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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香槟塔最后酒会喝掉吗讲述主角江知夏江语柔的甜蜜故作者“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啊”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的婚礼新娘跟着我的发小跑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崩会上演一场追妻火葬场的烂俗戏我的父母劝我顾全大岳父岳母更是堵在门让我再给他们女儿一次机他们都想错陆从不做亏本的买尤其是在感情我没有发只是平静地打了个电“婚礼取所有赞助、礼连同我过去七年为江家花的一分一给我列张清”“对把那对狗男女的‘爱情故事’,买个全网头让他们好好出个”背...
主角:江知夏,江语柔 更新:2025-10-23 07: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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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婚礼上,新娘跟着我的发小跑了。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崩溃,
会上演一场追妻火葬场的烂俗戏码。我的父母劝我顾全大局,岳父岳母更是堵在门口,
让我再给他们女儿一次机会。他们都想错了。我,陆承,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尤其是在感情里。我没有发怒,只是平静地打了个电话。“婚礼取消,所有赞助、礼物,
连同我过去七年为江家花的一分一厘,给我列张清单。”“对了,
把那对狗男女的‘爱情故事’,买个全网头条,让他们好好出个道。”背叛的代价,
从来不是几滴眼泪就能付清的。这一次,我要让他们用人生来偿还。
而那个唯一清醒的、试图替妹妹赎罪的姐姐,江知夏,则成了我这场复仇大戏里,
唯一的变数。1.香槟塔塌了,我的婚姻也塌了司仪的声音还在半空飘着,
带着一股营业性质的激动。“现在,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新郎陆承先生,
和他美丽的新娘,江语柔女士!”音乐响了。掌声也响了。我站在台这头,手里拿着话筒,
嘴角挂着练习过一百次的微笑。聚光灯打在我身上,有点热。我看着台那头,空空如也。
江语柔没出现。穿着白色婚纱的江语柔,我谈了七年的江语柔,
今天本该成为我妻子的江语柔,不见了。音乐还在放,是她最喜欢的那首《Pfect》。
掌声渐渐稀落下去,宾客们的脸上开始出现各种表情。疑惑,探寻,还有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我的父亲,陆振国,脸色已经黑得像锅底。他旁边的江家父母,更是急得满头大汗,
坐立不安。江语柔的母亲,我的准岳母,不停地掏出手机,手指哆嗦着,
估计是在拨那个永远不会接通的号码。司仪在耳机里接收着指令,脸上的笑开始僵硬。
他试图打圆场:“看来我们的新娘想给新郎一个惊喜,她是不是藏在哪个角落了呢?
让我们一起倒数五个数,把她找出来好不好?”没人应声。
场面尴尬得能用脚趾抠出一座魔仙堡。我的助理秦放快步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
语气里带着压不住的火气。“陆总,江小姐……不见了。化妆间没人,手机也关机。
但是……”他顿了一下,艰难地开口:“有人看见,她上了陈骁的车。”陈骁。我的发小,
我这次婚礼的伴郎。我嘴角的笑意没变,甚至还更深了一点。我早就知道。半小时前,
我就收到了私家侦探发来的照片。酒店地下车库里,陈骁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
盖在穿着婚纱的江语柔身上,然后两人一起钻进了一辆早就等在那里的黑色轿车。
照片拍得很清晰,江语柔脸上甚至还带着奔向新生活的、刺眼的笑容。“陆总,现在怎么办?
宾客们都看着呢……”秦放急得不行。我抬手,示意他别慌。然后我拿起话筒,
对着台下上千双眼睛,慢悠悠地开了口。声音不大,但通过音响,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
“各位来宾,各位朋友,感谢大家今天来参加我的婚礼。”“很抱歉,出了点小意外。
”我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江家父母那张惨白的脸。“我的新娘,江语柔小姐,
可能觉得今天的婚礼不够刺激。”“所以,她选择和我的伴郎,陈骁先生,
一起去寻找更刺激的人生了。”轰的一声。全场炸开了锅。闪光灯跟疯了一样对着我猛闪。
我爸气得差点当场掀桌子。江语柔的父亲更是眼前一黑,直接往后倒去,
被他老婆手忙脚乱地扶住。我没理会这些混乱。我继续说,语气平静得像在宣布今天的天气。
“既然主角都缺席了,这场婚礼,自然也就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了。”“我在此宣布,
婚礼取消。”我举起手里的香槟杯。“不过,大家既然来了,就是给我陆承面子。
今天这顿饭,大家照吃,酒照喝,就当是我请各位提前吃个年夜饭。”说完,
我朝着身后那座九层高的香槟塔走去。这是江语柔指定的,说是象征着长长久久。现在看来,
真是个笑话。我拿起最顶层的那瓶黑桃A,没有往下倒。而是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松开了手。“砰——哗啦啦——”水晶杯组成的塔,从顶端开始,轰然倒塌。
昂贵的香槟混着玻璃碎片,流了一地。像一场盛大又狼狈的落幕。我转身,
把话筒递给已经傻掉的司仪。“麻烦跟酒店结一下账。”“所有费用,包括这座塔的钱,
记在江家的账上。”说完,我在一片死寂中,头也不回地走下了台。2.哭?抱歉,
我只算账我没回主桌,直接走向宴会厅的出口。身后是我爸压抑着怒火的吼声:“陆承!
你给我站住!”我像是没听见。秦放跟在我身边,低声汇报。“陆总,江家人过来了。
”我脚步没停。果然,江语柔的父母连滚带爬地冲了过来,一把拦在我面前。她爸江海山,
刚才还要死要活的,现在倒是精神头十足,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陆承!
你不能就这么走了!这是怎么回事?语柔呢?你把话说清楚!
”他老婆王秀梅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抓着我的胳膊。“阿承啊!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我们家语柔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是那个陈骁把她骗走了!你快去找她回来啊!
这婚礼还没完呢!”我看着她抓着我高定西装的手,皱了皱眉。秦放立刻上前,
不着痕跡地隔开了她。“误会?”我笑了,“江叔叔,王阿姨,我是不是该给你们看看照片,
你们才肯相信这不是误会?”“还是说,你们觉得穿着婚纱主动跟男人上车,
也算是一种新时代的社交礼仪?”两人的脸瞬间变得煞白。江海山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王秀梅还在嘴硬:“那……那也是陈骁的错!我们家语柔单纯,肯定是被他花言巧语给骗了!
阿承,你跟语柔七年感情啊!你就这么算了?”“七年感情?”我点点头,
像是认同了这句话。“对,七年。这七年,我给她买的包,够开一家中古店。给她买的珠宝,
够开一个小型展览。给她父母,也就是二位,换的这栋别墅,花的钱够在市中心买个大平层。
”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地说:“这些,我都算进去了。”“什么意思?
”江海山心里咯噔一下,有了不好的预感。“意思就是,”我掏出手机,点开计算器,
当着他们的面按了几个数字,“七年来,我在江语柔小姐以及江家身上,总投资,
一亿三千七百八十二万。”“这还没算今天这场婚礼的开销。哦对了,那座香槟塔三十万,
也要算进去。”“你……”江海山气得手指着我,“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侮辱我们吗?
你跟语柔谈感情,怎么能算钱?”“以前谈感情,当然不算钱。”我收起手机,揣回兜里。
“但现在,她不跟我谈感情了,那我只能跟你们谈钱了。”“江叔叔,做生意,
总不能让我血本无归吧?”王秀梅尖叫起来:“陆承!你不能这么做!我们没钱!
我们哪有这么多钱还你!”“没钱?”我挑了挑眉,“没关系。你们住的别墅,开的车,
身上戴的首饰,都可以拿来抵债。如果还不够,我也不介意帮江叔叔的公司做一次资产重组。
”我的语气很温和,但江海山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他的公司,就是个空壳子,
全靠着我陆家的名头和资金才撑到今天。我要是撤资,他明天就得宣布破产。“陆承!
你不能这么绝情!”“绝情?”我看着他们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觉得无比讽刺,
“跟我女儿在婚礼当天跑路的男人上床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跟她说,做人不能这么绝情?
”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绕过他们就要走。秦放已经叫来了保安。江家夫妇被拦住,
只能在后面声嘶力竭地咒骂。“陆承你个白眼狼!你会后悔的!”我头也没回。后悔?
我的人生字典里,早就没有这两个字了。坐进车里,秦放才终于敢开口。“陆总,
我们现在去哪?回公司还是……老宅?”他怕我爸还要找我算账。我靠在座椅上,闭上眼。
脑子里没有江语柔的脸,也没有愤怒和悲伤。只有一个个数字和一条条计划。
像是在处理一个失败了的投资项目,冷静,且无情。“不。”我睁开眼,眼神里一片清明,
“去机场。”“另外,给我订张票,去苏黎世。”秦放愣住了:“去……去苏黎世干什么?
”“江语柔不是一直想要个惊喜蜜月吗?”我扯了扯领带,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
“她跟陈骁私奔了,这个惊喜,我总得找个人送给她。”“她在瑞士银行有个保险箱,
密码是我的生日。”“里面,有我送她的全部珠宝,还有一份我之前转给她的公司股份。
”我转头看着秦放,笑了笑。“我要赶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把我的东西,一样一样,
全都拿回来。”“至于她和陈骁的‘惊喜’,也该开始派送了。
”3.第一份礼物:一张天价账单瑞士的空气很好。我在苏黎世湖边喂了一天鸽子,
顺便办完了所有手续。过程顺利得不像话。
江语柔大概还沉浸在“为爱走天涯”的浪漫剧本里,根本没想到我会釜底抽薪,动作这么快。
她那个保险箱,没有我的授权,她自己是打不开的。现在,里面的东西,
连同那份价值不菲的股份转让协议,都已经物归原主。回国的航班上,
秦放给我发来了国内的最新动态。婚礼事件已经发酵成了全城最大的笑柄。
陆氏太子爷婚礼新娘跑路这个词条,在热搜上挂了两天,后面跟了个紫红色的“爆”字。
江语柔和陈骁的社交账号已经被网友冲烂了。评论区里说什么的都有。有骂他们狗男女的,
有同情我被戴了绿帽子的,还有不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在开盘赌我什么时候把江语柔追回来。“追妻火葬场”这个选项,赔率最低。
看来大部分人都觉得,舔狗的宿命就是被反复践踏。我关掉手机,懒得再看。
民众的记忆只有七秒,这种花边新闻,过几天就会被新的热点取代。我要的,
不是让他们被口水淹死。而是让他们从云端,摔进泥里,摔得粉身碎骨。飞机落地,
手机开机。一连串的未接来电和短信涌了进来。有我爸的,我妈的,还有一堆狐朋狗友的。
我都没理。只有一个号码,让我多看了一眼。江知夏。江语柔的姐姐。
她给我发了十几条短信,内容大同小异。“陆先生,对不起。”“这件事是我妹妹做得不对,
我代她向您道歉。”“求求您,先不要起诉我爸妈,他们年纪大了,受不了这个刺激。
”“有什么事我们可以谈谈吗?我来承担。”承担?她一个刚毕业没多久,
在小公司做文员的贫困生,拿什么承担?我扯了扯嘴角,把手机扔到一边。
这是江家打出的又一张牌,亲情牌,苦情牌。想用她这个无辜的姐姐,来博取我的同情。
可惜,我最不缺的,就是钱。最缺的,就是同情心。“秦放。”“在,陆总。
”“婚礼的账单,算出来了吗?”“算出来了。”秦放递过来一个平板,
“酒店、婚庆、礼服、宾客伴手礼、媒体公关……所有费用加起来,一共是三千一百二十万。
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连同律师函一起,寄到江家了。”“很好。”我点点头,
“江家有什么反应?”“江海山当场就进了医院,高血压犯了。”秦放的语气毫无波澜,
“王秀梅在医院撒泼,说我们逼死人。江家的别墅和车子,已经被我们申请了财产保全,
随时可以进入拍卖流程。”“不够。”我说。“啊?”“这点动静,还不够热闹。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陈骁那边呢?他那家公司,现在怎么样了?
”“还……还在硬撑着。”秦放说,“他那家公司,启动资金是您给的,
大部分项目也都是靠着陆氏的关系拿下的。现在您出事,很多合作方都在观望。
”“那就别让他们观望了。”我淡淡地开口,“通知下去,陆氏集团旗下所有子公司,
终止与陈骁公司的一切合作。另外,给跟他们有业务往来的那几家银行打个招呼,
就说……我个人,不太看好陈骁公司的未来发展。”秦放的眼睛亮了。他跟了我这么多年,
当然明白这句话的分量。银行是最现实的。只要我这句话传过去,
他们会立刻对陈骁的公司进行风险评估,然后,毫不犹豫地抽贷。釜底抽薪,资金链一断,
神仙也救不活。“明白,陆总。我马上去办。”车开到市中心一处公寓楼下。
这是我名下的一处房产,我偶尔会过来住。刚下车,一个身影就从旁边冲了出来。是江知夏。
她看起来很憔悴,眼睛又红又肿,但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衬衫,却熨烫得一丝不苟。
她拦在我面前,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深深地鞠了一躬。“陆先生,
求您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努力克制着。“那笔钱,我们会想办法还。
能不能……能不能先放过我爸的公司?那是他一辈子的心血。”我看着她,面无表情。
“你爸的心血,是建立在我的投资上的。现在我撤资,有什么问题?”“更何况,你觉得,
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她的脸白了白,攥紧了衣角。“我没有资格……但是,
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是我妹妹做错了,应该由她来承担后果,不应该牵连到爸妈。
”“说得好。”我拍了拍手,“冤有头,债有主。那她人呢?她怎么不来承担?
”“她跟你那个好妹夫,现在正躲在哪个角落里,一边刷着手机看我们家的笑话,
一边畅想他们的美好未来吧?”“他们倒是快活了,烂摊子,却让你一个当姐姐的来收拾?
”江知夏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那副倔强又无助的样子,
确实很容易让人心软。可惜。我看着她,心里只有一片冰冷的盘算。
“想让我放过你爸的公司,也不是不行。”我突然开口。江知夏猛地抬起头,
眼睛里燃起一丝希望。我缓缓地,说出了我的条件。“江语柔和陈骁,我要他们身败名裂,
一无所有。”“而你,来帮我。”4.她想当圣母,我偏要她递刀江知夏愣住了。
她大概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我很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我说,你,帮我,
一起,对付你妹妹和你未来的妹夫。”她的脸色瞬间从惨白变成了涨红,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陆先生!你怎么可以……她是我妹妹!”“就算她做错了事,
我也不能帮你去害她!”“害她?”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江小姐,
你是不是对‘害’这个字有什么误解?”“我只是在拿回属于我的东西,顺便,
让做错事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这叫‘正当防卫’,或者,你也可以理解为‘商业清算’。
”“可那是我的家人!”她激动地反驳。“家人?”我向前走了一步,逼近她,
低头看着她的眼睛,“一个把你当成垃圾桶,闯了祸就让你来擦屁股的妹妹?
”“一对从小到大,只偏心你妹妹,把所有好东西都给她,
却让你穿着旧衣服、靠着奖学金读完大学的父母?”“在你眼里,
这也是值得你牺牲一切去维护的家人?”我的话像一把刀,
精准地扎进了她心里最隐秘的伤口。江知夏的身体晃了晃,脸色又变得惨白。她看着我,
眼神里全是震惊。她没想到,我对她家的情况,了如指掌。没错。在决定和江语柔结婚前,
我就找人把江家查了个底朝天。江知夏这个“隐形”的姐姐,自然也在我的调查范围之内。
我知道她从小就不受宠,知道她有多努力,也知道她那个家,对她而言,
更像是一个需要不断输血的累赘。“你怎么会知道……”她喃喃自语。“我不仅知道这些,
我还知道,你爸妈现在逼着你来找我求情,并不是因为他们有多在乎你这个女儿。
”我冷酷地揭开最后一层遮羞布。“他们只是觉得,你是江家唯一还能搭上我这条船的棋子。
他们想利用你的愧疚,你的善良,来保住他们的富贵生活。”“江知夏,你对他们来说,
不是女儿,是工具。”她彻底说不出话了,只是身体不住地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不断往下掉。我最讨厌看人哭。尤其是在谈正事的时候。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
塞进她手里。“这是我私人律师的电话。”“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如果你想通了,
就给他打电话。”“作为回报,我可以不起诉你父亲,甚至,可以让他那家空壳公司,
继续苟延残喘下去。”“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继续当你的圣母姐姐,
回去抱着你那对吸血鬼父母和白眼狼妹妹,一起等着被拍卖行清场。”说完,我不再看她,
转身走进公寓大楼。我知道,她会选的。人被逼到绝境的时候,所谓的亲情,
脆弱得不堪一击。尤其是当那份亲情,从一开始就充满了不公和利用时。果然,还不到三天。
第二天晚上,我就接到了律师的电话。“陆总,江知夏小姐联系我了。
”“她同意了您的条件。”我一点也不意外。“她有什么要求?”“她只有一个要求。
”律师说,“她希望,您能保证她母亲的安全和基本生活。”“她父亲和妹妹,她不管。
”呵。看来,也不是完全的圣母。至少还知道分得清谁是真正的软肋。“可以。
”我答应得很干脆,“告诉她,明天上午九点,来我公司报到。”“职位?
就让她当我的临时助理吧。”“正好,我缺一个熟悉江家人和陈骁的人,
来帮我处理一些‘家务事’。”律师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陆总,
这么做……是不是太……刺激了点?”“让姐姐来对付妹妹,传出去,
对您的名声……”“我的名声,还需要在乎这些?”我打断他,“我只要结果。
”“我要让江语柔和陈骁,不仅仅是破产,不仅仅是被骂。”“我要让他们,众叛亲离。
”“我要让他们尝一尝,被最亲近的人,从背后捅刀子,是什么滋味。”这,
才是我要送给他们的,第二份大礼。5.想玩舆论战?我奉陪到底江知夏来报到的时候,
换了一身职业套装。虽然看得出料子很普通,但熨烫得很平整,头发也一丝不苟地盘了起来。
她站在我办公室里,低着头,像个准备接受审判的犯人。“陆总。”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坐。”“秦放应该都跟你说清楚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助理,
专门负责处理和江家以及陈骁相关的一切事务。”她点点头,没说话。“那么,
我们开始第一项工作。”我把一个平板电脑推到她面前,
“这是江语柔和陈骁昨天晚上接受的一个网络访谈。”“你先看完,然后告诉我,你的想法。
”屏幕上,江语柔梨花带雨,陈骁则一脸深情地搂着她。
背景是一家看起来很高档的酒店套房。主持人用一种非常煽情的语气,
讲述着他们“冲破世俗、勇敢追爱”的动人故事。
江语柔哭着说:“我和阿承……我们之间早就没有爱情了,只剩下家族的捆绑和利益。
我累了,我不想再过那种戴着假面的生活。”“直到我遇到了陈骁,
我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爱情。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知道我伤害了阿承,我对他感到很抱歉,
但我……我不后悔。”陈骁则表现得像个护花使者。“语柔是这个世界上最单纯善良的女孩。
是我对不起陆承,我背叛了我们的兄弟情义。但爱情来了,我控制不住自己。”“所有的错,
都让我一个人来承担。请大家不要再攻击语柔了,她只是一个渴望真爱的小女孩。
”好一出感人肺腑的苦情大戏。把自己塑造成被资本压迫、追求真爱的受害者。把我,
塑造成一个只懂利益、不懂感情的豪门恶少。顺便,还把我头上的绿帽子,扣得更结实了。
视频不长,十分钟就放完了。江知夏的脸色越来越白,手也紧紧地攥成了拳头。“看完了?
”我问她。她点点头。“什么感想?”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着我,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虚伪,恶心。”她评价的,是自己的亲妹妹。“她说谎了。
”江知夏的声音很冷,“她跟您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不开心。她炫耀您送她的礼物,
炫耀您带她去的晚宴,她享受着您给她的一切,没有一丝一毫的‘累’。”“还有陈骁,
他根本不是什么真心爱我妹妹。他只是嫉妒您,他想抢走您的一切,包括您的未婚妻。
”“很好。”我赞许地点点头,“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要清醒。”“那现在,他们想打舆论战,
把脏水往我身上泼。你觉得,我该怎么回应?”江知夏沉默了片刻。然后,她抬起眼,
目光坚定地看着我。“您不需要回应。”“您一回应,就落入了他们的圈套,
变成和他们在泥潭里打滚。”“您要做的,不是辩解,而是……展示事实。”“哦?
”我来了兴趣,“怎么展示?”“您手上有过去七年,
为我妹妹和我们家所有消费的账单明细,对吗?”我点点头。
“我妹妹有在社交媒体上炫耀的习惯,对吗?”我又点点头。“那就够了。”江知夏说,
“我们只需要做一个东西。”“一份图文并茂的‘爱情账单’。”“左边,
是我妹妹发的动态,比如‘今天阿承又送了我一个包包,好开心’。”“右边,
就配上那个包的购买凭证和价格。”“左边,
是她说‘不想再过戴着假面的生活’的采访截图。”“右边,
就配上您带她参加的各种顶级晚宴照片,以及她那一身行头的价格。”“把七年的所有东西,
都做成一个长图或者PPT。”她越说,眼睛越亮,思路也越清晰。“我们不加任何评论,
不骂一句脏话。只是把事实摆出来。”“让所有网友自己去看,去判断。
”“看看她口中‘没有爱情只有利益’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样的。
”“看看她这个‘单纯善良的小女孩’,到底有多么拜金和虚荣。”我看着江知夏,
第一次对她露出了真正的微笑。秦放只知道用商业手段去打压。但江知夏,
这个最了解江语柔的人,却能一针见血地找到最致命的攻击点。诛心。这才是对付白莲花,
最有效的武器。“这个主意不错。”我说,“那就交给你去办。”“我给你权限,
公司最好的公关团队和法务团队,都配合你。”“我只有一个要求。”我靠在椅背上,
看着她。“我要这份‘爱情账单’,在明天这个时候,传遍全网。
”“我要让江语柔和陈骁的‘真爱’,成为本年度最大的笑话。”6.这份‘爱情账单’,
请查收江知夏的执行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她几乎是住在了公司,带着公关团队,
通宵整理资料。七年的消费记录,堆起来像小山一样。每一笔,她都亲自核对,
然后配上江语柔自己发的炫耀动态。那份最终呈现出来的“爱情账单”,长得触目惊心。
第二天上午十点。这份账单,通过陆氏集团的官方账号,正式发布。没有多余的文字,
只有一个标题:关于陆承先生与江语柔女士七年恋情的消费事实陈述下面,
就是那张长得要用鼠标滚轮滑很久才能到底的图。从一支口红,到一辆跑车。从一顿下午茶,
到一个千万豪宅的房本。从江语柔自己,到她父母,她家里的狗。每一笔花销,都清清楚楚,
有凭有据。而每一笔花销旁边,都配着江语柔或者她母亲王秀梅的朋友圈截图。
“感谢亲爱的送的限量版手表,爱你哟~”“女儿孝敬的燕窝,还是阿承有心了。
”“我们家狗狗的新窝,都是爱马仕的呢,嘻嘻。”虚伪的炫耀和冰冷的数字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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