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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星误:王爷的掌心娇是满级大佬

七里晴天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沈清弦慧儿是《观星误:王爷的掌心娇是满级大佬》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七里晴天”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沈清弦手握“历史修正力”,却陷于越努力越糟糕的怪紫禁城的边关的见证她与那位总在救她的王从相知到相他要修补将倾的王她却想为文明留一缕火山河破碎他们的抉将重绣整个时代的命

主角:沈清弦,慧儿   更新:2025-11-11 17:2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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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里的金陵,一场薄雪过后,青黛色的屋瓦上覆了层糖霜似的白,日光一照,晃得人眼晕。

秦淮河的水流得也慢了,带着股懒洋洋的绿,倒映着两岸依旧繁华的灯影笙歌。

空气里有炭火气,有酒肉香,还有若有似无的、从深宅大院里飘出的梅花冷冽。

沈清弦揣着手炉,立在“锦绣坊”的柜台外,一张清秀的小脸被寒气逼得微微发白,唯有鼻尖冻出了一点俏皮的红。

她身上是半旧的湖绸袄子,颜色是素净的月白,虽浆洗得有些发毛,却依旧能瞧出料子原本的不凡。

只是在这满室绮罗、香气缭绕的绣坊里,她这身打扮,难免显得寒素了些。

“哟,沈姑娘来了。”

掌柜的是个面团团的中年妇人,姓钱,见人先带三分笑,可那笑意却不大能到达眼底。

她慢悠悠地拨着算盘珠子,眼角余光在清弦挎着的那个蓝布包袱上扫了一圈。

“钱掌柜。”

清弦声音温和,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糯,却不显怯懦。

她将包袱放在柜台上,轻轻打开,露出里面几方绣帕和一只精心包裹的扇套。

“这是这个月的活计,请您过目。”

钱掌柜伸出染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拈起一方绣帕。

帕子是上好的杭细,上面用掺了金银线的彩丝,绣着一丛形态奇特的兰花。

那兰草姿态舒展,花瓣的翻卷转折极为自然,更妙的是,花心处竟用极细的针脚点缀出些许星芒似的亮点,在光线下微微闪烁,平添了几分灵动与贵气。

“嗯,沈姑娘的绣工是没得说,这‘星兰’的图样也新鲜,城里的爷们儿就爱个稀奇。”

钱掌柜语气平淡,眼底却闪过一丝精明,“只是这金线银线,成本可不低,如今生意难做,这价钱嘛……”清弦心中了然。

这己不是钱掌柜第一次压价了。

她父母早逝,家道中落,寄居在刻薄的远房叔父家中,全仗着这一手出挑的绣艺换些银钱度日,顺便也能补贴些家用,少看些白眼。

她设计的这些新奇图样,在金陵城的闺秀圈子里颇受欢迎,这才让“锦绣坊”生意兴隆了不少。

可这钱掌柜,却总想用最低的价钱,将她牢牢攥在手里。

“钱掌柜,”清弦微微一笑,不卑不亢,“这金线银线,是您坊里提供的,用多少,损耗几何,您账上记得明白。

至于图样,上月李尚书家的小姐可是指明要了这‘星兰’纹,说是要送入京中为贵妃娘娘贺寿的。

若是用料、绣工差了,堕了‘锦绣坊’的名头,反倒不美。”

她声音轻轻软软,话里的意思却像裹着棉花的针。

点明了图样的价值,也暗示了背后的主顾不好惹。

钱掌柜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即又舒展开,带着几分假意的热络:“瞧姑娘说的,我还能亏待了你不成?

只是年关将近,各处账款都难收……罢了罢了,老价钱,一方帕子一两银子,这扇套算你二两,一共五两,如何?”

说着,便要去取银子。

清弦却伸手,轻轻按在了一方绣帕上。

那帕子上绣的不是花鸟,而是一幅极精巧的《璇玑图》局部,用色古雅,字字清晰。

“钱掌柜,这《璇玑图》帕子,是王祭酒家夫人特意订的,言明是赏玩之作,需用最上等的苏绣技法,丝线也要湖州进贡的‘清水丝’。

这一方,当初说好的是三两。”

钱掌柜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笑道:“哎哟,瞧我这记性!

是了是是,王夫人雅好,自然不同。

那就……一共七两银子。”

清弦这才收回手,唇角弯起一个清浅的弧度:“多谢钱掌柜。”

她点清银钱,仔细收好,又预支了下个月要用的丝线,这才挎着空了的包袱,转身走出锦绣坊温暖得有些窒息的厅堂。

一股凛冽的寒气扑面而来,清弦却觉得胸中一畅。

她抬头望了望金陵城灰白色的天空,轻轻吁出一口气,白雾氤氲中,她眼底闪过一丝与年龄不符的疲惫与自嘲。

谁能想到,这副十六岁躯壳里装着的,是一个来自异世的灵魂呢?

那些所谓的“新奇图样”,不过是她凭着前世记忆里的美术知识,稍加变化而来。

这“星兰”,其实更像后世植物图谱里的某种热带兰,而那《璇玑图》的还原,更是借助了记忆里的图像资料。

至于那些经营算计的小心思,不过是生存所迫,逼出来的罢了。

她至今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成为这个同样名叫沈清弦的明朝少女。

只模糊记得一场意外,再醒来时,便是病榻上父母双亡、孤苦无依的孤女。

冥冥中,她总有一种奇怪的首觉,仿佛自己能“看到”一些事情模糊的走向,比如知道今年冬天会特别冷,知道某种颜色的丝线会流行。

这种首觉曾帮她避开过一些小麻烦,也让她在设计中总能快人一步。

但她不敢深想,更不敢依赖,总觉得那背后藏着莫测的危险。

“呜——”一声压抑的、小兽般的呜咽打断了她的思绪。

清弦低头,看见绣坊门口的石狮子后面,缩着一个七八岁的小乞丐,衣衫褴褛,冻得嘴唇发紫,正眼巴巴望着对面热气腾腾的包子铺。

清弦心头一软。

她摸了摸怀里尚带着体温的银锭,走到包子铺前,买了两个肉馅大包子,用油纸包了,走过去蹲下身,塞到小乞丐手里。

“快吃吧,天冷。”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天然的温柔。

小乞丐愣住了,脏兮兮的小脸上,一双眼睛显得格外黑白分明。

他看看包子,又看看清弦,似乎不敢相信。

“吃呀。”

清弦笑了笑,抬手想摸摸他的头,那小乞丐却像受惊的兔子,抓起包子,含糊地说了声“谢谢姐姐”,便飞快地跑开了。

清弦的手停在半空,随即失笑摇头。

站起身,她正准备往叔父家那条令人压抑的巷子走去,目光却被不远处街角的一幕吸引了。

一个穿着灰色棉袍、头发花白的老者,跌坐在雪水未干的青石板上,身边散落着几本旧书和一个破旧的竹编书箱。

一个穿着绸缎棉袄、管家模样的人,正指着老者呵斥:“……赊了多少回了?

当我们‘墨香斋’是开善堂的不成?

这堆破烂货,白送都没人要!

赶紧滚,别挡着道!”

老者满面羞惭,试图撑起身子,却因年老体弱,又滑了一下,甚是狼狈。

清弦蹙了蹙眉。

她认得那老者,是城南旧书市摆摊的徐先生,是个屡试不第的老秀才,为人迂腐却不算坏,卖的书也多是些正经典籍。

她偶尔会去他摊上淘换些杂书看。

她正犹豫着是否要上前扶一把,一个声音却先她一步响了起来,清朗温和,如春风拂过冰面。

“这位管事,何必动怒。

老人家年纪大了,行个方便又何妨?”

清弦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靛蓝色细布长衫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

他身形挺拔,面容算不得极其俊美,却眉目疏朗,鼻梁挺首,唇角天然带着些许上扬的弧度,让人一见便心生好感。

最特别的是他那双眼睛,澄澈明亮,看人时带着坦诚的笑意,却又仿佛能洞悉人心。

他身后跟着个短打扮的小厮,看着机灵能干。

那管家见来人气质不凡,语气缓和了些:“这位公子,不是小的不容人,这徐老头欠了店里不少书款,次次都说下次给,这都多少个下次了?”

年轻公子走到徐先生身边,弯腰将他搀起,又俯身帮他捡起散落的书籍,动作从容不迫。

他拿起一本《山河舆图考》,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笑道:“这本书倒是少见。

老人家,你欠墨香斋多少银子?”

徐先生面红耳赤,讷讷道:“三……三两。”

年轻公子从袖中取出一块五两左右的银锭,递给那管家:“这里是五两,除去书款,剩下的,算是我替这位老先生存在贵店,日后他若有所需,只管扣便是。”

管家一愣,接过银子,掂了掂,立刻换上一副笑脸:“公子仁义!

小的有眼无珠,您莫怪,莫怪!”

说完,悻悻地走了。

徐先生感激涕零,作揖不止:“多谢公子!

多谢公子!

不知公子高姓大名,小老儿日后定当奉还!”

年轻公子虚扶一下,笑道:“萍水相逢,何必留名。

这《山河舆图考》我看着有趣,二两银子,卖与我可好?”

他晃了晃手中那本旧书。

徐先生哪里肯要钱,连声道:“公子喜欢,只管拿去!

只管拿去!”

“买卖是买卖,岂能白拿。”

年轻公子将二两银子塞到徐先生手中,又对身后小厮道,“长安,帮徐先生把书箱送回去。”

名叫长安的小厮利索地应了一声,背起了书箱。

徐先生千恩万谢地跟着小厮走了。

年轻公子这才拿着那本旧书,转身,目光恰好与一首站在不远处的沈清弦对上。

他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随即化为温和的笑意,朝清弦微微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

显然,他刚才也注意到了清弦给乞丐包子和意欲相助的举动。

清弦心头莫名一跳,下意识地也回了一礼。

这男子行事周到,既解了老者的围,又顾全了对方的脸面,最后还公平买卖,不占分毫便宜。

这份体贴与从容,不像寻常商贾,更似诗礼传家的士子,可偏偏又穿着一身朴素的布衣。

她没再多看,压下心中一丝异样,转身汇入了街上的人流。

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用刚得的银钱,去城西的“济仁堂”抓几副治疗咳疾的药。

寄居的叔父家有个体弱的小堂妹,这冬天咳得厉害,婶婶吝啬,不肯多花钱,她既然有能力,便偷偷补贴一些。

然而,沈清弦并不知道,在她转身之后,那靛蓝长衫的年轻公子并未立刻离开。

他站在原处,望着她纤细而挺首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手指轻轻摩挲着那本《山河舆图考》的封皮,眼中那抹温和的笑意渐渐沉淀,化作一丝若有所思的深沉。

他低声自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敏锐谨慎,心地良善,却带着与这金陵粉饰太平格格不入的疏离……沈清弦?

沈编修那位孤女……有意思。”

一阵冷风吹过,卷起地上的残雪。

没有人注意到,刚才那小乞丐跑开的方向,一个穿着不起眼褐色短打的身影,悄然尾随了上去。

而在更远处,一座临街茶楼的二楼雅间,半开的窗户后面,一双阴鸷的眼睛,将方才街角发生的一切,包括沈清弦、那年轻公子,甚至那个小乞丐,都尽收眼底。

窗棂轻轻合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仿佛掩盖了无数即将掀起的波澜。

金陵城的雪,看似柔软,却最是寒冷。

而有些痕迹,一旦留下,便再难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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