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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年我亲手终结

殇城张三 著

悬疑惊悚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殇城张三的《第十年我亲手终结》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陈铭,江涛的悬疑惊悚,婚恋,家庭,推理小说《第十年我亲手终结由新晋小说家“殇城张三”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11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0 19:24:3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第十年我亲手终结

主角:陈铭,林晚   更新:2025-11-10 22:2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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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零三分。林晚站在客厅冰凉的瓷砖上,指尖是干的,可那股黏腻的温热触感,

却像蛛网般死死缠在她的神经末梢,挥之不去。她杀了陈铭。她的丈夫。

这个认知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在她空洞的心湖里漾开一圈圈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涟漪。没有恐惧,没有慌乱,

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悲伤。有的,只是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以及一种从骨髓深处渗出来的、积压了太久的疲惫终于找到出口的虚无。她低头,

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曾经弹奏过肖邦的夜曲,如今却沾满了陈铭的血。灯光下,

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泛着健康的粉色,看不出任何异样。但她知道,指纹的缝隙里,

一定还残留着看不见的印记。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三个小时前。陈铭回来了,

带着一身酒气和那种林晚早已刻入骨髓的、居高临下的冷漠。

他把公文包随手扔在玄关的矮柜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像砸在林晚的心口。

“愣着干什么?倒水。”他扯松领带,陷进沙发里,闭着眼,

眉宇间是毫不掩饰的疲倦与不耐。林晚像上了发条的玩偶,沉默地去厨房倒了温水,

小心翼翼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杯子与玻璃桌面接触,发出细微清脆的“叮”一声。

陈铭没动,却忽然睁开眼,目光锐利地扫过她的脸,最后落在她空荡荡的手腕上。

“我送你的那个玉镯呢?”林晚心里一紧,手下意识地蜷缩起来。“今天收拾屋子,怕磕碰,

收起来了。”“收起来?”陈铭嗤笑一声,那笑声像冰锥,扎得人生疼。“林晚,

你是在嫌弃我的东西,还是嫌弃我这个人?”他慢条斯理地坐直身体,端起水杯,却没喝,

只是用指腹摩挲着杯壁。“拿出来,戴上。我买的东西,你就得时时刻刻戴着。

”那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念想,根本不是陈铭送的。他曾鄙夷地说那是“地摊货”,

强行让她摘下,换上了他买的、价格不菲却冰冷无比的钻石手链。今天,她只是忍不住,

偷偷戴了一会儿。“那是我妈……”她试图解释,声音微弱。“你妈?”陈铭打断她,

眼神骤然变得阴鸷,“你那个短命的妈,能给你什么好东西?林晚,别忘了,

是谁把你从那个破烂家里捞出来的,是谁给了你现在的生活?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连条狗都不如!”这些话,她听了千百遍。每一次,都像一把钝刀,在她心上反复切割。

起初还会流血,会疼,后来,就只剩下麻木的钝痛。但今天不同。

陈铭看着她逆来顺受的样子,似乎觉得还不够。他放下水杯,起身走进卧室,片刻后出来,

手里拿着那个被林晚仔细收在绒布盒子里的玉镯。

“既然你不稀罕戴……”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手腕猛地一扬。“不要——!

”“啪嚓!”清脆的、令人心胆俱裂的碎裂声。翠绿的玉镯在地板上迸溅开来,碎成无数片,

如同林晚此刻终于彻底崩断的某根神经。那些碎片,映着顶灯的光,

像一颗颗凝固的、绿色的眼泪。林晚僵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那摊碎片。

世界的声音仿佛瞬间被抽空,只剩下她自己心脏缓慢而沉重跳动的声音,

咚……咚……咚……母亲温婉的笑容,临终前紧紧握着她的手,

将镯子套在她腕上时冰凉的触感……所有被陈铭一点点碾碎、掩埋的美好,

随着这玉镯的碎裂,轰然炸开。陈铭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弯腰,捡起一块较大的碎片,

在指尖把玩,语气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恶意:“看,碎了。就像你一样,不堪一击。

”他靠近她,将那片尖锐的碎玉几乎要抵到她的脸上,酒气喷在她的耳廓:“记住,

我能给你一切,也能毁掉你的一切。包括你心里那点可笑的念想。”那一瞬间,

林晚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曾让她痴迷如今却只余恐惧和憎恶的脸,

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回忆的闸门轰然关闭。林晚深吸一口气,

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极淡的血腥味,混合着陈铭常用的那股古龙水的后调,

形成一种诡异又令人作呕的气息。她开始行动。脚步很轻,像猫一样,在空旷的客厅里移动。

她先去了洗手间,用冷水反复冲洗双手,指甲缝也用旧牙刷仔细刷过。水流声哗哗,

掩盖不住她胸腔里那颗越跳越沉、越跳越冷的心脏。然后,她回到客厅,

目光冷静地扫过现场。陈铭倒在靠近阳台的推拉门边,后脑勺磕在坚硬的大理石门槛上,

身下是一滩已经半凝固的、暗红色的血。他的眼睛还睁着,

里面凝固着惊愕和一丝来不及扩散的恐惧,似乎完全没料到一向温顺的她,

会突然爆发出那样可怕的力量。林晚蹲下身,伸手,轻轻合上他的眼睛。

指尖触碰到他逐渐冰冷的皮肤,激起一阵寒颤。她不是故意的。

在陈铭用碎玉片划伤她脸颊的那一刻,她只是猛地推了他一把。他喝多了酒,脚下不稳,

踉跄着向后倒去……然后,就是那声沉闷的、令人牙酸的撞击声。一切发生得太快。但现在,

这不是意外。从她决定清理现场开始,这就变成了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

她费力地将他的身体拖到阳台边缘,摆成面朝下、仿佛失足坠楼的姿势。然后,她返回屋内,

找出他珍藏的威士忌,倒出一些,小心翼翼地洒在他的衣服前襟、袖口,

以及阳台的栏杆和地板上。浓烈的酒味瞬间弥漫开来,掩盖了那若有若无的血腥。

她把他常用的那个打火机,从茶几上拿起来,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回了原处。

任何不自然的“消失”,都可能引起怀疑。做完这一切,她退后几步,

冷静地审视着自己的“作品”。一个醉酒丈夫,深夜在阳台失足坠亡的现场。完美吗?不,

这世上没有完美的犯罪。但她必须试一试。为了自由,为了呼吸,

为了那被摔碎的、母亲留给她的最后一点温暖。她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微微颤抖,

但按下的号码却无比清晰。“喂,110吗?

”她的声音带着刻意营造的、恰到好处的惊慌与哭腔,

“我……我丈夫……他从阳台掉下去了!你们快来人啊!

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撕破了夜的宁静。林晚披着一件外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色苍白,

身体微微发抖,像一个真正受到巨大惊吓的妻子。警察和医护人员在阳台和楼下忙碌着。

一个穿着便装、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他看起来三十多岁,眼神锐利而冷静,

像鹰隼一样,似乎能穿透一切伪装。“陈太太,我是刑侦队的江涛。”他出示了证件,

声音平稳,不带什么感情,“节哀。我们需要向你了解一些情况。”林晚抬起头,泪眼婆娑,

怯生生地点了点头。“江警官,你问吧。”“你丈夫今晚喝酒了?”“嗯……他应酬回来,

心情好像不太好,喝了不少。”林晚的声音带着哽咽,“我劝过他,

他不听……”“你们之前有过争吵吗?”江涛的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客厅,从整洁的茶几,

到紧闭的推拉门,最后落回到林晚脸上。林晚的心猛地一跳。她垂下眼睫,

掩盖住眼底的情绪。“没有……就是,他因为我没戴他送的镯子,有点不高兴,说了我几句。

”她半真半假地回答,将冲突淡化到最小。江涛点了点头,没再追问。他在客厅里慢慢踱步,

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忽然,他在茶几边蹲下身,指尖在沙发腿附近的地板上轻轻一抹,

捡起了一样小小的东西。林晚的呼吸几乎停滞。那是一片极其微小的、翠绿色的玉镯碎片。

一定是当时崩溅得太远,她没有清理干净!江涛将那片碎玉捏在指尖,对着灯光看了看,

然后转向林晚,语气依旧平淡:“陈太太,这好像是玉石的碎片?看起来挺新的。

”林晚的血液仿佛瞬间冻住。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大脑疯狂运转,

寻找着合理的解释。就在这时,江警官却话锋一转,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目光却锐利如刀:“陈先生他……平时有喝酒的习惯吗?我是说,像今晚这样,

喝到需要去阳台醒酒的程度?”他没有紧抓着玉片不放,但这个新问题,同样致命。

陈铭极其注重形象和健康,饮酒向来节制,从未有过醉酒失态的时候。林晚放在膝盖上的手,

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传来细微的刺痛,帮助她维持着清醒。“他……他工作压力大的时候,

会喝一点。”她避重就轻,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像今天这样……我也很少见。

”江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我知道了。”但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将那片碎玉用证物袋装好,收了起来。“现场初步勘查结束了,符合高坠特征。

具体结果还要等法医鉴定。”江涛站起身,“陈太太,后续可能还需要你配合调查,

请保持通讯畅通。”警察和医护人员陆续离开,屋子里瞬间空了下来,只剩下林晚一个人,

以及空气中尚未散尽的、属于陌生人的气息和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她瘫软在沙发上,

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的衣服。江涛那个眼神,和他收起玉片时不经意的动作,

都像一根根冰冷的针,扎在她的神经上。他知道什么?他怀疑什么?这场刚刚开始的戏,

她必须唱下去。而且,不能出任何差错。接下来的几天,林晚像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

按照既定的程序运转。陈铭的葬礼办得低调而体面。陈家的亲戚朋友来了不少,

大多对林晚报以同情,说着“节哀顺变”、“以后有什么困难就说”之类的场面话。

林晚穿着黑色的丧服,低着头,接受着众人的安慰,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悲戚与茫然。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悲戚下面,是怎样一片冰冷的荒原。江涛也来了。他穿着便装,

站在人群外围,安静地观察着一切。他没有上前打扰林晚,但他的存在本身,

就是一种无形的压力。葬礼结束后,林晚回到那个空旷得令人窒息的家里。每一件家具,

每一个角落,似乎都残留着陈铭的影子,以及那晚发生的、血腥的一幕。她开始失眠,

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一点细微的声响都能让她惊跳起来。她强迫自己振作,

开始整理陈铭的遗物。衣服、文件、书籍……她需要尽快处理掉这些东西,然后卖掉房子,

彻底离开这个牢笼。然而,在她翻动陈铭书桌最底层一个上了锁的抽屉时,她停下了动作。

这个抽屉,陈铭从不让她碰,钥匙也一直随身携带。现在,钥匙就在陈铭的遗物里。

林晚拿着那枚小巧的黄铜钥匙,指尖冰凉。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藤蔓,

悄悄缠绕上她的心脏。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将钥匙插进了锁孔。“咔哒”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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