三国阿斗摆你说这叫昏君?》是知名作者“战诸侯”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司马昭李伯展全文精彩片段:李伯,司马昭,小远是著名作者战诸侯成名小说作品《三国:阿斗摆你说这叫昏君?》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李伯,司马昭,小远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三国:阿斗摆你说这叫昏君?”

主角:司马昭,李伯   更新:2025-11-05 19:3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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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符牌惊魂我活了二十七年,从没信过什么鬼神之说,直到三天前在成都武侯祠的后山,

捡了块巴掌大的青铜符牌。那牌儿绿得发黑,正面刻着“阿斗”两个篆字,

背面是串看不懂的符文,当时我以为是游客丢的工艺品,随手揣进了兜里。可从那天起,

每天三更天,我家窗外准有人拍着巴掌唱:“扶不起的阿斗哟,

千年困着不得脱哟——”不是幻听,因为昨晚我被吵得睡不着,抄起厨房的菜刀就往窗外扔,

明明砍中了个穿青布长衫的影子,那影子“哎哟”一声就没了动静。可天亮我去捡菜刀时,

只有墙根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印子里还嵌着半片生锈的五铢钱——那钱的样式,

我在博物馆见过,是三国时候的。今儿个刚过二更,我就把门窗锁得死死的,

手里攥着那枚青铜符牌,耳朵贴在门上听动静。符牌还是凉得刺骨,硌得我掌心发疼,

就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钻来钻去。突然,“啪、啪、啪”,窗玻璃被人轻轻拍了三下,

紧接着就是那熟悉的歌声:“扶不起的阿斗哟……”我头皮一麻,

抄起门后的拖把就冲到窗边,猛地拉开窗帘——外面空空荡荡的,

只有楼下老王家的狗在窝里哼唧。可窗台沿上,却多了张黄纸,

上面用红墨水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明晚三更,土地庙,把符牌还来,

不然你邻居家的小子,就替你困着了。”“谁?谁在外面?”我对着窗外吼,声音都在抖。

没人应声,只有风卷着落叶,在地上打了个旋。我盯着那张黄纸,突然想起今早出门时,

邻居王婶拉着我哭,说她儿子小远昨晚半夜起来,对着墙根唱“扶不起的阿斗”,

眼神直勾勾的,像丢了魂。当时我还劝她是孩子睡糊涂了,现在想来,这事儿跟我捡的符牌,

脱不了干系。我正攥着黄纸发愣,门突然被敲响了,“咚咚咚”,敲得又急又重。

我吓得差点把拖把扔了,隔着门喊:“谁啊?”“是我,王婶!

”门外传来王婶带着哭腔的声音,“小远他……他又不对劲了,你快过来看看!

”我不敢耽搁,揣着符牌就开了门。王婶站在门口,头发乱得像鸡窝,眼睛红肿,

一见我就拉着我的胳膊往她家拽:“你快看看,他刚才在屋里转圈,

嘴里念叨着什么‘符牌’‘替身’,还说要去土地庙,我拦都拦不住!”她家客厅里,

小远正背着手在地上走,步伐慢悠悠的,一点不像个十五岁的半大孩子。

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校服,头低着,嘴里念念有词,我凑过去一听,

还是那两句:“扶不起的阿斗哟,千年困着不得脱哟……”“小远,你看看婶子!

”王婶扑过去想抱他,可小远猛地抬起头,眼神里一点神采都没有,嘴角还往上勾着,

笑得诡异:“他要符牌,在武侯祠捡的符牌……不给,就拿你儿子换,

拿你儿子换……”我心里一紧,掏出兜里的青铜符牌,举到小远面前:“你说的是这个?

”小远的眼睛突然亮了,直勾勾地盯着符牌,伸手就想抢:“给我!把符牌给我!

不然……不然你也得困着!”他的力气突然变得很大,一把推开王婶,朝着我就扑过来。

我吓得往后退,手里的符牌“啪”地掉在地上,小远“嗷”一声,像是被烫到了似的,

猛地缩回手,抱着胳膊在地上打滚,嘴里喊着:“烫!好烫!”王婶赶紧扑过去抱住他,

哭着问我:“这到底是咋回事啊?小远他是不是中邪了?”我捡起符牌,

发现刚才小远碰到符牌的地方,绿锈掉了一块,露出里面金灿灿的金属,而小远的手背上,

红了一大片,像是被火烧过。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爷爷跟我说的,有些古物沾着“气”,

邪性得很,碰到不干净的东西就会发烫。“王婶,你别急,”我定了定神,

“这事儿可能跟我捡的符牌有关,明晚三更土地庙,对方要我把符牌还回去,

不然就拿小远当替身。”“土地庙?那地方早就荒了!”王婶脸都白了,

“前几年村里盖房子,把土地庙的门都拆了,就剩个破屋子,里面全是草,晚上连狗都不去!

”我心里也没底,但看着小远痛苦的样子,只能硬着头皮说:“不管怎么样,明晚我去,

要是能把小远救回来,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得闯。”当天晚上,我没敢回家,

就在王婶家的沙发上坐着,手里攥着符牌,盯着小远的房门。小远睡熟了,

但嘴里还时不时嘟囔着“符牌”“替身”,听得我心里发毛。后半夜,

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突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轻轻的,一步一步,朝着小远的房门走去。

我一下子醒了,抄起旁边的凳子就躲在门后。脚步声停在小远房门口,接着是“吱呀”一声,

房门被推开了一条缝——外面站着个穿青布长衫的人,背对着我,头发很长,披在肩上,

手里拿着个巴掌大的东西,像是……像是另一块符牌?“把符牌交出来,”那人开口了,

声音又细又尖,像捏着嗓子说话,“不然这孩子,今晚就归我了。”我攥着凳子,

猛地冲出去:“你是谁?把小远放开!”那人转过身,我这才看清他的脸——没有眼睛,

眼眶里是空的,黑洞洞的,脸上还挂着几缕湿头发,滴着水。他手里的符牌,

跟我捡的那块一模一样,只是颜色更黑,背面的符文像是在动。“我是谁?”他笑了,

声音刺耳,“我是守符人,守了阿斗千年,现在该换替身了……”他说着,

就朝着小远的床扑过去。我来不及多想,举起凳子就砸过去,正好砸在他背上,

他“哎哟”一声,踉跄了一下,手里的符牌掉在地上。我趁机冲过去,把小远护在身后,

捡起地上的符牌——两块符牌放在一起,突然“嗡”的一声,发出绿光,

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那守符人捂着背,尖叫着:“你敢拿两块符牌!

你不怕被阿斗的魂缠上吗?”“阿斗的魂?”我盯着他,“你不是守符人吗?

为什么要抓小远当替身?”他突然不叫了,眼神变得怨毒:“守符人?我早就不是了!

当年司马昭用符牌镇了阿斗的魂,让我守着,说守够千年就能投胎,可千年到了,

他却反悔了,把我的魂也锁在了符牌里!现在我要找替身,找够三个,

就能把阿斗的魂和我的魂一起放出来,让这世上的人,都尝尝被锁住的滋味!”他说着,

突然扑过来,爪子般的手朝着我的脸抓来。我抱着小远往后退,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老头拄着拐杖走进来,大喊:“住手!你这孽障,

还敢害人!”是村里的老秀才,李伯。李伯今年七十多了,读了一辈子书,村里谁家有怪事,

都找他。他手里拿着个布包,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朝着守符人就扔过去——是一把糯米,

撒在守符人身上,他“滋滋”地冒烟,尖叫着后退。“你……你怎么会来?

”守符人捂着冒烟的胳膊,声音发抖。“我早就跟着你了,”李伯拄着拐杖,

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你以为偷了另一块符牌,就能害人?当年你爷爷是守符人,

临终前把符牌交给你,让你好好守着,别让阿斗的魂出来害人,你倒好,

被司马昭的残魂骗了,还想找替身!”“司马昭的残魂?”我愣了,“什么意思?

”李伯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两块符牌,用布擦了擦:“当年刘禅投降后,

司马昭怕他有二心,就用两块符牌镇了他的魂,一块在洛阳,一块在武侯祠,

让守符人世代看守。可司马昭死后,留了一缕残魂在符牌里,就是想等千年后,

借阿斗的魂复活,夺舍掌权。这孽障,就是被司马昭的残魂骗了,以为找替身能解脱,

其实是在帮司马昭凑齐魂魄!”守符人突然疯了似的尖叫:“不可能!司马昭说的不是这样!

他说找够三个替身,就能放我出去!”“你傻啊!”李伯气得跺脚,“司马昭的话能信吗?

他当年连阿斗都能骗,还能骗不了你?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再害人,

连魂都保不住了!”守符人愣住了,眼眶里的黑洞洞的,像是在哭。就在这时,

小远突然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婶子,叔,李伯,你们怎么在这儿?我刚才做了个梦,

梦见个没眼睛的人,要抓我……”小远没事了!我心里一松,差点瘫坐在地上。

守符人看着小远,又看看李伯手里的符牌,突然“扑通”一声跪下:“李伯,我错了,

我不该害人,你救救我,我不想被司马昭的残魂控制……”李伯叹了口气:“要救你,

得先把两块符牌送到武侯祠的地窖里,那里有诸葛亮当年留下的镇魂符,

能压住司马昭的残魂。但这事儿危险,司马昭的残魂肯定不会甘心,说不定会来拦我们。

”我攥紧拳头:“李伯,我去!符牌是我捡的,这事儿我得担着。”王婶也说:“我也去,

小远是我儿子,我不能让他再出事。”守符人爬起来,低着头说:“我也去,

我知道地窖在哪儿,当年我爷爷带我去过。”当天亮时,

我们收拾了东西:李伯带了镇魂符和糯米,我揣着两块符牌,王婶背着个包,装着水和干粮,

守符人在前头带路。我们没敢走大路,怕被人看见,就走后山的小路,朝着武侯祠去。

走了半个多小时,快到武侯祠后山时,突然刮起了大风,树叶“哗哗”地响,像是有人在哭。

守符人突然停下脚步,脸色发白:“来了……司马昭的残魂来了……”我抬头一看,

前面的路上,站着个穿官服的人,戴着帽子,脸藏在阴影里,手里拿着个羽扇,

慢悠悠地扇着:“你们想把符牌送回地窖?没那么容易。”“你是谁?”李伯喝问。

那人笑了,声音洪亮:“我是司马昭,千年了,终于等到符牌现世,你们还想拦我?

”他说着,羽扇一挥,一阵黑风朝着我们刮来,带着一股腥气。

守符人吓得往后退:“别过来!我不会再帮你了!”“帮不帮,由不得你!

”司马昭的残魂说着,羽扇又一挥,黑风卷着石子,朝着我们砸过来。

我赶紧护着王婶和小远王婶怕小远一个人在家出事,把他也带来了,让他跟在后面,

李伯掏出镇魂符,往空中一扔:“天地玄宗,万炁本根,镇!”符纸燃烧起来,发出金光,

黑风碰到金光,就散了。司马昭的残魂脸色一变:“诸葛亮的镇魂符?你居然有这个!

”“当年诸葛亮早料到你会有这一手,留下镇魂符,就是为了防你!”李伯说着,

又掏出几张符纸,“今天我就替天行道,打散你的残魂!”司马昭的残魂怒了,羽扇一扔,

朝着李伯扑过来。我趁机冲过去,把两块符牌举起来:“司马昭,你的对手是我!

”符牌发出绿光,司马昭的残魂像是被烫到了,猛地后退:“两块符牌!

你居然敢同时拿两块!”他说着,突然朝着小远扑过去:“既然拿不到符牌,就先抓个替身!

”“不准碰小远!”我和王婶同时冲过去,王婶抱着小远,我举起符牌就砸过去。

符牌正好砸在司马昭的残魂背上,他“啊”的一声,魂体变得透明了些。守符人也反应过来,

冲过去抱住司马昭的腿:“李伯,快!用符纸!”李伯趁机把符纸贴在司马昭的残魂额头上,

符纸“轰”的一声燃烧起来,司马昭的残魂尖叫着:“我不甘心!我等了千年!我要复活!

”他的魂体越来越透明,最后“噗”的一声,散成了黑烟,消失了。我们都松了口气,

守符人瘫坐在地上,擦着汗:“终于……终于把他打散了。”李伯捡起地上的羽扇,

摇了摇头:“没那么容易,他只是残魂,散了还能聚,我们得赶紧把符牌送到地窖里,

用镇魂符压住,才能永绝后患。”我们继续往前走,

很快就到了武侯祠后山的地窖入口——是个不起眼的土坡,上面盖着杂草,守符人扒开杂草,

露出个石门,上面刻着“汉祚永固”四个字。“就是这儿,”守符人说,“推开门,

里面有个石台,把符牌放在石台上,再贴上镇魂符就行。”我和李伯一起推开石门,

里面黑漆漆的,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李伯掏出打火机,点亮了手里的火把,

照亮了地窖——不大,中间有个石台,上面刻着诸葛亮的八卦图,石台上还放着个青铜鼎,

里面插着几根已经烧完的香。“快,把符牌放上去!”李伯催促道。我走过去,

把两块符牌放在石台上——刚放上去,符牌就“嗡”的一声,和石台上的八卦图合在一起,

发出金光。李伯赶紧掏出镇魂符,贴在符牌上,符纸燃烧起来,金光更盛,照亮了整个地窖。

就在这时,石台突然震动起来,从石台下传来一个声音,

低沉而缓慢:“千年了……终于有人把符牌合在一起了……多谢你,年轻人。”我吓了一跳,

往后退了一步:“你是谁?”“我是刘禅,”那声音说,“当年我不是昏君,

乐不思蜀是演给司马昭看的,就是怕他害我,害蜀地的百姓。可他还是用符牌镇了我的魂,

让我困了千年……现在司马昭的残魂散了,我也能安心去了。”“阿斗……不,后主,

”李伯对着石台作了个揖,“您放心,我们会把您的真相告诉世人,

不会让您再背着昏君的骂名。”石台的金光渐渐弱了,

那声音也变得轻柔:“不必了……历史功过,自有后人评说。只要蜀地的百姓能好好过日子,

我就满足了。年轻人,这两块符牌,就留给你吧,能保你平安……”金光彻底消失了,

地窖恢复了平静,只有石台上的两块符牌,安安静静地放在那里,绿锈全掉了,

露出金灿灿的底色。我们走出地窖,把石门关上,重新用杂草盖好。守符人看着石门,

叹了口气:“我以后再也不碰这些邪门的东西了,就在村里好好种地,给我爷爷积德。

”王婶抱着小远,眼圈红了:“多亏了你们,不然小远就出事了。

”李伯笑了:“都是应该的,为民除害,是本分。”回到村里,小远彻底好了,

再也没说过胡话。守符人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村里人,大家也没怪他,

只是让他以后好好做人。我把两块符牌捐给了武侯祠的博物馆,馆长说这是国宝,

能证明刘禅当年的隐忍,要好好保存。现在,我再也没听到过半夜的歌声,

窗台上也没再出现过黄纸。只是偶尔,我会去武侯祠看看那两块符牌,

想起地窖里刘禅的声音——原来历史有时候真的会骗人,那些被骂了千年的人,

说不定背后藏着不为人知的苦衷。而我,也终于明白,所谓的“扶不起的阿斗”,

从来都不是扶不起,只是他选择了一条更难的路,用自己的名声,换了一方百姓的平安。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昏君,不过是有人为了权力,编造了一个又一个谎言罢了。只是,

我偶尔会想,司马昭的残魂真的散了吗?说不定,他还藏在某个地方,等着下一个机会。

但我不怕,因为我知道,只要心存善念,不被欲望迷惑,就算有再大的邪祟,也能被打败。

就像刘禅,就算困了千年,也没放弃过善良;就像李伯,就算年迈,也敢挺身而出;就像我,

就算只是个普通人,也能为了保护身边的人,鼓起勇气对抗邪祟。这世上,

最厉害的不是符牌,不是镇魂符,而是人心——是善良的心,是勇敢的心,

是愿意为了他人付出的心。只要这颗心还在,就没有扶不起的人,没有打不败的邪祟,

更没有改写不了的历史。2 博物馆的怪事把符牌捐给武侯祠博物馆的第三天,

馆长突然给我打电话,声音急得发颤:“小徐,你快来博物馆一趟!那两块符牌……出事了!

”我心里一紧,赶紧穿衣服出门——自从捐了符牌,我就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这几天睡得安稳,还以为事儿彻底了了,没想到又出问题。打车到武侯祠,

馆长已经在门口等我了,脸色惨白,手里攥着个对讲机,满头是汗。“怎么了?符牌丢了?

”我抓住他的胳膊问。“没丢,比丢了还吓人!”馆长拉着我往博物馆里面跑,

“昨天晚上闭馆后,保安巡逻的时候,看见那两块符牌在展柜里转圈,还发出绿光,

今天早上一开门,展柜里的其他文物,全倒了!”博物馆的展厅里,已经围了几个保安,

还有个穿白大褂的,像是文物修复师。展柜里的两块符牌,安安静静地放在绒布上,

没什么异样,但展柜里的其他东西——一个三国时期的陶罐,一把青铜剑,还有几枚五铢钱,

全都倒在绒布上,像是被人推倒的。“你看,”馆长指着展柜的玻璃,“这上面,还有手印!

”我凑过去一看,玻璃上果然有几个手印,黑乎乎的,像是沾了什么灰,但擦不掉,

仔细一看,那手印的形状很奇怪,手指又细又长,不像是人的手。“昨晚谁值班?

”我问旁边的保安队长。“是老周,”保安队长指着一个中年男人,

“老周在这儿干了五年了,从来没出过事,昨晚他巡逻到这儿,就看见符牌发光,

吓得赶紧用对讲机喊我们,等我们过来的时候,符牌已经不亮了,但展柜里的文物全倒了。

”老周脸色发白,哆哆嗦嗦地说:“我昨晚一点多巡逻到这儿,就看见展柜里的符牌在转,

绿光晃得我眼睛疼,然后就看见一个黑影在展柜外面晃,

手印就是那时候按上去的……我喊了一声,那黑影就没了,符牌也不转了。”“黑影?

什么样的黑影?”我追问。“看不清,”老周摇摇头,“太快了,就一闪,像是个小孩,

又像是个女人……”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之前的守符人,

还有司马昭的残魂——难道司马昭的残魂没散,又找来了?“李伯呢?”我突然想起老秀才,

他懂这些,“馆长,你给李伯打电话了吗?”“打了,没人接,”馆长掏出手机,

“我打了好几遍,都没人接。”我心里更慌了,李伯年纪大了,万一出事怎么办?

我赶紧拿出手机,给李伯打电话——果然,没人接,只有忙音。“我去李伯家看看,

”我说着,就往外走,“你们别碰展柜里的东西,尤其是符牌,等我回来再说。

”馆长点点头:“你快去,有什么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李伯家在村东头,一个小院子,

门口挂着个牌匾,写着“书香门第”。我推了推门,没锁,走进去一看,

院子里的杂草被踩得乱七八糟,像是有人来过。屋里的门开着,我喊了一声:“李伯?

”没人应声。我走进屋里,客厅里的桌子被掀翻了,椅子倒在地上,书架上的书散了一地,

像是发生过打斗。我心里一紧,顺着走廊往卧室走,卧室的门虚掩着,

我推开门——里面没人,但床上的被子被掀开了,枕头掉在地上,床头柜上的水杯摔碎了,

地上还有几滴血,暗红色的。“李伯!”我喊着,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找到人,

却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东西——是李伯的拐杖,拐杖上沾着血,还有几根黑色的头发,很长,

像是女人的。我捡起拐杖,心里发毛——李伯肯定出事了,而且和博物馆的怪事有关。

那黑色的头发,还有展柜上的手印,难道是同一个东西干的?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又细又软,

像是在哭:“你把符牌捐了,你害了李伯……想救李伯,就来后山的破庙,把符牌带来,

不然……不然李伯就没命了……”“你是谁?李伯在哪儿?”我对着电话吼。

“我是……我是阿斗的侍女,”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当年司马昭镇了阿斗的魂,

也把我镇了,现在司马昭的残魂聚了,要抓李伯当替身,你把符牌带来,

我就放了李伯……”“你骗人!”我想起刘禅的声音,他明明说过,符牌合在一起,

他就能安心去了,“阿斗已经走了,你不是他的侍女!你是谁?是不是司马昭的残魂?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突然发出刺耳的笑声:“哈哈哈……你真聪明,居然猜出来了!

没错,我就是司马昭的残魂,我没散,我只是找了个新的宿主!李伯在我手里,想要他活命,

就把两块符牌带来,后山破庙,今晚三更,过时不候!”电话挂了,我攥着手机,手都在抖。

司马昭的残魂果然没散,还抓了李伯,要我用符牌换——可符牌在博物馆,展柜锁着,

我怎么拿出来?而且就算拿出来,给他了,他肯定不会放李伯,说不定还会害更多人。

我回到博物馆,把事情跟馆长和保安队长说了。馆长一听,

吓得腿都软了:“这……这可怎么办?符牌是国宝,不能拿出去啊,而且那是邪祟,给他了,

他肯定还会来闹!”“我有个办法,”保安队长突然说,“我们可以做两块假符牌,

跟真的一模一样,给他假的,等他发现的时候,我们再报警,或者找李伯说的那些镇魂符。

”“假符牌?能行吗?”我问。“能行,”旁边的文物修复师开口了,“我是修复文物的,

对符牌的样子记得清清楚楚,找块青铜,刻上字,涂上层绿锈,跟真的一模一样,

他肯定看不出来。”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修复师说做两块假符牌需要四个小时,

现在是下午两点,赶在晚上三更前,能做好。我让馆长派人看着展柜,别让任何人碰,

然后跟着修复师去了他的工作室。修复师的工作室里,工具齐全,他找了块青铜,

用尺子量了量,然后开始刻字——“阿斗”两个篆字,刻得跟真的一模一样,

背面的符文也照着画,最后涂上层绿锈,用砂纸磨了磨,放在一起,根本分不清真假。

“好了,”修复师把假符牌递给我,“你拿着,真的在博物馆,我们派几个保安跟着你,

到了破庙,见机行事。”馆长派了四个保安,都带着对讲机,还有个带了电棍。我们约定好,

我拿着假符牌去破庙,保安躲在外面,等我发出信号,就冲进去。后山的破庙,

就是之前土地庙旁边的那个,早就荒了,屋顶漏着洞,里面全是草,还有蜘蛛网。

我拿着假符牌,走进破庙,里面黑漆漆的,只有月光从屋顶的洞里照进来,

照亮了中间的神台——神台上,绑着个人,正是李伯,他低着头,一动不动,像是晕过去了。

“李伯!”我喊了一声。李伯动了动,抬起头,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小徐,你别过来!

他是司马昭的残魂,附在一个女人身上,很厉害!”“哈哈哈,你来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神台后面传来,一个穿红衣的女人走出来,长发披肩,

脸上涂着厚厚的粉,眼睛很大,却没有神采,正是电话里的声音,“符牌带来了吗?

”“带来了,”我举起假符牌,“你先放了李伯,我再把符牌给你。”“放了他?”她笑了,

声音刺耳,“我放了他,你跑了怎么办?先把符牌给我,我再放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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