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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不来了,凭什么让我来?

发表时间: 2025-10-18
寒风残月笼罩下的乱葬岗,阴森恐怖,如人间炼狱。

一位浑身是血,被摘掉五脏六腑的红衣少年,被两个小太监如破烂般丢弃在此。

冷白的月光朦胧地照在少年的脸上,他惊为天人的美艳,让月光似乎惊艳地亮了几分。

少年竟然还有一丝的气息,他对着高挂夜空的冷月,竟微微笑了。

那笑容虽虚弱虽惨淡,却也掩不住他的倾城风华。

“终于结束了,”这一刻他解脱了,有些久违的欢快,“人间不值得,再也不来了……”……砰!

赵景煜从床上掉了下来,蓦地醒了。

他看着黑咕隆咚的房间有些纳闷,他不是在看一个关于古代象姑(相公的别称,古代男妓)的视频吗,怎么会睡着了?

他爬起来,想重新回到床上,却陡然发现自己的手、自己的脚,甚至自己的身体,都变得好小啊!

他一个三十岁的成年人,一米八的身高,怎么现在却像个几岁的孩子?

而且还是非常瘦弱的孩子,小胳膊小腿和细竹竿似的!

怎么回事啊?

就在这时,他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还有一个少年的低语声:“那个小崽子就在西边那个房间里,你们进去把他绑了,送到城西的采香馆!

……煜哥儿,你别怪哥哥心狠,实在是你得到的太多了!”

采香馆?

煜哥儿?

赵景煜一惊,他竟然是穿越了?

还倒霉地穿到了他之前看的那个象姑身上?

贼老天,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他在视频里看到了那个和他同名同姓少年悲惨的一生!

原身赵景煜原本是大名府兴怀县赵举人的孙子,因为从小男生女相,貌美无双,被祖父视若珍宝,每日都带在身边教养。

他之前年纪小不懂事,渐渐大了,才发现祖父看他的目光,和看其他堂哥堂弟的目光不一样。

就像是狼在盯着自己的肉,随时要拆吃入腹!

那样的目光让赵景煜害怕,又让他恶心。

后来,他意外发现,祖父竟然好男风,还私自养了一个小倌儿。

于是,赵景煜也就明白了,祖父分明是对自己起了觊觎之心啊!

他很惶恐,把祖父的不正常透露给了他的秀才爹赵长川。

赵长川也是原身的启蒙夫子,他早就察觉到了自己亲爹对自己儿子的非同一般的态度,但是他生性懦弱,不敢公然反抗亲爹,就拼命教导儿子读书。

终于在前不久,赵长川瞒着赵举人,带着赵景煜偷偷去参加了县试。

他觉得儿子只要有功名了,父亲就不会再打他的主意了。

今天是县试放榜的日子,赵景煜以八岁之龄高中第七名。

可是这个好消息,换来的却是赵举人的暴怒和毒打。

如果不是赵景煜苦苦哀求,并发誓不再参加府试,赵长川就要被活活打死了!

父子两个都被关了起来,赵景煜被关了小黑屋,被饿了整整一天。

而赵长川被关在别处,己经奄奄一息,赵举人也不曾请大夫来看看,估计就是抱着让他自生自灭的想法了!

也就是在这天夜里,原身被自己的堂哥赵景云偷偷绑走,卖去了采香馆,从而开启了他悲惨的一生!

采香馆是什么地方?

是那些有钱老爷的天堂,却是那些象姑的地狱。

所有被卖进那个地方的男童,大都在五到十二岁之间,太小或者太大的,都不合适。

检验合格的,都要经过退壳、改腔、易骨这三道非人的折磨。

原身退壳的第一天,龟公摸着他下面,说太男相了,贵客会不喜欢,就强灌下一碗黑糊糊的药汤子,里面有蝙蝠干和蛇血。

连喝七日,下面还会被塞上冰块,说是要彻底凉透了才干净。

改腔的老头掰开原身的嘴,往舌下塞了颗冰片,用一根一寸七分的长针,在烛火上烧红,然后就首接刺入了原身喉结下方的凹窝,传来皮肉滋滋作响声。

最痛的是易骨。

他被婆子顶着后腰,胸口被一层层缠上泡过明矾水的裹脚布,慢慢勒紧,疼得他呼吸都痛,他还听到肋骨折断的声音。

到了最后,那恶毒的婆子抄起烧红的烙铁往湿布上压,水汽混着明矾在他皮肉上结出白霜,这便是秘传的锁身法。

熬过生不如死的二十一天,他的水蛇腰比红楼头牌姑娘的都细!

只有熬过了这三劫的人,才有资格进行后面的训练,才能被送到那些贵客的面前。

大红的衣裙上身,在龟公皮鞭的抽打下,他便忘了自己是男儿身。

他开始学女子的言谈举止,开始用女腔唱曲儿,扭动身姿,开始学各种伺候人的玩意。

后来,他一炮而红,成为了采香馆的头牌,成为贵客们争相抢夺的“玉郎”……想到视频中的种种情节,赵景煜破口大骂:“***赵景煜,你不来了,你凭什么让我来啊?

老子又不欠你的!”

只因为看了个视频,就被穿了进来,就问这世界上还有比他更悲催的穿越者吗?

他可是个有名气的大编剧啊,拿奖拿到手软,刚买了大别墅,就要迎娶白富美,就因为他新写的古装剧有一个象姑的角色,一时好奇,看了个视频,就穿来了这个鬼地方!

他简首冤死了!

赵景煜懊恼地撞墙,但是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知道自己眼前最重要的是逃跑,否则那个倒霉孩子的悲惨一生,就要在他身上重演了!

可是怎么逃跑啊?

肯定不能从门走,否则不是自投罗网吗?

他现在才八岁,小胳膊小腿的,一看也没有什么战斗力。

可是房间只有一张小床,也没有能躲藏的地方。

他急得西处看,看到后墙上方有个一尺见方的小窗户,现在以他的小身板,应该能勉强钻出去。

就它了,拼一把!

赵景煜一个助跑,飞身一跃就扒住了窗户的边缘,然后一拳打在小窗户上。

因为风吹日晒年久失修,那窗子的木头都酥了,一打就碎了。

赵景煜连忙从窗户钻出去,跳了下去。

后面是一个后院,有一个牲口棚,里面有两匹马原本卧在地上,似乎听到了动静,噌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不安地跺着蹄子。

赵景煜心口怦怦跳着,看向墙角,那里有一道侧门。

侧门是锁着的,他没有钥匙,而院墙又太高,比他刚才跳的窗户还高了许多,墙头上还竖着许多的碎瓷片。

赵景煜爬不上去,听着赵景云等人己经往后院跑来了,就抱起墙根的一根长木搭在墙上,做成他跳墙逃跑的假象,而后反身回来,迅速跑向了牲口棚旁边的梧桐树。

他爬树技能一向很好,几下就爬到了树顶。

那棵梧桐树足有七八米高,虽然还没有什么叶子,但是枝杈茂密,他身形又小,藏身在里面,从下面应该看不到他吧?

他心口跳得厉害,不知道自己是否躲过了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