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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9

婚礼前夜,我收到匿名视频:包厢里,未婚妻柳蔓跨坐在陌生男人腿上灌酒,吊带滑落肩头。

“沈铮,这婚还结吗?”死党李锐声音发颤。我盯着屏幕里柳蔓迷离的笑,

按下发送键:“照常。”水晶灯下,我给她戴上钻戒。司仪高喊“新郎亲吻新娘”时,

我贴着她耳垂轻笑:“包厢空调够凉吗?”她血色瞬间褪尽。报复开始了。1手机屏幕的光,

冷冰冰地打在沈铮脸上。凌晨两点,一条没有署名的信息,孤零零地躺在收件箱里。

一个视频附件,像颗沉默的定时炸弹。他点开。嘈杂的音乐声瞬间刺破卧室的寂静。

画面晃动,光线昏暗,是某个高档KTV包厢。镜头扫过一群男男女女,烟雾缭绕,

酒瓶东倒西歪。然后,画面定格了。柳蔓。他的未婚妻。明天婚礼的女主角。

她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吊带裙,裙摆短得危险。她跨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大腿上,

身体随着音乐夸张地扭动。吊带的一边滑落到肘弯,露出大片雪白的肩头和后背。

她手里抓着一个酒瓶,仰着头,正往自己嘴里灌,琥珀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脖颈,

一路流进那道若隐若现的沟壑里。她脸上是沈铮从未见过的神情——迷离、放纵,

带着一种近乎***的媚态。那个男人,一只手搂着她的腰,

另一只手在她***的大腿上肆意游走,脸埋在她颈窝里,不知在说些什么,

引得柳蔓咯咯直笑,身体更加紧密地贴了上去。沈铮的呼吸停滞了。血液像是瞬间冻住,

又在下一秒疯狂地冲上头顶,烧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死死盯着屏幕,

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几乎要把手机捏碎。时间显示:婚礼前夜,晚上十一点四十七分。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尖锐的***在死寂的房间里炸响。是李锐,他最好的兄弟,

也是明天的伴郎。沈铮深吸一口气,接通,没说话。“铮…铮哥!”李锐的声音劈了叉,

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恐和慌乱,“你…你收到那个…那个视频了吗?操!那…那是嫂子?柳蔓?

这他妈…这他妈怎么回事啊?明天…明天这婚还结吗?啊?”电话那头,李锐语无伦次,

显然也看到了同样的东西。沈铮的目光依旧钉在手机屏幕上,

定格在柳蔓跨坐在陌生男人腿上、笑得花枝乱颤的画面上。那画面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他眼底一片猩红。胸腔里翻涌的暴怒和恶心几乎要冲破喉咙。他沉默着,

只有粗重的呼吸声通过话筒传到李锐那边。“铮哥?你说话啊!***别吓我!

”李锐的声音带着哭腔。几秒钟的死寂,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沈铮终于动了动嘴唇,

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淬着冰:“结。”“什么?

”李锐以为自己听错了。“照常。”沈铮重复,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冷得瘆人,

“通知所有人,婚礼,照常进行。” 说完,他直接掐断了电话。房间里重新陷入死寂。

沈铮缓缓放下手机,屏幕暗了下去,但柳蔓那放浪形骸的模样,已经深深刻进他的视网膜,

刻进他的骨头缝里。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城市璀璨却冰冷的灯火。

玻璃映出他模糊的身影,一张脸在阴影里,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

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黑暗风暴。他站了很久,像一尊冰冷的雕塑。直到天边泛起一丝灰白,

他才慢慢转过身,走到衣帽间。那套价值不菲、由顶级裁缝手工缝制的黑色新郎礼服,

静静地悬挂在那里。他伸出手,指尖划过光滑的缎面,动作缓慢而坚定。明天,

会是一场好戏。一场由他亲自导演,柳蔓和那个男人必须用余生来偿还的好戏。

他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了一下,那弧度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只有彻骨的恨意和一种即将开始狩猎的残酷兴奋。2圣心大教堂的穹顶高耸,

彩绘玻璃过滤着正午的阳光,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投下斑斓却冰冷的光影。

管风琴奏响庄严的《婚礼进行曲》,声音宏大,填满了整个空间。

空气里弥漫着百合和香槟的甜腻气息,混合着宾客身上昂贵的香水味。宾客满座。衣香鬓影,

低声谈笑。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恰到好处的祝福笑容。沈铮站在圣坛前,

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身姿笔挺。他脸上带着无可挑剔的、温和而深情的微笑,

目光平静地注视着铺满白色玫瑰花瓣的通道尽头。红毯的那一端,门开了。

柳蔓挽着她父亲的手臂,出现在众人视线中。她穿着那件价值连城的定制婚纱,

巨大的裙摆像盛开的云朵,层层叠叠的蕾丝和碎钻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头纱遮住了她的脸,

但透过那层薄纱,依稀能看到她精心描绘的妆容,美得惊心动魄。她微微低着头,步伐优雅,

一步一步,朝着圣坛,朝着沈铮走来。周围的宾客发出低低的赞叹声,闪光灯此起彼伏。

沈铮脸上的笑容纹丝未动,甚至更加柔和。他看着柳蔓一步步走近,看着她父亲将她的手,

郑重地交到他的掌心。那只手,纤细、白皙,戴着精致的蕾丝手套,此刻却微微有些冰凉,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好好待她。”柳父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会的,爸。

”沈铮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他握紧了柳蔓的手,力道适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感。

他能感觉到柳蔓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一下。仪式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神父庄重的声音在教堂里回荡,询问着亘古不变的誓言。“沈铮先生,

你是否愿意娶柳蔓小姐为妻,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都爱她,珍惜她,

直到死亡将你们分离?”沈铮的目光落在柳蔓被头纱笼罩的脸上,他的声音清晰、洪亮,

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我愿意。” 那三个字,像冰冷的石块投入平静的湖面,

只有柳蔓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令人窒息的重量。“柳蔓小姐,

你是否愿意嫁给沈铮先生为妻,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都爱他,

珍惜他,直到死亡将你们分离?”头纱下,柳蔓的嘴唇翕动了一下,

声音有些发紧:“我…我愿意。”交换戒指的环节到了。

伴郎李锐端着丝绒托盘的手有些不稳,眼神复杂地看了沈铮一眼。沈铮恍若未觉,

他拿起那枚硕大的、切割完美的钻石戒指,稳稳地、缓缓地套进柳蔓左手的无名指。

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柳蔓的手指又是一颤。“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神父微笑着高声宣布。教堂里瞬间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沈铮上前一步,

轻轻掀开了柳蔓的头纱。那张妆容精致、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她的眼睛很大,此刻却带着一丝茫然和不易察觉的惊惶,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沈铮低下头,凑近她的唇。他没有立刻吻上去。

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在震耳欲聋的掌声和欢呼声中,

他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清晰无比地、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低语道:“昨晚包厢里的空调,够凉吗?”柳蔓脸上的血色,如同退潮般,

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猛地睁到极致,瞳孔骤然收缩,

里面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仿佛看到了最恐怖的恶鬼。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

连指尖都失去了温度。周围所有的声音、所有的光影,都在这一刻离她远去,

只剩下沈铮那双近在咫尺、深不见底、冰冷刺骨的眼睛。

沈铮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和眼中碎裂的恐惧,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加深了。他不再停留,

覆上了她的唇。这个吻,冰冷、短暂,没有任何温度,像是一个盖在祭品上的残酷封印。

掌声和欢呼声达到了顶点。彩带和花瓣纷纷扬扬落下。柳蔓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玩偶,

僵直地站在那里,任由沈铮牵着手,转身面向宾客。她脸上努力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她知道,她的地狱,从这一刻,正式开始了。而沈铮脸上那完美的、属于新郎的温和笑容,

在她眼中,已经变成了魔鬼的狞笑。3婚礼的喧嚣像一场华丽而疲惫的梦魇,终于散去。

沈铮和柳蔓回到了位于市中心顶层、可以俯瞰半个城市的豪华公寓。

这里曾是柳蔓精心布置的爱巢,每一个细节都彰显着奢华与品味,

如今却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柳蔓一进门,就甩掉了折磨了她一天的高跟鞋,

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她背对着沈铮,肩膀微微颤抖,声音带着一种强装的镇定,

却掩不住尾音的尖锐:“沈铮,你…你刚才在教堂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包厢?

什么空调?我听不懂!”沈铮慢条斯理地解开领结,随手扔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冰块撞击杯壁,

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晃了晃酒杯,没有回头,声音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听不懂?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昨晚十一点四十七分,‘皇朝’会所,VIP888包厢。

你穿黑色吊带裙,坐在一个男人腿上,喝酒的样子…很投入。”他抿了一口酒,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画面挺清晰的,连你肩带滑下来,他手放的位置,都拍得一清二楚。

”柳蔓猛地转过身,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了,嘴唇哆嗦着:“你…你监视我?

你找人跟踪我?沈铮!你***!”“监视?”沈铮终于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锥,直直刺向她,“我没那么无聊。是有人好心,

怕我明天戴绿帽子不够醒目,提前给我发了份‘贺礼’。”他晃了晃手机,“高清**,

精彩绝伦。”“不…不是那样的!”柳蔓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

“那是…那是我的告别单身派对!大家喝多了闹着玩的!天野他…他只是扶了我一下!

我们什么都没做!你相信我!”“天野?”沈铮捕捉到了这个名字,

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哦,那个手放在你大腿根上的男人,叫赵天野?”他点点头,

像是确认了什么,“名字不错。”“沈铮!”柳蔓冲到他面前,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她想去抓他的手臂,“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爱的是你!

我…”沈铮厌恶地侧身避开,仿佛她是什么肮脏的东西。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彻底的冰冷和鄙夷:“解释?柳蔓,视频里你的样子,

需要解释吗?你放浪形骸,像个廉价的***,这就是事实。”他顿了顿,声音更冷,

“至于爱?别玷污这个字。从今天起,你只配住在这座用我的钱堆起来的金丝笼里,

好好当你的‘沈太太’。”他不再看她,端着酒杯走向书房,

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记住你的身份。别再做任何让我觉得恶心的事。

”书房厚重的实木门在沈铮身后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彻底隔绝了柳蔓压抑的、绝望的啜泣声。门内,是另一个世界。巨大的红木书桌上,

只亮着一盏台灯,光线集中在桌面的几份文件上。沈铮脸上的冰冷面具瞬间碎裂,

只剩下***裸的、燃烧的恨意。他一口饮尽杯中烈酒,灼烧感从喉咙蔓延到胃里,

却压不住心口那股噬人的戾气。他拉开书桌最底层的抽屉,里面没有文件,

只有一个不起眼的银色U盘。他***电脑,屏幕上立刻弹出一个加密文件夹。输入密码,

点开。

一份标题为《宏远集团城东新区核心地块竞标方案最终版》的PDF文件赫然在目。

文件页面清晰地印着“天野创投”的LOGO和赵天野的名字。沈铮的指尖划过冰凉的鼠标,

眼神锐利如鹰隼,逐行扫过这份价值数亿的商业机密。他的嘴角,

缓缓扯出一个毫无温度、充满算计的冷笑。赵天野…天野创投的创始人,

柳蔓视频里的男主角。一个靠着投机和几分小聪明在商海崭露头角的暴发户。

沈铮早就注意到这个人,不仅仅是因为生意上的潜在竞争,

更因为一些关于他和柳蔓之间暧昧不清的传闻。只是他之前选择了信任柳蔓,或者说,

选择了忽视。现在,这份信任被彻底碾碎。赵天野,成了他复仇名单上的第一个猎物。

沈铮拿起桌上的私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对方没有出声。

“东西收到了?”沈铮的声音低沉而平静。“收到了,沈先生。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同样毫无情绪起伏的男声。“很好。

”沈铮的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赵天野那份标书的几个关键数据上,“‘启明’那边,

可以行动了。报价,就按我给你的数字报。记住,要‘恰好’比天野创投的‘底价’,

低那么…百分之一。”“明白。百分之一,足够致命。”对方回答得干净利落。“另外,

”沈铮补充道,眼神阴鸷,“查清楚赵天野最近接触的所有银行和投资人。我要知道,

他为了这次竞标,到底背了多少杠杆,押上了多少身家。”“已经在查,很快会有结果。

”“嗯。”沈铮挂断电话。书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靠在宽大的皮椅里,

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电脑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一半明亮,

一半沉浸在深沉的阴影里,勾勒出冷硬的轮廓。他看着屏幕上“赵天野”的名字,

眼神如同盯住猎物的毒蛇。百分之一。一个微小的数字差,

足以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要赵天野眼睁睁看着自己押上一切的豪赌,

在最后一刻,被一个“巧合”的数字彻底粉碎。他要他倾家荡产,身败名裂。这只是开始。

沈铮的目光移向书房紧闭的门,仿佛能穿透厚重的木材,看到外面那个失魂落魄的女人。

柳蔓,你最珍视的浮华和虚荣,我会亲手,一件一件,当着你的面,碾成齑粉。

他端起空了的酒杯,对着虚空,做了一个无声的碰杯动作。4城东新区核心地块的竞标结果,

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本地商圈炸开了锅。夺标者并非之前呼声最高、志在必得的天野创投,

而是一家名不见经传、成立不到半年的小公司——“启明资本”。更令人哗然的是,

启明资本的最终报价,仅仅比天野创投低了区区百分之一!百分之一!

一个微小到近乎羞辱的差距。消息传开时,

赵天野正在自己那间可以俯瞰半个金融街的豪华办公室里,对着落地窗,

志得意满地品着红酒,提前庆祝胜利。秘书几乎是跌撞着冲进来,脸色惨白,

语无伦次地报告了结果。“不可能!”赵天野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手中的水晶杯“啪”地一声掉落在昂贵的地毯上,殷红的酒液迅速洇开一片刺目的污渍。

他猛地冲到电脑前,死死盯着屏幕上公示的最终结果,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启明资本?

报价…只低百分之一?这他妈怎么可能!

我们的底价…我们的底价只有…”他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后面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泄密!一定是泄密了!

那份他亲自把关、只有核心团队几个人知道的最终版标书!巨大的恐慌和暴怒瞬间吞噬了他。

他像一头困兽,在办公室里疯狂地咆哮、砸东西。

贵的瓷器、***版的摆件、墙上的装饰画…一切触手可及的东西都成了他发泄怒火的牺牲品。

碎片四溅,一片狼藉。“查!给我查!是谁!是谁把标书泄露出去的!我要他死!

”赵天野双眼赤红,脖子上青筋暴起,对着噤若寒蝉的秘书和闻声赶来的几个高管嘶吼。

然而,泄密的调查还没开始,更致命的打击接踵而至。天野创投为了这次竞标,

几乎押上了全部身家。赵天野不仅掏空了公司账上所有的流动资金,还以个人和公司名义,

用这块“志在必得”的地皮作为核心抵押品,

向多家银行和私人投资者借下了天文数字的短期高息贷款。他赌的就是拿下地皮后,

立刻进行资本运作,用未来的巨大收益填补现在的窟窿。现在,地皮没了。赌局输了。

银行和投资人的催款电话,像索命的符咒,一个接一个,

不分昼夜地打到赵天野的手机和公司座机上。冰冷的、公式化的声音,

重复着最后通牒:立刻还款,否则启动抵押物处置程序,并追究法律责任。天野创投的股价,

在竞标结果公布后的第一个交易日,毫无悬念地开盘即跌停。恐慌性抛售如同雪崩,

连续数日,跌停板封得死死的,市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蒸发。赵天野焦头烂额,

四处奔走,试图寻求新的资金注入或者哪怕只是延期还款。但墙倒众人推。

昔日的合作伙伴、称兄道弟的朋友,此刻要么避而不见,要么直接挂断电话。

他抵押的房产、豪车、私人收藏…被银行一纸纸冻结通知无情地贴上封条。短短一周,

赵天野从云端狠狠跌落泥潭。天野创投濒临破产清算的边缘,他个人也背上了数亿的债务,

从风光无限的青年才俊,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老赖”。5柳蔓的日子,

同样在煎熬中滑向深渊。沈铮说到做到。他不再碰她,甚至很少回家。偶尔回来,

也只是换身衣服,或者去书房处理事务,视她如无物。偌大的公寓,

空旷冰冷得像一座华丽的坟墓。她所有的通讯工具都被沈铮以“安心休养”的名义监控着,

她无法联系赵天野,也无法向外界传递任何信息。

她像一只被剪断了翅膀、囚禁在金笼里的鸟。唯一能让她感受到一丝昔日荣光的,

只剩下那些沈铮曾经送给她的、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每当夜深人静,

被巨大的恐惧和悔恨啃噬得无法入眠时,她就会打开那个占据了一整面墙的恒温恒湿保险柜。

摆放着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鸽血红宝石戒指、祖母绿耳坠、满钻手镯…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是她曾经在名媛圈子里炫耀的资本,是她安全感的来源。她颤抖着手,

拿出一条由数十颗顶级白钻镶嵌而成的项链,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镇定。

她走到巨大的穿衣镜前,将项链小心翼翼地戴在脖子上。

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而炫目的光芒,映着她苍白憔悴的脸。她抚摸着那些坚硬的石头,

仿佛在汲取某种虚幻的力量。就在这时,公寓门传来电子锁开启的轻响。沈铮回来了。

柳蔓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想摘下项链藏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了。沈铮径直走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