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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8

1 下堂妻的逆袭家人们,谁懂啊!大婚当天,我,一个兢兢业业替嫡姐出嫁的南楚庶女,

连婚床都没捂热,就成了北晋摄政王的下堂妻。红烛高燃,满堂宾客。

萧寒煜那狗男人一身喜服,冷得像块南极挖出来的陈年寒冰,

当众把休书拍在我手里:“苏瑶,你不配。”配你个大头鬼!

当初是你们皇室求着要娶苏家女,现在又嫌货不对板?我捏着那封滚烫的休书,

在全场幸灾乐祸的目光中,硬是挤出了一个职业假笑:“王爷说得对,您这高枝,

我确实攀不起。”笑死,脸皮这东西,在社死现场一文不值。等着吧,看谁先玩死谁。

——————休书的宣纸糙得硌手,烫人的不是纸,

是满殿宾客憋不住的嗤笑和萧寒煜那双淬了冰的眼。我捏着那纸破玩意儿,

指尖都在发颤 —— 不是怕的,是气的!当初北晋遣使求亲,点名要苏家嫡女苏清鸢,

说什么 “得苏家贵女者,可安北境”。结果嫡姐哭哭啼啼说舍不得爹娘,

苏夫人跪在我生母牌位前哭天抢地,说我是庶女命贱,替嫡姐出嫁是积德。

我寻思着嫁谁不是嫁,摄政王再凶也是个王爷,好歹能混口饭吃,结果呢?

这狗男人转头就给我摆这么一出!“王爷既说我不配,那这凤冠霞帔,

自然也配不上我这‘卑贱’身份。”我突然抬手,一把扯下头上沉甸甸的凤冠,

珠翠散落满地,发出清脆的声响,瞬间压过了满堂的窃笑。金步摇甩在腕间,划出一道亮弧,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解喜服的盘扣。“苏瑶!你放肆!

” 萧寒煜的声音冷得能冻裂地砖,那双墨眸里翻涌着怒意,

大概是没见过被休还这么 “不害臊” 的女人。我笑得更开了,露出两颗小虎牙,

眼底却没半分温度:“王爷息怒,您都嫌我不配了,我总不能穿着您北晋的喜服,

丢您的人吧?”喜服层层叠叠,我解得干脆利落,露出里面素色的中衣。众目睽睽之下,

我非但没躲,反而往前两步,走到萧寒煜面前,将那封休书拍回他胸口。“休书我收下了,

但这话得说清楚 —— 不是我苏瑶配不上你萧寒煜,是你眼瞎,认不出珍珠和鱼目!

”我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穿透了大殿的寂静。宾客们的表情从窃笑变成了惊愕,

连萧寒煜身边的副将都瞪大了眼睛。萧寒煜的胸膛剧烈起伏,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

似乎想发作,却被我接下来的动作噎住了。我弯腰捡起地上的凤冠,掂量了掂量,突然抬手,

朝着殿外的池塘扔了过去!“扑通” 一声,凤冠坠入水中,溅起一片水花。“这凤冠,

沾染了趋炎附势的脏东西,我苏瑶不稀罕!” 我拍了拍手,转身就往殿外走,

脚步又稳又快,没有一丝留恋。走到殿门口,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脸色铁青的萧寒煜,

扬声道:“对了王爷,忘了告诉你 —— 我生母留给我的嫁妆,

可比你这摄政王的王府值钱多了。往后,你北晋的荣华富贵,我苏瑶不沾分毫,

你也别来碍我的眼!”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踏出了摄政王府。门外阳光正好,

洒在我素色的衣摆上,暖得让人舒心。身后传来萧寒煜压抑的怒吼,还有宾客们的议论声,

但那都跟我没关系了。被休又怎样?成了笑柄又如何?这京城这么大,难道还容不下我苏瑶?

我摸了摸腕间生母留下的玉镯,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萧寒煜,苏家,你们欠我的,

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等着吧,用不了多久,我会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

今天看不起我的人,将来都要高攀不起!2 冷风中的反击刚踏出摄政王府的朱红大门,

冷风就裹着细碎的议论声刮过来,像小刀子似的往耳朵里钻。

“那就是被摄政王休了的苏家庶女?穿件中衣就跑出来,也太不体面了!”“体面能当饭吃?

我看她是没脸在府里待着了,这要是传回南楚,苏家的脸都要被丢尽咯!

”我拢了拢身上的素色中衣,懒得跟这群嚼舌根的下人计较。反正全京城的笑柄这个头衔,

我今天是戴定了,与其躲躲闪闪让人看笑话,不如挺直腰杆走自己的路。可没走几步,

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带着熟悉的尖酸气:“苏瑶!你给我站住!”我回头一看,

差点没被气笑。来的是苏家的管家,身后还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丁,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像是要抓逃犯似的。管家跑到我面前,叉着腰喘了口气,

眼神跟淬了毒似的:“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刚被王爷休了就想跑?夫人说了,

你必须跟我们回府,不然苏家的名声都要被你败光了!”“苏家的名声?” 我嗤笑一声,

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低却狠,“当初苏夫人求着我替嫡姐出嫁的时候,怎么不说名声?

现在我成了笑柄,就想起要名声了?你们苏家的名声,是镶了金还是镀了银,

值得我用一辈子去换?”管家被我怼得脸色涨红,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你是苏家的人,就得听苏家的安排!来人,把她给我绑回去!”那两个家丁立马扑上来,

伸手就要抓我的胳膊。我早有防备,往旁边一躲,抬手就攥住了其中一个家丁的手腕。

别看我是个女子,生母在世时特意请了武师教我防身术,对付两个家丁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用力一拧,那家丁疼得 “嗷” 一声叫,另一个家丁见状,也不敢贸然上前了。

管家见状,气得跳脚:“反了!真是反了!苏瑶,你要是不跟我们走,夫人说了,

就断了你生母的丧葬费,让你生母连牌位都没地方放!”这句话像根针,

一下子扎进了我的心口。我生母出身商户,虽为妾室,却攒了不少私产,可她去世后,

苏夫人以 “庶母不配入苏家祠堂” 为由,扣下了所有东西,

就连丧葬费都是我一点点攒的月钱凑的。现在她拿生母来要挟我,简直是戳我的软肋!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眼底的寒意几乎要溢出来。

就在我准备跟他们拼了的时候,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突然停在我面前,车帘掀开,

露出一张温润如玉的脸。“这位姑娘,可是遇到了麻烦?”男人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

腰间系着一块羊脂白玉佩,眉眼间带着几分温和,却又不失贵气。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没有丝毫鄙夷,反而带着一丝关切。我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管家就先跳了出来,

对着男人谄媚地鞠躬:“见过永安侯!小的是苏家的管家,这是我们家的庶女,

不懂事冲撞了侯爷,还请侯爷莫怪!”永安侯?我心里咯噔一下。北晋的永安侯萧景渊,

据说温润谦和,与世无争,跟萧寒煜那个冰块脸完全是两个极端。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萧景渊没理会管家,目光依旧落在我身上,轻声问道:“姑娘,他们要带你走,

是你的意愿吗?”我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管家,又看了看萧景渊,咬了咬牙,

摇了摇头:“不是,他们是来逼我的。”“哦?” 萧景渊挑了挑眉,转头看向管家,

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位管家,本侯看这位姑娘并不愿跟你们走,

你们若是再纠缠,可就别怪本侯不客气了。”管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永安侯虽然不管朝政,

可也是皇室宗亲,他一个小小的管家,哪里敢得罪?只能硬着头皮说:“可是侯爷,

这是我们苏家的家事……”“家事?” 萧景渊打断他,目光冷了几分,“强行绑架,

威胁他人,这也叫家事?本侯倒要问问苏大人,是这么教管家做事的吗?

”管家被吓得浑身发抖,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带着两个家丁灰溜溜地跑了。

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我松了口气,转头对萧景渊行了个礼:“多谢侯爷出手相救,

苏瑶感激不尽。”萧景渊笑了笑,眼神温和:“举手之劳罢了。姑娘刚从摄政王府出来,

想必是遇到了不少难事。这天寒地冻的,你穿着中衣也不是办法,不如先上车,

本侯送你去个安全的地方?”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心里却犯了嘀咕。我跟永安侯素不相识,

他为什么要帮我?是单纯的好心,还是另有目的?可眼下我无依无靠,要是拒绝了他,

说不定还会遇到其他麻烦。思索片刻,我点了点头:“那就多谢侯爷了。”上了马车,

车内铺着厚厚的锦毯,还放着一个暖炉,瞬间暖和了不少。萧景渊递给我一件厚厚的披风,

笑着说:“这是本侯妹妹的披风,你先穿上吧,别冻着了。”我接过披风,裹在身上,

一股暖意从身上蔓延到心里。我看着萧景渊,忍不住问道:“侯爷,您为什么要帮我?

我们好像并不认识。”萧景渊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随即又恢复了温和:“本侯只是看不惯有人仗势欺人罢了。更何况,你是南楚来的客人,

在北晋受了委屈,本侯身为北晋宗室,也该尽一份力。”他说得冠冕堂皇,

可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不过现在我寄人篱下,也不好多问,

只能再次道谢:“不管怎样,都要多谢侯爷。”马车缓缓行驶,我靠在车壁上,

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心里暗暗盘算。苏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萧寒煜那边也不知道会不会找我麻烦,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然后想办法拿回生母的东西。就在这时,萧景渊突然开口:“苏姑娘,

你生母是不是曾经在南楚经营过‘玲珑阁’?”我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玲珑阁是我生母一手创办的首饰铺,在南楚名气很大,可我生母去世后,

就被苏夫人以低价变卖了。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永安侯怎么会知道?萧景渊放下茶杯,

眼神变得严肃起来:“因为‘玲珑阁’的东家,曾经帮过我一个大忙。苏姑娘,

或许我们之间的缘分,比你想象的要深。”3 玉佩的秘密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难道永安侯帮我,跟我生母有关?那他到底是谁?接下来,他又会带我去哪里?

萧景渊这句话像颗石子投进我心里,激起满池涟漪。我攥着披风的边角,指尖都在发紧,

想问得更细,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 毕竟我们还不算熟,太过追问反而显得冒失。

马车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终于停了下来。车帘被侍从掀开,一股淡淡的檀香扑面而来,

我探头一看,眼前竟是一座雅致的宅院,门楣上挂着块匾额,写着 “静云居” 三个墨字,

笔锋温润,透着股与世隔绝的清幽。“这是本侯名下的一处别院,平日里没什么人来,

姑娘暂且住在这里,安全方面尽可放心。” 萧景渊先下了马车,又伸手想扶我,

我连忙自己跳下车,避开了他的手 —— 如今我身份尴尬,还是少些不必要的牵扯为好。

进了院子,石板路两旁种着几株腊梅,枝头缀着饱满的花苞,再过些日子该开了。

正屋的门虚掩着,推开门,里面的陈设简单却精致,桌椅擦得一尘不染,暖炉里燃着银丝炭,

连空气中都飘着暖融融的气息。“姑娘先歇会儿,我让人给你准备了热水和换洗衣物。

” 萧景渊指了指内室,“有什么需要,吩咐外面的丫鬟就好。

”我对着他行了个礼:“侯爷费心了,这份恩情,苏瑶记在心里。”等丫鬟端来热水,

我舒舒服服泡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襦裙,整个人才算活过来。刚擦干头发,

就听见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推门进来的是萧景渊,手里还拿着一个红木盒子。

“这是给姑娘的。” 他把盒子递到我面前,“或许你会认识这个。”我疑惑地打开盒子,

里面静静躺着一块玉佩,玉佩是暖白色的,雕着一朵盛放的玉兰花,花瓣纹路细腻,

一看就不是凡品。而这块玉,我再熟悉不过 —— 这是我生母生前最爱的东西,她去世后,

苏夫人说 “庶母的东西不配留在苏家”,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这、这是我娘的玉佩!” 我激动地拿起玉佩,指尖抚过冰凉的玉面,眼眶瞬间就红了,

“侯爷,您怎么会有这个?”萧景渊在我对面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壶给我倒了杯茶,

语气也柔和了几分:“十年前,我奉先帝之命去南楚办事,路上遭人暗算,身受重伤,

是你娘救了我。她把我藏在玲珑阁的后院,给我疗伤,还帮我躲过了追杀。”我愣住了,

这些事,我娘从未跟我说过。印象里,娘总是温温柔柔的,每天在玲珑阁里设计首饰,

闲暇时就教我读书写字,我从没想过她还有这样的经历。“那时候我问她名字,

她只说自己是玲珑阁的东家,不肯多提。临走前,我想把玉佩留给她当谢礼,她却不肯收,

说‘出门在外,谁还没个难处,举手之劳罢了’。” 萧景渊看着我手里的玉佩,

眼底满是感激,“后来我回到北晋,一直想找机会报答她,可没想到,

再听到玲珑阁的消息时,却得知东家已经过世,玲珑阁也被变卖了。”我握着玉佩,

心里又酸又胀。原来我娘不仅是个厉害的生意人,还是个有恩必报、心怀坦荡的人。

可苏夫人呢?她不仅吞了我娘的家产,还把我娘的恩情当成一文不值的东西,

甚至拿我娘的牌位来要挟我!“我这次会帮你,一是因为你娘的恩情,

二是看不惯萧寒煜和苏家的所作所为。” 萧景渊的语气沉了沉,“萧寒煜为了和苏家联姻,

明明知道你是替嫁,却还是娶了你,如今又当众休了你,不过是把你当成他巩固权势的棋子。

而苏家,更是把你当成随意丢弃的弃子。”他的话句句戳中我的心事,我吸了吸鼻子,

擦掉眼角的泪水,眼神也变得坚定起来:“侯爷放心,我不会一直任人欺负的。苏家欠我的,

萧寒煜欠我的,我都会一一讨回来!”就在这时,

外面的丫鬟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侯爷,苏姑娘,外面来了几个苏家的人,

说要找苏姑娘,还说…… 还说苏夫人病了,让苏姑娘回去尽孝。”我冷笑一声,

放下玉佩站起身。苏夫人病了?怕不是我没跟管家回去,她又想出来新招数了吧!

萧景渊皱了皱眉,对丫鬟说:“告诉他们,苏姑娘现在在我这里,不想见客。

若是他们再纠缠,就别怪我不客气。”丫鬟应声出去了,我看着萧景渊,

心里满是感激:“又给侯爷添麻烦了。”“无妨。” 萧景渊摆了摆手,“不过你也要小心,

苏家不会轻易放过你。尤其是你嫡姐苏清鸢,她心思深沉,这次你替她出嫁,又被休了,

她说不定还会在背后搞小动作。”苏清鸢?

我想起那个总是装着柔弱、背地里却抢我东西的嫡姐,心里的恨意又深了几分。

以前我为了安稳,总是处处让着她,可现在,我再也不会忍了!“对了,

” 萧景渊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我,“这是五千两银子,你先拿着。

不管是想买东西,还是想做些什么,都能用得上。你娘当年帮我,分文未取,这点银子,

就当是我先替你娘给你的补贴。”我连忙推辞:“侯爷,这银子我不能要。

您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我不能再拿您的钱。”“拿着吧。” 萧景渊把银票塞进我手里,

语气不容拒绝,“你现在无依无靠,没有银子寸步难行。等将来你站稳了脚跟,

再还我也不迟。而且,我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我疑惑地看着他:“侯爷请说,

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帮忙。”“我听说,你娘生前留下了一本首饰设计图册,

里面有很多独特的设计。” 萧景渊的眼神里带着期待,“如今北晋的首饰行大多千篇一律,

我想请你凭着记忆,把那些设计复原出来,我们合作开一家首饰铺,就叫‘玲珑阁’,

也算圆了你娘的心愿,你觉得怎么样?”重开玲珑阁?这可是我做梦都想做的事!

我看着萧景渊,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点头:“我愿意!多谢侯爷!

”萧景渊笑了笑:“不用谢我,这也是在帮我自己。不过,在这之前,

我们得先应对苏家的麻烦。我猜,他们这次没找到你,接下来肯定还会有别的招数。

”我攥紧手里的银票和玉佩,眼底闪过一丝狠厉。苏家,你们尽管来!现在的我,

已经不是那个任你们拿捏的软柿子了!不管你们用什么招数,我都接下了!

4 破庙的陷阱只是我没想到,苏家的动作会这么快,当天晚上,

就有人把一封匿名信送到了静云居,信上的内容,差点让我气炸了肺!

丫鬟把信递到我手里时,指尖还在发颤,显然是已经看过内容,被吓得不轻。

我捏着薄薄的信纸,心里咯噔一下,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展开信纸,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

一看就是故意伪装的,可内容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直直扎进我心里 ——“苏瑶,

若想保住你生母的牌位,三日内自行前往城西破庙,不许告诉任何人,更不许带永安侯的人。

若是敢耍花样,你就等着给你娘的牌位收尸吧!”最后几个字写得格外用力,墨汁都晕开了,

像是在嘲讽我的无能。我攥着信纸,指节用力到发白,信纸被揉得皱巴巴的。生母的牌位!

苏夫人竟然真的敢拿这个来要挟我!她明明知道,我娘去世后,牌位是我唯一的念想,

可她还是毫不犹豫地踩我的软肋!“姑娘,您别生气,仔细气坏了身子。

” 旁边的丫鬟见我脸色难看,连忙上前安慰,“要不,咱们还是告诉侯爷吧?

苏家人太过分了,哪有这么欺负人的!”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里的怒火。

告诉萧景渊吗?他已经帮了我很多,我不能事事都依赖他。而且苏家人既然敢写这封信,

肯定早就设好了圈套,要是带着人去,说不定会中他们的计,到时候不仅救不出我娘的牌位,

还会连累萧景渊。“不用,我自己去。” 我把信纸揉成一团,扔进旁边的火盆里,

火苗瞬间窜起,把信纸烧得干干净净,“你别告诉侯爷,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丫鬟急得快哭了:“姑娘,那怎么行?城西破庙那么偏僻,万一苏家人对你不利怎么办?

”“不利?” 我冷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他们要是真敢对我怎么样,

我就敢让他们付出代价!这些年,我可不是白活的!”虽然我知道苏家肯定没安好心,

但为了我娘的牌位,我必须去。不过,我也不会傻到真的单枪匹马去送死,总得想个办法,

既能拿回牌位,又能让苏家人吃点苦头。当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一直在想对策。直到后半夜,才终于想出一个主意。第二天一早,

我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跟萧景渊一起商量重开玲珑阁的事。

萧景渊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好几次欲言又止,可最终还是没多问。到了傍晚,

我借口出去买些针线,悄悄离开了静云居。临走前,我给萧景渊留了一张纸条,

告诉他我去城西破庙拿我娘的牌位,让他不要担心,若是我天黑之前没回来,再派人去找我。

我揣着一把早就准备好的短刀,一路往城西走。城西破庙我以前听说过,那里荒无人烟,

到处都是杂草,据说晚上还有鬼哭狼嚎的声音,一般人根本不敢去。走到破庙门口,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破庙里到处都是灰尘,蛛网密布,

正中间的佛像已经破败不堪,看起来阴森森的。“苏瑶,你果然来了。

”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佛像后面传来,紧接着,苏夫人带着几个家丁走了出来,

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我还以为你会带永安侯的人来呢,看来你还不算太蠢。”我看着她,

心里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我娘的牌位呢?你把它藏在哪里了?”“牌位?

” 苏夫人冷笑一声,指了指佛像旁边的一个破旧木箱,“就在那里面。不过,

你想拿回牌位,可没那么容易。”我盯着那个木箱,一步步往前走:“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 苏夫人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扔到我面前,“你把这张休书的回执签了,

再写一封保证书,说你自愿放弃苏家所有的财产,包括你娘留下的那些东西,

我就把牌位还给你。”我捡起地上的纸,上面果然写着休书回执和保证书,

连我的名字都已经提前写好了,就等着我签字画押。苏夫人这是想赶尽杀绝,

不仅要拿我娘的牌位要挟我,还要吞掉我娘留下的所有东西!“你做梦!

” 我把纸撕得粉碎,扔到苏夫人脸上,“我娘的财产本来就是我的,你凭什么让我放弃?

还有,萧寒煜的休书我已经收下了,回执签不签都一样,你别想再算计我!

”苏夫人被我扔得满脸纸屑,气得脸色铁青:“苏瑶,你别给脸不要脸!今天你要是不签字,

就别想拿回你娘的牌位!我告诉你,这破庙里到处都是柴火,只要我一声令下,

就能把你和你娘的牌位一起烧了!”她说着,挥了挥手,

旁边的家丁立刻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柴火,围了上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我握紧手里的短刀,心里却一点都不慌。

我早就料到苏夫人会来这一套,所以在来之前,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是吗?

” 我冷笑一声,朝着破庙外面喊了一声,“萧副将,你们可以进来了!”话音刚落,

破庙的门就被推开,一群身穿铠甲的士兵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萧寒煜身边的副将!

苏夫人和家丁们见状,吓得脸色惨白,一个个僵在原地,不敢动了。

苏夫人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怎么会认识萧副将?你不是说没告诉任何人吗?

”“我是没告诉永安侯,但我可没说不告诉别人。” 我走到副将面前,行了个礼,

“多谢萧副将赶来相助。”萧副将点了点头,看向苏夫人,语气严肃:“苏夫人,

你涉嫌绑架威胁,还意图烧毁他人牌位,跟我们走一趟吧!”原来,昨天晚上我想了很久,

觉得苏夫人肯定会对我不利,所以就悄悄派人给萧副将送了信。我知道,萧寒煜虽然休了我,

但他毕竟是北晋的摄政王,最看重的就是颜面。苏夫人在京城公然绑架威胁,若是传出去,

不仅会丢苏家的脸,还会影响北晋的声誉,萧寒煜绝对不会坐视不管。苏夫人还想挣扎,

可家丁们早就被士兵们控制住了,她根本逃不掉。看着苏夫人被士兵押走的背影,

我终于松了口气,快步走到木箱旁边,打开箱子。箱子里果然放着我娘的牌位,

牌位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却依旧完好无损。我小心翼翼地拿起牌位,擦掉上面的灰尘,

眼眶瞬间就红了:“娘,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带你回家。”就在这时,

破庙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我抬头一看,是萧景渊!他快步走到我面前,看着我手里的牌位,

又看了看我,语气里满是关切:“你没事吧?我看到你的纸条,担心你出事,就赶紧赶来了。

”我摇了摇头,对着他笑了笑:“我没事,多亏了萧副将帮忙,我已经拿回我娘的牌位了。

”萧景渊看着我,眼底满是欣慰:“你做得很好,没有冲动行事。不过,

苏家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接下来,我们得更加小心才行。”我点了点头,握紧手里的牌位。

苏家虽然暂时受挫,但以苏夫人的性子,肯定还会找机会报复我。不过,

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苏瑶了,从今往后,我会保护好自己和我娘的牌位,

还要重开玲珑阁,让苏家欠我的,一点一点都还回来!而就在我以为事情告一段落的时候,

萧景渊突然开口:“对了,还有一件事,或许对你很重要。我查到,

当年你娘的玲珑阁被变卖,

背后似乎有萧寒煜的影子……”5 玲珑阁的真相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萧寒煜?

他怎么会跟我娘的玲珑阁有关?难道当年我娘的死,也跟他有关系?萧景渊的话像一道惊雷,

在我耳边炸开。我手里的牌位差点没拿稳,指尖冰凉,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萧寒煜?

那个当众休了我、冷得像块冰的男人,竟然跟我娘的玲珑阁有关?“侯爷,您说的是真的吗?

” 我紧紧盯着萧景渊,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您查到什么了?我娘的死,

难道真的跟他有关系?”这些年,我一直以为娘是积劳成疾,寿终正寝。可现在想来,

娘去世前那段时间,总是心事重重的,经常一个人坐在窗边发呆,问她怎么了,

她也只是摇摇头,说 “瑶瑶,以后你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当时我年纪小,没多想,

现在看来,娘那时候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萧景渊叹了口气,

语气也沉重起来:“我也是刚查到一些线索。十年前,玲珑阁的生意越来越好,

甚至开始往北晋这边拓展,据说当时你娘手里有一批非常稀有的南海珍珠,

打算用来打造一套‘珠联璧合’的首饰,这套首饰要是做出来,肯定能轰动整个珠宝界。

”我点点头,这事我有印象。娘当时还跟我说过,等这套首饰做好了,就送给我当及笄礼。

可后来,这套首饰一直没做出来,娘也没多久就去世了。

“可就在你娘准备打造这套首饰的时候,玲珑阁突然遭遇了一场大火,

库房里的珍珠和很多珍贵的材料都被烧了。” 萧景渊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是意外,可我查到,那场火是人为的,而且,当时负责调查火灾的官员,

正是萧寒煜手下的人。”我的心沉了下去。人为纵火?还跟萧寒煜有关?那娘的死,

会不会也不是意外?“还有,玲珑阁被变卖的时候,买主的身份很神秘,我追查了很久,

才发现那个买主背后的靠山,就是萧寒煜。” 萧景渊继续说道,“他低价买下玲珑阁,

却一直没有经营,就这么闲置着,像是在刻意掩盖什么。”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心里的恨意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原来萧寒煜不仅当众羞辱我、休了我,

还可能跟我娘的死、玲珑阁的覆灭有关!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因为我娘手里的那批珍珠,那套还没做好的首饰?“我一定要查清楚真相!” 我抬起头,

眼底满是坚定,“我要知道我娘的死到底是不是意外,要知道萧寒煜为什么要毁掉玲珑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