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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8

沈惊鸿死在冷宫雪夜时,牙齿冻得咯咯作响,

指节因攥着半块碎玉佩泛白——那是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暖玉,刻着沈家图腾,

却被庶妹沈柔薇抢走后,当着她的面摔在青砖地上,裂痕像爬在心上的蛇。

雪粒子砸在窗棂上,细碎声响盖不过殿内笑语。她透过门缝看见,太子萧景渊穿着明黄常服,

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沈柔薇的凤冠,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柔薇,这凤印你拿着,

往后后宫之事,便由你做主。”而一旁的三皇子萧珩,玄色锦袍上绣着暗纹蟒兽,

眼底淬着冷光,把玩着镇国公府的兵符:“太子兄,沈家满门已斩,这兵权,也该归我们了。

”这两人,是她前世最深的噩梦——萧景渊,她名义上的“青梅未婚夫”,

京中人人称颂的“温雅贤君”,却亲手给她灌下哑药,笑着说“惊鸿,别怪我,

谁让镇国公府挡了我登基的路”;他利用她的感情稳住沈家,又勾连沈柔薇,

借她的手收集沈家“罪证”,最后踩着沈家的尸骨,坐稳了太子之位。萧珩,三皇子,

素来以“狠厉”闻名,是萧景渊明面上的“对手”,实则是利益捆绑的盟友。

前世是他伪造通敌密信,

在金銮殿上字字泣血诬陷她父亲“通敌叛国”;是他用副将李威母亲的性命要挟,

逼李威献上假证据;甚至在她被打入冷宫后,他还特意去看过她,

用靴尖碾着她的手指:“沈惊鸿,你和你爹一样蠢,到死都不知道,

我们兄弟俩从来都是一条心。”沈柔薇,她的庶妹,从小嫉妒她的嫡女身份、父母宠爱,

更觊觎她的太子妃之位。她主动勾连萧景渊,替他传递镇国公府的消息;她抢走母亲的遗物,

摔碎暖玉时笑得恶毒:“姐姐,你的东西,本就该是我的;你的男人,也该是我的。”最后,

她穿着本该属于沈惊鸿的凤袍,成了萧景渊的太子妃。寒风卷着雪灌进喉咙,

沈惊鸿带着滔天恨意闭眼,再睁眼时,

鼻尖却萦绕着熟悉的兰草香——是她闺房里惯用的熏香。“小姐!您可算醒了!

”丫鬟挽月的声音带着哭腔,递来的帕子还带着体温,“您从假山上摔下来,昏睡了一天,

再过三日就是您的及笄礼,可吓死奴婢了!方才太子殿下还派人来问,

说您醒了便去前院见他,他带了您爱吃的桃花酥。”沈惊鸿猛地坐起身,

撞进铜镜里——镜中少女眉眼鲜活,肌肤莹白,鬓边别着十五岁时最爱的珍珠小钗,

手腕银钏叮当作响。她摸向胸口,除了母亲的暖玉,

还有一枚刻着“御赐”二字的白玉佩——这是她七岁时救过落水的皇上,皇上亲手赐的,

当时还笑着许诺:“惊鸿丫头,往后若有不愿做的事、不愿认的人,凭这枚玉佩,

可随时来宫里找朕,朕给你做主。”原来,她回到了十五岁,

回到了所有悲剧开始之前——萧景渊还在伪装温柔,萧珩还在扮“闲散王爷”,

沈柔薇还没来得及彻底暴露野心,而皇上的承诺,就是她解除婚约的最好筹码。

沈惊鸿指尖掐进掌心,血腥味混着兰草香让她清醒:这一世,她要借皇权撕破萧景渊的伪善,

用智谋斩了萧珩的爪牙,让沈柔薇付出代价,更要护得沈家周全!及笄礼当日,

镇国公府张灯结彩,红绸从大门垂到内院。宾客们穿着绫罗绸缎聚在花厅,

目光频频瞟向正厅——谁都想看看,这位与太子有“青梅之约”的镇国公府嫡女,

究竟是何风采。沈柔薇穿着水绿襦裙,裙摆绣着细碎白梅,捧着支翡翠簪子凑过来,

眼底藏着阴毒,声音却甜得像蜜:“姐姐,这支簪子我特意让匠人做的,翡翠通透,

衬得你愈发娇美。”她一边说,一边悄悄用指甲掐了掐沈惊鸿的手臂,

暗示她“识相点接下”——前世,就是这支簪子的夹层里藏着晒干的秽物,行礼时掉落,

让沈惊鸿当众出丑,还被她反咬“品行不端”。沈惊鸿忍着疼,勾唇一笑,

接过簪子顺势插在沈柔薇发间,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妹妹眼光真好,

这簪子配你这身水绿襦裙才叫绝,就当姐姐的及笄贺礼。”她特意用指腹按了按簪头的夹层,

确保秽物不会提前掉落,“妹妹总说羡慕我有好东西,这支簪子,姐姐便送你了。

”沈柔薇脸色瞬间白了一瞬,手下意识摸向发簪,却被沈惊鸿按住手腕:“妹妹这是做什么?

难道嫌弃姐姐的礼物?”周围宾客的目光扫过来,沈柔薇只能强笑:“姐姐送的,

我怎会嫌弃?只是……太贵重了。”“自家姐妹,客气什么?”沈惊鸿拍了拍她的手,

转身走向正厅,刚站定,就见萧景渊提着食盒走来。他穿月白锦袍,腰束玉带,

手中折扇轻摇,笑容温雅得无懈可击:“惊鸿,听说你醒了,

我特意绕路去城南老字号买了桃花酥,你尝尝?”他递过食盒,指尖故意擦过沈惊鸿的手背,

作亲昵状——前世,沈惊鸿总为这细微的温柔心动,如今只觉得恶心。沈惊鸿侧身避开,

语气平淡:“多谢太子殿下费心,只是我刚醒,胃口不佳,怕辜负了殿下的心意。

”萧景渊的笑容僵了一瞬,眼底飞快闪过一丝阴鸷,又迅速掩去,

只作关切:“那便等你胃口好了再吃。方才见你给柔薇簪子,你们姐妹感情真好,

不像我与珩弟,总因琐事争执。”他故意提起萧珩,一是想试探沈惊鸿对三皇子的态度,

二是想塑造“兄弟不和”的假象,掩盖两人的联盟。沈惊鸿心中冷笑,

面上却作懵懂:“殿下与三皇子是兄弟,些许争执也是常事。只是我听说,

昨日三皇子在城西酒楼与人斗殴,伤了卖花的老妇人,还放言‘本皇子的事,谁敢管’?

”她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周围宾客听清,“殿下若是有空,倒不如多劝劝三皇子,

免得落了‘恃宠行凶’的名声,让陛下烦心。”这话一出,

宾客顿时窃窃私语——萧珩素来靠“闲散”伪装,最忌“跋扈”的评价,沈惊鸿这话,

无疑是戳他的痛处。果然,人群后传来一声冷喝:“沈大小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萧珩走了过来,玄色锦袍衬得他面色更冷,

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过沈惊鸿:“我昨日分明是在酒楼处理私事,何来斗殴伤人之说?

你莫不是听了旁人的谣言,故意污蔑我?”“是不是谣言,三皇子心里清楚。

”沈惊鸿迎上他的目光,毫不畏惧,“那卖花老妇人的儿子,此刻就在府外等着***。

若是三皇子觉得委屈,不如让他进来,当着众人的面说说清楚?

”萧珩脸色一变——他昨日确实动了手,只是没想到会被沈惊鸿知道。他刚要反驳,

萧景渊却抢先开口:“珩弟,既然有误会,便该说清楚,莫让惊鸿受了委屈。

”他看似帮沈惊鸿,实则是怕事情闹大,影响两人的计划,“不过今日是惊鸿的及笄礼,

不宜见血,不如改日再处理?”沈惊鸿没接话,反而从怀中取出那枚刻着“御赐”的白玉佩,

高高举起。玉佩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御赐”二字格外醒目,

宾客们顿时安静下来——谁都知道,这是皇上亲赐的信物,见佩如见君。“今日除了及笄,

我还有一事要办。”沈惊鸿的声音清亮,传遍整个庭院,“挽月,

把前日入宫请旨的公公请进来。”不多时,一位穿着明黄宫服的太监快步走来,

手中捧着一卷明黄圣旨,见到沈惊鸿手中的玉佩,立刻躬身行礼:“咱家奉陛下旨意,

特来为镇国公府沈大小姐传旨。

”萧景渊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没想到沈惊鸿竟会提前入宫请旨,还惊动了皇上。

萧珩也皱起眉,眼中满是警惕。太监展开圣旨,尖细的声音响起:“奉天承运,

皇帝诏曰:镇国公府嫡女沈惊鸿,聪慧果敢,朕甚喜之。昔年曾许其‘自主择配’之诺,

今闻其与太子萧景渊婚约非愿,特准解除婚约,此后沈氏女婚嫁,悉听其便。钦此!

”“臣女沈惊鸿,谢主隆恩!”沈惊鸿跪地接旨,动作利落,起身时,

目光扫过萧景渊惨白的脸,“太子殿下,陛下已准我解除婚约,你我之间,从此再无瓜葛。

”萧景渊攥紧折扇,指节泛白,却不敢反驳——圣旨已下,他若敢质疑,便是抗旨。

他只能强压怒火,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既……既为陛下旨意,那便依旨行事。

”沈惊鸿没理会他,反而转向众人,

举起另一枚同心佩——羊脂白玉上刻着“景”和“薇”二字,

边缘缠着沈柔薇常戴的水绿丝线:“诸位也都看见了,并非我沈惊鸿悔婚,

实在是太子殿下心有所属。这枚定情佩,是我前日在花园假山下捡到的,柔薇妹妹,

你要不要给大家说说,这玉佩为何会在那里?”沈柔薇吓得浑身发抖,

下意识躲到萧景渊身后,却被萧景渊一把推开——他此刻自身难保,哪还顾得上她。

宾客们的指指点点像潮水般涌来,沈柔薇的脸瞬间红得像煮熟的虾子,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就在这时,沈柔薇发髻上的翡翠簪突然滑落,“啪”地掉在地上,

一团黑色秽物滚了出来,沾在她的水绿襦裙上,恶臭瞬间散开。“这是什么?

”宾客们哗然后退,看向沈柔薇的眼神满是鄙夷。“原来沈二小姐是想把秽物藏在簪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