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冷宫不许喧哗！太监尖利的嗓音穿透破窗。我理都没理。
对着镜头扯出一个完美假笑。“老铁们！这款宫廷冷香丸，纯天然手工搓制！”“嫔妃同款！
买它！”冷宫的门“哐当”一声被推开，带进一股子霉味和深秋的寒气。
门口站着个干瘦的老太监，脸皱得像颗风干的枣，眼睛瞪得溜圆。“顾媖！
你又在搞什么鬼名堂！吵吵嚷嚷，成何体统！”他扯着尖细的嗓子，
手指头差点戳到我鼻子上。“惊扰了主子们，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我眼皮都没抬一下。
慢条斯理地把手里那个小小的、油纸包好的丸子，举到面前那面磨得发亮的铜镜前。这铜镜，
还是我从墙角扒拉出来的，估计是哪位前辈留下的遗物。“张公公，
”我把声音捏得又甜又糯，跟裹了蜜糖似的，“您老人家辛苦，这么大冷天还惦记着我。
”“喏，刚做好的冷香丸，提神醒脑，驱寒避秽，您尝尝？
”我把那颗黑乎乎的丸子往前递了递。张公公那张老脸瞬间皱得更厉害了，
像被人踩了一脚的烂橘子。他嫌恶地往后跳开半步，捏着鼻子，声音都劈叉了。“拿走拿走！
腌臜东西！谁知道你拿什么鬼玩意儿搓的！”“顾媖！再敢弄这些怪声，仔细你的皮！
”他撂下狠话，狠狠剜了我一眼，“砰”地一声摔上门走了。震得房梁上的灰簌簌往下掉。
我撇撇嘴。狗奴才。等老娘发达了，第一个收拾你。我重新调整好姿势，对着铜镜，
嘴角弯起一个标准的、练习过无数次的弧度。声音重新变得热情洋溢，
带着点蛊惑人心的调调。“姐妹们！家人们！刚才有点小插曲，咱们继续！”“看见没？
真正的宫廷秘制！冷宫娘娘纯手工匠心打造！”“香味独特，回味悠长！戴在身上，
走路带香风！”“数量不多！先到先得！”“三、二、一！上链接！”我喊完最后一句，
做了个自认为极具煽动性的手势。然后……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穿堂风呜呜地吹。
铜镜里映出我那张依旧美艳、却难掩憔悴的脸。还有我身后，
那间家徒四壁、四处漏风的破屋子。唯一的家具，是那张吱呀作响的破床。
地上堆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杂草枯叶。角落里还摊着一堆我捣鼓失败的“产品”。
空气里弥漫着草药、灰尘、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馊味。这就是我的直播间。
大周王朝冷宫，VIP至尊单人间。观众？鬼影子都没一个。
除了刚才那个骂骂咧咧的老太监。我把那颗孤零零的冷香丸扔回破碗里，
一***坐回冰冷的砖地上。草编的垫子硌得慌。真他娘的累。老娘顾媖，穿越前，
好歹也是个卷生卷死、摸爬滚打、月薪过万偶尔的带货主播。结果，一场熬夜直播猝死。
眼睛一闭一睁。就成了大周王朝新帝登基后，第一批被扔进冷宫的倒霉蛋——顾贵妃。罪名？
哦，据说是“狐媚惑主，德行有亏”。放屁！老娘连皇帝长啥样都记不清！
纯粹是新帝为了安抚他那帮老臣，拿我这个没背景的开刀立威。冷宫这地方，
比想象中更不是人待的。送来的饭菜，猪食都不如。冬天冷得像冰窖。夏天闷得像蒸笼。
蚊虫老鼠比人还精神。想找个人说话解闷？对门倒是有个疯疯癫癫的前朝太妃，
整天抱着个破枕头喊“儿啊”。指望她？算了吧。再这么下去，不是饿死，就是冻死，
或者干脆发疯。老娘不甘心！好不容易重活一回，难道就在这耗死？那天，
我又被克扣了伙食，饿得前胸贴后背，坐在门槛上望天。
脑子里全是上辈子直播间里火箭飞机刷屏的热闹场面。突然。叮！脑子里一声脆响。
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
烈的求生带货欲望……超级直播带货系统绑定中……1%……50%……100%！
绑定成功！新手大礼包已发放！请宿主查收！我当时就懵了。金手指？系统？
虽然套路老，但真香啊！我立刻用意念打开那个金光闪闪的虚拟包裹。
恭喜宿主获得：万能直播镜头1可无视位面壁垒，
连接多元宇宙观众恭喜宿主获得：初级美颜滤镜1效果：憔悴-50%，
魅力+10%恭喜宿主获得：冷宫特色资源包1内含：百年霉豆腐1罐，
枯藤老树皮若干，不知名野花若干，驱虫草药若干霉豆腐？树皮？野花？
这资源包……还真是冷宫特色，够“特色”的。美颜滤镜倒是好东西。
至少能让我这张饱受摧残的脸，看起来像个人。万能直播镜头？连接多元宇宙？
听起来牛逼哄哄。可……卖啥？总不能对着全宇宙直播吃冷宫猪食吧？
我看着角落里那堆破草烂叶，再看看那罐散发着诡异气味的霉豆腐。
一个大胆且荒谬的想法冒了出来。宫廷秘方！贵妃私藏！冷宫限定！这噱头，
够不够劲爆？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于是，就有了刚才那一幕。我，前带货主播，
现冷宫贵妃顾媖。在冷宫开启了宇宙级直播带货事业。开局，零观众。真·从零开始。
比上辈子还惨。至少上辈子开播，还有几个机器人水军捧场。我叹了口气，认命地爬起来。
开局不利，产品不行。得想办法。卖空气肯定不行。我扒拉着系统给的那堆“资源”。
霉豆腐……算了，味儿太冲。枯藤老树皮……啃不动。驱虫草药……长得太磕碜，卖相不好。
最后，目光落在那几朵蔫了吧唧、颜色诡异的野花上。这玩意儿，好像叫……鬼脸花？
冷宫墙根底下长的，生命力顽强，就是长得丑，味道也不好闻。但！我记得上辈子刷小视频，
好像看过用花瓣做天然染料的。试试？说干就干。我找了个破瓦罐，把那些鬼脸花揪下来，
使劲捣烂。又翻出件洗得发白、还带着补丁的旧里衣。撕下一小块布条，
扔进那摊紫红色的、黏糊糊的花汁里。等啊等。颜色好像……染上去了？我捞出来，
在冷水里涮了涮。布条变成了一种很柔和的粉紫色。还挺好看？
比宫里那些死气沉沉的染料染出来的顺眼多了！叮！
检测到宿主成功开发新产品：天然植物染丝巾冷宫限定款！
系统估价：10宇宙币/条新手保护期，价格翻倍，
即20宇宙币/条请宿主再接再厉！系统的声音及时响起。宇宙币？
虽然不知道能干啥，但听起来比冷宫的铜板值钱多了！更重要的是，有产品了！不再是空气！
我精神一振。丝巾！这玩意儿有搞头！宫廷妃嫔的丝巾？冷宫娘娘亲手染制？纯天然无添加？
故事性拉满！我立刻把那块布条小心地摊平晾好。看着那抹柔和的粉紫，
心里头一次燃起了希望的小火苗。接下来几天，我化身冷宫劳模。白天，
顶着张公公的白眼和咒骂，在冷宫犄角旮旯里疯狂寻找鬼脸花。这玩意儿长得不多，还分散。
为了几朵花，我差点把冷宫的地皮都翻过来。晚上，
就着昏暗的油灯油还是省吃俭用攒下来的，捣花汁，染布条。旧里衣很快被我撕完了。
我瞄上了那床破被子的被里。虽然也破，但料子还行，是细棉布。撕！为了宇宙币，拼了！
我的直播间，也终于不再是独角戏。系统镜头似乎真的开始工作了。
偶尔会有一两条弹幕飘过。来自机械位面观众：“主播手里那个发光的东西是什么？
指油灯”来自魔法位面观众：“哦，天呐，这原始的染色工艺！
让我想起了我的炼金学徒时代！”来自现代位面观众：“？？？
主播这COSPLAY有点东西啊，场景道具太逼真了！这破房子，这演技，绝了！
打赏个小心心！”虽然观众稀稀拉拉，问题五花八门。但至少，有人看了！还有人打赏！
虽然打赏的是那个位面的“小心心”，系统自动给我折算成了0.1宇宙币。蚊子腿也是肉！
我的解说也更卖力了。“姐妹们！看到没？纯天然植物染料！无污染！无添加！
真正的宫廷冷宫秘传手艺！”“每一寸布料，都浸染着冷宫娘娘的心血与……呃，
对自由的向往！”“颜色独一无二！戴出去绝对不会撞款！”“数量有限！
今天只上……三条！”我小心翼翼地把染好的三条小丝巾其实也就是布条，
展示在镜头前。一条粉紫，一条鹅黄用另一种小野花染的，
一条靛蓝用墙皮上的苔藓和某种矿石粉末瞎搞出来的。别说，颜色还挺正。
魔法位面观众：“颜色很纯净！蕴含微弱的自然气息！我要那条蓝色的！怎么买？
”现代位面观众：“主播手真巧！黄色那条***！包邮吗？”叮！
来自魔法位面观众“奥术之光”的订单：靛蓝丝巾1，支付：20宇宙币！叮！
来自现代位面观众“吃瓜小仙女”的订单：鹅黄丝巾1，支付：20宇宙币！两条！
卖出去了！整整40宇宙币入账！我激动得差点把手里的破瓦罐扔了。
“谢谢‘奥术之光’大哥！谢谢‘吃瓜小仙女’姐妹！爱你们！”“放心！本宫亲自打包！
绝对精美！”打包？我环顾四周。最后，忍痛撕下另一块相对干净的旧床单布，
把丝巾仔细包好。又找根草绳捆上。嗯，纯天然，够古朴。完美！剩下那条粉紫色的，
没人要？没关系！我自己戴！我美滋滋地把粉紫丝巾系在手腕上，
衬得我这几天被花汁染得五颜六色的手，都顺眼了不少。这抹亮色，在死气沉沉的冷宫里，
格外扎眼。扎了某些人的眼。这天，我刚送走骂骂咧咧送“猪食”的小太监。
正盘算着明天去哪搞点新“原料”。冷宫那扇破门，又被推开了。不是张公公。
是个穿着体面宫装、梳着一丝不苟发髻的中年嬷嬷。身后还跟着两个低眉顺眼的小宫女。
我认识她。皇后身边的心腹，林嬷嬷。刻板严肃，看我们这些失宠妃嫔的眼神，
跟看垃圾差不多。我心头一跳。皇后？她派人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干嘛？林嬷嬷板着脸，
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最后，落在我手腕那抹刺眼的粉紫色上。“顾氏。
”声音冷得能掉冰渣。“皇后娘娘仁慈，念你身在冷宫，衣食艰难，特遣老奴来查看一二。
”她眼神扫过我空荡荡的屋子，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看来，
顾小主日子过得……颇有闲情逸致？”她盯着我的手腕。“这颜色，倒是新鲜。
不知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染的？”我心里咯噔一下。糟了。太扎眼，惹麻烦了。
我赶紧把手缩回袖子里。“嬷嬷说笑了，不过是拾了些落花，胡乱染着玩罢了，不值一提。
”“胡乱染着玩？”林嬷嬷冷笑一声，向前逼近一步。“顾氏，冷宫是什么地方？
容得你如此放肆，弄些不三不四的勾当？”“老奴奉劝你一句，安分守己，才是你的本分！
”她眼神锐利如鹰。“若再让老奴发现你行这妖媚惑人之事，休怪皇后娘娘不念旧情！
”妖媚惑人？我染个布条就妖媚惑人了？这顶帽子扣得真大！我低着头，忍着气。
“嬷嬷教训的是，妾身……知道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林嬷嬷冷哼一声，
像巡视完领地一般，带着两个宫女，趾高气扬地走了。留下我，对着空屋子，
心里拔凉拔凉的。皇后盯上我了。这直播带货事业……岌岌可危。林嬷嬷的警告像一盆冷水，
把我刚燃起的热情浇了个透心凉。我盯着手腕上那条粉紫丝巾，越看越觉得刺眼。这玩意儿，
现在不是财富，是催命符。我一把扯下来，狠狠摔在地上。妈的！刚看到点曙光，
就被掐灭了。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冷宫这地方，暗无天日。唯一的信息来源，
就是那个骂骂咧咧的张公公，还有偶尔路过、看笑话的小宫女小太监。我得从他们嘴里套话。
至少得知道，外面现在是个什么风向。皇后到底想干什么。第二天，
张公公又来例行“巡查”。大概是昨天林嬷嬷来过，他今天看我的眼神更加鄙夷，
还带着点幸灾乐祸。“哟，顾小主，今儿个怎么不‘喧哗’了？”他故意拉长了调子。
“林嬷嬷亲自教导过，该老实了吧？”我深吸一口气。脸上堆起假笑。
从角落里摸出个小布包。里面是我偷偷省下的、唯一一块没舍得吃的硬邦邦的粗面饽饽。
冷宫里，食物是硬通货。“张公公，”我声音放得又软又低，“您老辛苦了。
”我把布包递过去。“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这天寒地冻的，您暖暖身子。
”张公公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又看看那小布包，鼻子里哼了一声。但还是接了过去。
手指捏了捏，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丁点。“算你还有点眼力见儿。”我趁机凑近些，压低声音。
“公公，您见多识广。昨天林嬷嬷来……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娘娘她……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啊？”张公公警惕地瞥了我一眼，把饽饽揣进怀里。
“误会？”他嗤笑一声。“顾小主，您就别装了。您那手腕子上戴的什么？那么招摇的颜色，
当谁看不见呢？”“皇后娘娘最重规矩！宫里如今提倡节俭朴素！你倒好，在冷宫这种地方，
还搞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娘娘宽厚，只让林嬷嬷来提点你。
要是换了以前……”他没说下去，但意思很明白。我心里飞快地盘算着。节俭朴素？
宫里提倡这个？这风向……有点意思。“是是是，公公教训得对。”我连连点头，
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我就是……就是饿得发昏，胡乱找点事做。
绝没有半点不敬之心！”“那个……皇后娘娘圣明，体恤下情。
那宫外……现在是个什么光景？也这么……节俭吗？”我试探着问。
张公公大概觉得我这冷宫弃妃掀不起风浪，又刚得了好处，话匣子松了点。“哼，宫外？
”他撇撇嘴。“还不是老样子！听说京城那些贵妇小姐们，攀比得厉害着呢！
”“什么‘霓裳阁’新出的料子，‘宝香斋’新调的香粉，抢破了头！一掷千金！
”“不过啊……”他压低声音，带着点神秘。“皇后娘娘娘家那位表小姐，林妡小姐，
最近可是风头正劲！”林妡？我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好像有点印象。皇后母族林家的嫡女，
据说才貌双全，是京城贵女圈的风云人物。“哦？林小姐怎么了？”我故作好奇。
张公公来了劲儿。“这位林小姐，可不得了！开了家叫什么‘云裳雅集’的铺子！
”“打着‘清雅’、‘自然’的旗号，卖些素色布料、淡雅香膏。
”“偏偏就对了宫里如今节俭的风气！皇后娘娘赞不绝口，亲自给她题了字！
”“现在京城里，都以用‘云裳雅集’的东西为荣！说是风雅，有格调！
”“连带着林小姐的名声，水涨船高！都说她是真正的大家闺秀，不流俗媚！
”张公公说得唾沫横飞。我听着，心里渐渐明白了。什么节俭朴素！什么不流俗媚！
全是狗屁！这是皇后在给自家侄女造势呢！用“清雅”当噱头，垄断高端市场。
打压其他可能冒头的、颜色鲜艳、设计新颖的竞争者。
比如……我这误打误撞搞出来的彩色丝巾。在她眼里，
我这种冷宫弃妃弄出来的“妖艳”玩意儿，就是在挑战她侄女“清雅”的地位！
是在打她皇后的脸！所以，林嬷嬷才迫不及待地来警告我。想把我这点小火苗，
直接按死在冷宫里。想得美！老娘偏不！你们玩你们的“清雅”。老娘在冷宫，
搞我的“冷宫限定”！高端路线走不通？老娘下沉！你们卖素色布料？老娘卖纯天然染色！
你们卖淡雅香膏？老娘卖……冷宫特产！我脑子里飞快转动。冷宫有什么？破败！荒凉！
古旧！还有……神秘感！对！神秘感！贵妃亲手制作！冷宫秘方！这噱头，还不够下沉？
还不够吸引眼球？高端市场被你们林家垄断？老娘去抢下沉市场！专治各种不服！
想通了关键，我非但没被吓倒，反而更兴奋了。对手越强，打脸才越爽！皇后和林妡是吧？
你们等着！有了目标，行动立刻清晰起来。丝巾暂时不能卖了。太扎眼。得开发新产品。
得足够“冷宫特色”，但又不至于让皇后觉得“妖艳惑众”，一棒子打死。
我重新审视系统给的那堆破烂资源包。目光，落在那罐一直被忽略的“百年霉豆腐”上。
黑乎乎，滑腻腻，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混合着豆腥和霉变的味道。以前看一眼都觉得反胃。
但现在……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用树枝挑开罐子上盖着的破布。味道更冲了。
呕……强忍着恶心，凑近了观察。白色的菌丝厚厚一层，覆盖在深褐色的豆腐块上。
在昏暗的光线下，竟然……有种诡异的、毛茸茸的生命力？叮！
检测到特殊物品：百年老卤霉豆腐冷宫***版系统分析：富含活性益生菌群，
代谢产物蕴含微弱生命能量。可开发方向：1. 口服强健肠胃？不推荐，
易腹泻2. 外用滋养肌肤？
存在未知风险3. 稀释提取精华液效果待验证外用？滋养肌肤？
霉豆腐抹脸上？我打了个寒颤。画面太美不敢想。但系统提示的“微弱生命能量”，
还有“百年老卤”……听起来好像有点东西？上辈子，那些贵妇们追捧的“神仙水”，
不也号称什么“酵母发酵液”吗？虽然人家是高科技无菌发酵。
我这是纯天然露天霉变……噱头！重点是噱头！冷宫百年老卤！贵妃秘制！返老还童？
青春永驻？我自己都不敢信！但忽悠……不，是卖给那些多元宇宙的观众，说不定能行？
说干就干！我找了个相对干净点的破碗，
舀出一点点最上面那层菌丝浓密、看起来“品相”最好的霉豆腐。
兑上冰冷的井水冷宫唯一水源。用树枝使劲搅合搅合。
得到一碗浑浊的、带着絮状漂浮物的、散发着诡异气味的灰白色液体。……这玩意儿，
能往脸上抹？我犹豫了。要钱不要命？还是……要命？叮！
检测到宿主自制：初级冷宫焕肤精华液实验版！
系统估价：50宇宙币/瓶10ml装，新手保护期价格翻倍，
即100宇宙币/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