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锦还乡后我开了一家大饭店,高薪聘请村里人来帮工。
三姑六婆听说了,争先恐后挤进店里当服务员。
可没多久就原形毕露:
“死蟹活蟹不都一个味?反正那些城里冤大头也吃不出差别,还能赚钱,傻子才不干!”
我当场辞退二婶,结果全村炸了锅。
他们骂我不念亲情、不尊重长辈,甚至扬言要把我赶出村子!
好啊,你们不是能耐吗?
我直接关店带着爸妈回城,他们却跪在我家门口哭天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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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市创业多年,终于在三十岁那年站稳了脚跟。
我果断选择回乡发展,先富带后富。
我以底薪八千、另算提成、一日三餐的待遇聘请村民来饭店工作。
消息一出,七大姑八大姨挤破头地要来应聘:
“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家亲戚就是自家人”。
头三个月,她们确实勤快,可渐渐地懒散成风,偷拿成瘾。
这些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二婶把一整箱冰鲜带鱼偷拿去卖。
我也只是警告她一次:
“二婶,这么多村里人也就数着你跟我最亲,连你都这样,你让底下人怎么干活?”
我本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可杨春花梗着脖子就是不认错。
她一哭二闹三上吊:
“你一个后生崽子装什么大瓣蒜?忘了小时候蹲我家门口哭着要糖吃的德性了?”
“我们给你当牛做马,拿点破东西怎么了?良心被狗吃了!”
杨春花突然往地上一坐,双手拍打着大腿嚎啕大哭:
“我看你就是发达了就嫌弃穷亲戚,故意找茬赶我走!黑心肝的白眼狼,早知道当初就让你妈把你扔尿桶里淹死!”
她哭到激动处竟一头往我怀里撞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
“我不活了!等我死了你们就称心了!”
二姨婆忙来劝她,反被杨春花一把推开: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眼红我拿得多罢了!”
人群一片寂静,谁也不敢再劝。
杨春花哭着就要拿菜刀抹脖子,被眼疾手快的厨师长夺了下来。
这场闹剧最终在我爸妈连哄带劝下,杨春花拿着五百块精神损失费骂骂咧咧地回了家。
偷带鱼的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我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可回到岗位的杨春花愈演愈烈,甚至煽动其他亲戚一起偷懒耍滑。
不仅对客人的需求置若罔闻,还翻白眼骂人。
客人投诉饭菜里有头发,她反而怪客人事儿多:
“城里人就是娇贵得跟豆腐似的!头发丝掉碗里都要翻天!有本事别来我们这穷地方吃饭啊!嫌脏回你那金窝银窝去!”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矫情什么玩意儿!当年闹饥荒的时候,树皮都抢着吃,现在倒学会挑三拣四了?我看你们就是闲得蛋疼!”
她把饭店的餐具偷偷带回家,被我发现后理直气壮:
“不就是几个破碗碟嘛,你赚的黑心钱够买一火车了!抠搜得跟铁公鸡似的,我看你是要带着这些碗碟进棺材!”
某天,包厢里来了重要客户,杨春花却蹲在门口刷短视频。
我亲自去找她,她慢悠悠掐掉视频,嘴里嘟囔:
“他们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残废,吃饭还要人喂?真把自己当太上皇了?”
这是,包厢里传来客户愤怒的吼声:
“这是什么死味!你们把我带来的黄油蟹换成什么廉价货?”
“我要去告你们!”
我冲进包厢,那盘所谓的“黄油蟹”早已腥臭发黑,客户指着发黑的蟹肉气得脸色铁青。
我强压怒火,迅速查看后厨记录。
发现客人带来的活黄油蟹一共六只,而现在却只上了一盘劣质梭子蟹。
还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