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赔款单砸在脸上时，这场狩猎游戏就已经开始了

我叫许知意，一个平平无奇的跑腿小妹。我的生活，从撞上一辆劳斯莱斯开始，彻底失控。

车主是这座城市金字塔尖的男人，顾承宇。他给了我一张千万赔款单，

和一句“别想耍花样”。为了还债，我成了他的专属跑腿，也成了他白月光的眼中钉。

她当众羞辱我，弄坏我赖以为生的电瓶车，设计陷害我，

让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拜金女。顾承宇冷眼旁观，像是看一场无聊的闹剧。

我被辞退，被房东驱赶，被网络暴力，最后背上商业窃密的黑锅，被告上法庭。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跌进泥里，永世不得翻身。他们以为我是砧板上的鱼肉。却不知道，

我才是那个持刀的猎人。从撞车的那一刻起，他们每一个人，都已经是我的猎物。

1.千万剐蹭费“砰。”声音不大，但足够让我的心脏停跳半秒。我的二手电瓶车车头，

结结实实地亲上了一辆黑色轿车的侧门。那车标，一个带翅膀的B，我不认识，

但它看起来就很贵。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男人的下颌线很紧，鼻梁很高，

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路边一个碍事的垃圾桶。“下来。”他开口，声音跟他的表情一样冷。

我腿有点软地撑好车，走了过去。车门上，一道从头灯贯穿到尾灯的划痕，在黑色的车漆上，

白得刺眼。“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脑子一片空白，只能重复道歉。他没理我，

拿出手机拨了个号。“东三环，把车拖走。另外，法务部，准备一下索赔文件。

”他说话很简短，每个字都像冰块。挂了电话，他才终于又看了我一眼。“姓名，电话。

”“许知意……”我报上自己的名字和号码。他没拿笔记，就那么听着，

好像能直接刻进脑子里。“我的律师会联系你。在赔偿结清之前，别想着换号，

或者离开这个城市。”他说完，升上车窗，再也没看我一眼。很快，另一辆车来接走了他。

我一个人站在那辆天价的豪车旁边，腿肚子还在转筋。旁边看热闹的人开始议论。“姑娘，

你这撞的是宾利啊。”“这一下，没个百八十万下不来吧？”我的手机响了，一个陌生号码。

接起来，对方自称是顾承宇先生的律师。“许小姐，关于今天下午的车辆剐蹭事件，

经4S店初步定损，维修费用预计在两百万元左右。具体账单，我们会随后发到您的邮箱。

”两百万。我一个月跑腿，风里来雨里去，去掉电瓶车充电和租房的钱，能剩三千。两百万，

我要不吃不喝跑五十五年。我握着手机，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回到我那个十几平米的出租屋，我瘫在床上。天花板的墙皮有点脱落，像一张嘲笑我的脸。

邮件来了，附件里是详细的定损单，每一个零件的价格都让我眼晕。最底下，是律师函，

措辞严厉。三天内不支付，他们就会提起诉讼。我给那个律师回电话，声音都在抖。

“我……我没有这么多钱。我能不能分期？或者，我给顾先生打工还债？

”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可笑。人家是百亿总裁，身边缺我这么个跑腿的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许小姐，我会将您的请求转达给顾先生。但请不要抱有太大希望。

”那天晚上，我没睡着。我看着窗外，城市的霓虹灯闪烁，那么亮，却没有一盏是为我亮的。

第二天，我照常出门跑腿。生活不会因为你欠了两百万就按个暂停键。我比以前更拼命，

一单接一单，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那个律师。“许小姐，

顾先生同意了你的提议。明天上午九点，到顾氏集团顶楼总裁办，签一份抵债协议。

”我愣住了。同意了？为什么？我捏着手机，指尖冰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那不是得救的庆幸，而是一种……猎物踏入陷阱的预感。但我没得选。第二天，

我换上自己最干净的一件恤，走进了那栋高耸入云的顾氏集团大厦。前台看我的眼神，

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大概是我的穿着，和这里格格不入。“我找顾总，有预约。

”“总裁办在顶楼。”她指了指专属电梯，连个正眼都没给我。电梯里光洁如镜，

映出我有些苍白的脸。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许知意，别怕。这是你自己选的路。

电梯门打开，总裁办的秘书把我领到一间巨大的办公室门口。“进去吧，顾总在等你。

”我推开门。顾承宇就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整个城市的风景，都在他脚下。

“顾总。”我小声开口。他转过椅子。今天的他换了一身西装，比那天在车里看到的，

更显得有压迫感。他桌上放着一份文件。“协议。”他指了指，“签了它。从今天起，

你的所有收入，都由我支配。直到还清两百万为止。”他顿了顿，

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另外，随叫随到，做我交代的任何事。包括但不限于，

取一份文件，买一杯咖啡，或者……清理掉一些不该出现的人。”最后那句话，他说得很轻，

却让我后背发毛。我拿起笔，手有点抖。协议的条款苛刻得像是卖身契。但我没有犹豫，

在最后一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许知意。笔画很用力，像是要把纸戳穿。他拿过协议，

看了一眼我的签名，嘴角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那不是笑，是嘲弄。“很好。”他说，

“现在，去给我楼下买杯咖啡。不加糖，不加奶。”这就是我抵债生活的第一天。

从给那个撞了我两百万的男人，买一杯黑咖啡开始。2.白月光的下马威我在顾氏集团，

没有工位。我的活动范围，就是总裁办公室门口走廊尽头的一张小凳子。顾承宇说，

他需要保证我随时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我成了他的专属跑腿，二十四小时待命。

他凌晨三点想喝城南的豆浆，我就得骑着我那辆破电瓶车，穿越大半个城市去买。

他开会时需要一份文件，忘了带，我就得跑回他那能停航母的别墅去取。我的手机通讯录里，

第一个就是他。备注，债主。他从不跟我说多余的话，所有指令都通过短信发送，言简意赅。

“咖啡。”“文件。”“车钥匙。”我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接收指令，执行，

然后回到我的小凳子上待命。公司的员工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从一开始的鄙夷，

变成了探究和八卦。他们大概都在猜，我是用什么手段爬上了顾总的……身边。

哪怕只是在他办公室门口坐着。这天下午，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捧着一个保温桶，

径直走向了总裁办公室。她长得很漂亮，是那种没有攻击性的、让人如沐春风的漂亮。

秘书们都站起来，恭敬地喊她：“姜小姐。”她对她们笑了笑，

然后推开了顾承宇办公室的门，没敲。我坐在小凳子上，低着头，假装在看手机。

她是姜若宁。顾承宇的青梅竹马，传说中的白月光。整个公司都知道，她是未来的顾太太。

没过多久，办公室的门开了。顾承宇的声音传出来，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

“路上堵吗？”“还好啦。”姜若宁的声音甜甜的，“我给你炖了汤，你快趁热喝。

”我攥紧了手机。然后，姜若宁走了出来。她看到了我，像是才发现我的存在。

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就是那个撞了承宇车的女孩？”我抬起头，“是。

”她笑了，笑意却没到眼睛里。“我听说了，两百万。小姑娘，你胆子真大。”她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整个秘书处的人都听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带着看好戏的兴奋。

“承宇心善，愿意给你机会。你可要好好珍惜。”她说着，

眼神扫过我脚边放着的头盔和跑腿的黄色马甲。“不过，在顾氏这种地方，穿成这样，

不太体面。”我没说话。我的沉默，似乎取悦了她。她俯下身，靠近我，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赖在承宇身边。

但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一只想攀高枝的麻雀，飞得再高，也还是麻雀。摔下来，

会很疼的。”说完，她直起身，又恢复了那副温柔无害的样子。“哦，对了。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承宇说他晚上想吃‘静安私厨’的点心。但是他忙，没空去。

你能帮个忙吗？”静安私厨，我知道。城西最有名的私房菜馆，每天限量供应，

需要提前一个月预约。现在去，根本不可能买到。她这是在故意刁难我。“姜小姐，

静安私厨需要预约。”我实话实说。“是吗？”她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哎呀，那我不管。

承宇想吃，你就得去买到。这不就是你的工作吗？”她说完，转身，袅袅婷婷地走了。

我坐在原地，感觉背后那些秘书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手机震了一下。

是顾承宇的短信。“静安私厨，蟹粉小笼。六点前送到。”没有疑问，是命令。他知道。

他什么都知道。他就是在纵容姜若宁给我下马威。我拿起头盔，站了起来。

电瓶车的反光镜里，映出我面无表情的脸。许知意，冷静。这才只是个开始。游戏，

要慢慢玩才有意思。我骑着车，去了静安私厨。果然，门口的服务员告诉我，

今天的点心已经全部售罄。我没有纠缠，转身离开。我去了另一家店，

城里一家很普通的小笼包店。买了一笼，打包。五点五十，我准时出现在顾承宇的办公室。

他还在处理文件，头都没抬。姜若宁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喝着茶。“东西呢？”她问，

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笑意。我把打包盒放在桌上。“姜小姐，这是我买的小笼包。

”她打开盒子，看了一眼，笑了。“许知意，你是在耍我吗？我让你买静安私厨的，

你买的这是什么？”“我说了，静安私厨买不到。”“买不到？”她的声音尖锐起来，

“你是猪吗？买不到你就不会想办法？承宇想吃的东西，你都弄不来，你还有什么用？

”顾承宇终于抬起了头。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很冷。“怎么回事？”“承宇，你看她！

”姜若宁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我让她去帮你买点心，

她就买这种路边摊的东西来糊弄你！”顾承宇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看着我，像是在审视。

“我只看结果。”他说，“买不到，就是你的失职。”我站在原地，没说话。我知道，

任何解释都是多余的。“出去。”他说。我转身，走出办公室。关上门的那一刻，

我听到里面传来姜若宁娇嗲的声音。“承宇，你别生气嘛。这种人，开了算了。

我看着就心烦。”我回到我的小凳子上，坐下。走廊的灯光很亮，照得我有点晕。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录音笔，按下了保存键。刚才姜若宁在门口跟我说的那些话，

还有办公室里的一切，都在里面。这只是第一份素材。别急。我会为你们，

剪辑一场盛大的烟火。3.被剪断的刹车线我在顾氏集团的日子，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那个撞了总裁的车，结果跑来给总裁当牛做马的跑腿妹。姜若宁变着法地折磨我。

今天让我去买限量版的球鞋，明天让我去排队几个小时只为一杯网红奶茶。这些，我都照做。

她要我向东，我绝不向西。她要我打狗，我绝不骂鸡。我表现得越顺从，她就越得意。

而顾承宇，始终是那个冷漠的旁观者。他似乎很享受看我和姜若宁之间的这场猫鼠游戏。

或许在他眼里，我连老鼠都算不上，顶多算个不起眼的蚂蚁。这天，

顾承宇让我去城郊的一个工厂送一份紧急文件。来回要三个小时。我推着我的小电驴，

准备出发。经过停车场的时候，我看到姜若宁正靠在她的红色保时捷上打电话。她看到我，

挂了电话，朝我走过来。今天的她，妆容精致，笑得也格外灿烂。“许知意，

又要出去跑腿啊？真是辛苦你了。”我没理她，戴上头盔。“哎，我跟你说话呢。

”她拦住我，“我听说，城郊那段路最近在修，路况很差的。你骑这个破车，可要小心点哦。

”她的眼神里，闪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光。“尤其是下坡的时候，刹车一定要好。不然，

一不小心，可能就……”她做了个飞出去的动作，然后捂着嘴笑。“开玩笑的啦。祝你好运。

”她说完，扭着腰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我蹲下身，

检查我的电瓶车。乍一看，没什么问题。我启动车子，捏了一下刹车。手感，

好像比平时松了一点。我心里一沉。我没动，坐在车上，拿出手机，

打开了一个叫“城市天眼”的APP。这是我花钱买的一个服务，

可以查看我所在位置附近的公共摄像头录像。我调出停车场刚才的监控。画面里，

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在我车子旁边鬼鬼祟祟地待了很久。他手里，拿着一把钳子。

在他离开后不久，姜若宁就出现了。我把这段视频，保存，加密，上传到了云盘。然后，

我站起来，推着车，走出了顾氏集团。我没有骑。我推着车，到了一家最近的修车铺。

“老板，帮我看看刹车。”修车师傅检查了一下，脸色都变了。“姑娘，你这刹车线，

被人剪断了！只连着一根丝！你刚才要是骑快了，一捏闸，保证车毁人亡！”我站在旁边，

手心全是冷汗。姜若宁。她想让我死。我让师傅帮我修好了车，付了钱。然后，我骑上车，

继续往城郊的工厂去。文件必须送到。戏，也必须演下去。下午，我回到公司，

比预计时间晚了一个小时。顾承宇的办公室里，他脸色阴沉。姜若宁也在，看到我，

她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变成了失望。“你怎么才回来？”顾承宇的声音很冷，

“文件呢？”“送到了。”我把签收单递给他。“为什么晚了？”我没说话，

只是默默地从包里，拿出了一张修车单。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车坏了。”我说。

顾承宇拿起那张单子，看了一眼。维修项目：更换刹车线。他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

他抬头看我，眼神变得复杂。姜若宁的脸色，瞬间白了。“车……车怎么会坏呢？

”她结结巴巴地问。“被人剪了刹车线。”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办公室里，

空气瞬间凝固了。姜若宁慌了。“你……你胡说！谁会剪你的刹车线！你是不是自己弄坏了，

想讹人？”“我报警了。”我平静地说，“警察会调取公司停车场的监控。到时候，

是谁做的，一清二楚。”“你敢！”姜若宁尖叫起来。顾承宇猛地一拍桌子。“够了！

”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他很高，阴影把我完全笼罩。我以为他会质问我，

甚至会觉得是我在演戏。但他没有。他只是看着我，看了很久。然后，

他转头对姜若宁说：“你先回去。”“承宇！”姜若宁不甘心。“回去！”他的声音里，

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姜若宁跺了跺脚，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走了。办公室里，

只剩下我和他。“这件事，到此为止。”他看着我说，“不许报警。

我可以给你换一辆新的电瓶车。”我愣住了。他在包庇姜若宁。哪怕他心里清楚，

这件事是谁做的。“为什么？”我问。“没有为什么。”他转过身，回到他的座位上，

“许知意，你只要记住，做好你的事，拿钱，走人。不该你问的，别问。不该你碰的，别碰。

”我站在原地，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这就是他们的世界。权力和金钱，

可以掩盖一切罪恶。人命，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好。”我点了点头，然后转身。

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顾总。”我没有回头，“谢谢你的新车。不过，

我还是喜欢我这辆旧的。骑惯了。”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外，

秘书们都在探头探脑。我目不斜视地回到我的小板凳上。拿出手机，

我把刚才在办公室里的录音，和停车场的监控视频，打包，发给了一个加密邮箱。

邮件标题：鱼饵，第二份。顾承宇。你以为你在第五层，俯视众生。你不知道。我，

在第一万层。4.那杯加了料的咖啡刹车线事件后，公司里的气氛变得很诡异。

姜若宁一连几天没来。顾承宇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他不再凌晨三点把我叫起来，也很少再让我去办那些刁难人的差事。他看我的眼神，

多了一些探究，少了一些纯粹的厌烦。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姜若宁那种人，

不会就这么算了。果然，一周后，她回来了。她看起来有些憔悴，但眼神里的恨意，

却更浓了。她没有再直接找我麻烦，而是换了一种方式。她开始频繁地出入顾承宇的办公室，

以一种女主人的姿态。她会当着我的面，让秘书把我买回来的咖啡倒掉，换上她亲手煮的。

她会指着我刚拖干净的地板，说有灰尘，让我重新拖一遍。她用这种方式，不断地向我，

向整个公司的人，宣示她的主权。我还是老样子，不反抗，不辩解。她说什么，我做什么。

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这天中午，顾承宇要去参加一个重要的商业午宴。临走前，

他让我去楼下的咖啡店给他买杯咖啡提神。我刚买回来，就在电梯口碰到了姜若宁。

她今天穿了一件很漂亮的香奈儿套装，手里拎着一个爱马仕的包。“给承宇买的？

”她拦住我，指了指我手里的咖啡。我点点头。“给我吧。”她伸出手，

“我正好要上去找他。顺便帮他带进去。”我犹豫了一下。“怎么？怕我抢你的功劳？

”她笑了，笑得很讽刺，“许知意，你不会真的以为，靠着送几杯咖啡，

就能让承宇对你另眼相看吧？别做梦了。”我把咖啡递给了她。“谢谢姜小姐。

”她满意地拿过咖啡，转身进了电梯。我看着电梯门关上，然后，走进了旁边的楼梯间。

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老李吗？是我。”老李，是顾氏大厦的一个保安，

五十多岁，人很老实。之前我的电瓶车被偷，就是他帮我找到的。一来二去，就熟了。

“你帮我个忙。总裁办公室门口那个走廊的摄像头，是不是坏了？”电话那头，

老李顿了一下。“是啊，许小姐，你怎么知道？昨天刚报修，还没人来弄呢。”“我知道了。

谢谢你，老李。”挂了电话，我笑了。姜若宁，你果然还是这么蠢。你以为摄像头坏了，

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针孔摄像头。

我回到我的小板凳上，坐下。过了大概半个小时，顾承宇的办公室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架着顾承宇冲了出来。顾承宇的脸色潮红，眼神迷离，走路摇摇晃晃，

状态很不对劲。姜若宁跟在后面，一脸焦急。“快！送顾总去医院！”她喊着。

整个秘书处都乱成了一锅粥。我坐在角落里，像个局外人，冷眼看着这一切。

顾承宇被送走后，姜若宁找到了我。她一把抓住我的衣领，眼睛通红。“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在咖啡里动了手脚！”我被她晃得头晕。“姜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咖啡，

不是你拿进去的吗？”“你……”她噎住了。是啊，最后接触咖啡的人，是她。

如果咖啡有问题，她嫌疑最大。“是你！一定是你！”她像是疯了一样，“你嫉妒我！

你想害死承宇！”周围的同事都围了过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许知意，你这个！

”她扬起手，就要一巴掌扇下来。我没躲。我知道，这一巴掌，她打不下来。果然，

她的手在半空中，被一只更有力的手抓住了。是公司的副总，张总。“姜小姐，

请你冷静一点。”张总皱着眉头，“现在最重要的是顾总的身体。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

谁都不要乱说。”姜若宁的手还在抖。“是她！就是她干的！”“那杯咖啡，我会拿去化验。

”张总看了我一眼，“许小姐，在结果出来之前，请你暂时停职，配合调查。”“好。

”我点了点头。我收拾好我那点可怜的东西，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出了顾氏集团。

走出大门的那一刻，阳光照在我身上。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栋高耸的建筑。心里，

没有一点害怕。只有一种快感。姜若宁，你下的药，剂量刚刚好。不会致命，

但足以让顾承宇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都躺在病床上。而这一周，足够发生很多事了。

比如，顾氏集团的股价，会因为总裁突然病倒而大跌。比如，顾承宇的竞争对手，

会趁机抢走他手里最重要的那个项目。而我，只需要等着。等着看这场由我亲手点燃的大火，

会烧得多旺。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起来。“喂，是许小姐吗？

我是顾总的助理。”“有事吗？”“顾总……他醒了。他想见你。”我笑了。“好啊。

”顾承宇，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你准备好了吗？5.病房里的对峙医院的消毒水味，

总是让人觉得压抑。我提着一个果篮，走在VIP病房区的走廊上。顾承宇的病房门口，

站着两个保镖。看到我，他们拦住了我。“顾总在休息。”我没说话，只是站在原地。

没过多久，助理从里面出来。“让她进来。”我走进病房。顾承宇穿着病号服，靠在床上。

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甚至比以前更锐利。病房里没有别人。

姜若宁不在。“坐。”他指了指床边的椅子。我把果篮放下，坐了下来。

我们谁都没有先开口。空气里，只有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过了很久，他才缓缓开口。

“咖啡的化验结果，出来了。”我看着他，没说话。“里面有一种致幻剂。剂量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