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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夫君要带我祭祖,嫡女出身的我果断休夫证道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9

侍郎嫡女的我,在王妃逝世后没多久就从侧妃抬为了正妃。掌管王府数载,我克己复礼,

与王爷未曾有过一丝嫌隙。一日,王爷按例宿在我房内。就寝前,

他突然提出要带我前去祭祖。沉思片刻,我缓缓跪下:“王爷若执意要带妾身去祭祖,

那妾身恳请王爷一纸休书,放妾身自由。”洪彦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连忙扶我起来:“祭祖须由正妻出席,你确定要与我王府割席?”我深深低着头,

态度坚决:“确定。”1.“我知道这些日子冷落了你,是我不对。但你也知道的,

媚娘她身子不好,性格又敏感。我是怕她病了又得让你忙上忙下操持汤药。

”洪彦口中的媚娘,正是他青梅竹马的玩伴,王府里的贵妾柳如眉。柳家后来遭了事,

男子凡过车轮者统统斩杀,女子全部充作官妓,发配边疆。洪彦费尽心思,

才救出柳如眉一人。我永远忘不了他带着柳如眉回府时,王妃和我才刚过门不到一天。

2.彼时我和王妃刚奉完茶,默契地没有提大婚当晚王爷没有留宿房中的事。

王妃宁芷和我自幼一同长大,她出身侯府世家,且家中嫡女。虽然明面上我是她的陪读,

但实际我俩私下早已亲如姐妹。后来,陛下一纸诏书,

将我俩同时赐婚给当朝唯一的铁帽子王洪彦,一个做正妃,一个做侧妃,以示天家宽仁。

众人无不感叹洪彦艳福不浅,左拥右抱。只有宁家和我赵家清楚:这是天子敲打我们两家,

不要抱团取暖,试图打败朝纲。成婚当日,宁芷与我的花轿一前一后进了门。新郎官洪彦,

在应付完前厅的繁文缛节后,便不知所踪。高高的红烛,在昏暗的房中熊熊燃烧。

我俩身穿凤冠霞帔在烛火声中孤寂地过完了了属于我们的新婚之夜。第二天,

我们顶着乌黑的眼圈给老王妃奉茶。老王妃语重心长,要我们恪守妇道,时刻谨记出嫁从夫。

言外之意,是不让我们将大婚之夜独守空房这等荒唐宣扬出去。手上端得是滚烫的茶水,

膝盖跪得是冰凉刺骨的地砖。宁芷和我咬碎了后槽骨一声不吭,恭恭敬敬奉完了茶。

在丫头搀扶下,我俩踉跄起身,回到各自位置坐下。***还没坐热,

就听见门外小厮的呼声:“王爷回来了!”洪彦抱着一名弱柳扶风的女子,

风尘仆仆地走进大厅。“从今天起,她就是你们的妹妹,媚娘。”洪彦语气不容置喙,

丝毫不把刚过门的王妃和我放在眼里。宁芷与我皆是嫡女,虽家世不同,

但多少都是带着家族的骄傲的。大婚当晚的独守空房已经让她感到尊严被践踏了。

现在得知夫君的不辞而别竟是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她的知书达理,在这刻被碾碎。

“我倒要看看,这媚娘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让王爷如此牵挂。

”宁芷上前刚抬起“新妹妹”的下巴准备一探究竟,却被眼前这张脸惊到花容失色:“洪彦,

你疯了!你怎么敢!”洪彦一把将女子揽入怀中安抚,宁芷则被老王妃身旁的嬷嬷拉走。

“王妃昨晚受累没休息好,回去好好休息吧。”老王妃只是呷了口茶,没有离开过主位。

“既入王府,就要与王府荣辱一体。王爷就是你们的天,要时刻以王府利益为重。

”早在宁芷被捂着嘴巴带走的那刻,我就识趣地跪了下来,不敢抬头看王爷,

老王妃还有带回来的那个女子。“母妃,孩儿与媚娘一路舟车劳顿,先回房休息了。

”“彦儿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母亲因为早起也有些乏了,回屋歇着去了。

”直到大厅的人都散去,我才招呼丫鬟将我扶到位置上坐着。这下,真是两股战战了。

擦去额头沁出的细细汗珠,丫鬟珠儿替我捏腿缓解长时间跪地引起的酸痛。

回想起刚才透过宁芷的一瞥,我至今心有余悸:那个妹妹,

明明就是刚刚因为藏匿反书被抄家流放的柳家大小姐柳如眉!私藏钦犯,那可是滔天罪行,

洪彦他真是怎么敢?!3.洪彦陪着媚娘胡闹了几日,王妃宁芷就被“卧床静养”了几日。

这期间,我一个人兢兢业业,担负起了家里女眷的责任。后来,

洪彦终是舍得让媚娘来“走流程”——给老王妃,王妃还有侧妃敬茶。媚娘端着茶水,

给面色明显不佳的宁芷敬茶。一个摔倒,茶水泼在宁芷的脸上。“放肆!

”宁芷身边的贴身丫鬟伸手就要打她,“放肆!媚娘她是主子,轮不到你这个下人动手!

”洪彦厉声制止,“王妃,你就是这么管教下人的?”宁芷刚被小丫鬟用手帕擦干脸上水渍,

“媚娘妹妹没有任何仪式,说到底还算不上主子,只能算个通房侍妾,和她们没什么区别。

”同样世家侯门出身的宁芷,在宅斗这块,不输任何人。“好了,万事和为贵,

哪有刚过门没几天就吵架的。”老王妃命人端上一个首饰盒,“这是我王府祖传的一套首饰,

王妃和侧妃你俩各选一个吧,希望日后能和和睦睦团团美美。”七彩纯金珐琅彩凤凰簪,

配上蝴蝶流苏掐丝金耳环,无不彰显王府气度。更不用提这里面还有一串东珠项链。要知道,

在我朝,上好的东珠可是皇室御用。勋贵世家,也仅能靠天子赏赐,才有那么几颗。

这王府轻而易举地就拿出一串,显而易见地向宁芷和我敲警钟:不要以为和王府成了亲家,

就能平起平坐,为所欲为。自始至终,这天下,还是他洪家的。我们到底,只是个奴才罢了。

“宛妹妹先选吧。”心知肚明的宁芷将盒子推到我面前。“王妃先选吧。

”我和宁芷推脱之际,早就在一旁被首饰吸引了目光的柳如眉,哦不,

媚娘上前一把端走了首饰盒。“既然两位姐姐都不肯选,那不妨让妹妹我来替你们做决定。

”媚娘贪婪的目光在首饰上游巡,不一会儿便将匣中所有首饰都戴在了身上。“我看,

这首饰和我最称,两位姐姐出身名门,想必不缺这些。我正好缺一副像样的头面,

不如全给我如何?”媚娘笑嘻嘻地对着洪彦显摆自己,不给我们一丝眼神。

仿佛这些东西都该是她的。“媚娘她贫苦人家出身,不像你们,你们二人理应……”“咳咳!

”老王妃的咳嗽打断了洪彦的话语,“这副首饰,本就是给她二人准备。媚娘缺什么,

我回头嘱咐下人再打一副就是了。”老王妃言语里透露出一丝慌乱。

“可是人家就喜欢这个嘛!”媚娘死死拽着胸前的东珠项链,不让管事嬷嬷摘掉。

洪彦也在一旁阻碍嬷嬷摘最后的项链。“不就一串破珠子项链吗,给她怎么了!

库房里我看多了去了!”“闭嘴!”老王妃看着就一个项链拿不回来,

又怕洪彦他口不择言说出这什么不该说得来,便暂时放过了那条项链。

凤钗和耳环再度被递到身前,管事嬷嬷谄媚地笑着让我们选。

白芷肉眼可见地嫌弃被媚娘拿过的东西,不想要。“我看这蝴蝶流苏耳环甚是配我,

姐姐我先你一步哈。”不想让王妃为难,我替她做出了决定。钗头凤,还是正妻戴着吧。

看着我俩在丫鬟婆子服侍下戴上了首饰,老王妃的面色才肉眼可见的松弛下来。

戴上凤簪的宁芷,整个人气质瞬间提升了不少。本来就是世家嫡女的她,更显傲然群立风范。

从没正眼瞧过她的洪彦,也被她迷得一时间晃了神。可惜白芷还因为大婚的事,和他怄气。

没有多看他一眼,就起身告退。路过媚娘时,一个软绵绵的身影猛然朝她倒下。“哎呦!

”一声娇喘,丫头婆子拥了上来。白芷早就在她倒过来时一蹦三尺远,

几个家里跟过来的婆子把她护在了身后。“怎么了这是?”老王妃拉住了洪彦,

不想让他上去添乱。“秉太妃,是那串东珠项链突然断了,姑娘不小心踩到了摔倒了!

”3.“你也知道的,媚娘自打生了季儿后,这身子就落下了病根。”“看在孩子的面子上,

我也应该多照顾她些。毕竟季儿,是我唯一的孩子。”洪彦的话,将我的思绪拉回。

“此次祭祖,事关重大,我希望你大局为重。”“毕竟当初抬你做正妃,

也是看中你素来稳重,识大体。”洪彦轻抚我鬓间的七彩纯金珐琅彩凤凰簪,

似是想起了什么,不禁一声轻叹。先王妃逝世后,生前用过的物品大部分都成了陪葬。

唯独这支凤凰簪,被留了下来,戴在我头上。无声宣告着,我就是下一任王妃。

我永远忘不了洪彦在灵堂里,

当着府里上下所有人的面亲自从灵柩中拿出簪子插到我头上的那一刻。我是多么的胆战心惊,

而媚娘却是眼里淬满了噬人的火花。“正是因为兹事体大,妾身希望王爷三思而后行,

不要一时冲动,毁了祖宗基业。”我不卑不亢,依旧坚持己见。“不就祭个祖?!

赵宛你不要小题大做,不要仗着你父亲是礼部侍郎,略懂这些,就来反对我!

”洪彦似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整个人炸了起来。“到底是不是祭祖,王爷您心里最清楚。

”见洪彦仍执迷不悟,我破罐子破摔。洪彦高高扬起的手,终是没有落下。

不是因为他意识到自己错了,而是因为媚娘的贴身丫鬟来敲门“请”他过去看看。“赵宛,

我希望今晚你只是一时糊涂。”“妾身恭送王爷。”洪彦离开得和往日一样决绝,这几年,

我也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每到这时候,媚娘总会有各种理由,把他从我身边“请”走。

一开始,第二天洪彦还会让她过来请安。没几次,洪彦直接让管家通知我,只要她不想,

就不用来了。谁都知道,这个王府,虽然管事的是王妃,但是真正能说得上话的,

还得是贵妾媚娘。“王妃,这么多年西苑那个总是这样坏你好事,您倒是想想法子啊!

”珠儿替我卸下饰物,一脸心疼。“王爷的心从来都不在我这儿,挣破头了也没有用。

倒不如成全他们这对苦命鸳鸯罢了。”将首饰收纳归好,我熄灯睡觉。屋外月光皎洁,

透过层层纱窗,洒进斑驳光影。无人在意的地方,首饰盒的一角没有被完全关上。

一只凤凰簪和一副蝴蝶流苏耳环安静的躺在里面。只是看着略显老旧,

没有我头上戴着的那么光彩照人。4.刚睡下没多久,我就被老王妃派来的嬷嬷从床上拎起。

披头散发,身披单衣地进了祠堂罚跪。“太妃说了,今晚您又让王爷去了西苑,所以该罚。

”幽暗的烛火,刺骨的地砖,潮湿的环境。我跪着重重打了个哈欠。若没能成功留住王爷,

王妃就要被罚跪。不单单是我,先王妃白芷也遭遇过。老王妃说,这是为了王府脸面,

让我们学如何做王妃。以前我还会认真跪完,但是今天,我不想了。寒冷挟裹着困意袭来,

我蜷缩着身子直接在墙角睡去。直到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

珠儿一脸菜色地看着我:“太妃刚来看您有没有诚心悔过,结果您呼噜都快把房顶掀了。

”“怕传出去不好听,特命奴婢来给您盖两床被子,顺便让您明儿一大早亲自去。

”拢了拢身上的被子,我暖和不少。看来,人还是要适当的唱反调。不然真要一辈子被欺负。

真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5.睡好了,醒得自然要早点。一大早交代完家里所有事情,

我就去老王妃那里“磕头认错”。我跪在门外,老王妃的门紧紧关着。我知道,

她在惩罚我昨晚“破例”。“这不宛姐姐嘛,怎么一大早又跪上了?

”媚娘倒是破天荒起了个大早,想必也是听说了我昨晚的事情,今天特地赶来看热闹的。

“王爷不就是要你和他一起回去祭祖,你就不乐意了。亏你还是王妃呢,这大事都不愿意做,

我看这王妃也别做了。”确实,我不想做这个王妃了。“媚娘妹妹所言甚是,

所以现在是王爷不肯给我一纸休书放我自由,而非我赖着王爷不放。

”“妹妹想要陪王爷去祭祖,我这王妃身份让你便是了。”言语里,

我没有丝毫对王妃之位的眷恋,只有对自由的渴望。“赵宛,你也过于计较了些。

本以为你是个柔顺的性子,没想到,居然……”老王妃听不下去从门里走出,话到口边,

又突然咽了下去。“居然什么,是没想到居然和白芷一样吗?”我仰起头,看着老王妃,

毫无惧意。听到先王妃的名字,老王妃明显慌乱了几分。“先王妃祭祖归来后便一病不起,

直至逝世。我想保命,不想重蹈覆辙不行吗?”“我没宁芷那么有本事,难堪大任。

若王爷执意要去祭祖,还请太妃看在这些年***持府中上下的情分上让王爷放我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