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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顾景深(新婚夜,冷面总裁说疼)最新章节列表_(银针顾景深)新婚夜,冷面总裁说疼最新小说

湖里浪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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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新婚夜,冷面总裁说疼》“湖里浪”的作品之一,银针顾景深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深,银针,林薇薇的婚姻家庭,医生,替身,先婚后爱,虐文小说《新婚夜,冷面总裁说疼》,由网络作家“湖里浪”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59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8:35:4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新婚夜,冷面总裁说疼

主角:银针,顾景深   更新:2025-10-16 10:0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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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替嫁夜,银针是唯一的嫁妆婚纱是租的,捧花是塑料的,连新郎的眼神都像在看病历。

我站在顾家庄园的大厅里,红色婚纱在水晶灯下刺眼得像一场笑话。宾客窃窃私语,

我听见有人说不是林家大小姐吗怎么换人了,每个字都像针扎在皮肤上。我叫苏晚,

今天代替闺蜜林薇薇,嫁给了这个城市最冷漠的男人——顾景深。他站在我身侧三步远,

从头至尾没看过我一眼。这场婚礼对他来说,大概只是顾家医药集团需要完成的一桩联姻,

至于新娘是谁,不重要。苏晚是吧?顾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尖锐得像手术刀。我转身,

还没来得及开口,一记耳光就甩在了脸上。你也配穿我顾家的婚纱?

她的指甲涂着血红色的蔻丹,指着我鼻尖,林薇薇好歹是名门千金,你算什么东西?

一个开破中医馆的穷丫头,也妄想飞上枝头?左脸火辣辣的疼,我咬紧嘴唇,

指甲陷进掌心。目光扫过她眼下青黑、面色潮红之相,心下明了这是肝火亢盛,

若取太冲穴泄之,立时可解。不能还嘴。为了小宇的换心手术,我不能还嘴。

顾太太说笑了。我垂下眼,声音哑得像生锈的铁,我会守规矩的。守规矩?

顾母冷笑一声,从我手里抽走那个布包,这是什么破烂东西,也敢带进顾家?

我心脏骤然收紧。那是我的针灸包。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还给我。我抬起头,

第一次直视她的眼睛。她打开布包,银针和艾草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看见角落里,

林薇薇捂着嘴笑,她袖口隐约露出一角纸张,像是契约的复印件。就这些破铜烂铁,

你当宝贝?顾母用高跟鞋碾过一根银针,苏家的中医馆不是早就被查封了吗?

装什么神医?记住了,三年后拿了离婚协议,就给我滚出顾家!三年。

这个数字像一记重锤砸在胸口。林薇薇开出的条件就是这三年——替她嫁给顾景深,

三年后离婚,她再风风光光嫁进来。交换条件是五十万,够付小宇的换心手术费。

手机里还存着她发来的短信:记住,三年,五十万,守好你的本分。我蹲下身,

一根一根捡起银针。租来的婚纱终会归还,但苏家的针法,谁也夺不走。有一根弯了,

那是母亲最常用的三寸毫针,她说这根针救过三十七条人命。此刻,

针尖在灯光下似乎映出微弱的心电图波纹,让我想起小宇手术在即。

现在它躺在大理石地面上,像我此刻的尊严,被人踩在脚下。这世上最凉的不是雪,

是别人看你时,只看见交易,看不见人。我把针灸包攥在胸口,布料上还留着母亲的体温。

那是她临终前拉着我的手,用尽最后的力气说的:苏家的针,不能断在你手里。可现在,

苏家不仅断了针,还要断了我弟弟的命。小宇先天性心脏病,

等了三年才等到配型成功的心脏,手术费要五十万。中医馆被查封后,我连五万都凑不出来。

除了这条命和这包银针,我已经一无所有。明天开始,别妄想管我的事。

顾景深终于开口了,声音冷得像手术台上的冰。他连看都没看我,径直走向楼梯,

西装背影笔挺得像一堵墙。他的皮鞋踩过一根散落的银针,针尖竟微微刺入了他的鞋底,

让他脚步微不可察地一顿。他转身的瞬间,我看见了——衬衫领口露出的颈后,

那颗朱砂色的痣。圆形,边缘不规则,像一滴血渗进皮肤里。和我左腕上那颗,一模一样。

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指腹下那颗痣微微发烫。母亲说过,这是胎记,世上独一份。

她每次摸着我的手腕,眼里都有我看不懂的悲伤。可为什么,他也有?我抬起头,

看见顾景深在楼梯转角停顿了一瞬。昏黄的壁灯下,他的侧脸冷硬如刀削,但那双眼睛,

正盯着我捡起银针的左手,盯着我腕间那颗朱砂痣,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震惊与困惑。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要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站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婚纱的下摆沾上了灰尘和银针的寒光。宾客散了,顾母走了,

连林薇薇都得意洋洋地离开了。我展开那张租借婚纱的票据,

背面不知何时浮现出一行烫金小字:三秋之约,当归之期。只剩我一个人,

和这句刻在骨血里的遗言——银针能渡人,也能渡己。妈,我会活下去的。用这包针,

用这条命。2 新婚夜,他靠在我肩上说疼新婚夜的别墅静得像座坟。我坐在客房床沿,

盯着墙上那张婚纱照——照片里的新郎看着镜头,眼神像在看病历。

耳边突然传来沉闷的撞击声,像什么重物砸在地板上。我推开书房的门,顾景深半跪在地上,

一手撑着桌沿,一手死死按住太阳穴。西装外套皱成一团,额头青筋暴起,脸色白得吓人。

在他太阳穴处,隐约浮现出透明的倒计时数字:23:59:59。顾先生?他没回应,

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我见过这种症状——母亲生前说过,偏头痛发作时,

患者恨不得把脑袋拧下来。尤其是那种从小留下的旧伤,每次发作都像有人拿锤子敲碎头骨。

我快步走过去蹲下:我能帮你。滚。他咬着牙挤出一个字,眼尾泛着病态的红。

我没动,从随身帆布包里取出针灸包:或许我能帮你缓解。顾景深艰难抬起眼,

瞳孔因疼痛涣散:你确定不是扎毒?放松。我拆开酒精棉片,

利落地擦拭他颈后皮肤,通则不痛,痛则不通。你的风池穴堵了。他没再说话,

算是默许。银针在指尖旋转一圈,我对准他后颈凹陷处——风池穴,专治头痛的要穴。

针尖破开皮肤的瞬间,他颈后的朱砂痣同步泛起微光,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哑的闷响。放松,可能会有点酸。我低声说,手法稳得像做过千百次。

捻转,进针,行气。银针刺入的位置渗出细微的红痕,

白与红的对比在昏黄灯光下格外触目惊心。冷面阎王的软肋,原来是一根三寸银针。

母亲的声音在记忆里响起:这枚银针专治头痛,当年你外公就是用它救了落水的县长。

那声音里裹挟着檀香中特有的苦杏仁味——她配药时独有的气息。三分钟后,

顾景深紧绷的肩膀缓缓松弛。他靠在椅背上,喘息渐渐平稳,

门外却传来林薇薇娇柔的声音:景深,王叔送药来了。滚。顾景深闭着眼,

声音沙哑却不容置疑,这里有她就行。这个她字像羽毛扫过心尖。留针十五分钟,

我坐在对面沙发上等待。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和母亲生前用的同款,

却隐约浮现出她配药时特有的苦杏仁气息。这个认知让我心口一紧。好些了吗?

我起身准备取针。嗯。他声音沙哑,眼底戾气褪去大半,竟露出几分疲惫的脆弱。

起针时,银针盒突然自动弹开,最长那根针直指他心口。他侧过头,

额头无意识地抵在我肩上。我整个人僵住。他身上的檀香味裹挟着体温,

透过薄薄的衬衫传来。耳边是他渐渐平稳的呼吸声,像困兽终于找到栖身之所。

对不起……他闭着眼,声音轻得像叹息,疼。那一瞬间,冷面阎王的面具碎了一角。

我没推开他,只是继续手上动作,将最后一根银针小心取出。原来顾家大少爷也会说疼,

也会在无人时卸下所有防备。那些从小积压的旧伤,大概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疼。

收针的时候,我注意到他卧室的灯一直亮着。你怕黑?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不该是契约夫妻会问的问题。他睁开眼,眼神恢复往日的冷淡,

却没否认:你多管闲事。我垂下眼,默默收拾针灸包。手腕突然被握住。他力道不重,

指腹却烫得吓人:以后我的头痛,只准你治。说话时,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我衬衫的一角,又迅速松开。不是请求,是命令。我抬头,

撞进他幽深的眼底。窗外月色清冷,书房里檀香氤氲,

我们之间隔着一根刚收起的银针——它刚刺破他的皮肤,却不知能否刺破更深的东西。

依赖是双刃剑,能救人也能伤己。……好。我听见自己说。他松开手,

从桌上拿起那套银针,转身走进卧室。我看见他打开床头柜,将针灸包小心收进抽屉最里侧,

动作轻得像在收藏什么珍贵的东西。抽屉深处,半张诊断书露出一角,

隐约可见遗传性心脉闭塞的字样。那盏为他而亮的灯,在黑夜里格外刺眼。我站在原地,

掌心还残留着他的温度。母亲说过,银针渡人,但从没说过,有些人一旦被渡,

就成了渡者的劫。3 婆婆骂我"不下蛋的鸡",他护短了那碗黑漆漆的汤,

被重重搁在我面前。顾母盯着我,眼神像刀子:结婚三个月,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苏晚,

你不会是不下蛋的鸡吧?餐厅里静得能听见佣人的呼吸声。我攥紧膝盖上的手,

指甲陷进掌心。妈,我……别叫我妈!她打断我,声音尖利,你这种克夫相,

要不是顾家需要个摆设,你以为自己配进这扇门?汤碗里飘着腥气,我胃里翻涌,

却只能低头: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顾母一巴掌拍在桌上,喝!

今天必须给我喝下去!我端起碗,手在发抖。佣人们窃窃私语——少夫人这次惨了

夫人平时最恨人忤逆。那些声音像针扎进耳膜,连同这三个月受的所有委屈,

一起压下来。就在碗沿触碰到唇边的瞬间,一只手突然按住了我的肩。她的事,

轮不到你管。顾景深的声音冷得像结了冰。我猛地抬头,撞进他漆黑的眸子里。

他穿着深色衬衫站在我身后,袖口还沾着昨夜针灸时用的艾绒渍,

手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我忽然想起,他最恨被人安排,包括这场婚姻本身。

顾母脸色铁青,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她从未见过儿子为谁这样顶撞自己:你说什么?

我说,顾景深从我手里接过碗,面不改色地倒扣在桌上,再废话,滚去佛堂抄经。

黑色的汤汁溅了一桌。顾母气得浑身发抖:你敢忤逆我?为了这个女人?!我的人,

只有我能骂。他眼皮都没抬,你不配。空气像凝固了。佣人们个个低头屏息,

但交换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与对我悄然升起的敬畏。我愣愣地看着他冷硬的侧脸,

心脏漏跳了一拍。这个三个月来对我视而不见的男人,此刻却把我护在身后,语气不容置疑。

顾母指着他,半天憋出一句话:你、你会后悔的!说完踉跄着冲出餐厅。我回过神时,

顾景深已经松开手。回房。他淡淡说了两个字,转身就走。我蹲下身,

用纸巾一点点擦拭桌上的汤渍。碎掉的瓷片还带着余温,就像刚才那场风波——表面平息了,

可暗涌还在。这个家的规矩,不会因为一次护短就改变。但我第一次觉得,那层冰冷的婚纱,

似乎有了一点温度。回到房间,我坐在床沿,手还在轻微颤抖。门被敲响,我以为是佣人,

开门却看见顾景深拿着一杯温水站在门口。喝。他把水杯塞进我手里,别理她。

我捧着杯子,喉咙发紧:为什么……我讨厌被人指手画脚。他打断我,

语气依旧冷淡,仅此而已。说完他就要走,我却看见他转身时微微皱眉,手按了下后颈。

头痛又犯了?我脱口而出:你的头——不用你管。门关上,房间重归安静。

我喝了口水,苦涩蔓延。他说仅此而已,可那句我的人,只有我能骂,

却像一根火柴,在我这三个月冰封的心里,划出了一点温度。但这维护究竟是真心,

还是另一个更深、更我看不透的陷阱?有些人天生是将军,只为守护他在意的那片阵地。

可我算什么?他在意的阵地吗?收拾心情时,我无意间看见床头柜半开的抽屉里,

露出一角药膏盒。那是治疗陈年旧伤的配方,我下意识打开看了一眼成分表,

发现盒内壁刻着记忆碎片1/7的微小字样。呼吸瞬间停滞。

这个配方……和母亲当年治过的那个脾气暴躁的病人一模一样。

夹层里还藏着她泛黄的字条:『此方专治颈骨旧伤,慎用於顾姓患者』。

她说那个病人伤在后颈,痛起来会失控,需要长期调理,

只是后来……我立刻用手机拍下证据,心头剧震——顾姓患者……难道从那时起,

顾家就和我们苏家有了纠葛?在翻我东西?顾景深不知何时折返,靠在门框上,

神色莫测。我慌忙放下药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无所谓。他走过来,

拿起药膏扔回抽屉,轻描淡写地说,反正我从未怪过你。我愣住。怪我什么?

他已经转身离开,只留下那句话,像一颗石子,砸进我心底那片深不见底的湖。

地毯上掉落半张烧焦的照片,我弯腰拾起,依稀辨认出是母亲年轻时的面容。十分钟后,

佣人敲门送来一杯安神茶。少夫人,少爷吩咐的。她小声说,让您早点休息。

我端着茶杯,看着袅袅热气,突然分不清——这个男人,到底是冷漠还是温柔?

4 闺蜜来了,带着绿茶味林薇薇来的时候,我正在客厅整理针灸包。

廉价的茉莉香水味先她一步钻进门,甜腻得像要发酵。

我还没抬头,就听见她那副娇滴滴的嗓音:哎呀,妹妹在家呀?

我还以为你又去那种小诊所上班了呢~她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走进来,米色风衣敞开,

露出里面的香奈儿套装——我认得,去年的款式,现在打折区还挂着。耳坠也是,镀金的,

边缘已经开始掉色。虚火上扬,终会自焚。薇薇怎么有空过来?我淡淡问,

手上继续擦拭银针。这不是关心你嘛。她在沙发上坐下,故意凑近我的针灸包,哎呀,

妹妹还在用这么土的布包呀?我家里有最新款的德国进口按摩仪,改天送你一台,

比这些破针管用多了。我停下动作,从针灸包里摸出那个艾草香囊,指尖慢悠悠地捻了捻,

看着她:按摩仪治不了偏头痛,就像塑料花没有香味。目光扫过她泛黄的眼底,

脾虚湿盛,难怪心浮气躁。林薇薇脸上的笑僵了一秒。她很快恢复笑容,从包里掏东西时,

不小心带出一张折叠的纸。纸张飘落,展开的瞬间,我清楚看到B超单上妊娠8周

的字样,日期是三个月前——正在我们婚礼之前。她迅速捡起塞回包中,

强作镇定地拿出香水瓶晃了晃:新买的法国香水,五位数呢。妹妹要不要试试?

我把艾草香囊举到她鼻子前晃了晃:艾草能安神驱邪。你这香水——我顿了顿,

像不像菜市场十块钱三瓶的茉莉精油?林薇薇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就在这时,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顾景深穿着深灰色家居服下来,眉眼冷淡。景深!

林薇薇立刻站起来,声音甜得发腻。顾景深没接话,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两杯水。

他端起其中一杯,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抬手拂去我肩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才把水杯递过来:喝水。我愣了一下,接过水杯。温度刚好,不烫。林薇薇脸色一白,

指甲在包上抠出了痕迹。不用。顾景深打断她,喝了口水,苏晚会治。

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勾了一下,很淡,但我看得清楚。苏晚的针,比你的香水值钱。

顾景深淡淡开口,突然轻咳了两声,转身上楼。客厅里安静得能听见林薇薇的咬牙声。

我低头喝水,嘴角忍不住上扬。林薇薇在沙发上坐不住了,站起来整理包,却不小心

碰倒了茶几上的艾草香囊。她弯腰捡起来,若无其事地放回桌上,但我注意到,她趁我不备,

把香囊塞进了自己包里。我没戳穿她,只是平静地看着。临走前,

她故作关心地说:对了妹妹,景深的旧伤你知道吧?小心别让它复发哦。说完,

她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走了,留下一屋子劣质茉莉香。旧伤?我皱眉,

想起顾景深后颈那道浅疤。可他从没提过。收拾好针包,我准备上楼,

却在玄关柜上看到一张照片——是林薇薇刚才不小心掉下的。照片里,

年轻的顾景深和一个女孩站在樱花树下。女孩背对镜头,只能看见她纤细的背影,

和脖子上那条朱砂痣项链。奇怪的是,当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

照片上竟显现出两个重叠的朱砂痣投影。我翻到背面,

看到一行暗红色的字:1998.3.15 樱花祭。

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项链坠子,触碰的瞬间,朱砂痣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母亲临终前握着我的手说保护好它的记忆瞬间涌现。心脏像被针扎了一下,又酸又疼。

我端着水杯的手微微颤抖,水面泛起细小的波纹。就在这时,玄关处的监控摄像头红灯闪烁,

我的手机同步震动,收到一条陌生消息:你确定要知道真相?楼上传来关门声。我抬头,

看见顾景深的书房透出昏黄的灯光。他站在窗前,手里拿着什么,侧脸隐在阴影里,

看不清表情。他是在看那张照片吗?在怀念照片里的人吗?水杯里的水凉了,像我此刻的心。

刚才反击成功的畅快,瞬间被一种说不清的失落淹没。原来他不是不会对人温柔,

只是那个人,从来不是我。5 他的旧伤,和我妈的死有关?书房的檀木香让我头晕。

顾景深去公司前扔下一句把书房收拾干净,我攥着抹布站在乱糟糟的桌前,

心想他该不会故意整我——文件散落一地,像台风过境。弯腰捡起最上面的档案袋时,

一张泛黄的照片滑了出来。照片里是个年轻男人的背影,赤裸的后颈有颗醒目的朱砂痣,

正对着镜头。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左腕内侧那颗一模一样的胎记,指尖发凉。不可能这么巧。

我翻到照片背面,钢笔字迹潦草:景深,十八岁,旧伤记录。心脏像被银针刺穿,

每一次跳动都带着钝痛。档案袋里还有更多东西。我抖着手抽出最下面那张——泛黄的报纸,

标题触目惊心:市一院医疗事故致患者自杀,值班医生苏婉停职调查。

报纸边缘有个模糊的真相碎片2/7浮水印。血液倒灌进脑子。我强压下翻涌的情绪,

用手机快速搜索当年的新闻存档——网页加载的圆圈不停旋转,就像我悬在半空的心。

就在泪水滴落的瞬间,报纸上苏婉二字旁竟显现出淡红色的针灸穴位图。苏婉,

是我妈的名字。那场医疗事故后,医院连夜启动三级鉴定程序,专家组反复调阅病历,

最终认定值班医生操作规范,患者坠亡系突发意外。可鉴定报告出来三个月后,

我妈还是跳楼了。临终前她攥着我的手反复念叨:景深那孩子,命苦……妈对不起你,

更对不起他……我当时以为她在说胡话。现在全懂了。

报道里写得清清楚楚:因术后护理失误,患者杨慧琳在病房坠亡,

家属质疑值班医生苏婉存在过失——杨慧琳,顾景深的母亲。

夹页里的诊断书显示患者杨慧琳曾签署器官捐献协议。你看够了?

冷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猛地回头,顾景深倚在门框上,西装外套搭在臂弯,

眼神暗得像要滴出墨来。他不知道站了多久,那张俊脸上没有温度,只有压抑到极致的痛苦。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是故意翻我东西?他打断我,一步步逼近,

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还是不是故意让你妈杀了我妈?每个字都像刀子。我后退,

腰撞上书桌沿:那场医疗事故不是我妈的错,鉴定报告写得很清楚——清楚?

他冷笑,扯开衬衫领口,露出锁骨下一道狰狞的疤痕——那疤痕竟隐约构成个苏字形状,

我十八岁那年,亲眼看着我妈从医院天台跳下去。你妈拿着鉴定报告说她尽责了,

可我妈还是死了。他的眼眶微微发红,那是被漫长岁月磨蚀过的绝望。喉咙像被人扼住。

我和我妈不一样……我攥紧衣角,我没想过伤害你。不一样?

顾景深的手指抚上我左腕内侧那颗朱砂痣,力道重得发疼,你和你妈一样,都想毁了我。

我妈死的时候说,她下辈子要找个有这颗痣的人,好好爱他——我找了十年,

找到的却是仇人的女儿。他松开手,眼里的温度彻底冰封。明天开始,搬出主卧。

摔门声震得书架上的摆件掉了一地。窗外的雨声像在为两代人的悲剧哭泣。我瘫坐在地毯上,

泪水砸在那张报纸上,把苏婉两个字洇开。颤抖着将剪报叠好,

塞进外套内袋——这是唯一能证明真相的东西,也许将来某天,

它能成为我和他之间最后的谈判筹码。窗外突然飘来艾草燃烧的气味,

与母亲死亡现场的气息完全一致。我抬起左腕,泪眼模糊地盯着那颗痣。妈,我该怎么办?

6 他为我挡了一刀,说我相信你夜色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

我抱着针灸包从顾家花园走过,路灯昏黄,影子被拉得很长。脚步声在身后响起的时候,

我还以为是佣人——直到一道寒光在视野里炸开。刀。那人戴着黑色口罩,

眼神冷得像淬过毒。我下意识后退,手指摸向针灸包里的银针,

余光瞥见远处灌木丛后有道人影一闪而过——那抹香奈儿限定款大衣的颜色,我太熟悉了。

林薇薇。还没来得及细想,杀手已经扑了过来。我闭上眼,

却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侧面袭来。下一秒,我被人狠狠推开,撞进了旁边的灌木丛。

噗——那是刀刃刺入血肉的声音。我从地上爬起来,看见顾景深挡在我面前,

白色衬衫的胸口处,殷红正以惊人的速度晕染开来。像一朵盛放在冬夜里的罂粟,

妖艳得刺眼。顾景深!我的尖叫撕裂了夜色。杀手似乎也没料到会有人挡刀,愣了一瞬,

转身就逃。远处传来林薇薇的高跟鞋声,匆忙离去。顾景深捂着伤口想追,却踉跄了一下,

单膝跪地。别……别管他……他的声音虚弱得像风中的残烛,先报警……

我冲过去扶住他,手指触到温热黏腻的液体——是血,大量的血。

我立刻抽出银针刺入他心脉周围要穴,针尾因血脉共鸣而微微震颤。你个傻子!

我的声音在颤抖,为什么要挡?为什么——别怕,我没事……他抬起手,

想擦去我脸上的泪,指尖却无力地落下,你保护世界,我……保护你……话音未落,

他眼皮沉重地垂下。那一瞬间,我脑海里突然响起母亲的声音:景深这孩子,

心里藏着一把刀。现在,这把刀不再指向仇恨,而是指向了保护我。

抢救室的灯亮了整整三个小时。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手上还残留着他的血。红色的,

刺目的,像烙印一样印在掌心。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他不会受伤。

如果不是苏家欠下的血债,他也不必用命来偿还。有些信任,是用鲜血浇灌出来的,

一旦生根,便再也无法拔除。我攥紧手指,指甲陷进掌心——疼,但比心口的疼轻多了。

抢救室的门终于开了。医生摘下口罩,神色凝重:刀刺得很深,差一点伤到主动脉。

好在送来及时,暂时脱离了危险。我几乎虚脱地靠在墙上。护士推着病床出来,

顾景深脸色苍白如纸,唇上没有一丝血色。他闭着眼,眉头紧皱,像在和噩梦搏斗。

杨医生……别跳……他的梦呓很轻,却重重砸在我心上。原来他的噩梦,

一直是母亲的离去。病房里只剩下心电图规律的滴答声。我坐在床边,握着他冰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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