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能看见别人头顶的系统面板，无聊之下，
投胎到了一个被“圣母系统”绑定的女人肚子里。一睁眼，KTV里乌烟瘴气，
我爸贺司南正和他的红颜知己楚菲菲玩大冒险。楚菲菲输了，
娇笑着指了指我妈苏清浅：“我的惩罚就是，让嫂子替我喝光这瓶洋酒！”我爸立刻起哄，
把酒塞到我妈手里，眼神冰冷：“喝，别扫了大家的兴。
”我妈头顶的系统立刻弹出警告：任务：为男主的红颜知己挡酒，维护其善良形象。
拒绝任务将遭受十级电击惩罚。我妈疼得浑身发抖，却只能拿起酒瓶。我笑了，
一个破系统也敢欺负我妈？“妈，别喝，把酒瓶砸他头上。系统敢电你，
我让它立刻数据清零，变成你的提款机。”“你女儿我，是反系统的天道亲闺女，
专治各种不服！”01我妈苏清浅的手抖跟筛糠似的。她头顶那个廉价的蓝色光幕上，
红色的电击警告符号正疯狂闪烁，发出滋滋的电流声，仿佛下一秒就要劈在她身上。
她疼得脸色惨白，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这该死的圣母系统，为了维持她所谓的善良人设，
已经折磨她太久了。我看不下去了。一道细微到只有我能感知的金色暖流，
从我还没成型的身体里涌出，瞬间包裹住我妈的五脏六腑，形成一个坚不可摧的护盾。“妈，
别怕。”我的声音直接在她脑海里响起。苏清浅浑身一震，惊愕地环顾四周，
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别看了，我在你肚子里。”“听我的，拿起酒瓶，不是喝，
是泼他头上！”系统电击的威胁让她本能地恐惧，
但腹中传来的声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她脑子一热，像是被什么东西蛊惑了，
猛地抄起那瓶价格不菲的洋酒。砸下去？不，那太便宜他了。苏清浅手腕一扬，
琥珀色的酒液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从贺司南的头顶精准地浇了下去。哗啦——音乐停了。
笑声停了。全场死寂。贺司南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狼狈不堪，
头发上的酒滴滴答答地落在昂贵的西装上。他暴怒地拽住我妈的手腕：“苏清浅，
***疯了！”他身边的楚菲菲立刻戏精附体，眼眶一红，泪水说来就来：“嫂子，
我知道错了，你别生司南的气，都是我不好……”一边说，一边还往贺司南怀里躲，
仿佛我妈是什么洪水猛兽。我妈头顶的系统光幕剧烈闪烁，发出了更强的警告：警告！
严重偏离圣母人设，将触发二十级电击！电击的能量开始聚集，
但我布下的天道护盾纹丝不动。我冷笑一声，意识瞬间侵入这个简陋的系统后台。
找到惩罚指令，删除。找到奖励指令，复制粘贴。修改金额，确认。整个过程不到一秒。
我妈正准备迎接剧痛，耳边却响起了一道冰冷的机械音：检测到宿主勇敢维护自身尊严，
摆脱懦弱形象，特此奖励现金五百万，已转入账户。同一时间，
贺司南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了刺耳的短信提示音。他下意识地掏出手机。
“XX银行您尾号XXXX的银行卡于X月X日支出5,000,000.00元。
”贺司南的表情凝固了。他的愤怒，他的错愕，他所有嚣张的气焰，在看到这条短信的瞬间，
都变成了一脸的茫然和滑稽。钱呢？他的钱去哪了？我妈可没空欣赏他的蠢样。
她甩开贺司南的手，转身就走，背影决绝又潇洒，留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人。
走到KTV门口，为了把戏做足，我故意蜷起小脚，对着她肚子轻轻一踹。苏清浅猝不及防，
“呕”的一声，扶着墙干呕起来。这个暗示，足够让某些人心里种下一根刺了。
我妈抚着小腹，感受着那阵恶心，也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事实。她好像，怀孕了。
02回到那间空旷清冷的婚房，我妈苏清浅还像在做梦。她反复点开手机银行APP，
看着余额里那一长串的零，手指都在颤抖。五百万。她嫁给贺司南三年，做牛做马，
得到的只有羞辱和一张额度五万的信用卡。现在，仅仅是反抗了一次，就得到了这笔巨款。
“这……这是真的？”她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当然是真的，
”我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响起，带着一丝嫌弃，“区区五百万，瞧把你给激动的。
这是系统赔你的精神损失费，也是贺司南欠你的。”短暂的狂喜过后，
我妈被圣母系统荼毒已久的良心开始作祟。“不行，这钱来路不明……是贺司南的钱，
我得还给他。”“还给他？让他拿去给楚菲菲买包包，还是给你买顶更绿的帽子？
”我毫不客气地怼回去，“妈，你清醒一点！这是你应得的！你再敢有这种圣母念头，
我就让你亲眼看看你头顶的系统是怎么嘲笑你蠢的。”苏清浅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但“还钱”的念头确实被打消了。她终于信了，她的肚子里，
真的有一个神通广大的“宝宝”。“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她有些六神无主。“拿着钱，
别窝在家里。现在，我们去潘家园古玩市场。”“去那里做什么？”“挣更多的钱，
顺便……把你的天赋兑现了。”苏清浅满心困惑，但还是听从了我的指示。潘家园鱼龙混杂，
烟火气十足。我让她无视那些看起来光鲜亮丽的摊位，径直走到一个最偏僻的角落。
摊主是个精瘦的老头，摊位上摆着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我的目光锁定在一个用报纸包着的东西上。“妈，花五十万，买下那个报纸包。”“五十万？
”我妈吓了一跳，“买什么？”“别问，买了就是。”摊主看我妈一个年轻女人，
开口就要买他摊上最不起眼的破烂，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他解开报纸，
里面是十几块碎得不能再碎的青花瓷片。“小姐，你可真有眼光，这可是……”“别废话，
五十万，卖不卖？”我催促我妈打断他。摊主以为碰上了人傻钱多的冤大头，生怕我妈反悔，
连声说“卖卖卖”，麻利地收了钱，还附赠了一个破布袋，看我们的眼神像在看傻子。
我妈拿着这袋碎瓷片，心疼得直抽抽。那可是五百万啊，这就花掉了十分之一！“宝贝，
我们买这堆垃圾做什么？”“这不是垃圾。”我在她脑海里说，“妈，你还记得外公吗？
”提到外公，苏清浅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她的外公是国内顶尖的文物修复大师，
她从小耳濡目染，对修复瓷器有着惊人的天赋和热爱。可自从嫁给贺司南，
就被他以上不得台面为由，强行中断了所有爱好。“我让你租个工作室，”我继续指挥，
“凭着你的肌肉记忆，和我给你的‘天道视角’辅助，把这个碗给我拼起来。
”接下来的两天两夜，苏清浅仿佛着了魔。当她的手重新触碰到那些冰凉的瓷片时，
一种刻在骨子里的熟悉感瞬间回归。在我天道视角的全方位透视图辅助下，
每一块碎片该如何拼接，用什么角度，什么力道，都清晰地呈现在她脑海。两天后，
一个完整的青花瓷碗，出现在工作台上。它被修复得天衣无缝，连最细的冲线都看不出来。
碗身宝光内蕴，青花发色幽蓝深邃，画着一幅生动的缠枝莲纹。这哪里是垃圾，
这分明是一件稀世珍宝！“妈，带着它，去参加城东的古玩交流会。”“去那干嘛？
”“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苏清浅，不是只会忍气吞声的废物。”我妈深吸一口气，
眼中重新燃起了久违的光彩。可她万万没想到，冤家路窄。在交流会上，
她一眼就看到了被众人簇拥着的贺司南和楚菲菲。楚菲菲正被一个所谓的专家吹捧着，
说她眼光独到，花小价钱淘到了一件清代官窑的真品。贺司南满脸得意，
享受着众人艳羡的目光。03贺司南一抬眼，也看到了我妈。
他脸上的得意瞬间变成了鄙夷和不耐烦。“苏清浅？你来这里做什么？”他上下打量着我妈，
眼神像在看什么脏东西。“你还懂古玩？别拿些地摊货来这里丢人现眼，滚回去！
”周围的人听到动静，纷纷侧目，对着我妈指指点点。我妈的手紧紧攥着装碗的盒子，
指节泛白。要是以前，她早就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消失。但现在，
她只是冷冷地看着贺司南，一言不发。楚菲菲袅袅婷婷地走过来，
脸上挂着无辜又好奇的笑容。“嫂子，你也来啦？这是什么宝贝呀，让我也开开眼界呗？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就要来拿我妈手里的盒子。同时，我妈脑海里，
那个沉寂了两天的圣母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任务：将修复好的瓷碗赠予楚菲菲，
彰显你的大度与善良。任务奖励：男主好感度+1。“奖励你个大头鬼。
”我直接动用天道之力，把这条任务屏蔽了，顺便给系统核心代码加了道防火墙。
我妈感受到我的意念，冷冷地侧身躲开楚菲菲的手。“不关你的事。
”楚菲菲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狠厉。她算准了我妈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发作。下一秒，
她假装脚下一滑，尖叫一声，整个人直直地朝着我妈撞了过来！她的目标不是我妈，
而是我妈怀里那个价值连城的瓷碗！她要让我妈当众出丑，让她心血付之东流！
贺司南甚至已经准备好怒斥我妈了。但，我妈早就不是以前的苏清浅了。“妈，
右后方撤半步，身体左倾三十度。”在我精准的指令下，我妈像个武林高手，脚下轻盈一错，
完美地躲开了楚菲菲的撞击。楚菲菲扑了个空，踉跄几步，脸上满是错愕。她不甘心，
故意伸出手肘，狠狠地撞向我妈怀里的盒子！“啪嗒！”盒子应声落地。
楚菲菲立刻换上惊慌失措的表情：“啊！嫂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贺司南瞬间发难，
指着我妈的鼻子就骂：“苏清浅！菲菲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还有这碗，
碎了活该！谁让你拿个破烂来碍眼！”所有人都等着看我妈哭泣或者崩溃。然而，
我妈只是弯下腰，从容地捡起盒子，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灰。她打开盒子。碗，完好无损。
我早就料到楚菲菲会来这招，提前让我妈在盒子里塞满了顶级的防震泡沫。
我妈冷笑着看向脸色发白的楚菲菲：“想碰瓷？可惜了，我的碗比你的脸皮结实。
”楚菲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精彩纷呈。就在这时，刚才吹捧楚菲菲的那个专家，
被一位真正的大师当场打脸。“什么清代官窑？这就是个民国的高仿，加了化学药剂做旧的，
最多值三千块！”楚菲菲的宝贝瞬间成了笑话。她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妈抓住机会，捧着她的碗，走到了那位白发苍苍的大师面前。“大师，烦请您帮忙掌掌眼，
我这只碗，值多少钱？”大师本来只是随意一瞥，可当他的目光落在碗上时，
整个人都僵住了。他颤抖着戴上老花镜，凑近了仔细观察，嘴里念念有词。
“这发色……这画工……这胎底……”突然，他激动得一把抓住我妈的手，
声音都在发抖：“姑娘！这……这是元青花！是失传已久的元青花缠枝莲纹碗真品！
保守估计，起码值八千万！”八！千！万！全场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从不敢置信，
变成了震惊、羡慕、狂热！贺司南和楚菲菲的脸色，比刚才那件假官窑还难看。
我妈站在人群中央，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扬眉吐气。
04元青花事件在整个上流圈子里炸开了锅。苏清浅这个名字，
一夜之间从贺家的受气包儿媳，变成了身怀绝技、眼光毒辣的“鉴宝奇人”。最直接的变化，
就是她收到了一张贺家举办的慈善拍卖晚宴的邀请函。
署名是贺家的真正掌权人——她的婆婆，贺婉琴。贺司南得知后，第一时间冲回家里，
对我妈发出警告。“苏清浅，你别得意忘形！那种场合不是你该去的，别去给我妈丢人！
”我妈直接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挑了一件得体的晚礼服，坦然赴宴。晚宴上，名流云集，
觥筹交错。楚菲菲作为贺司南的女伴，穿着一身耀眼的红色长裙，像只开屏的孔雀，
在人群中出尽了风头。到了慈善捐赠环节，她更是得意洋洋地捐出了一幅所谓名家画作，
博得了满堂喝彩。贺司南的脸上写满了骄傲，仿佛那画是他画的。这时，
圣母系统又开始作妖了。任务：请宿主立刻捐出元青花碗，
为男主贺司南和红颜知己楚菲菲的善良形象添砖加瓦，打造豪门佳话。
警告：此为高级任务，若任务失败，将格式化宿主名下所有资产！我冷笑，
这破系统是穷疯了，直接开始抢了。格式化资产？好啊，我先格式化你的任务。
我再次侵入后台，轻车熟路地将任务内容篡改。
新任务：请宿主捐出一幅“惊世骇俗”的画作，震撼全场，展现你不拘一格的艺术灵魂。
我妈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图。在主持人念到她名字的时候，她从容地走上台。
但她没有拿出任何藏品。她只是对工作人员说：“麻烦给我准备笔墨纸砚。
”全场宾客都愣住了，交头接耳，不知道她要搞什么鬼。贺司南更是气得脸色铁青，
觉得我妈就是来捣乱的。楚菲菲假惺惺地走到他身边，柔声打圆场：“司南，你别生气，
嫂子可能就是想表现一下，我们别介意……”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我妈不自量力。纸铺好了，
墨磨好了。我妈在我的指引下，深吸一口气，提笔，泼墨。她画的不是山水，不是花鸟。
而是一团团纠缠的、扭曲的、挣扎的墨块，线条狂乱而压抑，仿佛有无数冤魂在纸上尖叫。
整幅画鬼气森森，充满了诡异和不祥。她放下笔，淡淡地开口：“我这幅画，
名叫《小人地狱》。”全场死寂。随后是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和嘲笑。
“这是画的什么玩意儿？鬼画符吗？”“贺家的儿媳妇是不是受什么***了？”“太丢人了，
贺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贺司南的脸已经黑如锅底。就在楚菲菲准备再次开口安慰他时，
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突然从宾客席里冲上台！他一把抢过那幅画，激动得满脸通红，
od, genius!”他语无伦次地用蹩脚的中文说：“这是……这是解构主义的杰作！
充满了对虚伪人性的无情批判和讽刺！这位女士，我出五千万，
请务必将这幅旷世之作卖给我！”五千万！全场再次炸裂！贺司南和楚菲菲的脸，
瞬间从铁青变成了惨绿，表情比吃了苍蝇还难看。我妈自己都懵了。
而在会场二楼的贵宾室里，那个一直冷眼旁观的豪门婆婆——贺婉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