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煮了外婆唯一留给我的小狗煮了给亲戚滋补。
我上吐下泻三天,高烧不退时,他只说:“那种***东西不如煮了给大家补身体,落得个好名声。”
高考前,他把我小时候被猥亵的视频发到班级群里。
“高考竞争那么激烈,你为什么还要去占名额,不懂为别人着想的垃圾。”
我第一次动手推了他,却被恶意剪辑发到网上被骂是不孝女。
原本名列前茅的我被勒令退学。
在他声称为没钱的赌徒着想。
拿我治病的钱堵伯后从家中一跃而下。
带着满腔恨意睁眼,我回到团圆宴那天。
我把他当儿子养的龟端上饭桌,笑眯眯道:“大家快尝尝,二十年的龟滋补效果特别好。”
1听到我这么说,爸爸夹菜的手一顿。
但料想我应该没这么大胆子,尝了之后更是招呼亲戚一起大快朵颐。
我看着他们满嘴流油的画面,生理上泛起恶心。
直到大伯放下筷子,砸吧着嘴问这龟花多少钱买的。
我朝着爸爸甜甜笑着,“这得问我爸爸,毕竟是他养了这么久的。”
爸爸原来埋在碗里的头猛地抬起来,额角青筋暴起,脸涨得发紫。
与刚才享受其中的模样判若两人,我不禁在心中冷笑。
前世他私自把我的狗做成红烧肉端上饭桌。
爸爸腆着肚子说:“用的我家养的狗肉,网上说狗肉的功效可多了。”
亲戚听了都称赞我爸好肚量,会为别人着想。
他就那么欣欣然接受大家的赞美,全然不顾抱着马桶呕吐不止,高烧不退的我。
我从小被寄养在外婆家,外婆去世后爸妈才把我接回来。
小狗点点是外婆留给我的唯一回忆,我极其珍视它。
在妈妈的苦苦央求下他终于把我送去医院,但就在上完厕所看到我在输液后,一把拔掉了我的针管。
“后面那么多人排队呢,你就非要在这占着位置。”
流出的血拖了一条长长的痕迹。
我在周围不解和嫌恶地目光中被粗暴地从地上拖走。
大家还和前世一样赞美着爸爸,可赞美的对象是他珍爱的龟。
我适时补充,“爸爸为了大家尝到最美味的龟肉,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养它呢!”“今天切它都费了好大的力气。”
我没有说错,它平常吃的比我和妈妈还好,被养的肥肥硕硕连行动都困难。
稍微生一点小病爸爸就会大手一挥好几千给它治疗。
他硬着头皮应下,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龟被残忍瓜分进了肚子。
一进家门我就被他一脚踹到了墙上,面露凶光恶狠狠地问我。
“小***谁他妈让你把老子的龟做菜的。”
我一脸无辜地看他,“不是爸爸一直教我要为人着想吗?”“你看大家吃得多开心,我做错了吗?”他被问的哑口无言,只好不停打我出气。
我想到自己的计划并未反抗,只是庆幸提前把点点送到朋友家。
在妈妈的哀求下,他终于停下动作啐了我一口回房间了。
妈妈抱着快要昏倒的我泪流满面,“对不起,是妈妈太软弱了。”
妈妈不是自愿嫁给爸爸的,她本有一段美好的爱情故事,可在结婚前几天被爸爸盯上,用下作的手段强抢了她。
妈妈的家乡最重视清白,即使再怎么不愿意也只好把妈妈嫁给了他。
我轻声安抚着妈妈,这次我一定会保护好她,逃离爸爸的魔爪。
2我想到前世的经历,不断找机会从他的手机里找视频,但却一无所获。
我算着日子,就快到自主招生阶段。
前世这个时候,大伯带着表哥来我家,说表哥需要一些好的成绩证明帮他通过资格测试。
他在一声声恭维里答应了下来,私自我把我的竞赛成绩全都改成表哥的信息。
他成功上岸,而我却失去了资格,被气进了医院后表格一家还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我祈求爸爸给我做主,他却只是狠狠瞪着我。
“你表哥读书那么辛苦,你就不能为他着想吗,真是个白眼狼。”
但他从小不学无术,从来没在学习上花过一点心思。
曾经还做出了那样不堪入目的事情......此刻他们却一边倒地为他说话。
就因为他是个男人,就应该得到所有的资源和偏爱。
无论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都可以被原谅。
如果我改变了走向,成功被提前录取,不再需要参加高考,应该就能避免前世的遭遇。
这次我提前把竞赛获奖信息都换成了假的。
果然放学回到家时,爸爸面如菜色,脸黑的像锅底一样,把我拽过来就是一顿臭骂。
“你个小***,不要脸到把算盘珠子打到你表哥身上。”
他还是那么可笑,为了别人来断我的路,最后却是我的错。
我得到的永远都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与打压。
小时候我得了第一名,第二名的小孩当场委屈哭了,爸爸为了哄她高兴,当着所有同学的面把我打了一顿,一等奖的奖状也撕得粉碎。
想到我的监控,我还是没有还嘴,咽下了这口恶气。
妈妈把我拉到一边说大伯来和他吵了一架,还要和我们一家断绝关系。
奶奶那边的亲戚把他笑话了个遍,他这么好面子的人都要气疯了。
是啊,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他的为人着想从来不是善良,只是为了给自己赚足面子,当人上人。
3过了几日爸爸让我们去求大伯一家一起吃饭。
妈妈问他怎么定了市里最贵的五星级酒店。
他轻描淡写,“死丫头发了奖学金,请人家吃顿好的不是理所当然吗?”大伯一家本来极度抗拒,听到是最好的酒店还是欣欣然来了。
他豪气地点了几个贵菜,把手一甩,“今天你们随便吃,都算在我身上。”
我悄悄附在爸爸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戏谑道:“我的奖学金还没到账,卡里的钱是老板拖欠你的工资,爸爸可省着点花。”
他一把揪住我的后颈,“你不早告诉老子。”
我在一旁委屈道:“可是我以为你替大伯一家着想,不忍心拂了你的好意。”
大伯皱眉问怎么了,爸爸却只能讪笑着说没事,让他们随便点。
转头出门问服务员刚点的五千的精酿白酒能不能退,服务员却说不能退也不能带走。
在场的人只有他一个能喝酒,他舍不得浪费只好一股脑喝了。
吃完饭回去时大伯一家并不想掏打车费,想让爸爸送他们回去。
我适时地道喝酒不能开车,我知道越是这样反对,他越是会做。
显得自己真的很心善,果然他一把甩开我和妈妈执意送他们回去。
晚上爸爸迟迟没回来,没过多久接到医院电话。
说爸爸开的车撞上护栏,表哥现在还在抢救室。
我们赶到时,爸爸正跪在地上痛哭,求大伯不要报警。
我看着他们一家人只顾自己的嘴脸,真是一场好戏。
事后我爸爸答应会每个月给大伯一家打钱,表哥也被抢救回来。
他们才善罢甘休,只是爸爸的驾驶证被吊销,工作也没了。
他变得更加暴躁易怒,每天都找理由拿我和妈妈撒气。
妈妈做的饭不合胃口了,说我们要饿死他。
“这么多年了连顿好饭都做不了,你***没脑子。”
妈妈换了床单颜色,他说这个颜色克他,让他生病。
“***,就想早点克死我去找别的男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