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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个信徒歌词》中的人物劳拉西泮氟西汀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想当躺平的咸鱼”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第十三个信徒歌词》内容概括:暴雨砸在玻璃窗上的声音像是无数指甲在抓我缩在沙发裹着妹妹生前最爱的那条珊瑚绒毯毯角还留着三年前沾上的奶茶渍——那是她最后一次来我家过夜时打翻电视屏幕泛着冷蓝的循环播放的台风预警字幕在视网膜上烙下残影:“超强台风‘黑蛾’将于今夜登中心最大风力16级……”空气里浮动着潮湿的霉老式空调出风口耷拉着半截蛛水珠顺着墙纸的卷边滑在木地板上积成蜿蜒的溪我盯着茶几上那排药瓶...
主角:劳拉西泮,氟西汀 更新:2025-03-01 18: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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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砸在玻璃窗上的声音像是无数指甲在抓挠。我缩在沙发里,
裹着妹妹生前最爱的那条珊瑚绒毯子,
毯角还留着三年前沾上的奶茶渍——那是她最后一次来我家过夜时打翻的。
电视屏幕泛着冷蓝的光,
循环播放的台风预警字幕在视网膜上烙下残影:“超强台风‘黑蛾’将于今夜登陆,
中心最大风力16级……”空气里浮动着潮湿的霉味,老式空调出风口耷拉着半截蛛网,
水珠顺着墙纸的卷边滑落,在木地板上积成蜿蜒的溪流。我盯着茶几上那排药瓶,
氟西汀和劳拉西泮的铝箔包装被撕得支离破碎,像一群银色的死蝴蝶。门铃响起时,
雨声正攀上某种癫狂的节奏。“夏小姐?”快递员的声音隔着铁门闷闷传来,
“有您的加急件。”我赤脚踩过冰凉的瓷砖,
脚踝上未愈的烫伤疤被冷气刺得发痒——那是三天前煮泡面时恍神碰翻的热水壶留下的。
透过猫眼看去,穿着明黄色雨衣的快递员像一团模糊的光斑,怀里抱着个巴掌大的纸箱。
纸箱表面布满细密的雨痕。胶带歪歪扭扭地缠在左下角,
红色记号笔画的五瓣小花被雨水浸染,边缘晕开成血滴状。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直到痛感压过耳鸣——这和妹妹生前打包包裹的习惯如出一辙。
她总说左下角是“幸运方位”,每次都要用口红代替红笔画花,
可眼前这朵分明是血迹干涸后的褐红。这又是妹妹寄来的包裹,
这是她死后三年里寄来的第十三个包裹。“需要签收吗?”快递员递来湿漉漉的电子笔。
我注意到他左手小指戴着枚银戒,戒面刻着模糊的纹路,像是……五瓣花?“寄件人信息呢?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他低头翻找快递单的动作突然僵硬:“奇怪,
系统显示是匿名寄件。”雨衣兜帽的阴影里,他的嘴角咧开不自然的弧度,
“说不定是惊喜呢,夏小姐。”纸箱在掌心轻得诡异。关门的瞬间,
楼道感应灯突然爆出一串火花,某种带着铁锈味的寒意爬上后颈。我踉跄着退回玄关,
后背抵住鞋柜时,柜顶的招财猫摆件“啪嗒”摔碎在地——猫头滚到纸箱旁,
裂开的瓷片里渗出粘稠的黑色液体。剪刀划开胶带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啦声。
褪色的银铃铛滚落掌心,铃舌上的暗褐色污渍让我想起三年前殡仪馆后巷的野猫。
那些猫在妹妹葬礼当夜集体嚎叫,声音像被掐住脖子的婴儿,
而此刻铃铛的嗡鸣竟与记忆中的猫嚎诡异地重叠。铃铛内侧刻着极小的一行数字:0913,
正是妹妹的忌日。咔嚓——整间屋子突然陷入黑暗。
电视屏幕熄灭前最后一帧画面闪过地铁塌方的新闻,
施工队头盔上的探照灯照亮半截缠着银铃铛的骸骨。我摸索着墙上的开关,
指尖却触到一片湿黏。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喉间的尖叫被冻成冰碴——玄关的鞋柜上,
一双沾满泥浆的白色帆布鞋正静静摆着,鞋带系成妹妹最爱的双环蝴蝶结。
潮湿的水痕从鞋底蜿蜒至柜脚,在瓷砖上拼出歪扭的“来”字。我颤抖着举起手机,
闪光灯扫过鞋柜镜面时,镜中倒影的脖颈后赫然浮着半张人脸——惨白的、眼窝凹陷的脸,
唇角还沾着妹妹常用的唇膏。抽屉上的旧相框突然砸落在地。
玻璃裂纹像蛛网般横穿过照片里妹妹的笑脸,那是她十七岁生日在海边拍的,
泳衣肩带滑落处露出锁骨上的樱花纹身。而现在,纹身位置正渗出细密的血珠,
在照片表面晕开成真实的花瓣形状。翻转相框时,背面的铅笔字新鲜得仿佛刚写下:“姐姐,
别让他们找到我的日记。”雷声在头顶炸开的瞬间,银铃铛突然疯狂震颤。
嗡鸣声不再是单纯的金属共振,而是夹杂着指甲刮擦黑板般的尖锐噪音。
记忆如高压水枪般冲破闸门:殡仪馆停尸间里,妹妹的遗体左手无名指缺失一截,
法医说创口有撕咬痕迹。而此刻,我的无名指根部正传来针扎般的刺痛。“哒。
”身后传来鞋跟轻叩瓷砖的声响。我抓起玄关的黑色长柄伞冲向楼道,伞骨弹开的瞬间,
伞面映出背后一闪而过的白影——湿漉漉的鱼骨辫,发梢还滴着暗红的水珠。
那双帆布鞋在身后发出黏腻的脚步声,每一步都精确踩着我心跳的间隙。暴雨抽打着后颈,
睡裙下摆很快吸饱雨水贴在腿上。老图书馆的轮廓在雨幕中浮现,
像一块长满青苔的黑色方碑。拐进西侧小巷时,消防梯生锈的铁架滴落着血色的雨水,
在手背烫出细小的红点。。我贴着潮湿的水泥墙挪动,手电筒光束扫过窨井盖边缘时,
一枚银铃铛正卡在生锈的螺纹缝里,
表面布满新鲜的齿痕——像是被某种啮齿类动物反复啃咬,
却又残留着人类指甲的半月形刮痕。
“和葬礼上失踪的那枚一模一样……”我将铃铛举到眼前,铃舌处凝结的暗红结晶簌簌掉落。
三年前整理遗物时,
殡仪馆负责人反复道歉的模样突然浮现在脑海:“监控显示有野猫闯进来,
可能是叼走了铃铛手链。”但此刻,
掌心的铃铛内壁分明刻着极小的字母:LZM——林正明医生姓名的缩写。
撬棍刚卡进井盖孔洞,腐臭味便像活物般顺着缝隙攀爬上来。那不仅是尸体的恶臭,
更混着陈年药水浸泡过的金属味,像是整座城市的下水道都在这里溃烂化脓。
井盖掀开的刹那,成群的黑蛾迎面扑来,翅粉在光束中泛着诡异的珍珠光泽,
有几只撞在镜片上,复眼里竟闪动着妹妹坠楼时的残影。“闭气!
”林医生的手掌突然捂住我的口鼻。他白大褂袖口翻卷处露出小臂皮肤,
那里布满蜂窝状的溃烂伤口,正渗出混着银色颗粒的脓血。荧光试剂瓶砸在井沿的闷响中,
蛾群在幽蓝磷火里爆开成灰烬,飘落的残翅上清晰浮现出五瓣花纹路。
井壁的景象让我胃部痉挛。密密麻麻的虫卵覆盖了每一寸水泥表面,卵壳近乎透明,
能看见内里蜷缩的幼虫——它们长着人类婴儿的面孔,尾部却连着蜈蚣般的节肢。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所有卵壳表面都凸起细密纹路,
与我家里渗血墙纸上的五瓣花分毫不差。“这些是记忆蛹。”林医生的手术刀划过卵壳,
粘稠的淡黄色浆液滴落时,竟在空气中幻化成模糊的画面:妹妹穿着校服蹲在井边,
正用裁纸刀在水泥上刻字。“当宿主体温接近时,
蛹会……”他的解释被突然抽搐的右手打断。绷带缝隙间,
我看见他的食指关节正以不正常的角度扭曲,皮肤下凸起蚯蚓状的蠕动物。
他猛地将手插进衣袋,再掏出时已戴着胶皮手套:“拿好这个。
微型测温仪显示井底温度正在急速攀升:18℃、23℃、31℃……虫卵开始规律性收缩。
最近的几枚突然爆开,黏液溅在手背上,火烧般的灼痛中,
那些婴儿面孔的幼虫正用乳牙啃咬我的皮肤。林医生拽着我后退的瞬间,
整个井壁如同活过来的子宫般开始蠕动,数不清的蛹在破裂,
此起彼伏的啼哭声在井道内形成共振,震得耳道渗出温热的血。“它们要找宿主!
”林医生将整管试剂倒向井口。磷火腾起的刹那,虫卵群发出高频尖叫,
干瘪的外壳簌簌脱落,
露出后面水泥墙上的刻痕——用十三种语言重复雕刻的091309130913,
最新的一道划痕还沾着粉底液,正是妹妹常用的色号。手电光定格在井壁中段时,
我的呼吸几乎停滞。半张学生证嵌在水泥里,照片上的女孩梳着鱼骨辫,
嘴角痣的位置与妹妹分毫不差,但姓名栏却写着“苏晚晴”。
证件有效期截止到2023年9月13日,而今天正是9月12日深夜。“第七个祭品。
”林医生的金丝眼镜反射着冷光,“她们都以为自己在拯救朋友,
实际上只是往时间褶皱里填充血肉。”他突然用手术刀挑开我后颈的头发,
“你是不是也开始听见铃声了?从太阳穴深处传来的,像有根银丝在脑浆里搅动?
”井底传来的纸张翻动声打断了他的逼问。那本蓝皮日记卡在爬梯横杆间,
封面被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却奇迹般保存着内页——当我伸手去够时,
指尖突然传来被吮吸的触感。井壁渗出沥青状物质,缠住手腕往深处拖拽。“别碰轮回介质!
”林医生的撬棍砸在井沿火星四溅。他扯住我衣领的力道大得不似人类,
白大褂领口绷开的纽扣处,锁骨位置赫然纹着与妹妹相同的樱花图案。
灰雾就在这时从井底喷涌而出,雾中浮现的无数双脚踝系着褪色银铃,
最外侧那双白帆布鞋还在往下滴落泥浆,水渍组成的新词在井沿闪烁:找到我。
青铜罗盘从林医生口袋滑落,指针正逆时针疯狂旋转。他掐住我的下巴强迫对视,
左眼虹膜突然裂成复眼结构:“三年前那个雨夜,
小夏把关键的时间锚点藏在你……”地铁塌方的轰鸣从地底传来,整个井道开始剧烈震颤。
林医生突然露出痛苦神色,复眼恢复成正常瞳孔,
拽着我冲向消防梯的动作慌乱得像在逃避什么。当我们翻过图书馆后墙时,
地下室方向传来混凝土爆裂的巨响,一只缠着银铃铛的骷髅手穿透井口,
中指套着的樱花尾戒正在月光下泛着血光。便利店自动门开合的叮咚声恍如隔世。
收银台电视里,新闻主播的嘴唇正机械开合:“……地铁三号线塌方区发现第七具骸骨,
死亡时间约在三年前……”镜头扫过骸骨手腕时,我死死捂住嘴——那串银铃铛中的一枚,
正刻着今早刚出现在我家鞋柜上的“来”字。
生从胸前的口袋里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中七个穿着校服的少女手挽手站在图书馆前,
每个人脚踝都系着银铃铛。最右侧低头绞着衣角的女孩,正是我高三休学半年的妹妹。
"三年前的今天,她们约定用招魂游戏复活自杀的朋友。"林医生的指尖划过照片上霉斑,
"你妹妹是第八个。"货架上的泡面突然哗啦啦的全都倒下,玻璃门外掠过一道佝偻的黑影。
林医生猛地扯着我蹲下,收银员正疑惑地抬头张望时,我们头顶的监控屏幕突然爆出火花。
林医生在我掌心塞了枚铜钥匙:"去我办公室,第三个冷冻柜。
"收银台的电视突然切换成雪花屏,
他借着噪音掩护压低嗓音:“我的虹膜认证三天前就被注销了。”白大褂袖口上翻的刹那,
我瞥见他手腕内侧的烫伤疤痕,形状竟和妹妹日记里的五瓣花完全重合。
货架深处传来碳酸饮料罐被挤压的吱呀声。林医生突然将我推向调料区,
自己抓起两包卫生巾走向收银台。经过立式冰柜时,他看似无意地用皮鞋尖踢了一下电源线,
制冷器的嗡鸣瞬间拔高成刺耳的蜂鸣。“最近总失眠吧?
”他故意用能让第三个人听见的音量说,“去我办公室拿佐匹克隆,第三个柜子。
”手指却在扫码枪背面快速划写:别回头 别开灯。玻璃门外的佝偻黑影贴得更近了。
林医生接过购物袋时,一枚微型追踪器滑进店员围裙口袋。
他突然揪住对方衣领大吼:“你刚才多收了我十块钱!
”——这是为掩盖冷冻柜密码的耳语我猫腰从后门钻出时,
最后一眼看见林医生背靠鲜食柜摆弄手机,
屏幕上是倒计时界面:**00:04:13**。他白大褂后襟渗出深色水渍,
那根本不是雨水,而是混着银色颗粒的血液。而他的后颈皮肤裂开细缝,
露出底下齿轮转动的金属光泽。我一路跑到林医生办公室,
把铜钥匙插入标着林正明副主任的门锁时,走廊尽头传来电梯抵达的叮咚声。
我闪身钻进办公室反锁上门,后背抵着门板剧烈喘息。
林医生的办公室弥漫着福尔马林与腐殖质混合的怪味,像是解剖室被埋进了雨林深处。
无影灯在解剖台上投下青灰色的光圈,
不锈钢器械盘里躺着半截缠银丝的断指——断面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与妹妹葬礼上缺失的那截指骨如出一辙。第三个冷冻柜矗立在房间尽头,
柜门结着蛛网状的冰霜。指尖触到把手的瞬间,一股细微的电流窜过后颈,
耳边突然响起妹妹的轻笑:“姐姐,你闻起来像冷藏三文鱼。
”这分明是她高中时常开的玩笑,可此刻声音却从冷冻柜内部传来。铰链的呻吟声中,
冷白雾气蛇一般缠上脚踝。第一层抽屉缓缓滑出,穿校服的少女尸体仰面躺着,
皮肤呈现出诡异的半透明质感,皮下血管中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细碎的银色光点。
她左手无名指自第二关节处消失,
断口缠绕的暗红丝线串着七枚米粒银铃——其中一枚内侧刻着“0913”,
边缘还沾着奶茶渍。“叮铃——”口袋里的铃铛突然自发震颤,
与尸体手链上的银铃共振出涟漪般的声波。解剖台上的手术剪随之跳动,
在金属托盘上刻出深痕。当我凑近观察尸体面容时,她的睫毛突然结满霜花,
眼睑在冰晶碎裂声中缓缓睁开——虹膜里浮动着地铁塌方新闻的画面,
而瞳孔深处映出的正是我站在井边的背影。第二层抽屉的响动打断了窒息般的对视。
裹在婚纱里的尸体蜷缩成胎儿姿势,头纱下露出半张布满缝合线的脸——线头竟是银丝,
针脚走向与林医生白大褂的缝线完全相同。尸体右手攥着一本巴掌大的日记,
内页写满“不要相信戴金丝眼镜的人”,而沾血的金属牌从嫁衣领口滑落,
编号0913-γ在冷光下泛着幽蓝。翻开日记的刹那,腐臭味骤然浓烈。
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半张实验报告,
标题栏印着“Subject 0913-γ克隆体记忆载入失败记录”。
报告边缘的咖啡渍晕开了几行小字:“γ型在婚礼当天觉醒,试图用婚纱勒死林医生,
后被强制休眠。”字迹的起笔习惯,竟与我大学时的实验笔记一模一样。
手机震动声在死寂中炸开。林医生的定时邮件标题猩红刺目:快逃!!她们还活着!!!
几乎同时,冷冻柜深处传来指甲刮擦金属的声响,像是有人被困在冰棺里拼命抓挠。
第三层抽屉比前两层宽大数倍,掀开白布的瞬间,腐臭混着铁锈味灌入鼻腔。
七具少女尸体以胎儿姿势环抱成圈,每具尸体的脊骨都刺破皮肤,形成锯齿状的骨环。
她们脖颈缠绕的银链在中央汇成一股,
末端拴着拳头大小的铃铛——表面蚀刻的五瓣花正与我家渗血墙纸的纹路重叠,
花心处嵌着微型摄像头,红灯微弱地闪烁。“你的心跳太慢了。
”穿婚纱的尸体不知何时坐了起来,头纱滑落露出全貌——那分明是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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