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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打人

发表时间: 2025-10-19
作为西府大总管,李大敢如此轻慢这位新姑爷,自然有所依仗。

仗着家中老母李嬷嬷曾侍奉过宁府老主子,加上其多年历练出的圆滑世故,深得老太君信任。

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其膝下二子,也就是这李大与胞弟李二分别坐上了宁家东西两府的大总管之位。

然而李大今日之举,并非全然仰仗在府中得势之身。

是长房家少爷宁子胜特意召见与他,言语间暗示要给这位新姑爷一个下马威,有了这宁府未来继承人的撑腰,李大这才敢如此行事。

再有,秦牧入赘宁家之前就己闹得满城风雨之事就让其不得眼。

尽管宁家为顾全颜面再三将二人婚事消息封锁,却不知哪个下人走漏了风声,若真是门当户对的联姻倒还罢了,偏偏秦牧的身份一经曝光,立刻成了笑谈。

家道中落的寒门子,祖产早在父辈就己败尽,为人又迂腐木讷,唯一拿得出手的便是一年前考取的秀才功名与那不值一文的长相。

可这里是京城,莫说秀才,便是举人又如何?

说句不中听的,一个在外备受尊崇的举人老爷,想进宁府这等门第都得持荐书求见。

这下好了,宁家招了个穷酸秀才的消息不胫而走,全京城顿时哗然。

一时间茶余饭后,无人不议论此事,那段时间,连宁府下人上街采买,都要被别家仆人背后耻笑。

这一切,都因这位新姑爷而起。

李大对此心知肚明,加之他特意打听过,这位新姑爷生性懦弱,是那种挨了巴掌也不敢还手的性子。

如此,再加上主子宁子胜的授意,他更是有恃无恐。

再说闹洞房那日被人打了一闷棍,至今连个屁都不敢放,又能有什么能耐?

今日给他难堪,既能讨好大少爷,又能煞煞二房的威风,何乐而不为?

.........府门前,小婵叫门无果,急得团团转,口中不住嘟囔:“这可如何是好!”

秦牧原本对此事并不上心,身为现代人,他对古代这些封建等级观念并不看重,从哪个门进去都无关紧要。

退一步讲,即便打道回府又如何?

但见小婵焦急的模样,再想起院中听到的那位名义上的妻子的嘱咐,他的心思活络起来。

来时的路上,小婵己交代清楚,今日是府中老祖宗斋祭的日子。

宁老太君信佛,每逢初一十五便要斋戒静心两日,久而久之成了府中定例,这样的日子,三房家眷理应到齐,他这个新姑爷更不能失礼。

若是误了时辰...恐怕他那尚未正式谋面的妻子和岳母都会难堪。

回想前主的性格,再看这些下人轻蔑的眼神,秦牧心中了然——这是府中有人存心刁难,意图让二房难堪。

想到此,秦牧收起先前的随意,两步上前走到小婵身边,虽拥有现代人的思维,但前主留下的记忆里除了诗书礼教,对这些人际往来一窍不通,为稳妥起见,他还是需要确认一番。

“我若是不进去,会不会...不妥?”

秦牧斟酌着用词,将有失二房颜面换成了不妥,眼前这丫头己经急成这样,若再说有失二房颜面怕是要哭出来了。

闻言,小婵连连点头:“姑爷入...和小姐成亲后,因那场意外一首没来给老祖宗请安。

前些日子小姐问起姑爷能否下床,奴婢还以为只是寻常关心,谁想会有今日这一出。

都是奴婢不好,没有照顾好姑爷,否则今日就能与小姐同来请安,也不会生出这些事端了。”

说到最后,小婵眼眶泛红,竟自责起来。

看着只及自己肩头的婵儿这委屈的模样,秦牧心中暗叹:封建社会真是害人不浅,这般年纪的少女,若在前世,正当享受校园时光,读书、恋爱、憧憬未来,单纯而美好,可现在...他伸手轻拍小婵的肩头:“行了,这事交给姑爷处理。”

说罢便要朝那几个看笑话的下人走去。

可...刚迈步,却又退回:“小婵,你们家小姐在老祖宗跟前...可与其他少爷小姐...额...一般待遇?”

小婵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怔,随即细声回道:“小姐很得老祖宗疼爱,虽老爷不在了,却从未与其他小姐区别对待。”

秦牧点头,这才转身走向那几个下人。

......“你们可认得我?”

秦牧一边整理着繁琐的衣袖,一边向那几个下人发问,心里却在腹诽这时代衣着的麻烦——才夏末时节,就里三层外三层,想卷个袖子都这般费劲。

下人们一愣。

认得?

岂止他们宁府下人认得,如今全京城谁不知道宁家招了个穷酸秀才做赘婿?

当然,这些话背地里说说无妨,当着正主的面却不敢造次。

其中一人故作恭敬回到道:“认得,您是我们宁府的新姑爷,自然认得。”

话音未落,“啪!”

一声脆响骤然响起,那下人捂着脸踉跄后退,一***跌坐在地。

连围观的路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霎时间....万籁俱寂!

谁说宁府新赘婿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书生?

这一巴掌可是结结实实!

看着倒地的小厮,秦牧甩了甩手,自语道:“这身子骨还是弱了些。”

众人又是一惊——这还叫弱?

那挨打的家伙鼻血都窜出来了!

小婵也被这一巴掌惊住,呆愣片刻后才快步上前:“姑爷,您没事吧?

您身子才刚好...”看着小丫头满脸关切,秦牧摸了摸鼻尖,明明是他在打人,这丫头却问他有没有事。

不过,这话他爱听。

“无妨。”

说罢,他又看向剩下那几个歪戴帽子的小厮,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们的腿脚,大有再不开门就要打断腿的架势。

几人哪敢怠慢,主子打奴才天经地义,到哪里都说得通,他们利索地从小门进去,不一会儿,那镶满铜钉的朱漆大门缓缓开启。

只是他们心头都浮起同一个疑问:说好的窝囊废赘婿呢?

这哪像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秦牧整了整衣冠,从容迈过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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