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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21

1 纪念日礼物水晶高脚杯里,1990年的罗曼尼·康帝散发着醇厚的香气,

映照着餐厅顶端华丽的水晶吊灯,

也映照着我身上这件特意为今天准备的Valentino新款连衣裙。

今天是我和陆寒霆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桌上的菜热了又凉,凉了又热。

墙上的欧式挂钟指针,已经慢悠悠地跨过了晚上九点。佣人张妈第三次走过来,

小心翼翼地问:“太太,先生他……是不是有应酬?要不您先吃点?”我摇了摇头,

胃里因为长时间的饥饿和等待,隐隐作痛。心里那点可笑的期盼,像风中的残烛,明明灭灭。

三年了,他似乎从未记得过这个日子。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门外终于传来了引擎声。

我的心猛地一跳,几乎是雀跃着站起身,理了理裙摆和头发,走向门口。门开了。

陆寒霆果然站在门外,身形挺拔,穿着我早上亲手为他熨烫好的定制西装。只是,

他的臂弯里,还挽着另一个女人——苏清。他心心念念了十年的白月光。

苏清穿着一身洁白的羊绒连衣裙,弱不禁风地依偎在陆寒霆身边,看向我的眼神,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寒霆,你……”我喉咙发紧,后面的话卡在那里,问不出口。

纪念日?他带着别的女人回来,是为了庆祝吗?陆寒霆的目光扫过餐厅里精心布置的一切,

没有丝毫动容,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他开口,声音比西伯利亚的寒流更刺骨:“准备一下,

我带你去个地方。”“去哪里?今天是我们……”“不重要了。”他打断我,语气不容置疑。

苏清这时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声音娇柔:“寒霆,别对林晚姐姐这么凶嘛,

她也是好心等你。”她说着,朝我走了几步,脸上挂着无辜的笑容:“林晚姐姐,对不起啊,

都是我不好,突然心脏不舒服,寒霆不放心我才……”她伸出手,似乎想拉住我表示亲近。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碰到我的瞬间,她脚下突然一个踉跄,整个人夸张地向后倒去,

发出一声惊呼。“啊!”陆寒霆脸色骤变,一个箭步冲上前,稳稳地接住了她,

将她护在怀里。“林晚!你推她?!”他抬头看向我,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焚毁。

我愣住了,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我没有!是她自己……”“我亲眼所见!

”陆寒霆厉声喝道,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和鄙夷,“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不懂事,

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恶毒!清清心脏不好,你知不知道你这一下可能会要了她的命!

”苏清在他怀里微微颤抖,泫然欲泣,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寒霆,别怪姐姐,

她可能……可能只是一时冲动。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来的……”“该不该来,不是你说了算。

”陆寒霆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再转向我时,眼神已是一片决绝的冰冷,“林晚,

我看你是精神出了问题。”他朝门外一挥手。两个穿着白大褂、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

眼神麻木,不带一丝情感。我的血瞬间冷透了。我终于明白他要带我去哪里。那不是医院,

是囚笼!“不!陆寒霆!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没病!”我惊恐地向后退去,

打翻了玄关的花瓶,碎裂声刺耳,如同我此刻心碎的声音。“有没有病,医生说了算。

”他面无表情,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你情绪不稳定,有严重的臆想和暴力倾向,

为了你和周围人的安全,必须接受治疗。”“治疗?那是什么地方你比我更清楚!我不去!

那是精神病院!”我挣扎着,嘶吼着,却被那两个“医生”粗暴地抓住了手臂,

针头冰冷的触感贴上我的皮肤,恐惧让我浑身战栗。绝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死死地盯着陆寒霆,这个我爱了整整五年的男人。我曾为他放弃光芒万丈的前途,

甘愿困在这方寸之地,做他温顺的妻子。他看着我,就像看一件碍眼的垃圾。然后,

他用一种平静到残酷的语气,对怀里的苏清说:“别怕,清清。那里是全市最好的精神病院,

她会一直待在那里,不会再出来碍你的眼。”在被拖出家门,

意识即将被药物模糊的最后一刻,我清晰地听到苏清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

在我耳边低语,带着胜利者的嘲讽:“你占着陆太太这个位置,已经够久了。现在,

该物归原主了。”冰冷的液体注入血管,黑暗彻底吞噬了我。最后印在我脑海里的,

是陆寒霆冷漠决绝的背影,和他小心翼翼呵护着苏清的画面。原来,三周年纪念日的礼物,

是万劫不复。2 炼狱七日意识在黑暗中沉浮,耳边是断续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和呓语。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混合着某种腐臭,强行钻入鼻腔。我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惨白的天花板,上面布满污渍。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木板床,

铺着粗糙、散发着霉味的床单。这里就是……精神病院?我挣扎着想坐起,

却发现四肢被皮带牢牢地固定在床架上。“放开我!我没病!放我出去!”我用尽力气呼喊,

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嘶哑无力。铁门上的小窗被拉开,

一张面无表情的护士脸出现:“1058号,安静点!再不配合治疗,就给你加药!

”“我要见陆寒霆!让他来见我!”我不甘地嘶吼。护士冷笑一声:“陆总?陆总交代了,

要我们好好‘照顾’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小窗“哐当”一声关上,

隔绝了外界唯一的光源和声音。绝望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我的心脏,一点点收紧。

不知过了多久,门再次被打开。还是那两个男护工,他们解开我的束缚,粗暴地将我拖起来。

“走,去做检查。”所谓的“检查”,就是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

被一个眼神浑浊的医生翻来覆去地问一些荒谬的问题。“你是不是总觉得有人要害你?

” “你是不是认为陆寒霆先生不爱你?” “你是不是嫉妒苏清小姐?”我一遍遍地解释,

一遍遍地否认,换来的却是医生在病历本上写下:“患者否认病情,

伴有明显的被害妄想和嫉妒妄想。”然后,便是“治疗”。我被强行按在椅子上,

太阳穴被贴上冰凉的电极。电流接通瞬间,剧烈的疼痛和麻痹感席卷全身,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眼前一片花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嘴里弥漫开血腥味。

“啊——!”凄厉的惨叫自我喉间溢出。这仅仅是开始。

他们给我注射各种让我头晕目眩、四肢无力的药物。我的思维变得迟钝,记忆开始混乱,

有时候甚至分不清白天黑夜。偶尔清醒的时刻,我便蜷缩在冰冷的墙角,回忆着过去。

我想起第一次见到陆寒霆,他在华尔街的投行晚宴上侃侃而谈,光芒四射。那时的我,

是初露锋芒的金融分析师“J”,与他针锋相对,又彼此欣赏。他说:“林晚,

你的眼睛里有星辰大海。”他说:“放弃那些虚名,到我身边来,

我只想让你做我一个人的陆太太。”我信了。我收敛了所有锋芒,藏起了“J”的身份,

学着洗手作羹汤,以为这就是幸福。多么可笑!“吃饭了。

”护工将一份馊臭的饭菜扔在地上。我饿得头晕眼花,却看也不看那猪食一样的东西。

同房间的一个女人,眼神空洞,时常喃喃自语,这时却悄悄爬过来,塞给我半块干硬的面包。

“吃吧,不吃会死的。”她声音沙哑,“来到这里,就别想出去了。

他们都是被外面的人放弃的……”我握着那半块面包,眼泪终于汹涌而出。

不是因为身体的痛苦,而是因为这彻骨的背叛和绝望。陆寒霆,你不仅要囚禁我的身体,

还要摧毁我的意志,让我真的变成一个疯子吗?不!我狠狠擦掉眼泪,将面包塞进嘴里,

用力吞咽。我不能死,更不能疯!仇恨的火焰,在炼狱的煎熬中,非但没有熄灭,

反而越烧越旺。每一个被电击的瞬间,每一个被灌药的时刻,

苏清那得意的低语和陆寒霆冰冷的眼神,都如同烙印,深深刻在我的灵魂上。我要活下去。

活下去,才能让他们付出代价!3 第七日的“死亡”在非人的折磨中,时间失去了意义。

但我靠着在墙壁上刻划痕,清晰地数着日子。今天是第七天。这七天里,我学会了伪装。

我开始顺从地吃药偷偷藏在舌根下,找机会吐掉,配合地接受“治疗”默默忍受,

不再反抗,眼神变得和其他病人一样空洞麻木。那个给我面包的女人,叫阿雅。

她是因为家族遗产斗争,被亲生弟弟送进来的。偶尔,她会有清醒的时刻。“晚晚,

你要小心,”她低声告诉我,“我偷听到护士说,陆先生又给医院捐了一大笔钱,

要求‘特别关照’你。他们还提到什么……项目很快就能到手了……”项目?我父亲的公司!

陆寒霆果然在趁我不在,对林氏下手!怒火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烧毁,但我死死掐住掌心,

强迫自己冷静。下午,我偷听到两个护工在走廊闲聊。“里面那个1058,真是陆太太?

” “是啊,听说陆总马上就要和她离婚,娶那个苏小姐了。” “啧啧,真惨。

不过她也活该,听说精神病人***很常见……” “小声点!院长吩咐了,

今晚……‘意外’……”我的心沉到谷底。他们不仅要关着我,还要我的命!“意外”?

多么完美的借口。不能再等了!深夜,医院陷入死寂。只有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梦呓。

我悄悄下床,摸到门边。门是从外面锁死的。唯一的通风口,装着坚固的铁栅栏。

绝望再次袭来。就在这时,一点微弱的光线从门缝下透入。是阿雅!

她不知用什么方法引开了走廊的巡逻护工,

隔着门缝对我做口型:“机会……快……”没有时间犹豫了!我退回房间,

迅速将床单撕成布条,拧成一股。又拿出偷偷藏起的,从坏掉的餐盘上掰下来的塑料薄片。

我没有试图打开门,那不可能。我的目标是——火警报警器。我将布条的一端点燃,

利用烟雾!这是我能想到的,制造最大混乱的唯一方法。烟雾开始弥漫,刺鼻的气味升起。

“着火了!着火了!”阿雅在外面用尽力气大喊起来。瞬间,刺耳的火警***划破夜空!

整个病区陷入一片混乱,病人的尖叫、护工的奔跑声、玻璃破碎声交织在一起。浓烟滚滚,

热浪扑面。我蜷缩在墙角,用湿床单捂住口鼻,等待着。计划最关键的一步——金蝉脱壳。

我必须让所有人都相信,林晚已经死在了这场大火里。房门被猛地撞开,

几个护工冲进来救人。“1058号!1058号在哪里?” “在里面!没反应了!

”在一片混乱和浓烟中,

早已没有声息的、和我体型相似的躯体那是阿雅帮我找到的一个刚刚因病去世的病人遗体,

我们互换了衣服。没有人会在火场中仔细分辨一具“尸体”。而我,趁着浓烟和混乱,

按照阿雅之前告诉我的、一条废弃的杂物通道,匍匐前进。肺部吸入浓烟,灼痛难忍。

手臂被灼热的铁皮烫伤。但我咬紧牙关,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出去!通道的尽头,

是一扇生锈的铁门。我用尽最后力气撞开它。冰冷的夜风夹杂着雨水,吹打在脸上。

我跌倒在泥泞中,贪婪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远处,精神病院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消防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一辆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地滑到我面前。车门打开,

一把黑伞首先伸出,挡住了冰冷的雨丝。伞下,是一张俊美却带着担忧和冷冽的脸。顾景深。

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丝毫惊讶,只有沉痛和一丝终于找到我的释然。

他脱下昂贵的西装外套,快步上前,裹住我狼狈不堪、瑟瑟发抖的身体。“我来晚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抬起头,

雨水和泪水混杂着从脸上滑落,但我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清醒和冰冷。“不,刚刚好。

”我的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定,“告诉外面,林晚已经死了。”我看着那冲天的火光,

一字一顿地说:“现在,该‘J’回来了。

”4 涅槃与獠牙我被顾景深安置在他名下的一处隐秘庄园。接下来的几个月,

是身体与精神的双重修复。顶级的医疗团队为我治疗烧伤和因药物损伤的身体机能。

心理医生帮我疏导在精神病院积压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但更多的时候,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巨大的电子屏幕上,滚动着全球金融市场的实时数据。桌面上,

堆满了关于陆氏集团、苏清以及陆家上一代的详细资料。顾景深推门进来,

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放在我手边。“你需要休息,林晚。”“叫我‘J’。

”我的视线没有离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调出陆氏近一年的财报和项目评估报告,

“休息是奢侈的,在我拿回一切之前。”他叹了口气,

靠在桌边:“陆寒霆已经全面接管林氏,将其并入陆氏集团。他借着丧妻之痛,

博取了不少同情分,股价在短期内甚至有小幅上扬。苏清以未来陆太太自居,

频繁出入上流社交圈。”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让他再得意一会儿。爬得越高,

摔得越惨。”我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是我以“J”的身份,

在过去几年暗中建立的投资网络和离岸公司账户。里面的资金,远超任何人的想象。

当年我隐退,并未真正放弃我的王国,只是转入了更深的地下。“景深,帮我做几件事。

”我转过身,眼神锐利如鹰,“第一,用‘星寰资本’的名义,

秘密吸纳陆氏在二级市场的散股。第二,找到当年为我父亲工作的老臣,

特别是财务总监王叔,他一定知道陆寒霆用了什么手段。第三,”我顿了顿,

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查清楚苏清所有的黑历史,从她出道前开始查,

我要让她没有任何翻身的可能。”顾景深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欣赏,有心疼,

最终化为全然的信任与支持:“好。”他离开后,我走到巨大的落地镜前。镜中的女人,

身形消瘦,但脊背挺直。曾经温婉的眉眼,如今只剩下沉淀后的冷静与锋芒。短发利落,

更添几分飒爽与决绝。身上的伤痕尚未完全消退,但它们不再是耻辱的印记,

而是复仇的勋章。我抚摸着锁骨下方一道浅浅的烫伤,那是大火留下的印记。“陆寒霆,

苏清……”我对着镜中的自己,也对着无形的敌人,轻声低语,“游戏开始了。你们准备好,

迎接来自地狱的问候了吗?”5 帝国的裂痕一年后。陆氏集团与苏清的订婚典礼,

堪称本市年度最盛大的社交事件。香槟塔闪耀,名流云集。陆寒霆挽着身着高定礼服的苏清,

接受着众人的祝福,志得意满。苏清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手指上那枚鸽子蛋钻戒,

刺眼夺目。“恭喜陆总,苏小姐。” “陆总节哀,如今觅得良缘,

林小姐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有人不合时宜地提及林晚。陆寒霆的笑容微微一僵,

眼底掠过一丝极快的不自然,随即恢复如常:“谢谢,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苏清紧紧挽住他的手臂,柔声道:“寒霆,我们会一直幸福的。”然而,表面的风光之下,

暗流早已涌动。订婚典礼后不久,陆氏集团接连遭遇重创。

先是海外一个寄予厚望的新能源项目,在临签约前,

被一家名不见经传的“星寰资本”以更优厚的条件和更前瞻的技术方案截胡。

陆氏前期投入的巨大研发和公关费用,瞬间打了水漂。紧接着,

陆氏的核心业务——高端商业地产,接连出现施工事故、材料质量问题,被媒体大肆报道,

口碑严重受损。最让陆寒霆心惊的是,陆氏的股票开始出现不正常的波动。

一股神秘的资本力量,在悄然无息地持续做空陆氏,手法极其老辣,

每一次都精准地踩在陆氏的痛点上,让他疲于应付。董事会上的压力与日俱增。

股东们质疑他的领导能力。“陆总,这接连的打击太蹊跷了!是不是有人在针对我们?

” “星寰资本到底是什么来头?查不到任何背景信息!”陆寒霆焦头烂额,

他动用了所有人脉去查“星寰资本”和那股做空势力,却如同石沉大海,对方隐藏得极深。

夜晚,他独自在办公室,对着电脑屏幕上不断下跌的股价曲线,眉头紧锁。

一种脱离掌控的无力感,让他烦躁不安。就在这时,他的私人邮箱提示音响起。

发件人:未知。 标题:问候。 内容只有一句话,却像一把淬毒的冰锥,

瞬间刺穿了他强装的镇定——“第七日,回来了。”陆寒霆猛地从椅子上站起,瞳孔骤缩,

背后瞬间沁出一层冷汗。第七日……林晚“死”在那家精神病院,正好是第七天!是巧合?

还是……恶作剧?他立刻拨打内线电话,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给我查!

查这个邮件的IP地址!立刻!马上!”然而,

调查结果毫无悬念——IP地址经过多层跳转,最终指向海外一个无法追踪的公共服务器。

陆寒霆跌坐回椅子上,看着那行冰冷的字,第一次感到一种发自骨髓的寒意。

那个他亲手送进地狱的女人,难道……真的回来了?

6 拍卖会上的交锋由顾氏集团主办的年度慈善拍卖晚宴,冠盖云集。

陆寒霆本因公司事务烦心,不欲参加,但为了稳住外界对陆氏的信任,

他不得不带着苏清出席。苏清一身珠光宝气,努力维持着优雅的笑容,

但眼底的焦虑却难以完全掩饰——最近她的几个代言和演出机会都出现了问题,

风言风语开始在网络上传开。拍卖会进行到一半,一件拍卖品引起了陆寒霆的注意。

那是一枚古董胸针,翡翠镶嵌,设计典雅。他记得,这是林晚母亲当年的嫁妆之一,

后来林家落魄,这枚胸针流落在外。林晚曾多次在他面前提起,言语间充满对母亲的思念。

一丝复杂的情绪掠过陆寒霆心头,有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被触及所有物的不悦。

他举起了牌。“陆先生出价八十万。” “一百万。

”一个清冷、从容的女声从会场侧后方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影缓缓走入会场。

她一袭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套裙,短发飒爽,妆容精致却冷淡。她身上没有过多的首饰,

只有耳垂上两点钻石寒星,与她眼中的光芒交相辉映。她挽着顾景深的手臂,气场强大,

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那是谁?” “没见过,好强的气场!是顾总的女伴?

” “等等……她看起来有点眼熟……”陆寒霆在看到那个女人侧脸的瞬间,

浑身血液仿佛凝固了!像!太像了!虽然气质截然不同,但那眉眼轮廓,分明就是……林晚!

不,不可能!她明明已经死了!他亲眼看过那份死亡报告和火化证明!苏清也看到了,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指死死掐进掌心。拍卖师反应过来:“这位小姐出价一百万,

还有更高的吗?”陆寒霆稳住心神,强迫自己冷静。也许是巧合,只是一个长得像的人。

他不能自乱阵脚。他再次举牌:“一百二十万。”“一百五十万。”那个女人甚至没有看他,

声音平淡无波。“两百万!”陆寒霆咬牙,这已经远超胸针本身的价值。女人终于微微侧头,

目光轻描淡写地扫过陆寒霆和苏清,那眼神,如同在看两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三百万。”她红唇轻启,报出一个碾压性的价格。全场哗然!

陆寒霆脸色铁青,还要再举牌,却被苏清悄悄拉住:“寒霆,算了,

太贵了……”那女人却在此刻,对着拍卖师,用一种清晰而冰冷的声音说道:“有些东西,

承载着记忆和情感,无价。但有些人,有些东西,”她的目光似有若无地再次掠过陆寒霆,

“不过是金玉其外,垃圾而已,不配拥有。”“垃圾”两个字,如同两记响亮的耳光,

隔空扇在陆寒霆脸上!他猛地攥紧了拳头,额角青筋暴起。拍卖师落槌:“三百万!成交!

恭喜这位……请问小姐如何称呼?”聚光灯下,那个女人缓缓站起身,接过侍者送上的胸针。

她拿起话筒,目光平静地扫视全场,最终,

与陆寒霆震惊、愤怒、难以置信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她微微一笑,那笑容,美丽,

却冰冷刺骨。“我姓林,”她缓缓开口,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宴会厅,“星寰资本,

林晚。”林晚!这个名字如同惊雷,在宴会厅炸响!所有人都惊呆了,

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死而复生、涅槃归来的女人。陆寒霆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大脑一片空白。苏清更是惊骇得几乎要晕厥过去。林晚看着他们失魂落魄的样子,

嘴角的弧度加深,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陆总,苏小姐,”她微微颔首,语气疏离而客套,

“别来无恙?”说完,她不再看他们一眼,挽着顾景深,在众人震惊、探究、敬畏的目光中,

从容离去。只留下身后,一片死寂,和一个开始摇摇欲坠的商业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