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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凶神探实体书

劼劢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追凶神探实体书由网络作家“劼劢”所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风陈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第一章:青花残片与断指盗贼陈默麻利地将“博古斋”的旗幡扶褪色的幡布在晨风中轻轻晃他身上的灰色T恤洗得发身形清唯独那双眼睛亮得惊像是两口深与整条街上浑浊的人气格格不六月的古玩空气里混杂着檀香、旧书的霉味和铜钱上的铁锈仿佛时间在这里都发了“默早啊!”“小帮我看看这铜老家炕洞里扒拉出来的!”作为“博古斋”的伙老板老周的半个徒陈默懂人缘也...

主角:秦风,陈默   更新:2025-11-05 20:5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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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青花残片与断指盗贼陈默麻利地将“博古斋”的旗幡扶正,

褪色的幡布在晨风中轻轻晃动。他身上的灰色T恤洗得发白,身形清瘦,

唯独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是两口深井,与整条街上浑浊的人气格格不入。六月的古玩街,

空气里混杂着檀香、旧书的霉味和铜钱上的铁锈味,仿佛时间在这里都发了霉。“默哥,

早啊!”“小陈,帮我看看这铜钱,老家炕洞里扒拉出来的!”作为“博古斋”的伙计,

老板老周的半个徒弟,陈默懂行,人缘也好,就是穷得叮当响。“王哥,康熙通宝,

品相还行,可惜字口磨平了,值不了几个钱,留着给孩子玩儿吧。”他三言两语打发走客人,

顺手把几件高仿摆到显眼处。每日如此,替老周看摊,偶尔自己捡点漏,勉强糊口。

日头渐毒,街上人声嘈杂起来。就在这时,一个穿着不合时宜旧夹克的男人挤了过来,

神色仓皇,额角沁汗,眼神飘忽得像受惊的老鼠。“兄弟,收……收东西不?

”他嗓音压得极低,从怀里摸出一个蓝布包,一层层揭开,露出一片青花瓷碗的残片。

胎质细腻,釉色温润,缠枝莲纹样流转——典型的明代中期物件。“哟,好东西。

”陈默接过,入手一片冰凉。他习惯性地用指腹摩挲断面,感受那粗糙的岁月感。

就在那一瞬间——轰!仿佛一道惊雷劈进脑海!眼前的街景骤然扭曲、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令人窒息的昏暗。耳边是粗重的喘息,视野颠簸晃动,

他竟像是附身在了这片碎瓷上!影像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深夜,废弃仓库,

唯有一扇高窗漏进微光。一个背影敦实的男人,穿着工装,

正粗暴地将一只完整的青花瓷碗塞进木箱。动作毛躁,毫无怜惜。

就在瓷碗磕上箱壁的刹那——“咔!”一声脆响,正是他手中这片残片断裂的瞬间!

那男人下意识伸手去扶,左手在陈默“眼前”一晃而过——小指齐根断掉!影像戛然而止。

剧烈的头痛如钢针攮刺太阳穴,胃里翻江倒海,他几乎当场呕吐。陈默脸色霎时惨白,

冷汗密布额角,拿着瓷片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兄……兄弟,咋样?”汉子见他神色骇人,

紧张地追问。陈默猛地吸气,强压住身体的翻腾,将残片放回蓝布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抬眼,目光如钩子般钉住对方,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笑:“东西……不错。兄弟,

你这玩意儿,来路‘硬’不?”他顿了顿,嗓音压得更低,

带着试探的刃:“别是……跟‘小指’哥那边有牵扯吧?”“小指”二字,

如同在寂静中掷下一枚炸弹!那汉子浑身剧颤,脸上血色瞬间褪尽,眼中爆开极致的惊恐!

他像是被烙铁烫着,一把抢过蓝布包,胡乱塞进怀里,语无伦次:“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不卖了!”话音未落,他已扭头扎进人潮,转眼不见踪影。陈默僵在原地,

心脏“咚咚”狂跳,撞得胸腔生疼。不是幻觉!那影像,那断指……都是真的!

自己……能看见过去?这念头让他如坠冰窟,骨髓里都透出寒意,

却又有一丝窥破秘密的、战栗的兴奋,在血管里悄然窜动。整个下午,陈默都心神不宁。

青花残片与断指男人的影像在脑中循环不止。他知道那汉子多半是来销赃的,

“小指”恐怕是某个盗伙的头目。管,还是不管?童年时,

爷爷在博物馆里谆谆教诲“文物有灵、不容亵渎”的声音,混着心底那点未泯的正义感,

最终占了上风。可老周的告诫也言犹在耳:古玩行,最忌惹祸上身。他没有直接报警,

而是绕到街尾,找到正在巡逻的辅警发小张强。“强子,跟你说个事儿。”陈默勾住他肩膀,

避到墙角,“今儿在街上,撞见个生面孔,倒腾的东西不对劲。我隐约听人提过一嘴,

好像跟一个外号叫‘小指’、左手缺根指头的人有关……你们最近不是老有仓库失窃案吗?

留个心。”他说得含糊,只点了“小指”这个关键。张强将信将疑,还是记下了:“成,

默哥,我留意着。你这眼力,要是真的,可立大功了!”第二天一早,

张强风风火火冲进博古斋,满脸压不住的兴奋。“默哥!神了!真让你说着了!

”他一把拉住陈默,“我们队昨天顺着你那线索,连夜端了城西一个盗窃团伙的窝点!

好家伙,赃物不少!主犯就是个左手没小指的,外号就叫‘小指’!队里还夸我线索准,

给我记了一功!”陈默脸上笑着,心里却像被投入巨石的深潭,波涛汹涌。

验证了……真的验证了!这莫名其妙的能力,竟是真的!他能通过触碰物件,

窥见其过去某个片段!送走兴奋的张强,陈默一整天魂不守舍。

捡漏时险些碰翻光绪年的花瓶,算账也连连出错。老周叼着烟斗,眯眼瞟他几回,终是没问。

晚上打烊,陈默再忍不住,将白天之事隐去影像细节,只说是观察推测,

连同那“奇怪直觉”的困扰,对老周和盘托出。老周慢悠悠吐个烟圈,

浑浊的眼在烟雾后显得深不见底。他沉默良久,才用烟斗“叩、叩”敲了敲柜台,声响沉闷。

“小默啊,”老周嗓音沙哑,碾着岁月,“咱们这行,靠的是眼力,但也讲究个‘缘分’。

你这本事……是福是祸,难说。”他盯着陈默,一字一顿:“往后,多看,少说。

这古玩行里的水,比你想象得要深得多,也浑得多。有些东西,沾上了,就甩不脱了。

”陈默默默点头,心头沉坠如石。回到那间十平米、堆满杂书和零碎古玩的出租屋,

陈默瘫进旧沙发里。他抬起双手,在昏黄的灯下细细端详。这双手,修长,干净,

此刻却止不住地微颤。恐惧吗?有一点。这未知的能力,是把双刃剑。但更多的,

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一种窥见世界另一面的悸动,在黑暗中无声滋长。

他拿起桌上那片下午特意淘来的、带墨迹的民国砚台碎片,犹豫着,

要不要再试试……就在这时,角落那台老旧电视机里,传来晚间新闻快讯,

女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在狭小空间里回荡:“本台最新消息,

我市著名收藏家李振华先生昨日凌晨于家中遇袭,所幸无生命危险。

但其珍藏的一尊极为珍贵的北魏鎏金铜佛不幸失窃。警方已介入调查……”北魏鎏金铜佛?

陈默漫不经心瞥过屏幕上古朴庄严的佛像资料图,兴致缺缺。收藏家被窃,虽罕见,

却离他太远。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这双能“看见”过去的手。“烦。”他嘟囔一句,

抓起遥控器,“啪”地关掉电视。房间陷入死寂,只剩窗外模糊的城市噪声,嗡嗡作响。

他并不知道,电视里那尊失窃的铜佛,将在不久之后,以一种他绝对意想不到的方式,

将他狠狠卷入一场足以打败他人生的巨大风暴之中。第二章:佛底藏凶,

龙纹现世古玩街的气氛陡然变了。自“小指”被捕,一股无形的压力便笼罩下来。

生面孔多了,熟人间的交谈也多了几分闪烁。陈默依旧每日出摊,

但心底因那特殊能力而生出的些许波澜,早已在老周的警告下压了下去。

他学会了规避那些散发着阴冷气息的老物件,如同躲避暗处的尖刺。夕阳斜照,

将人影拉得老长。就在这时,一个男人踏入了“博古斋”。他约莫四十岁,

一身灰色西装熨帖得体,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却锐利如刀。他递上名片——某文化投资公司,

赵经理。“周老板,久仰大名。”他语气温和,动作斯文,却无端让人感到脊背生寒。

“受朋友所托,新请了一尊佛,想请您法眼鉴鉴真伪。”老周脸上堆着惯常的笑,

直到对方打开了那只紫檀木盒。盒中之物,让见多识广的老周神色也凝重起来。

那是一尊北魏鎏金铜佛,佛陀结跏趺坐,面容清瘦,衣纹流畅如水,虽鎏金有所剥落,

却难掩其内蕴的宝光。陈默心头莫名一跳——这佛像,他竟有种模糊的熟悉感。“好东西!

”老周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捧起,对着光线细细审视胎体、鎏金与包浆,“形制、开脸,

尤其是这衣纹的韵味,是北魏晚期官造的手法,难得一见的精品!”他反复摩挲着,

指尖在佛身某处极其细微地停顿了一下,随即面不改色地将佛像放回锦盒,

推了回去:“赵经理,恕老朽眼拙,这尊佛,真品无疑。

”赵经理脸上浮现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笑意。然而,老周却忽然转头:“小默,你也过来看看。

这等重器,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陈默一怔。

老周从不轻易让他在生客面前上手如此贵重之物。他看向师父,老周眼神平静,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这位是?”赵经理的目光扫了过来,带着审视。“我徒弟,

陈默,眼力独到。”老周语气平淡。陈默只得上前,戴上手套。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那冰冷佛身的瞬间——“轰!”比上一次强烈数倍的精神冲击,

如同海啸般轰然爆发,将他彻底淹没!第一幅画面:天旋地转,

伴随着重物倒地的闷响与老人痛苦的闷哼。昏暗光线下,一位穿着睡袍的老者正是李振华!

瘫倒在地,一个黑影正粗暴地将铜佛塞进背包。那撞击带来的震动,裹挟着暴戾的气息,

穿透时空狠狠砸来。第二幅画面:场景骤变!一间密闭的暗室,仅有一盏孤灯亮着。

一只戴着雪白手套的手,熟练地探向佛像底部的莲花座,在某个隐秘的机括处一按、一旋,

底座竟悄然滑开,露出了一个中空的暗格——里面静静躺着一卷细如小指的金属微缩胶卷!

那只手取出胶卷,递向对面。交接的刹那,

陈默的“视线”死死锁定在接过胶卷的那只手腕上——袖口微缩,

一个青黑色的龙形图腾狰狞盘绕!龙首昂扬,利爪张扬,邪异而充满力量!

第三幅画面:胶卷刚离手,

那只递出胶卷的手竟猛地抬起——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把加装消音器的手枪!“噗!

”一声轻微到极致的闷响。对面那只戴着白手套的手的主人,连哼都未哼一声,

便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温热的鲜血喷溅到墙壁上,几滴冰冷黏稠的液体,仿佛跨越了时空,

落回了佛座之上……“嗬——!”陈默猛地抽回手,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烫伤,

踉跄着向后跌去,脊背重重撞在货架上,震得几件小玩意儿噼里啪啦掉落。他脸色惨白如纸,

冷汗瞬间浸透衣衫,胸口剧烈起伏,胃里翻江倒海,

那浓郁的血腥气与死亡的冰冷绝望几乎要撕裂他的灵魂。“小默!

”老周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他,手劲奇大,眼神凌厉如刀,带着无声的严厉警告。

赵经理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针,刺在陈默身上,探究中带着一丝寒意:“小兄弟,

你这是怎么了?”“没……没事……”陈默强压下喉咙间的呕意,声音嘶哑干涩,

他避开那审视的目光,对着老周艰难地说道,“师父……我头晕得厉害,

可能……昨晚没睡好。这佛,我……我看不好……”他语无伦次,状态糟糕到了极点。

赵经理若有所思地瞥了陈默一眼,又看了看面色沉凝的老周,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

但依旧维持着风度:“既然小兄弟身体不适,那就不多打扰了。周老板,多谢。

”他利落地将佛像装盒、提箱,微微颔首,转身离去,干脆利落,没有半分迟疑。

门帘尚在晃动,老周已疾步冲到门口,“哗啦”一声巨响,竟直接将卷帘门拉到底,

彻底锁死!店内光线骤暗,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昏沉。“你看到了什么?”老周转身,

死死盯住陈默,声音低沉而急促。陈默靠着货架,大口喘息着,

片描述出来——神秘的龙形图腾、隐藏的微缩胶卷、近距离的冷酷射杀……老周沉默地听着,

脸上的皱纹仿佛在这一刻变得更深了。他走到柜台后,摸索着点燃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

缭绕的青色烟雾中,他的眼神变得悠远而充满忌惮。“龙门……”他吐出两个字,

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那个图腾,我几十年前在西南边境见过一次。

那是一个国际走私集团,叫做‘龙门’。文物、军火、情报……他们无所不沾,手段狠辣,

无法无天。”老周看向陈默,眼神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和凝重,“小默,你摊上大事了!

那铜佛里藏的东西,绝不简单!沾上‘龙门’,是要掉脑袋的!

”他用力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火星瞬间黯淡:“听我的,这店暂时不能开了。你,

今晚就必须走!立刻离开这座城市,找个地方躲起来,越远越好!就当从没见过那尊佛,

什么都没发生过!”陈默彻底懵了。离开?他能去哪里?整个下午,他都如同行尸走肉。

“龙门”“掉脑袋”“微缩胶卷”……老周的话语不断在脑海中轰鸣。

他知道师父是为了他好,是为了保他的命。

可一想到那尊佛像以及其中可能关乎重大的秘密正流向不可测的黑暗,

一股强烈的不甘便如野火般在胸中灼烧。傍晚,他失魂落魄地回到租住的小屋。

正义感的驱使与对未知危险的恐惧在胸中激烈绞杀,几乎要将他撕裂。深夜,

经过痛苦的挣扎,他最终戴上帽子口罩,找到了一处偏远的公用电话亭。投币,拨号,

用刻意伪装的声音,向文物局和公安局的公开电话,

匿名举报了佛座暗格机关与那狰狞龙形图腾的相关信息。做完这一切,

他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虚脱般靠在冰冷的电话亭玻璃壁上,长长地、颤抖地吐出一口气。

他以为自己做得足够隐蔽,天衣无缝,至少,已将危险的信号传递了出去。

他拖着如同灌了铅的双腿,慢慢走回住处楼下。夜色深沉,万籁俱寂。就在他摸出钥匙,

准备转身上楼的刹那——眼角的余光猛地瞥见:楼下那片浓重的阴影里,不知何时,

竟悄无声息地停着两辆黑色的轿车。车窗贴着深色的膜,在昏黄路灯的映照下,

如同两只蛰伏的、沉默的巨兽。下一刻,车门,悄然无声地打开。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却仿佛能清晰地听到,命运齿轮再度咬合时,那冰冷刺骨的“咔嗒”回响。

第三章:国安九处,入局!陈默手中的钥匙刚碰到锁孔,冰凉的触感尚未蔓延开,

他整个人就猛地僵住了。眼角的余光里,两辆黑色轿车不知何时已如幽灵般蛰伏在楼影深处。

车门无声滑开,三名男子迈步而出。为首那人身形挺拔如松,黑色夹克勾勒出利落的线条,

步伐沉稳,却在夜色中掀起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将陈默牢牢锁定。

他身后的两名青年眼神锐利如鹰,脚步轻捷,已悄无声息地封死了所有可能的退路。太快了,

快得让人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陈默先生?”为首的男人开口,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股穿透夜色的力量。他亮出一个深蓝色证件,

封皮上的国徽在昏黄路灯下折射出冷峻的光芒。“国家安全部,秦风。我们需要你配合调查。

”国安部?!陈默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大手攥紧,骤停一瞬后开始疯狂擂动。

血液轰然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留下刺骨的冰寒。脑海一片空白,

喉咙像是被死死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这里不方便,上去谈。

”秦风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他甚至没给陈默思考的时间,

一个眼神示意,身旁的队员已自然地接过那串微微颤抖的钥匙,“咔嗒”一声,

干脆利落地打开了单元门。他们怎么会知道我的住处?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而上。

狭小的出租屋被惨白的灯光彻底照亮。秦风没有坐下,只是站在屋子中央,

锐利的目光扫过堆满古籍和零碎古玩的拥挤空间,最终定格在陈默苍白的脸上。

“你在电话里描述的‘龙形图腾’,”秦风开门见山,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陈默心上,

“属于一个我们追查了十年的国际间谍与走私组织——‘龙门’。”他上前一步,

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人心,“而你提到的,

关于那尊北魏鎏金铜佛莲花座底的机关构造细节,属于国家机密,从未对外公开。

”他紧紧盯着陈默,不容他有丝毫闪躲:“现在,请你解释一下。你,一个古玩店的伙计,

是从什么渠道,如此精确地知道这些的?”完了。陈默感到呼吸艰难。

所有预先想好的托词——道听途说、胡乱猜测——在对方碾压式的信息和严密的逻辑面前,

显得苍白而可笑。他张了张嘴,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滴在衣领上,留下冰凉的湿痕。

“我……我……”“想清楚再回答。”秦风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这关系到你的未来,

甚至生命安全。”巨大的压力几乎要将陈默的意志彻底碾碎。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

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风箱:“我……我说不清楚。但我有一种……很特殊的直觉。

碰到一些老物件,有时候……能‘看到’一些它们经历过的事情。”这话说出来,

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绝伦。然而,秦风脸上没有半分嘲笑或质疑。

他只是沉默地审视了陈默几秒,随即对身旁队员微微颔首。

那名队员立刻从密码箱中取出一个透明证物袋,轻轻放在桌上。袋子里,

是一片带有暗褐色干涸血迹的瓷器碎片。“这是从另一起与‘龙门’相关的凶案现场找到的,

受害者的血。”秦风的声音低沉,“现在,用你的‘直觉’,‘感受’一下这个。

”陈默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本能地抗拒触碰那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碎片。

但在秦风极具压迫感的目光下,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尖穿过证物袋开口,

轻轻触碰到了那片冰冷、带着死亡气息的瓷片——轰!影像如同烧红的铁钎,狠狠刺入脑海!

比上次更短暂,却更血腥、更清晰!一个凌乱的客厅,中年男人惊恐地后退,

对着瓷片的方向嘶吼:“你们休想!东西我早就……”话音未落,

一个穿着黑色卫衣、帽檐压得极低的男人猛地闯入视野,手中反握的匕首带着寒光狠狠刺出!

在极近的距离,陈默清晰地看到了凶手帽檐下,从下颌延伸到耳际的那道狰狞疤痕,

如同蜈蚣爬附,以及他动手前那句带着浓重口音的凶狠咒骂:“挡路的狗!”“啊!

”陈默猛地缩回手,如同被烈火灼伤,脸色惨白如纸,呼吸急促得如同刚刚逃离溺水。

“看到了什么?”秦风立刻追问,语气急促而凝重。

“客厅……一个男人被……被杀了……”陈默用手指着自己的下颌至耳根,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凶手,很年轻,下巴这里,有一道很长的疤!

他动手前说……说‘挡路的狗’!”话音落下,屋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拿着证物袋的队员瞳孔骤然收缩,下意识地看向秦风。另一名队员也瞬间绷直了身体。

秦风脸上那万年不变的冰霜,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裂痕。他的眼中闪过极度的震惊,

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灼热光芒。他死死盯着陈默,仿佛要将他从灵魂到血肉都彻底看穿。

这几个细节,尤其是那句特定口音的咒骂,是严格保密、从未对外泄露的案情关键!

沉默了近半分钟,仿佛度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秦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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