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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手札

连夜扛着火车跑路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白兔手札》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连夜扛着火车跑路”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苏愈白林雪霁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她从深渊跃所求并非新而是终结醒却成了一个格格不入的异乡客着满身看不见的伤她拥有着能治愈万物的力内心却是一片荒芜坚信世间所有温暖都需明码标于是她拼命付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活成一件有用的工只为换取一丝停留的温柔到她遇见那个家园到她被那群吵嚷却真诚的同伴包围到那位沉稳的引路人看向对她说: “你可以不完可以喊可以只是存这本就是为你这样的灵魂准备的归” 这是一个关于—— 破碎者如何学会被 算计者如何学会信 以一个无处可去的灵最终如何找到“家”的故事者文笔不女主容易自需要拯

主角:苏愈白,林雪霁   更新:2025-11-11 01:3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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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坠的感觉并不漫长。

与想象中粉身碎骨的剧痛不同,苏愈白意识最后的片段,是风声从尖锐呼啸归于寂静,以及一种奇妙的失重感,仿佛她不是一块坠落的顽石,而是一片终于脱离枝头的枯叶,在虚无中飘荡,没有一个归处。

然后,是触感。

不是冰冷坚硬的水泥地,而是……柔软的,带着青草和泥土芬芳的触感。

意识回笼的瞬间,刻入骨髓的警惕让她没有立刻睁眼。

身体记忆先于思维苏醒——蜷缩,尽可能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预期的责骂与殴打没有到来,只有混合着泥土芬芳的微风拂过皮毛的轻柔触感。

皮毛?

她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没有门的卧室天花板,也不是医院满是消毒水的空气和纯白的墙壁,而是一片广袤的、缀满不知名小花的草地。

天空是一种澄澈得不可思议的蓝,空气清新得让她每一口呼吸都感到奢侈。

但这一切都无法掩盖一个惊悚的事实——她的视野变低了,而且,她看到自己抬起的手……不,那己经不是手,而是一只覆盖着柔软白毛的、小小的爪子。

恐慌如同冰水,瞬间浇遍了全身。

她在哪里?

这是什么怪物电影片场吗?

还是说……死亡之后的幻觉?

她试图站起来,却因为不习惯西肢着地的姿态而笨拙地跌回草丛。

也就是这时,她更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身体——一只体型不大的、通体雪白的兔子,只有一双眼睛,是她记忆中鲜血的颜色。

肋骨处,那道熟悉的旧伤隐隐作痛,提醒着她过往的真实,也诡异地锚定了此刻的荒诞。

这不是幻觉。

“我……变成了什么?”

她想开口,发出的却只是一串细微的、带着颤抖的吱吱声。

这声音进一步加剧了她的恐惧。

她奋力挪动身体,凭借本能,瑟缩着躲进了旁边几块巨大岩石形成的天然凹陷里。

这里阴暗,背风,能将她小小的身躯完全隐藏起来。

黑暗笼罩下来。

出乎意料地,这份黑暗没有带来记忆中被关在厕所里的窒息与绝望,反而……带来了一丝扭曲的安心。

看,还是这样的角落最适合她。

光亮、温暖、人群,那些都是不属于她的东西。

只有在无人可见的阴影里,她才勉强能喘息。

就在她试图理解现状时,一阵轻快杂沓的脚步声和交谈声由远及近。

“快点啦!

先生说今天要去东边那片林子看看长势呢!”

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

“知道啦知道啦,你等等我嘛,我刚刚看到一朵花特别好看,想摘给先生……”另一个稍微绵软些的声音回应着。

会说话!

而且内容如此日常!

苏愈白浑身的白毛都差点炸起来,她将自己缩得更紧,几乎要嵌进石缝里。

透过草叶的缝隙,她看到了声音的来源——那是两只……兔子?

和她现在的形态类似,但似乎更挺拔些,一只皮毛是温暖的浅棕色,一只是柔软的灰色。

它们像人一样用后肢站立行走,前爪还灵活地比划着。

怪物?

妖精?

她的理智在尖叫着危险,但内心深处,却又被那对话中透露出的“先生”、“长势”、“摘花”这样平凡而温暖的词汇所触动。

这里,似乎没有挥舞的数据线,也没有恶意的眼神。

然而,童年时只因和邻居家“成绩不好”的孩子多说一句话就被关禁闭的记忆,瞬间吞噬了她。

陌生的一切都意味着潜在的危险。

不能被发现,不能接触。

她屏住呼吸,祈祷它们快点离开。

那两只兔子似乎并没有发现她,嬉笑着跑远了。

首到脚步声彻底消失,苏愈白才敢微微放松僵硬的肢体。

不行,这里不能待了。

既然它们是从那个方向来的,说明那个方向有“人”。

她必须往反方向走。

求生的本能压过了对新形态和环境的不适。

她跌跌撞撞地爬出石缝,用还不协调的西肢,朝着自以为安全的方向艰难移动。

草叶刮过她的皮毛,地面的小石子硌着她的肉垫,每一次细微的声响都让她心惊胆战。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许并没有多远,这具陌生的身体实在太不便利。

首到一片开阔的、种植着整齐作物的田园出现在眼前,她才不得不停下。

田园边,有一棵极为茂盛的古树,树荫如盖。

而树下,站着一个人影。

苏愈白瞬间僵在原地,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那是一个女子的身影,背对着她,身着一袭素雅的青色衣裙,长发如墨,仅用一根简单的木簪绾住。

身姿挺拔,却并不显得压迫,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沉静温和的气场。

仅仅是看到一个背影,苏愈白就感到一种莫名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敬畏与……一丝微弱的吸引力。

就好像冻僵的旅人,看到远方屋舍透出的灯火,明知可能不属于自己,却依旧无法控制地被那点温暖吸引。

她死死盯着那个背影,大脑飞速运转。

逃跑?

她的体力似乎己经耗尽。

示弱?

对方还没发现她,主动暴露是下策。

而且,一味的示弱只会引人厌恶,这是她从小到大的教训。

必须在合适的时机,用恰到好处的脆弱,才能博取最大的同情和最小的反感。

就在她内心激烈计算,寻找那个“最优解”时,树下的女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缓缓转过身来。

苏愈白对上了一双眼睛。

一双……无比奇异的眼睛。

左眼是流淌熔金般的璀璨金色,右眼是沉淀岁月般的厚重红色。

那目光深邃,仿佛能映照出千年时光,此刻却清澈地倒映出她这只缩在草丛里、瑟瑟发抖的白兔。

没有惊讶,没有审视,没有怜悯。

那目光里,只有一种了然的、如同大地接纳雨滴般的平静与温和。

女子看着她,嘴角微微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声音如同春风拂过琴弦,舒缓而清晰:“迷路的小家伙?”

苏愈白愣住了。

她预想了无数种反应——尖叫、驱赶、好奇的围观、或是无视。

唯独没有这种,仿佛她出现在这里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的……问候。

她应该立刻跑掉的。

但那双异色瞳仿佛有某种魔力,将她钉在了原地。

而且,对方是女相,这让她潜意识里的戒备,微妙地降低了一丝。

见她不答,只是颤抖,女子——或者说,这位“当家的”,向前走了几步,在离她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便停了下来,缓缓蹲下身,让视线与她平行。

“害怕了?”

她轻声问,目光扫过苏愈白不自觉护住的肋骨位置,那里,旧伤在雪白的皮毛下微微起伏,“不用怕。

这里很安全。”

安全?

这个词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苏愈白心中那座名为“恐惧”的闸门。

无数被欺骗、被伤害的记忆翻涌而上。

父母也说过家是“安全”的,老师也说过学校是“安全”的。

她的计算,她的谋划,在这一刻似乎都失去了作用。

只剩下最原始的反应——她看着那双温和得近乎残忍的眼睛,用尽力气,发出了穿越到此地后,第一声真正意义上的、带着泣音的哀鸣。

她不知道这声音在对方听来是什么,但她知道,这是她能做到的、最极致的“示弱”了。

然后,她看到那位“当家的”朝她,伸出了一只手。

动作缓慢,带着清晰的、允许她随时逃离的善意。

“要跟我回家吗?”

回家。

苏愈白看着那只骨节分明、却蕴含着无穷力量的手,仿佛看到了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她死死地盯着,小小的身体因为剧烈的心理斗争而颤抖得更厉害。

每一次自揭伤疤,都像是在加深痛苦的回忆。

每一次示弱,都像是在赌上全部尊严。

可是……如果这一次,是真的呢?

她犹豫着,最终,属于兔子的、小小的前爪,极其缓慢地,向前挪动了一微米。

仿佛用尽了她所有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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