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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3

我戒烟戒酒五年,因为她说讨厌烟酒味。五年里,我陪她吃清淡日料,喝无糖奶茶,

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直到她在深夜更新朋友圈:还是坏男人有魅力。照片里,

她的新男友纹着花臂,正吐着烟圈吻她。那天晚上,我独自走进便利店买了最烈的烟和酒。

咳得眼泪直流时,接到医院电话:恭喜,您的肺癌筛查报告出来了。病房门被推开,

她带着一身烟味来看我:你怎么也变得这么幼稚?我看着她身后那个抽烟的男人,

突然笑了。---01戒烟第五年,林筱筱挽着我的胳膊,从一家日料店走出来。

店里的音乐还在耳边若有若无地回荡,是那种清脆的三味线,和她身上那股子清冷劲儿很配。

晚风带着点初秋的凉意,吹动她散在肩头的发丝,拂过我手臂。“这家的海胆很鲜甜,

以后可以常来。”她低头看着手机屏幕,语气也是清清淡淡的,没什么大的起伏。

我嗯了一声,胃里那点没饱腹感的精致食物好像已经消化完了,

嘴里还残留着鲷鱼白身的微腥和抹茶粉的涩。这五年,

我的味蕾仿佛也跟着她一起变得“高雅”起来,摒弃了从前热爱的烧烤火锅,

习惯了这些需要细细品、却总觉得少了点烟火气的味道。路过一家奶茶店,

甜蜜的香精味道飘出来。林筱筱几不可闻地蹙了下眉。“都是糖和添加剂,喝多了不好。

”她以前说过。于是我很自然地移开目光,仿佛对那些花花绿绿的招牌毫无兴趣。

我陪她喝无糖的乌龙茶,或者顶多是三分糖的奶绿,她喜欢。手机在她手里震动了一下,

她低头去看,嘴角弯起一个很浅的弧度,指尖快速敲击着回复。是我从未见过的柔顺表情。

心里某个地方轻轻一刺。我移开视线,看向街对面霓虹闪烁的酒吧招牌。五年前,

我也是那里的常客,烈酒入喉,香烟夹在指间,日子过得混沌又热烈。直到遇见她。

她说:“周珩,我讨厌烟味,也讨厌酒鬼。”就这一句。我扔掉了打火机,清空了酒柜,

开始陪她吃日料,喝无糖奶茶,

过起了所有朋友都说“***是不是被夺舍了”的清心寡欲生活。我以为这是爱的代价,

也是爱的勋章。把她送到公寓楼下,她像往常一样,轻轻抱了我一下,一触即分。

“路上小心。”她说,然后转身走进单元门,没有回头。我站在原地,直到她窗口的灯亮起,

才慢慢踱步离开。没开车,也不想立刻回家,就在夜风里漫无目的地走。

手指习惯性地想去摸烟盒,碰到空荡荡的裤兜,才自嘲地笑了笑。五年了,

这肌肉记忆还没改掉。手机在这时响了,特别关心的提示音。我划开屏幕,

是林筱筱刚更新的朋友圈。时间显示一分钟前。没有配文,只有一张照片。光线暧昧的场所,

大概是某个清吧或者私人俱乐部。她依偎在一个男人怀里,仰着脸笑,

那笑容是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带着点迷醉,和全然的放松。男人穿着黑色背心,

露出的整条手臂爬满了狰狞的刺青图案,一只手搂着她的肩,另一只手夹着支烟,

正低头凑近她,将一个烟圈渡到她面前。她那句“我讨厌烟味”言犹在耳。照片下面,

她终于打了一行字:还是坏男人有魅力。时间是,凌晨一点二十一分。我站在街边,

四周是流动的车灯和模糊的人影,世界的声音好像瞬间被抽空了。

只剩下手机屏幕那点刺眼的光,和那张照片,那句话,像烧红的铁钎,狠狠烙进眼底。

原来不是讨厌烟味。是讨厌我这样的人变得“好”。是讨厌……我。

02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我几乎是凭着一种本能,

踉跄着走向街角那家还亮着灯的白绿色招牌的便利店。推开玻璃门,

门上挂着的风铃发出清脆又突兀的响声。店员趴在收银台后打盹,头也没抬。视线掠过货架。

太久没买,甚至有点陌生。最终,我指向柜台后面架子上那一排,“那个,最烈的。

”店员打了个哈欠,取下一包外壳看起来就格外粗粝的烟,

又顺手从旁边的冰柜里拎出一瓶透明玻璃瓶的液体,瓶身上都是外文,

只有一个突出的数字标着酒精度。“这个劲儿大。”我扫码付钱,机械地拿起烟和酒,

走出便利店。就在门口旁边的马路牙子上坐下,撕开烟盒的塑料薄膜,抽出一支叼在嘴里。

打火机是按了好几下才燃起小火苗的,手抖得厉害。凑上去,点燃。

久违的、辛辣的烟雾猛地灌入喉咙,然后直冲肺叶。“咳!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瞬间爆发出来,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震碎。眼前一片模糊,不知道是被烟熏的,

还是别的什么。太呛了,和他妈以前抽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以前觉得是享受,是解脱,

现在只觉得是自虐,是惩罚。可我没有停下,又狠狠吸了一口。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冰凉一片。***难受。

但好像只有这样切实的、生理上的痛苦,

才能稍微压过心里那股无处宣泄的、钝刀子割肉般的闷痛。五年。我像个傻子一样,

规行矩步,剔掉自己所有她可能不喜欢的部分,努力扮演一个“好男人”。

我以为自己在筑巢,原来只是在作茧。瓶盖被拧开,

我对着瓶口灌了一大口那所谓的“最烈的酒”。液体像一道火线,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

灼痛感鲜明,却奇异地带来一丝快意。烟抽了一半,酒喝了几口,咳嗽一直没停。

手机就在这时候响了,屏幕上跳动着一串陌生的本地座机号码。

深吸一口带着浓重烟味的夜风,努力压下喉咙里的痒意,我接通了电话。“喂?

”“请问是周珩先生吗?”那边传来一个冷静、公式化的女声。“是我,哪位?

”“这里是市第一医院体检中心。通知您,

您上周做的肺部低剂量螺旋CT筛查报告已经出来了。”那边的声音顿了顿,

接着用一种听不出波澜的语调继续说,“恭喜您,结果显示未见明确恶性征象,

但有微小结节,建议定期随访观察。”我捏着手机,听着里面“恭喜您”和后续的建议,

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咳出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视线一片模糊。

肺里还残留着刚才那口烈烟的灼痛感,手里的半支烟仍在袅袅冒着灰白的雾气。恭喜?

我低头看着自己这副坐在马路牙子上,一边咳得撕心裂肺一边抽烟喝酒的狼狈模样,

再想到手机里那张她依偎在别人怀里接受烟圈的照片。这他妈……到底算哪门子的恭喜?

喉咙一阵发紧,我对着电话那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发出一连串更加压抑不住的咳嗽。

“咳……咳咳……好,知……知道了,谢谢。”电话挂断。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那通短暂的通话记录,又抬头看了看凌晨空旷寂寥的街道,

突然觉得这一切荒谬得可笑。我像个第一次学坏就被抓个正着的差生,笨拙地,狼狈地,

试图用这种幼稚的方式,去对抗一个早已不属于我的世界。而那个世界,

那个她口中的“坏男人”的世界,原来我早就回不去了。连生病,

都赶不上一个“恭喜”的趟。03一周后,我还是去了医院,做了个详细的复查。

医生指着CT片子上的几个小白点,说着和电话里差不多的话,“目前看问题不大,

基本都是良性的,或者处于良性状态的微小结节,但你这个咳得有点厉害,炎症指标也偏高,

建议住院观察几天,系统性地抗炎治疗一下,也顺便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我没什么异议。

公司那边请了假,家里也没人等我。单人病房,安静,苍白,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躺在那张窄窄的病床上,听着窗外隐约的车流声,脑子里很空。

林筱筱的朋友圈设置成了三天可见,那条刺眼的状态早已消失。我没问,她也没解释。

仿佛那个夜晚,只是我的一场幻觉。住院第三天下午,病房门被推开了。

我以为是护士来换药,抬眼却看见了林筱筱。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风衣,

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一丝舟车劳顿的疲惫,

但更多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不赞同。而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那个照片里的花臂男人。

他就那么随意地靠在门框上,并没有完全走进来。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指间,

赫然夹着一支燃了半截的香烟。袅袅的青烟在病房洁净的空气里升腾,格外刺眼。

消毒水的味道被这股熟悉的烟味蛮横地撕开。我的肺部似乎条件反射般地抽搐了一下,

带来一阵隐痛。林筱筱的目光在我苍白的脸上和手背的留置针上停留片刻,眉头蹙得更紧。

她先开了口,声音还是那股子清淡,却带着显而易见的责备:“周珩,

你怎么也变得这么幼稚?”幼稚?我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

她大概是从哪个共同朋友那里听说了我住院的消息,

或许还脑补了我是因为她那条朋友圈受了***,才跑去抽烟喝酒把自己作进了医院。

她以为我是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引起她的注意,或者控诉她的背叛。

我看着她说出这句话时那理所当然的表情,

看着她身后那个男人事不关己、甚至带着点玩味审视的表情,

看着他指尖那点明明灭灭的火光,闻着这弥漫在病房里、宣告着***和“魅力”的烟味。

五年的迁就,五年的改变,换来的就是一句“幼稚”。和一个她带着新欢,

在我这个“病人”面前,肆无忌惮展示的、属于他们“坏男人”世界的烟味。

一股极其荒谬的感觉,如同冰水混合着岩浆,从心底最深处猛地涌了上来。我突然就笑了。

不是开心的笑,也不是悲伤的笑。就是一种纯粹觉得太他妈可笑,控制不住面部肌肉的笑。

笑声低低的,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有些突兀,牵动着肺部,又引来一阵轻微的咳嗽。

我一边咳,一边笑,抬起没打针的那只手,指了指她,又指了指她身后那个还在抽烟的男人,

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是啊……”我喘着气,声音因为咳嗽和笑意显得有些破碎,

“是挺幼稚的……”林筱筱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弄懵了,有些错愕地看着我。

靠在门框上的男人也挑了挑眉,似乎觉得有点意思,吸了口烟,然后慢悠悠地,朝着病房内,

吐出了一个完整的烟圈。灰白色的烟圈晃晃悠悠地飘进来,撞上天花板,然后缓缓散开。

像一场无声的嘲讽。我的笑声渐渐止住,只剩下胸腔里沉闷的震动和喉咙口挥之不去的痒意。

目光越过林筱筱带着薄怒和不解的脸,定格在那张布满刺青的手臂上,

定格在那只夹着烟的手上。真好。我这五年,到底算什么呢?04那圈晃悠悠的烟雾,

像只无形的手,猝然扼住了我的喉咙。咳。先是压抑不住的一声,从胸腔深处挤出来。

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排山倒海,完全失控。我猛地弓起身子,用手死死捂住嘴,

指缝间能感觉到肺叶剧烈的痉挛,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每一次呼气都伴随着破风箱般的杂音。眼前阵阵发黑,耳边是自己狼狈不堪的咳嗽声,

还有林筱筱带着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的声音:“周珩?你……”她似乎想上前,

脚步挪动了一下。靠在门框上的男人嗤笑一声,不大,但在我的咳嗽间隙里格外清晰。

他吸了口烟,慢条斯理地弹了弹烟灰,烟灰轻飘飘落在光洁的地砖上。“啧,至于么。

”他语调懒洋洋的,带着点看戏的意味。这句话像根针,狠狠扎进我耳膜。我咳得浑身颤抖,

额头上渗出冷汗,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不是因为悲伤,是生理性的,

剧烈的咳嗽逼出来的。终于,一阵撕心裂肺的猛咳过后,喉咙深处猛地冲上一股腥甜。

我摊开手掌。一抹刺目的鲜红,黏腻地晕开在掌心。空气瞬间凝固。

林筱筱的脸色“唰”地白了,眼睛死死盯着我掌心的血迹,嘴唇微微张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门边的男人也站直了身体,脸上的玩味收敛了些,夹着烟的手指顿了顿。

就在这时,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护士推门而入,大概是听到了我这边的动静。

“怎么回事?病人需要安静!”护士一眼看到我掌心的血,脸色一变,

立刻上前查看我的情况,同时敏锐地嗅到了空气中的烟味,目光锐利地扫向门口,

“谁在病房里抽烟?不知道这里是呼吸科吗?!”她的视线落在那个男人手中的香烟上,

眉头紧紧皱起。男人悻悻地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碾灭。林筱筱像是才回过神,

急忙解释:“对不起,护士,我们马上出去……”护士没理会她,快速检查着我的状态,

按响了呼叫铃。一片混乱中,我被护士和闻讯赶来的医生围着,氧气面罩扣了上来,

冰凉的气流涌入火烧火燎的喉咙。视线模糊间,我看到林筱筱被护士请出了病房,

那个男人跟在她身后,消失在我的视野里。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只剩下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和我粗重艰难的呼吸。我看着天花板,那片单调的白色,

掌心的那抹红还在眼前挥之不去。咳血了。因为那口他们带进来的烟。

***……讽刺到了极点。05闹剧收场后,病房里彻底安静下来。

医生说我这是急性的气道损伤合并感染,情绪激动和***性气体是诱因。需要绝对静养。

绝对静养。我闭上眼,林筱筱那张失血的脸,和那个男人碾灭烟头时无所谓的表情,

交替浮现。心口那片荒芜之地,最后一点残存的火星,也彻底熄灭了。连灰烬都没剩下,

冷得透彻。住院的日子变得规律而苍白。打针,吃药,做检查。

我配合得像个没有情绪的机器人。期间林筱筱发来过几条信息。周珩,你好点了吗?

上午 9:23那天……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上午 9:25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些我再来看你。

上午 9:27我看着屏幕亮起,又暗下去。没有回复。不是恨,也不是怨,

是一种更深沉的疲惫。连一个字都不想再浪费。大概是我一直没回,过了两天,

她又发来一条。我知道你生气了。但我和他……只是朋友,那天他刚好顺路送我。

那条朋友圈,我也只是随便发发。下午 2:15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方停留片刻。

然后,我点开她的头像,进入资料设置,找到那个选项。加入黑名单。确认。动作流畅,

没有一丝迟疑。世界清静了。下午,阳光斜斜照进病房,在床单上投下暖色的光斑。

我靠在床头,看着窗外湛蓝的天,一架飞机拖着白色的尾线缓缓划过。病房门被轻轻敲响。

我以为是护士,随口应了声:“请进。”门开了,探进来一张带着点犹豫的年轻脸庞,

是负责我这层楼的实习护士,叫江茵。她手里拎着一个保温袋。“周先生,没打扰您休息吧?

”她声音轻轻的,带着点腼腆。“没有,有事吗?”她走进来,

把保温袋放在床头柜上:“那个……之前听您咳嗽得厉害,胃口也不好。

我……我家里今天煲了点瘦肉粥,很清淡的,对恢复元气好,就……就给您带了一点。

”她说完,耳朵尖有点泛红,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我愣了一下,看着她放在柜子上的保温袋,

又看看她身上洁白的护士服。“这……不合规矩吧?谢谢你,但还是……”“没关系的!

”她急忙摆手,脸更红了,“是我自己家的,很干净!而且……而且您看起来,

总是一个人……”她声音越说越小,后面几乎听不见。一个人。是啊,住院这些天,

除了那场闹剧,来看我的只有公司的同事,公事公办地送了果篮。家人远在老家,

我没告诉他们。心里某个角落,被这突如其来的、陌生的善意轻轻触了一下。

我看着女孩窘迫又真诚的样子,拒绝的话在嘴边绕了一圈,最终变成了:“谢谢,麻烦你了。

”江茵立刻抬起头,眼睛亮了一下,像是松了口气:“不麻烦不麻烦!那您趁热喝,

我先去忙了!”她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我打开保温袋,

里面是一个小巧的粉色保温桶,拧开盖子,一股温热清淡的米肉香气飘散出来,

驱散了鼻尖残留的消毒水味道。很普通的瘦肉粥,熬得糯糯的,撒了点细碎的葱花。

我舀了一勺,送进嘴里。温度刚好,味道清淡,却带着一种久违的、属于“家”的熨帖。

我慢慢地吃着,一口接一口。窗外的阳光暖融融的,落在手背上。原来,寒冬腊月里,

一丝微不足道的暖意,也能让人清晰地感知到。06一周后,我出院了。医生嘱咐了一大堆,

戒烟戒酒,清淡饮食,定期复查,保持情绪稳定。我一一应下。回到空荡荡的公寓,

一切还是我离开时的样子。冷清,整洁,没有一丝烟火气。我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

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河,霓虹闪烁。手机震动,

是主治医生发来的最终版检查报告和注意事项。附件里,有几张肺部CT的影像截图。

我点开其中一张。黑白灰色的图像,复杂的肺部结构。在左肺上叶的位置,

一个极其微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白色影子,被医生用红色的箭头标记了出来。

旁边有标注:微小结节,直径约2mm,建议年度随访。就是这个小东西,

引出了后面这一连串的荒唐。我看着那个小小的白点,它安静地待在那里,

像宇宙中的一粒尘埃,微不足道,却又真实存在。它提醒着我,生命的脆弱,

和某些坚持的虚妄。我关掉图片,手指无意识地在手机壳上摩挲。良久,我拿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