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阅 > 其它小说 > 那个自称能通鬼神的大师,在我家客厅被我问得报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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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小锤指挥大锤”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那个自称能通鬼神的大在我家客厅被我问得报了警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婚姻家裴沧柳玉芳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那个自称能通鬼神的大在我家客厅被我问得报了警》是大家非常喜欢的婚姻家庭,大女主,豪门总裁,爽文,逆袭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小锤指挥大主角是柳玉芳,裴沧,裴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那个自称能通鬼神的大在我家客厅被我问得报了警
主角:裴沧,柳玉芳 更新:2025-11-09 18:4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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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裴晋常年出差,我成了裴家最没存在感的长媳。公公裴沧病重,他的续弦柳玉芳,
带着一双儿女裴劭和裴茵,请来一位“得道高人”,说我命硬克夫,是导致公公病倒的根源,
要当场作法驱邪。他们以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面对这种阵仗,
除了哭就只能认命。他们不知道,我手里的花剪,沾过的不是露水,
而是剖析人性罪恶的冰冷逻辑。我看着那位口沫横飞的“玄一道长”,
看着他用廉价的心理把戏操控人心。我只是轻轻笑了笑。欢迎来到我的专业领域。今天,
我给你们上一堂主题为“什么叫专业”的犯罪心理学实践课。
1.金丝雀的笼子我嫁进裴家三年,所有人都说我飞上了枝头。裴家是什么地方?
是那种车库里的限量款跑车,多到需要用数字编号来区分的家庭。我丈夫裴晋,
是裴家的长子,天之骄子。而我,喻筝,只是个孤儿。我们的婚姻,在旁人眼里,
是一场不对等的交易。我图裴家的钱,裴晋图我这张脸和绝对的顺从。我对此从不反驳。
因为在裴家,我确实活得像一只金丝雀。每天的生活,就是伺候我阳台上的那些名贵花草,
或者是在茶室里泡一壶新到的贡眉。裴晋一年有三百天在国外,我们见面的时间,
比快递员都少。公公裴沧,裴家的掌舵人,对我这个儿媳,态度很淡。不亲近,也不为难。
真正为难我的,是裴晋的后妈,柳玉芳。还有她带来的一双儿女,裴劭和裴茵。今天,
裴家大宅的气氛很压抑。公公裴沧病倒了,就躺在二楼的卧室里,靠呼吸机维持着。医生说,
年纪大了,器官衰竭,是时间问题。柳玉芳他们,显然不这么认为。他们觉得,
是“人”的问题。我剪下一枝开得正盛的“路易十四”,小心翼翼地修掉多余的叶片。
客厅里,柳玉芳正用一种悲悯又夹杂着嫌恶的眼神看我。“喻筝啊,都什么时候了,
你还有心思摆弄这些花花草草。”她的声音永远那么尖细,像指甲划过玻璃。我没回头,
只是淡淡地说:“妈,爸喜欢看这些。”“哼,喜欢看?”裴茵,我那同父异母的小姑子,
嗤笑一声。“我看,是某些人的命太硬,把爸给克的!”我手里的花剪顿了一下。来了。
这场戏,终于要开锣了。我转过身,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困惑和委屈。“茵茵,
你这是什么意思?”裴劭,那个终日游手好闲的二少爷,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他比我高一个头,低头看我,眼神里满是轻蔑。“什么意思?大嫂,你嫁进来三年,
我哥一年到头不回家。现在爸又倒了,你说,是不是你八字有问题?”他说着,
伸手就要来夺我手里的花。我手腕一侧,轻易地避开了。花枝上的刺,轻轻划过他的手背。
他“嘶”了一声,缩回手。一道细细的血痕,出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你……”“抱歉,
二弟,这玫瑰有刺。”我垂下眼,声音柔弱。“妈,二弟,小妹,如果你们觉得是我的问题,
那我搬出去就是了。”我摆出了一副以退为进的柔弱姿态。我知道,他们不会让我走的。
戏台子都搭好了,主角走了,还怎么唱下去?果然,柳玉芳立刻换上一副假惺惺的面孔。
“哎呀,喻筝,你别多想,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她拉住我的手,她的指甲涂着鲜红的蔻丹,
有些凉。“我们也是为了这个家好,为了你爸好。所以,我们请了一位大师过来,
帮忙看一看。”“大师?”我故作惊讶。“对,玄一道长,那可是真正的高人。
”柳玉芳的眼睛里闪着精光,“他能看透阴阳,趋吉避凶。让他来给家里瞧瞧,准没错。
”我心里冷笑一声。玄一道长?这名字一听,就是街边算命摊子上批发的。看来,
他们为了对付我,真是下了血本。不,是下了“血本”的“本”。我点点头,
柔顺地说:“好,都听妈的安排。”我的顺从,让他们脸上的得意又多了几分。他们以为,
笼子里的金丝雀,翅膀早就退化了。拔掉几根羽毛,就能让她彻底认命。他们不知道。
金丝雀不会飞,但她的眼睛,一直在观察着笼子外面的世界。观察着每一个猎人,
和他们手里的枪。2.“高人”登场下午三点,玄一道长准时到了。
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别墅门口。裴劭亲自去开的车门。这份礼遇,
连他对他亲爹裴沧都没有过。我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场景。玄一道长下车了。
五十多岁,身材微胖,留着一撮山羊胡。身上穿着一件青色的道袍,料子不错,
在阳光下泛着微光。手上拿着一串油光发亮的佛珠,哦不,是手串。仙风道骨没看出来,
油腻的市侩气倒是扑面而来。他下车后,没有立刻进门。而是站在院子里,抬头望天,
手指掐算,嘴里念念有词。一套标准的开场动作。目的是营造神秘感,
给雇主建立第一印象:我很专业。典型的“首因效应”应用。柳玉芳他们早就迎了出去,
一个个脸上堆满了恭敬的笑容。“大师,您可算来了。”“大师,快里面请。
”玄一道长摆了摆手,一脸高深莫测。“不急。”他说着,绕着别墅的外墙,开始踱步。
时不时停下来,皱着眉头,叹一口气。裴劭和裴茵跟在他身后,大气不敢出。“大师,
可是有什么不妥?”柳玉芳紧张地问。玄一道长停在花园的一角,
指着一棵长得有些歪的桂花树。“此树形态不正,枝丫冲煞,不利于家中长者。
”柳玉芳脸色一变,立刻对旁边的管家说:“快,叫人来把这树砍了!”我差点笑出声。
那棵树是去年台风天刮歪的。任何一个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
他只是把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用一套玄之又玄的语言包装起来。
这是最基础的心理暗示技巧。先用一个容易被验证的“小预言”来建立信任,
为后面真正的“大忽悠”做铺垫。玄一道长在外面装模作样了十几分钟,
才被众星捧月地请进了客厅。我从楼上下来。他正坐在主位的沙发上,闭着眼睛,
像是在感知屋子里的“气场”。柳玉芳给我使了个眼色,让我去泡茶。我顺从地走进厨房。
端着茶出来的时候,玄一道长已经睁开了眼。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那眼神,
不像是在看什么“煞气”,更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
我把茶杯轻轻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道长,请用茶。”我的声音很轻,很柔。他端起茶杯,
没有喝,而是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嗯,大红袍,不错。”然后,他把茶杯放下,
目光再次锁定我。“这位,就是府上的大少奶奶吧?”“是。”柳玉芳赶紧接话,“大师,
您快给看看。”玄一道长盯着我的脸,看了足足有半分钟。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
他猛地一拍大腿,长叹一声。“哎呀!”这一声,把柳玉芳他们吓了一跳。“大师,怎么了?
”玄一道长摇着头,一脸的痛心疾首。“这位少奶奶,面相是极好的,旺夫益子。
只可惜……”他故意停顿,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可惜什么?”裴劭急切地问。“可惜,
印堂发黑,眉宇间缠绕着一股散不去的戾气。这不是她自身的,是外邪入侵,冲撞了本命!
”他说得斩钉截铁。裴茵立刻惊呼起来,指着我。“我就说吧!我就说她不对劲!
爸就是被她克的!”我站在原地,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眼神里充满了无辜和恐惧。
我的身体微微发抖,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这是典型的受害者姿态。可以降低对方的警惕心,
让他们觉得一切尽在掌握。柳玉芳假意过来安慰我,拍着我的肩膀。“喻筝,你别怕。
有大师在,肯定能帮你把这邪气去了。”她嘴上说着安慰的话,
眼里的幸灾乐祸都快溢出来了。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像在看一场蹩脚的舞台剧。印堂发黑?
我昨晚没睡好,有点黑眼圈罢了。外邪入侵?编,继续编。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出戏,
打算怎么唱下去。玄一道长从他的布包里,掏出了一面铜制的八卦镜。他站起来,拿着镜子,
在我面前晃了晃。“妖孽,还不速速现形!”他突然大喝一声。我配合地向后退了一步,
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仿佛真的被什么东西吓到了。我的表演,显然取悦了他们。
裴劭和裴茵的嘴角,勾起了毫不掩饰的嘲讽。柳玉芳则是一脸“我就知道如此”的笃定。
玄一道长见我“害怕”,更加得意。他走到客厅中央,朗声说道:“此宅阴气过重,
病根就在这位少奶奶身上。”“想要救裴老先生,必须开坛做法,驱除她身上的邪祟!
”“否则,不出三日,必有大祸!”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锤子,重重地敲在柳玉芳他们心里的算盘上。成了。他们要的就是这句话。接下来,
就是所谓的“作法”了。也是我该准备反击的时候了。3.开坛作法作法的地点,
就选在了客厅。佣人们被柳玉芳遣散了,说是怕凡夫俗子冲撞了法事。偌大的客厅里,
只剩下我们几个人。还有躺在楼上,对楼下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的裴沧。
玄一道长像模像样地摆开了一个法坛。一张黄色的八仙桌,上面铺着画了符的黄布。
香炉、烛台、桃木剑、一碗清水,一应俱全。这些道具,在网上打包买,
估计也就一百来块钱。但在此情此景下,却被赋予了神秘而庄严的色彩。
柳玉芳他们站在一旁,神情肃穆。我被要求跪在法坛前的一个蒲团上。“喻筝,为了你爸,
你就委屈一下。”柳玉芳居高临下地对我说。我低下头,长发垂下来,遮住了我的脸。
也遮住了我嘴角那一抹冰冷的笑意。玄一道长点燃了三炷香,插在香炉里。青烟袅袅升起,
带着一股劣质檀香的味道。他拿起桃木剑,开始在法坛前手舞足蹈。
嘴里念着一些含糊不清的咒语。听起来既不像道教的经文,也不像佛教的梵音。
更像是他自己胡编乱造的音节,目的就是为了让人听不懂。因为人对自己无法理解的东西,
会本能地产生敬畏。跳了一阵,他似乎是累了。停下来,擦了擦额头的汗。
他拿起桌上的一张黄纸符,走到我面前。“孽障,还不认罪!”他厉声喝道。说着,
就要把那张符贴到我的额头上。这是流程的关键一步。通过肢体接触和强烈的言语指控,
来击溃目标的心理防线。如果我是一个普通的、从小受传统教育的女孩,
此刻恐怕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任由他们摆布了。可惜,我不是。
在那张符即将碰到我皮肤的瞬间。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的眼神,平静,清澈,
甚至带着一丝好奇。没有他预想中的恐惧和闪躲。他的动作,僵住了。一个常年行骗的人,
对人的情绪变化极其敏感。我的反应,超出了他的剧本。“道长。”我开口了,声音不大,
但足够清晰。“您这符,是要烧成灰给我喝吗?”我的语气,像一个天真的学生,
在请教一个深奥的问题。玄一道长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问这个。他很快反应过来,
板起脸。“此乃天师符,阳气极盛,需贴于你印堂,镇压你体内的阴邪之气!”“哦,
原来是这样。”我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我继续问:“那道长,
您这符是用什么画的?”“自然是上好的朱砂,混以雄黄,再配以贫道独门秘法!
”他傲然道。“朱砂……”我拖长了尾音,似乎在思考。“那道长可知,
朱砂的主要化学成分是什么?”这个问题,彻底把他问蒙了。“什么……化学成分?
”他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慌乱。柳玉芳见状,立刻出声呵斥我。“喻筝!你胡说八道什么!
在大师面前,不许放肆!”裴劭也帮腔:“大嫂,你是不是吓傻了?跟大师讲什么化学?
”我没有理他们,目光依旧锁定在玄一道长的脸上。我微笑着,轻声说:“道长,朱砂,
主要成分是硫化汞,有剧毒。古代很多皇帝追求长生,就是因为服食了含有朱砂的‘仙丹’,
导致慢性汞中毒而死。”“你……”玄一道长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我站起身,
走到法坛前。端起那碗清水,放在鼻尖闻了闻。“这碗水,如果我没猜错,里面加了明矾吧?
”我看向他,笑容更深了。“道长,待会儿您是不是准备把符纸点燃,丢进这碗水里,
然后让我看到符灰在水中显现出一些特定的形状,比如一个‘鬼’字?”他的脸色,
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的汗,不是热的,是吓的。“你……你怎么知道?
”他下意识地问出口。问完,他就后悔了。这等于是不打自招。我把水碗放回桌上,
发出“嗒”的一声轻响。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化学魔术。”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事先用明矾水在碗底写字,晾干后没有痕迹。而符纸烧成的灰,是碱性的。
草木灰的主要成分是碳酸钾,溶于水后,会让水变成碱性溶液。”“碱性溶液和明矾相遇,
会发生化学反应,生成白色的氢氧化铝沉淀。”“这样,您之前用明矾水写的字,
就会显现出来了。”“道长,我说得对吗?”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柳玉芳、裴劭、裴茵,
三个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他们眼中的那只金丝雀,
好像突然变成了一只他们完全不认识的,陌生的鸟。而那位玄一道长。他的手在抖,
嘴唇也在抖。他手里的那张“天师符”,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骗子的心理素质,
在骗局被当场拆穿的瞬间,是最脆弱的。因为他们赖以生存的神秘感和权威性,
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赤裸裸的尴尬和恐惧。4.冷读术的骗局玄一道长的心理防线,
已经出现了裂痕。但这还不够。我要的,不是让他惊慌失措。我要的,是让他自己,
亲口承认自己在行骗。并且,要把他背后的主使,也一起拖下水。我走到他面前,弯腰,
捡起地上那张符纸。我捏在指尖,仔细端详。“道长,这符的画法,也很讲究啊。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他的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这是心虚的典型表现。
“您看这笔锋,时而有力,时而柔弱,看起来杂乱无章。”我顿了顿,话锋一转。
“但我发现一个规律,您在画竖线的时候,会比画横线时,用的力气更大一些。这说明,
您是一个性格比较急躁,但又时常需要压抑自己脾气的人。”玄一道长的瞳孔,
猛地收缩了一下。我没有停,继续说下去。“还有,您画这个圈的时候,
收笔处有一个非常轻微的向内勾的动作。这个小习惯,通常出现在那些缺乏安全感,
习惯性给自己留后路的人身上。”“您今天穿的这件道袍,虽然看起来很新,
但袖口内侧有轻微的磨损。而您手上的那串手串,油光发亮,显然是经常盘的。这说明,
您很在意自己的外部形象,希望通过这些道具来给自己增加权威感,但您的经济状况,
可能并不像您表现出来的那么宽裕。”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一层一层地剥开他伪装的外壳。他从最开始的震惊,变成了恐惧。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后退,
想要远离我。仿佛我才是那个能看透人心的“大师”。裴劭终于忍不住了,
冲我吼道:“喻筝!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装神弄鬼!”“二弟,我没有胡说。
”我平静地转向他,“我只是在运用一种心理学技巧,叫做‘冷读术’。”“冷读术?
”他们三个异口同声,脸上写满了迷惑。“是的,冷读术。
就是通过观察一个人的外貌、穿着、言谈举止、微表情,来推断他的性格、经历和心理状态。
这并不是什么超能力,而是一门基于统计学和心理学的科学。”我举起手里的符纸。
“就像道长刚才对我做的那样。”“他说我印堂发黑,眉宇间有戾气。
这就是典型的‘巴纳姆效应’。”“他会说一些非常普遍、模糊的性格描述,
比如‘你外表看起来很坚强,但内心其实很敏感’,
或者‘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这些话,套在任何人身上,都八九不离十。
听到的人,就会下意识地对号入座,觉得‘哇,太准了’,从而建立起对他的信任。
”我看向玄一道长,他的脸色已经和地上的符纸一个颜色了。“道长,您说我克夫,
导致爸病重。这也是一种非常高明的心理暗示。”“首先,
您利用了他们对我这个‘外人’固有的偏见和不满。在这个家里,
我本来就是最容易被归咎责任的对象。”“其次,您利用了他们对爸病情的焦虑和无助。
人在面对无法掌控的局面时,会倾向于寻求一个超自然的解释,来获得一丝虚假的安全感。
您给了他们这个解释,他们就很容易相信。”“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您给出的解决方案——开坛作法,实际上是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我身上。这样一来,
就没有人会去深究爸病情的真正原因,也没有人会去质疑您那套说辞的真假。”“您把自己,
放在了一个绝对权威、无法被证伪的位置上。”我说完,整个客厅安静得可怕。
柳玉芳他们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们或许听不懂什么“冷读术”、“巴纳姆效应”。
但他们听懂了一件事。就是我,喻筝,这个他们眼里的花瓶,
正在用一套他们完全无法理解的逻辑,将他们精心策划的骗局,撕得粉碎。我把符纸,
轻轻放回法坛上。然后,我看着柳玉芳,微笑着问:“妈,我分析得,您觉得有道理吗?
”柳玉芳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的目光,又转向裴劭和裴茵。“二弟,小妹,
你们呢?”裴劭涨红了脸,色厉内荏地吼道:“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我们请大师来,
是为了爸好!”“哦?是吗?”我挑了挑眉,“那你们给了这位大师多少钱,
让他来演这出戏呢?”“你……你血口喷人!”裴茵尖叫起来。“是不是血口喷人,
我们问问这位道长,不就知道了?”我再次看向玄一道长。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溃了。
我缓缓地向他走近一步,声音压得很低,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李卫,男,
五十二岁,籍贯山东。原名李铁柱。十六岁辍学,南下打工。
三十岁开始在各大寺庙、道观门口摆摊算命。因诈骗罪,先后三次入狱。最近一次出狱,
是三个月前。”“我说的,没错吧?”他“扑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
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仿佛在看一个魔鬼。
5.撕破的脸皮玄一道长,或者说李卫,彻底垮了。他瘫在地上,看着我,像是看到了鬼。
“你……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都在发颤。我蹲下身,与他平视。“我?我叫喻筝。
”我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但说出的话,却像冬日的冰棱。“一个对人的异常行为模式,
比较感兴趣的普通人。”“我不好奇你是谁。我只好奇,是谁给了你胆子,让你骗到裴家来。
”我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柳玉芳他们。柳玉芳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强装镇定,
厉声对李卫说:“你这个骗子!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骗到我们家来!”她开始撇清关系,
试图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李卫身上。裴劭和裴茵也反应过来,跟着附和。“就是!妈,
我们报警!把他抓起来!”“敢诅咒我爸,我看他是活腻了!”一场“捉鬼”大戏,
瞬间变成了一场“抓骗子”的正义审判。这脸变得,比翻书还快。我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
觉得有些好笑。李卫看着这场景,也明白了。他被当成弃子了。骗子的世界里,
没有道义可言。巨大的恐惧,让他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求饶。他连滚带爬地挪到我脚边,
抱着我的腿。“大少奶奶,饶命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这……这不关我的事啊!
是他们!是他们花钱让我来的!”他伸出颤抖的手,指向柳玉芳三人。“是这位太太,
还有这位少爷和小姐!他们给了我五十万,让我来演这出戏!让我说你克夫,把你赶出裴家!
”他为了自保,把所有的事情都抖了出来。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犹豫。柳玉芳的脸,
瞬间血色尽失。“你胡说!你这个骗子,还想诬陷我们!”“我没有胡说!”李卫急了,
从怀里掏出手机,“我……我这里有转账记录!还有通话录音!”他说着,
手忙脚乱地开始翻找手机。裴劭见状,面露凶光。一个箭步冲上去,一脚踹在李卫的肚子上。
“妈的!还敢造谣!”他想抢过手机。“住手!”一个苍老但威严的声音,
从二楼的楼梯口传来。我们所有人都愣住了,齐齐抬头看去。公公裴沧,不知什么时候,
已经站在了那里。他穿着睡袍,由管家扶着,脸色虽然苍白,但眼神却异常锐利。他显然,
已经听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柳玉芳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老……老裴?你怎么下来了?医生不是让你卧床休息吗?”她的声音里,
充满了掩饰不住的慌乱。裴沧没有理她。他的目光,缓缓地扫过客厅里的每一个人。
扫过瘫在地上的李卫,扫过色厉内荏的裴劭和裴茵,扫过惊慌失措的柳玉芳。最后,
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那眼神,很复杂。有审视,有惊讶,
也有一丝我看不懂的……赞许?“把他刚才说的录音,放出来。”裴沧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裴劭的动作停住了。李卫如蒙大赦,赶紧点开手机,
播放了一段录音。手机里,清晰地传出了柳玉芳和裴劭的声音。“……事成之后,
少不了你的好处。”“你只要一口咬定,就是她克的,越邪乎越好!”“我爸那个人,
最信这个……”证据确凿。再也无法抵赖。柳玉芳的腿一软,瘫坐在了沙发上。
裴劭和裴茵也面如死灰,站在原地,像两个等待审判的囚犯。裴沧听完录音,沉默了很久。
整个客厅,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然后,他缓缓地走下楼梯。管家想扶他,
被他推开了。他一步一步,走得很稳。他走到法坛前,看着那堆乱七八糟的道具,
眼神里充满了厌恶。他拿起那把桃木剑,用力一折。“啪”的一声,木剑断成了两截。“好,
好啊。”裴沧冷笑着,看着柳玉芳。“我还没死呢,你们就这么着急了?”“为了那点家产,
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柳玉芳,我真是小看你了。”“老裴,
我……我是一时糊涂啊!”柳玉芳哭喊着,想要去拉裴沧的衣角。“我是为了这个家好啊!
我怕你……怕你被这个狐狸精给害了!”她还在狡辩,把脏水往我身上泼。“闭嘴!
”裴沧一声怒喝。他这辈子,很少发这么大的火。“为了这个家?
你是为了你儿子女儿的家产吧!”“从今天起,你们三个,给我滚出这个家!”“我裴沧,
没有你们这样的老婆和儿女!”柳玉芳他们,彻底傻了。他们没想到,
一场原本天衣无缝的计划,会以这样一种惨烈的方式收场。更没想到,
那个他们一直看不起的、逆来顺受的喻筝,会是亲手撕开他们所有假面具的人。
他们被管家和保镖“请”了出去。临走前,裴茵用一种怨毒的眼神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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