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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了一家影子裁缝铺

兮兮的夜猫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佚名佚名的男生生活《我开了一家影子裁缝铺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男生生作者“兮兮的夜猫”所主要讲述的是:《我开了一家影子裁缝铺》是一本男生生活小主角分别是影由网络作家“兮兮的夜猫”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07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21:35:3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开了一家影子裁缝铺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08 23: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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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影子裁缝”,不做衣服,只给人的影子“修改形状”。

给自卑的人把影子改得高大挺拔,他们会变得自信。给暴躁的人把影子改得圆润柔和,

他们会变得温和。给想隐藏秘密的人把影子改得透明,他们的秘密就不会被发现。

1 蚀影我的铺子藏在老城区的巷子深处,门楣上只悬了把磨得锃亮的铜剪刀,算是招牌。

不裁布,只裁影。我叫阿温。影子裁缝,祖传的手艺,传到我这儿,

只剩我这半桶水和一堆似懂非懂的规矩。来找我的人,心里都缺个角,或者多了块赘肉。

自卑的小伙子,佝偻着背进来,我把他影子肩膀垫高,脊梁骨修挺,他走出去,

胸膛都能挺起来几分。暴躁的婆娘,影子张牙舞爪像团荆棘,我给她修剪圆润了,

回家说话嗓门都能降八度。心里有鬼,想藏点事的,我把影子裁薄,近乎透明,混在人堆里,

保准没人多看他一眼。规矩铁打一条:只改形,不问因。影子是心潭的倒影,

他们想显摆什么,想掩盖什么,是他们的业障,我收钱干活,两不相欠。收费随缘,

够交这破落铺面的租金,够买些稀奇古怪的草药回来浸泡那把祖传的银剪刀,

维持它的“灵性”就行。日子过得清汤寡水,但好歹算个安稳。直到那个女人,

进了我的铺子。那天阴得厉害,铅灰色的云层压得人喘不过气,石板路湿漉漉地反着冷光。

她推门进来,没带雨具,头发却一丝不乱,穿着一身过时的黑色大衣,纽扣扣到脖颈。

一股寒意,不是天气的湿冷,是能渗进骨头缝里的阴寒,跟着她一起涌了进来。“改影子。

”她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像声带被粗粝的石头磨过。

我正就着窗棂透进的微弱天光擦拭银剪刀,头也没抬:“规矩懂吗?只改形,不问因。

想改成什么样?”“改成死人的样子。”我擦剪刀的手顿住了。银亮的刃面上,

映出她模糊而平静的脸,和她脚边那片过于清晰的影子。干这行有些年头,求威武的,

求隐蔽的,求讨喜的,甚至求看起来更有钱的古怪要求都听过,但这“死人的影子”,

是头一遭。“死人的影子……什么样?”我抬起眼,仔细打量她。她脸上没什么血色,

眼神空洞,看不到底。“冰冷,僵硬。没有动作,跟身体……分开。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那眼神不像在看自己的附属,倒像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事。

我皱起眉,放下剪刀,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影子随形,是活人的印记。改得太离谱,

太违背常理,会出问题。轻则精神萎靡,重则……我也说不好。”这不是吓唬她,

是师傅当年含糊提点过的禁忌。“钱,不是问题。”她没接我的话茬,仿佛没听见警告,

或者说,毫不在乎。她直接从那个看起来半旧的手提包里,掏出一沓厚厚的钞票,

“啪”地一声放在我的工作台上。那厚度,足够我付清半年房租,还能余下不少改善伙食。

我瞥了眼窗外,天色晦暗,所有影子都淡淡的,唯独她的,浓黑如墨,轮廓清晰得反常,

边缘甚至带着点说不清的……锋利感。规矩在脑子里艰难地转了一圈,

最终还是被现实和一丝该死的好奇心压了下去。“站到墙边,背对我,别动。”我站起身,

声音有些发干。她顺从地走到墙角的阴影里,像没有生命的雕塑。我点燃一盏特制的油灯,

灯油里混着艾草、朱砂和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草药。取出银剪刀,这把剪刀很古老,

柄上还缠绕着防滑的暗纹。剪影子,是听不到撕裂的声音。只有银剪刀划破光影界限时,

那极细微的存在于感知层面的“阻力”,以及特制银线穿梭时,

带起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嗡鸣声。我屏住呼吸,开始动手。先把她影子的四肢轮廓修得笔直,

削掉所有代表活人姿态的自然弧度,膝盖、手肘的弯曲变得生硬。再用细若发丝的银线,

小心地将影子的关节处一一“缝合”,不是真的缝线,而是用灵性银线打上特殊的“结”,

让它无法弯曲,失去活性。最后,也是最险的一步,

我在影子脖颈与身体连接的、那片最模糊混沌的区域,

用剪刀尖极轻极快地一划——不是切断,是削弱,让连接变得极淡、极脆。完成的那一刻,

油灯的火苗猛地窜高了一下,又迅速低落,我额头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好了。

”她转过身,低头看地。地上的影子果然迟滞了足足两秒,才僵硬地、极不自然地跟了上去,

动作呆板,毫无活人影子的灵动。她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上,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感激,没有欣喜,只有一种近乎死寂的平静,深不见底。“谢谢。

”门“吱呀”一声合上,巷子里的冷风趁机钻进来,几乎熄灭了油灯。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昏暗的巷口,身体在前行,那具修改过的影子却拖在后面,

透着说不出的诡异。我把那沓钱扫进抽屉,关上时发出沉闷的响声。心里那点不安,

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大。2 影祸第二天清晨,尖锐的警笛声撕破了老城区的宁静。

我心脏莫名一跳,推开吱呀作响的木窗,看到对面那栋老旧居民楼下已经拉起了警戒线。

警察的身影晃动着,周围挤满了窃窃私语的邻居。议论声断断续续飘上来,

拼凑出令人心惊的事实。“……死了!说是她老公,叫王老五……”“天没亮就发现了,

血流了一客厅……”“监控!监控拍到了!就是林慧动的手!那女的,

平时看着挺老实……”“吓人的是监控里她的影子!我的老天爷,

就跟……就跟钉死在地上一样!她拿刀捅人的时候,人往前冲,影子愣是没动!

跟她的人完全分开了!”林慧!那个改了死人影子的女人!

我手里的搪瓷缸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此刻我的心绪很混乱。真的是她。

她说的“不管后果”,原来是这个意思。她用一具僵硬的、不属于活人的影子,

制造了一场完美的视觉欺骗,去完成了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我的剪刀,我的技艺,

成了凶器的一部分!铺子一整天没开门。我缩在昏暗的角落里,烟一根接一根地抽,

尼古丁也压不住心底阵阵上涌的寒意。墙上的影子随着烟雾晃动,看起来还算正常,

贴合着我的坐姿。但恐惧的种子已经种下。傍晚时分,天色彻底暗沉下来。

我瘫在那把吱呀作响的旧藤椅里,盯着天花板上的蛛网,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就在这时,

眼角的余光清晰地捕捉到——墙上的影子,它缓缓抬起了“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可我明明双臂垂着,一动不动!我猛地坐直身体,心脏狂跳,死死盯住墙壁。

影子恢复了原样,贴合着我僵直的坐姿。是错觉?精神过度紧张产生的幻觉?我不信邪,

保持姿势不动,眼睛一眨不眨地聚焦在影子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屋子里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几分钟后,影子的“嘴角”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下撇,

紧接着,“肩膀”开始微微耸动,像是在无声地啜泣!可我脸上肌肉僵硬,

没有任何想哭的冲动!我甚至尝试扯出一个难看的、试图证明掌控权的笑容。墙上的影子,

依旧维持着那副绝望哭泣的模样,与我脸上的表情割裂开来!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黏腻冰冷。我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冲进狭小的院子。

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把整个世界染成诡异的橘红色,也将我的影子在坑洼的地面上拉得很长。

我像个小丑一样,拼命抬手,踢腿,跳跃。影子同步着动作,分毫不差。但当我力竭停下来,

扶着膝盖剧烈喘息时,我最恐惧的事情发生了——我的影子,它缓缓地、自顾自地蹲了下去,

双手抱住“头”,整个轮廓蜷缩成一团,剧烈地颤抖着,

沉浸在一种我无法感知的巨大痛苦之中。失控了。我的影子,不再完全听从我的身体指挥。

它有了自己的“情绪”,自己的“行为”!恐惧从脚底缠绕而上,勒得我几乎窒息。

师傅的手札里提到过修改影子会消耗精神,折损气运,但从没记载过影子会反噬主人!

是修改林慧那个禁忌影子时,沾染了不祥?还是……那些年被我一刀刀修剪过的千百个影子,

它们携带的客户的执念、欲望、负面情绪,沉积在我的影子里,量变引发了可怕的质变?

接下来的几天,情况以惊人的速度恶化。我端起饭碗,食不知味,

眼角的余光瞥见地上的影子正拿起不存在的“筷子”,

慢条斯理地往“嘴”里送着无形的食物。我躺在床上,身体疲惫到了极点,却无法入睡,

因为墙上的影子在焦躁地、无声地来回踱步,步伐沉重。最恐怖的一次发生在凌晨,

我对着浴室的镜子刮胡子,我的影子竟然抬起了手。

手中凝聚出了一把无形但轮廓清晰的“剪刀”,对准它自己的脖颈,做了一个切割的动作!

我甚至能感觉到喉间皮肤泛起一阵冰凉的刺痛感!手里的剃须刀差点脱手掉落。不能再等了!

坐以待毙,结局就是被自己的影子彻底逼疯,或者变成某种非人的怪物。林慧和她的影子,

是这一切的关键钥匙。我必须找到源头,弄清楚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否则下一个彻底疯狂的,或者像林慧一样走上绝路的,就是我!

3 深影我动用了所有能想起来的、维系着的、半生不熟的人脉门路,

疯狂打探着林慧的消息。老城区的居民们对这家悲剧议论纷纷,

拼凑出林慧的生活轨迹:她叫林慧,嫁给王老五快十年了。王老五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酗酒、堵伯,欠了一屁股债,稍有不顺心就对林慧拳打脚踢,

她身上常年带着新旧交替的淤青。“可怜人呐……”邻居大妈们唏嘘着,“被打得太狠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但这解释不了那具精心修改的“死人影子”,

解释不了监控里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影子与身体分离的诡异一幕。同情归同情,

那背后显然有更深的黑手。我费了不少周折,搭进去几条好烟和几句昧着良心的奉承,

才以“可能提供重要线索”的名义,在拘留所那里,见到了林慧。她穿着橙色的囚服,

比来我铺子时更加憔悴消瘦,但奇怪的是,那双曾经死寂的眼睛里,

反而多了几分异样的清明。“为什么改影子?”我隔着冰冷的铁栏,开门见山,声音压低,

避免被外面的警察听到不该听的内容。她抬起眼皮,浑浊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

认出了我,嘴角扯起一个苦涩的弧度:“……是你啊。我想……让它替我承担罪孽。

”“说清楚点!‘它’是谁?‘罪孽’又是什么?”我身体前倾,心脏揪紧。

“十年……整整十年,”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刻骨的恨意。“他打我,往死里打。

用拳头,用脚,用酒瓶……我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我每天都想杀了他,

做梦都想……可我又怕,怕被抓,怕枪毙,怕死了以后还要下油锅,

永世不得超生……”她顿了顿,呼吸变得急促,眼中闪过一丝混杂着恐惧和决绝的光。

“后来,有人告诉我……告诉我一个办法。”“谁?”我立刻追问,关键就在这里!

她茫然地摇了摇头,眼神飘忽:“不知道……不知道他真名叫什么。

只在一次我被打得躲在小公园哭的时候,他像鬼一样出现……他说,他是什么‘影子商人’。

”影子商人!这个词像一颗冰弹砸进我心里。“他说,影子是人的另一半魂,是阳间的倒影,

也是阴间的路引。只要把影子改成死人的样子,让它变得冰冷、僵硬、没有知觉,

它就不会感到愧疚,也不会被……被下面的鬼神盯上。动手的时候,我的影子是‘死’的,

那么,这笔杀人的罪孽,就算不到我活人的头上……”她的逻辑扭曲而疯狂,

却带着一种被绝望催生出的诡异说服力。“他们能帮你处理干净?”我顺着她的话问,

手心冒汗。“嗯。”她眼神空洞地点头,“他们说,只要我按他们说的,把影子改成那样,

事后……事后把我那个修改过的影子,‘卖’给他们就行。他们会处理掉一切痕迹,

包括……王老五的债主,他们也能摆平。”我后背的汗毛瞬间全部倒竖起来!

一股寒意直冲天灵盖!原来在我不知道的城市阴影里,我修改过的那些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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