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阅 > 悬疑惊悚 > 直播收阴物开局闺蜜戴上了我家S级禁物
悬疑惊悚连载
主角是血玉镯李恂初的悬疑惊悚《直播收阴物开局闺蜜戴上了我家S级禁物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惊作者“人间白描”所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恂初,血玉镯,颜萌萌的悬疑惊悚,直播,爽文,推理全文《直播收阴物:开局闺蜜戴上了我家S级禁物》小由实力作家“人间白描”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21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0 12:43:1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直播收阴物:开局闺蜜戴上了我家S级禁物
主角:血玉镯,李恂初 更新:2025-11-10 15:2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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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沈绿漪,是一名阴物商人,直播专门回收死人用过的东西。今晚的主角,
是一只缠着三十七年执念的老烟斗。但很快,我就发现,它只是一个开胃小菜。“家人们,
晚上好,欢迎来到‘漪漪带你走进科学’直播间。老规矩,弹幕扣波666,
漪漪今天带你们开开眼。”我清了清嗓子,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职业假笑。屏幕上,
五颜六色的弹幕瞬间刷了起来。前排!漪姐今天又要盘哪个老物件?刚来,
主播是干嘛的?颜值好高!我拿起桌上一只棕黑色的老式烟斗,它看起来平平无奇,
甚至在灯光下还有点油腻。“今天的主角,是这个。”我把它凑到镜头前,
“一个普通的旧烟斗,是我从潘家园一个老摊主那儿收来的,五十块钱包邮。
”弹幕又是一阵骚动。就这?破烟斗?我还以为是啥宝贝呢,取关了取关了。
我轻笑一声,手指轻轻摩挲着烟斗的表面,语气忽然低沉了三分:“它普通吗?可不普通。
这烟斗上一共缠着三十七年的烟油子,还有一位老人临终前,没能再见上儿子一面的执念。
”我话音刚落,直播间的灯光似乎都暗了一瞬。镜头里,那只烟斗的斗口处,
一缕几乎看不见的黑气袅袅升起,带着一股呛人的、发霉的烟草味。卧槽!
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假的吧?特效?主播666,这氛围感一下子就上来了!
“这位老爷子,孤零零走了三年,就盼着他儿子能回来看看,给他烧口烟。可惜啊,
他儿子在外地发了财,早把他忘了。”我摇摇头,拿起旁边早就备好的一小撮黄纸,
用朱砂笔迅速画了个往生咒。“老爷子,安心走吧,下辈子投个好胎,别抽烟了,
费钱还伤肺。”我将黄纸点燃,在那黑气上一绕,只听“滋啦”一声轻响,
那股呛人的味道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拿起烟斗,在镜头前展示了一下。
原本油腻腻的斗身,此刻竟变得温润起来,隐隐有了一丝包浆的质感。“好了,执念已散,
阴气已除。这烟斗本身是上好的海柳木,盘了这么多年,也算是个不错的玩意儿。
”我熟练地打开后台,将它挂上小黄车,定价888。“净化加持开光一条龙服务,
保佑你家庭和睦,父慈子孝。独家孤品,先到先得啊家人们!”弹幕炸了。
这玩意儿也能卖钱?主播你路子有点野啊!关注了,以后再也不敢乱捡东西了。
刚还在搞封建迷信,下一秒就带货?主播你是懂商业闭环的。
看着后台“已售出”的提示,我满意地笑了笑。这个月的KPI稳了。净化完成,
我感到指尖传来一阵熟悉的刺痛,像是被抽走了一丝生气。我们沈家的人,每用一次天赋,
都是在燃烧自己的寿命。我们沈家,祖上是做玉石生意的,但那都是面子上的活。
里子里的营生,是和这些沾染了人世执念的“阴物”打交道。传到我这一代,
业务也得与时俱进,直播带货,不寒碜。就在我准备感谢大哥刷的礼物时,
一个连线申请突然弹了出来。ID是“萌萌兔”。我愣了一下,随即笑意更深了。“哟,
这不是我们家萌萌嘛?怎么着,查岗查到我直播间来了?”我随手接通了连线。
屏幕一分为二,另一边出现了一张青春靓丽的脸,正是我最好的闺蜜,颜萌萌。
她还在读大学,此刻应该是在宿舍。“绿漪绿漪!快看!”她不理会我的调侃,
兴奋地把手腕怼到了镜头前,像个炫耀新玩具的小孩子,“看我新买的镯子!
在学校后街一个古玩地摊上淘的,才花了我两百块!是不是巨好看!
”直播间的观众也跟着起哄。哇,是主播的闺蜜吗?也好漂亮!这镯子颜色好正啊,
血红血红的。两百块?萌萌你这是捡到大漏了啊!我的目光,
落在了她手腕的那只镯子上。那一瞬间,我脸上的笑容,凝固了。那是一只玉镯。通体血红。
那红色不是死气沉沉的朱砂红,而是像活物一样,内部似乎有粘稠的液体在缓慢流动。
光是透过屏幕,我就仿佛闻到了一股铁锈和腐烂栀子花混合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直播间里轻松的背景音乐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掐断了电源,
弹幕上那些插科打诨的彩色字体也似乎变成了黑白,在我眼前疯狂地跳动、模糊。
‘啪’的一声,我用来点燃符纸的防风打火机从手里滑落,摔在了地上。
直播间里轻松的音乐瞬间变成了刺耳的噪音,我什么都听不见了,
只有眼前那抹血色在疯狂放大,像一张要吞噬掉我的血盆大口。完了。我的脑子里,
只剩下一个尘封已久的代号,和一个用鲜血写成的家族禁令。S-01,血玉镯。
沈家卷宗第一页,禁忌之物第一条。——沈家后人,见之必毁,触之必死。第二章:砸了它,
立刻!时间仿佛停滞了三秒。直播间里还飘着一片“好看”、“求链接”的弹幕,而我,
像被人迎头浇了一盆冰水,从头顶凉到了脚后跟。“萌萌,”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把它……摘下来。”“啊?”颜萌萌还在对着镜头调整角度,
好让镯子显得更美,“你说什么?信号不好吗?”“我让你把它摘下来!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声带因为过度用力而撕扯着疼。直播间瞬间安静了。
飘动的弹幕都停滞了一瞬,紧接着,以比刚才猛烈十倍的速度爆发开来。???
主播怎么了?卧槽吓我一跳!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发飙?演的吧?新剧本?
不是,就算镯子不好,也不能这么跟闺蜜说话吧?颜萌萌显然也被我吓到了,
她举着手腕,一脸错愕:“绿漪,你……你干嘛这么大声啊?不就是个镯子吗?
”“那不是镯子!”我死死盯着屏幕里那抹刺目的血红,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那是死人的东西!是催命符!你听我的,现在,立刻,马上!把它摘下来!找个锤子,
砸了它!”我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利,完全失去了平时直播时的冷静从容。
这是我们沈家背负了上百年的原罪,是用无数条人命喂养出来的怪物。
它根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更不该戴在我最好朋友的手上!“沈绿漪!
”颜萌萌的脸涨得通红,漂亮的眼睛里瞬间涌上了水汽,“你太过分了!什么死人东西,
说得这么难听!你知不知道……送我这个的人,对我有多重要!”礼物?我的心猛地一沉。
谁会送这种东西?“我不管是谁送的!”我的理智在疯狂叫嚣着危险,语气不容置喙,
“砸了它!听见没有!立刻!否则你会死的!”“你才有病吧!”颜萌萌彻底被我激怒了,
委屈和愤怒让她声音都变了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就这么咒我?
我好心好意跟你分享我的开心事,你就这么对我?沈绿漪,我知道你做直播,
懂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可你不能把所有东西都当成你生意里的那些‘阴物’吧?
这镯子多漂亮啊,你凭什么让我砸了它!”她把手腕举得更高,那血玉镯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显得越发妖异。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镯子内部那团血色的“浓痰”,似乎蠕动得更快了。
弹幕也彻底分成了两派。主播是不是有点太迷信了?看得我好尴尬。就是啊,
闺蜜之间开玩笑也要有度吧?等等!你们没发现吗?戴上镯子之后,
那个萌萌的脸色好像有点白得不正常……前面的别自己吓自己!就是宿舍灯光的问题!
我看着屏幕上那些无知的言论,一股巨大的无力感攫住了我。我怎么解释?
难道我要在百万观众面前说,我,沈绿漪,其实是个处理邪祟的阴物商人?
我的祖先是个丧尽天良的混蛋,他杀人铸镯,欠下了还不清的血债?而现在,
这件索命的邪物,找上了我最好的朋友?没人会信。
他们只会以为我是个为了流量不择手段的疯子。而最可怕的是,
只要我说出“血玉镯”这三个字,就等于向它宣告了我的身份。到那时,它会以更快的速度,
吞噬掉萌萌的生命!我不能说,一个字都不能说。这种焦灼感像一只手,
死死掐住了我的喉咙。我知道天要塌下来了,可所有人都以为我在开玩笑。“萌萌,
算我求你。”我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哀求,“你相信我,就这一次,好不好?砸了它,
我明天……我明天赔你十个一模一样的,不,比它好看一百倍的!”“我不要!
”颜萌萌正在气头上,完全听不进我的话,“我就喜欢这个!沈绿漪,我真是看错你了!
”她漂亮的眼睛里满是失望,赌气地对着镜头喊道:“我偏不砸!我就要天天戴着!气死你!
”说完,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直接掐断了连线。屏幕上,属于她的那一半分屏,
“啪”地一下,黑了。我疯了一样地抓起手机,拨打她的电话。“对不起,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冰冷的机械女声,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捅进了我的心脏。
直播间里,弹幕还在疯狂地刷着“吵崩了”、“塑料姐妹情”之类的字眼。
可我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我的眼前,只有那抹血色,和家族卷宗里,
用朱砂批注的八个字:“怨气不散,血脉不绝。”这八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东西和我们沈家有关?不行,不管它的目标是谁,我绝不能让萌萌出事!我脸色惨白,
失魂落魄地跌坐回椅子上,对着漆黑的手机屏幕,
喃喃自语:“来不及了……”第三章:师兄,它出现了“主播人呢?”“吓跑了?不是吧?
”“这剧本虎头蛇尾啊,没意思。”直播间的弹幕还在刷新,但我已经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压下心脏的狂跳,抬手,直接掐断了直播推流。屏幕瞬间变黑,
世界清静了。没有半秒钟的犹豫,我转身冲进卧室,一脚踹开床底一个不起眼的樟木箱。
箱子上积了层薄灰,显然很久没打开过了。“咔哒”一声,锁扣弹开。里面没有金银珠宝,
只有一排排码放整齐的、奇奇怪怪的“装备”。一把巴掌大小、通体玄黑的八卦罗盘,
盒颜色比鲜血还艳丽的极品朱砂;一叠画满了复杂符文的黄色符纸;还有几只细长的玻璃瓶,
里面分别装着粗盐、糯米,
以及一小瓶黏稠如墨的液体——那是我用自己的血混合了十几种草药秘制而成的“解怨露”。
这些,才是我们沈家真正的“传家宝”。
我不再是那个嘻嘻哈哈、插科打诨的美女主播沈绿漪。此刻,我是一名战斗人员。
我迅速将朱砂、符纸和解怨露塞进一个黑色的帆布挎包,又将那只玄黑罗盘揣进怀里。
罗盘触及皮肤,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让我因恐惧而有些发懵的大脑瞬间清醒了几分。
做完这一切,我从挎包夹层里摸出手机,手指颤抖着,
点开了一个尘封在通讯录最底层的号码。备注只有一个字:恂。这个号码,我存了三年,
一次都未曾拨通过。我曾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跟它有任何交集。电话只响了一声,
就被接通了。没有“喂”,也没有“你好”,听筒里传来一个清冷、沉稳的男声,
像冬日里最干净的雪,带着一丝不近人情的疏离感。“沈绿漪?”仅仅三个字,
就让我的鼻尖猛地一酸。是他,李恂初。我的师兄。一个只存在于我十六岁之前记忆里的人。
我死死咬住下唇,逼回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用最简练、最平稳的语调开口,
像是在汇报一项紧急军情。“师兄,是我。”“代号S-01,‘血玉镯’,出现了。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达数秒的沉默。我甚至能想象出他此刻的表情,
那张永远波澜不惊的脸上,眉头一定会微微蹙起。因为他比我更清楚,“血玉镯”这三个字,
意味着什么。它意味着S级的最高警报,意味着管辖区内所有灵异事件都要为它让路,
意味着……会死人。“附着目标?”他的声音依旧冷静,但语速明显加快了。“颜萌萌,
我的朋友,21岁,女性,目前是A大美术系大三学生。”我快速报出信息,大脑飞速运转,
“最后通话时间是五分钟前,电话已关机。初步判断,
她现在极有可能还在A大西校区的女生宿舍楼,3号楼402室。”“污染等级?”“未知。
但镯子已呈现‘活化’状态,内部血丝流动速度极快。保守估计,距离完全夺取宿主心智,
不超过三个小时。”“知道了。”李恂初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待在原地,
不要轻举妄动。封锁现场,隔离目标,回收证物。这是我们的工作,不是你的。”他的话,
像是一道冰冷的程序指令,瞬间浇灭了我心底刚刚升起的那一丝暖意。也是,
我们已经不是当年可以一起偷师父藏酒的师兄妹了。
他是国家“异常事物管理局”的外聘顾问,吃公家饭的。而我,只是个背负着家族原罪,
在灰色地带讨生活的“阴物商人”。道不同。但我没有反驳,只是低声说了一句:“好。
”“等我。”他说完这两个字,便挂断了电话。我握着手机,站在原地,
怔怔地看着窗外的夜色。等他?等他按流程上报,申请行动许可,
再带着一队人马赶到现场吗?那一切都晚了!血玉镯的怨气,
每分每秒都在侵蚀着萌萌的生命力。我不能把萌萌的命,赌在那该死的流程上!
我抓起挎包和车钥匙,路过玄关时,还不忘从鞋柜上顺走了最后一包薯片塞进嘴里。
天塌下来,也不能耽误我垫垫肚子。午夜的地下车库空无一人,我的脚步声在其中回荡,
显得格外突兀。坐进我那辆二手甲壳虫里,我猛地一脚油门,车子发出一声咆哮,
冲出了地库。城市的霓虹在车窗外飞速倒退,像一道道流光溢彩的伤口。我抬眼,
看了一眼后视镜。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但决绝的脸。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笑意的桃花眼里,
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杀意。那杀意,不只是对血玉镯,也是对我自己,对我们沈家。
沈家欠下的债,凭什么要让无辜的萌萌来还?祖辈造的孽,
凭什么要让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女孩,用她的命来填?不公平。我沈绿漪,
今天就是要跟这该死的宿命,讲一次道理!车子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
朝着A大的方向疾驰而去。挎包里,那只玄黑的罗盘,指针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颤动起来,
固执地,指向了城市的东南角。——那是,A大西校区的方向。
第四章:异常事物管理局我的二手甲壳虫在A大门口一个急刹,轮胎摩擦地面,
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哎哎哎!干嘛的!校外车辆禁止入内!
”保安亭里的大叔立刻探出头来,一脸警惕地打量着我。我解开安全带就想下车,
满脑子都是怎么才能混进去。就在这时,一道雪亮的车灯从我后方打来,
晃得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一辆黑色的、低调到近乎隐形的公务车悄无声息地滑到我旁边,
精准地拦住了我的去路。车门打开,一个修长的身影从驾驶座上下来。
午夜的路灯在他身上镀了一层清冷的光晕。简单的黑色风衣,深色长裤,身形挺拔如松。
他没有穿任何制服,但那股子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却比任何军装都更具压迫感。三年不见,
李恂初还是那副样子,像一块永远不会融化的冰。保安大叔显然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握着电棍的手紧了紧:“你……你又是什么人?”李恂初没有看他,目光径直穿过车窗,
落在我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责备。随即,
他才不紧不慢地从风衣内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皮夹,对着保安亭的方向亮了一下。
那是一个小小的证件,在昏暗的灯光下,封皮上烫金的国徽却反射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离得远,看不清上面的字,但保安大叔却看得清清楚楚。他脸上的警惕瞬间变成了震惊,
继而是一种混杂着敬畏的恐惧,握着电棍的手都哆嗦了一下,
结结巴巴地说道:“国……国家……您,您请进!”李恂初“嗯”了一声,收回证件,
迈开长腿走到我的车窗前,屈指敲了敲玻璃。我降下车窗,
一股清冽的、带着淡淡皂角香气的冷空气灌了进来。“我说了,等我。”他顿了顿,
目光在我身上下打量了一圈,像在检查什么货物,“还好,没缺胳膊少腿。三年没见,
别的没长进,闯祸的本事倒是一流。”我胸口那股无名火“蹭”地一下就上来了,
仰头看着他,扯出一个假笑:“彼此彼此,师兄你不也还是这么一张扑克脸?
小心以后找不到女朋友。”“我的私生活不劳你费心。”他淡淡地回了一句,语气不为所动,
“下车,跟我走。现场已经被我的人初步封锁了。”说完,他便转身朝着校门内走去。
我看着他利落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这家伙,还是这么讨人厌。
但也……还是这么让人安心。我锁好车,快步跟了上去。女生宿舍楼下,
已经拉起了一圈“线路检修,请勿靠近”的黄色警戒线。几个穿着物业制服的人守在线外,
看似在闲聊,但警惕的眼神却不断扫视着四周。我认得出来,那是“管理局”的外勤人员。
李恂初带着我畅通无阻地穿过警戒线,直奔三号楼。楼道里空无一人,
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402室的门紧闭着。李恂初从口袋里拿出一套小巧的开锁工具,
不到五秒钟,“咔哒”一声,门开了。房间里亮着灯,但没有人。
书桌上的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床上被子也叠得有棱有角,一切都显得很正常。
但就是这种“正常”,才最不正常。“怨气很淡。”我闭上眼,
仔细嗅闻着空气中残留的气息,“像墨水滴进了大海,几乎被稀释干净了。
这里不是第一现场,它只是路过这里,把萌萌带走了。”李恂初没说话,
他从随身的设备包里拿出一个类似手机的东西。那东西通体银白,很有科技感,
屏幕上正显示着一条条不断波动的数据流。他举着仪器在房间里缓缓走了一圈,
眉头微蹙:“高频阴能量探测器显示,此地残余能量波动不足5个单位,警戒等级为D级,
无主动攻击性。结论跟你一样,这里只是个中转站。它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你的朋友。
”他用的是科学仪器,我靠的是血脉感知。我们用截然不同的方式,却在同一时间,
得出了完全相同的结论。这种久违的默契,让我的心头掠过一丝奇异的感觉。就在这时,
李恂初的目光停在了书桌下的垃圾桶里。他戴上一副白手套,
从里面拎出一个被拆开的快递盒。“萌萌说,镯子是别人送的礼物。”我立刻反应过来。
李恂初点点头,小心翼翼地从快递盒上撕下那张已经有些模糊的寄件单。他拿出手机,
对着单子拍了张照。“寄件人信息是假的,地址也用特殊墨水处理过,
有轻微的致幻和混淆效果,普通人看一眼就会忽略过去。”我凑过去看了一眼,
立刻认出了上面的小伎俩。“雕虫小技。”李恂初不屑地评价了一句,
点开手机里一个从未见过的、图标是蓝色盾牌的APP,将照片上传。不过几秒钟,
经过后台的加密解析和数据还原,一个清晰的地址和寄件时间,就显示在了屏幕上。
地址:西城区,乱葬岗胡同,17号,地下室。寄件时间:今天下午4点13分。
乱葬岗胡同……光是听这个名字,就让人头皮发麻。那是本市最老、最乱的城中村,
三教九流,鱼龙混杂,据说以前真的是一片乱葬岗。血玉镯,竟然是从那种地方寄出来的。
我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李恂初收起手机,侧过头,
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眸子看向我,里面没有了刚才的调侃,只剩下属于猎人的冷静和锐利。
“走,去见见你的‘粉丝’。”第五章:下一个,就是你!
李恂初那辆毫不起眼的黑色公务车,像一条沉默的鱼,滑进了城中村逼仄的巷道。
乱葬岗胡同。这里是城市繁华肌理下的一道腐烂伤疤。
空气里弥漫着下水道、廉价饭菜和常年不见阳光的潮湿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头顶是蜘蛛网般杂乱的电线,将本就狭窄的天空切割得支离破碎。
车子在“17号”门牌前停下。这是一栋典型的农民自建楼,墙皮剥落,
露出里面斑驳的红砖,像某种皮肤病。我们要找的地下室,
入口就在楼梯下方一个阴暗的角落,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虚掩着,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嘴。
还没下车,我就闻到了一股味道。一股铁锈和腐烂栀子花混合的、浓郁到化不开的恶臭。
“它在这里停留了很久。”我按住因为恶心而不断翻搅的胃,脸色发白。
“能量读数超过了120个单位,并且还在缓慢增长。”李恂初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探测器,
屏幕上的数据流已经变成了刺目的红色,“警戒等级,C级。
有主动攻击性和强烈的精神污染能力。”他侧头看了我一眼,语气严肃:“跟紧我,
别乱碰任何东西。”我点点头,从挎包里掏出一张早就备好的“清心符”,贴在自己胸口。
一股清凉的气息瞬间扩散开来,压下了那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和心底不断滋生的寒意。
李恂初没说什么,算是默许了我的“专业行为”。他从后备箱取出一个工具箱,
率先走向那扇铁门。门没锁。他用一根细长的铁杆轻轻一拨,铁门便“吱呀”一声,
开了一道缝。一股更加浓郁的恶臭瞬间从门缝里喷涌而出。李恂初立刻后退一步,
同时将我拉到他身后,自己则迅速戴上了防毒面具和手套,动作一气呵成,专业得不像话。
“你在外面等着。”他命令道。“我跟你一起……”“服从命令。”他打断我,
眼神不容置喙,“我是公务人员,你是家属。保护平民,是我的职责。”“谁是你家属!
”我被他气得想笑,但心里却莫名地安定了下来。他不再理我,
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支强光手电,侧身闪进了门内。我站在门口,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大概过了两分钟,
李恂初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带着一丝透过面具的沉闷:“安全,进来吧。”我深吸一口气,
捏紧了挎包的带子,也跟着走了进去。地下室不大,只有十几个平方,潮湿、阴暗,
墙角布满了青苔。屋里陈设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翻倒在地的泡面桶。
而这一切,都成了房间中央那具尸体的背景板。那是一个男人。
他以一种极其扭曲、违反人体工学的姿势趴在地上,四肢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拧成了麻花。
他身上的衣服还很新,但裸露在外的皮肤却像是被抽干了所有水分,紧紧地包裹着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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