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阅 > > 跳下魔渊那天,仙尊他悔哭了(开都凌云)完整版免费全文阅读_最热门小说跳下魔渊那天,仙尊他悔哭了开都凌云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跳下魔渊那天,仙尊他悔哭了》,是作者开都的圆圆的小说,主角为开都凌云。本书精彩片段:男女主角分别是凌云的玄幻仙侠,架空小说《跳下魔渊那天,仙尊他悔哭了》,由新晋小说家“开都的圆圆”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76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22:52:5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跳下魔渊那天,仙尊他悔哭了
主角:开都,凌云 更新:2025-10-17 01:30:51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找到凌云仙尊时,他正将那魔女和他们的孩子护在身后。三百年来,他为了她们,
散尽一身通天修为,狼狈得像条丧家之犬。那魔女名唤柔姬,抱着怀中仙魔混血的婴孩,
泪眼婆娑,楚楚可怜地望着我。“月神殿下,我自知身份卑贱,配不上仙尊,
只求您念在孩子无辜,给我们一条生路。”而我曾相守千年、爱入骨髓的夫君,
六界敬仰的凌云仙尊,竟也用一种近乎祈求的眼神看着我。他说:“望舒,
柔姬为了保住我们凌云的血脉,险些魂飞魄散,我不能不管。”他甚至握紧了拳头,
字字句句,都在质问我:“你执掌清辉,代表天地正道,就不能心胸开阔一些,
容下一个无辜的生命吗?”我看着他,看着他身后那幅刺眼的“一家三口”的画面。
忽然就笑了。笑得神魂都在颤抖。原来,他背叛我,欺骗我,到头来,竟是我不大度,
是我心胸狭隘,是我不配为神?“凌云,你以为我这月神,”我看着他,一字一顿,
声音冷得像淬了万年玄冰,“非要借你的光?”话音落,我转身,
向着他身后那深不见底、魔气翻涌的万丈魔渊,纵身一跃。去他的天地正道。
去他的仙尊夫人。不当你的月神,我照样光芒万丈!1跃下魔渊的那一刻,
时间仿佛被拉长成一条无尽的线。风声在我耳边呼啸,像无数冤魂在尖叫。我闭上眼,
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三千年前,我与凌云初见时的场景。那时,
我还是刚从月桂树下化形的小小月神,懵懂无知。而他,已是仙界最耀眼的新星,白衣胜雪,
风华绝代。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望舒,你的光,太过清冷,可愿随我走一遭人间,
看看那里的烟火?”我随他去了。一看,便是三千年。我以为,我是他唯一的烟火。
这三千年里,我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抵挡天劫,为他守护他闭关的每一寸光阴。
他征战四方,平定祸乱,我便在他身后,以月华为他疗伤,以神力为他稳固仙基。六界皆知,
月神望舒,是凌云仙尊最坚实的后盾,最温柔的归宿。直到三百年前,他从魔域回来,
身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靡丽香气。他告诉我,他去净化魔域本源,耗损巨大。我相信了。
我耗费了自己一半的月华本源,为他疗养仙体。他抱着我,温柔地说:“望舒,委屈你了。
待我修为恢复,定加倍补偿。”我信了。我信了他说的每一句话。
信了他口中的“苍生大义”,信了他眉宇间的“疲惫与隐忍”。直到三十年前,
那魔女柔姬抱着一个尚在襁褓的婴孩,敲响了我的月神殿。她说,
她是仙尊在魔域净化魔气时,为他“承载”魔气的容器。她说,这个孩子,是仙尊的血脉,
拥有纯净的仙骨和无法压制的魔息。我如遭雷击,浑身冰冷。我去找凌云,他没有否认。
他只是沉默了许久,然后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疲惫眼神看着我。“望舒,
此事……是为了苍生。若非柔姬以身作引,那滔天魔气早已冲出魔域,三界将生灵涂炭。
”为了苍生?好一个为了苍生!为了苍生,就可以与别的女子肌肤相亲?为了苍生,
就可以诞下一个流着他血脉的孩子?我的心,在那一刻,碎成了齑粉。可我,
还是存了一丝微末的希望。我问他:“那你要如何处置她们母子?”他许诺,
会送她们去一方小世界,永不相见。我又信了。我真是……太傻了。他将她们母子藏了起来,
却不想那孩子身上的仙魔二气冲突,危在旦夕。唯有凌云的本源仙力才能镇压。于是,
这三百年来,他一次又一次地“闭关”,将自己的修为源源不断地渡给那个孩子。而我,
月神望舒,他的正妻,像个天大的笑话,独守着冰冷的月神殿,
还在为他每一次“闭关”的安危而担忧。直到天界追兵发现她们的踪迹,
将她们母子逼入魔渊之侧。凌云为了保护她们,不惜与整个仙界为敌,散尽了修为,
才有了今日这般田地。而我,姗姗来迟,成了他眼中那个不明事理、不大度的“恶人”。
“望舒!回来!”身后传来凌云惊恐欲绝的嘶吼。回来?回不去了。
那座囚禁了我三千年情爱的牢笼,我亲手将它打碎了。魔渊的罡风如刀,割裂我的仙裙,
侵蚀我的神体。疼痛让我前所未有的清醒。凌云,从今往后,你你的苍生,我走我的独木桥。
不,连独木桥我也不走了。我要这天,再也遮不住我的眼。我要这地,再也埋不了我的心。
坠落,无尽的坠落。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我仿佛落入了一个冰冷而霸道的怀抱。耳边,
响起一道戏谑又带着无尽占有欲的低沉嗓音。“小月神,等了你三千年,
终于……等到你肯从天上下来了。”2我以为我会魂飞魄散。神明堕入魔渊,下场只有一个,
被无尽的魔气吞噬,化为虚无。可我没有。我落入了一个怀抱。那个怀抱冰冷,
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灼热感,仿佛是万年玄冰包裹着一团不灭的魔火。
浓郁到极致的魔气将我包裹,非但没有侵蚀我,反而像一层最温柔的屏障,
将魔渊的罡风尽数隔绝在外。我艰难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到邪肆的脸。
他有一双赤金色的竖瞳,像最凶戾的上古凶兽,此刻却专注地凝视着我,
瞳孔深处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偏执而狂热的情绪。他身着一袭繁复的玄色长袍,
金线绣着魔龙图腾,周身散发着君临天下的霸道气息。六界之中,有这样气息和样貌的,
只有一个。魔尊,沧诀。那个让凌云和整个仙界都忌惮不已,谈之色变的疯批。“醒了?
”沧诀低笑一声,声音磁性而沙哑,带着一丝玩味。他抱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
仿佛我是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本尊的怀抱,可还算安稳?”我挣扎了一下,
才发现自己浑身酸软,神力溃散,连动一动手指都费力。“你……为何救我?
”我的声音虚弱沙哑。沧诀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酥麻的战栗。“救你?
”他嗤笑一声,那双赤金色的眸子锁死我,“不,本尊不是在救你。
本尊是在……捡回属于我的东西。”属于他的东西?我皱起眉,记忆中,
我与这位魔尊素未谋面。“小月神,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他抱着我,缓缓升起,
身下的万丈魔渊在他脚下温顺得像一条小溪。“三千年前,你在月桂树下化形,
本尊就在云层外看着。”“两千年前,你为凌云挡天劫,险些神魂俱灭,
本尊差点就忍不住冲出去,宰了那个废物。”“一千年前,你寿辰,凌云在闭关,
你一个人对着一轮冷月发呆。本尊在魔宫,为你放了整夜的魔焰烟花,可惜,你看不见。
”我的心,猛地一震。他说的这些……我竟毫无察觉。“还有三百年前,
”沧诀的语气陡然变冷,带着滔天的戾气,“凌云那个伪君子,
从我魔域带走了柔姬那个贱婢。本尊就知道,他碰了不该碰的人,迟早要付出代价。
”他顿了顿,低头看着我,眼神偏执得可怕。“本尊等了这么久,就是等你心甘情愿地,
从他为你打造的那个虚伪天庭里,跳下来。”我的心脏狂跳起来,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这个疯批魔尊……他竟然窥视了我三千年?“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警惕地问。“做什么?”沧诀笑了,笑得邪气凛然。他抱着我,一步踏出魔渊,
稳稳地落在魔域的土地上。身后,是无尽的魔兵魔将,他们单膝跪地,声震寰宇。
“恭迎魔尊!恭迎……未来魔后!”我愣住了。沧诀低下头,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霸道地宣告:“从今天起,你,望舒,
不再是天界的月神。”“你是本尊的女人,是这魔域唯一的主宰。”“凌云欠你的,
本尊会让他千倍万倍地还回来。”“他给不了你的,本尊全都给你。”“他让你受的委屈,
本尊就让整个仙界来陪葬!”他的话,狂妄至极,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看着他那双燃烧着烈焰的赤金色眸子,第一次觉得,坠入魔渊,或许不是结束,
而是一个全新的开始。3我被沧诀带回了他的魔宫——万魔殿。与我想象中的阴森恐怖不同,
万魔殿恢弘而华美,黑曜石铺就的地面光可鉴人,巨大的穹顶上镶嵌着无数发光的魔晶,
汇聚成一条璀璨的星河,竟比天界的星辰还要明亮。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香气,
是魔域特有的安魂花,有静心凝神之效。沧诀将我安置在一座偏殿。那里的陈设,
几乎与我的月神殿一模一样,甚至连窗外都用幻术造出了一株巨大的月桂树。唯一的不同是,
所有的一切,都比月神殿更加奢华,更加用心。“喜欢吗?”沧诀站在我身后,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这些都是本尊凭着记忆给你造的。你要是不喜欢,
本尊现在就拆了重建。”我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景象,心中五味杂陈。“为何要如此?
”“本尊说过,他给不了你的,本尊都给你。”沧诀走到我面前,
抬手拂去我发间的一丝尘埃,“你喜欢月桂,本尊就为你种下全魔域最好的月桂。
你喜欢清冷,本尊就为你驱散万里魔云,只留一抹月色。”他的眼神灼热得像是要将我融化。
“望舒,在我的地盘,你不需要清冷。你可以任性,可以放纵,可以为所欲为。”当晚,
沧诀为我设下了一场盛大的欢迎宴。万魔殿内,魔族首领齐聚一堂。他们看向我的眼神,
充满了好奇、敬畏,甚至还有一丝……恐惧。因为沧诀让我坐在了他身边,
那个传说中空悬了数万年,连一片衣角都不能碰触的魔后之位。宴席上,
珍馐美味如流水般呈上。这些食材,许多都是仙界难得一见的奇珍异宝,
蕴含着精纯的灵力或魔气。沧诀亲自为我布菜,旁若无人。
他将一块烤得金黄的龙犀兽里脊放到我碗里,语气温柔得不像话:“尝尝这个,
对你神魂恢复有好处。”他又端起一杯血红色的琼浆:“这是万年血菩提酿的酒,
能重塑仙骨。”一位长着三只眼的魔将似乎有些不满,壮着胆子开口:“尊上,
此女乃是神族,更是那凌云伪君子的妻子,怎可……”他的话还没说完,沧诀头也没抬,
只是屈指一弹。一道黑色的魔焰瞬间飞出,将那名魔将整个人点燃。
魔将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一声,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化为了一捧飞灰。整个大殿,瞬间死寂。
所有魔族都低下了头,噤若寒蝉。沧诀这才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仿佛只是碾死了一只蚂蚁。
他转过头,对着早已吓得面色苍白的我,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吵到你了?”“从今天起,
谁敢对你不敬,就是这个下场。”他环视全场,声音冰冷刺骨,“她是本尊请回来的魔后,
她过去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将来,只能是本尊的人。”“听明白了吗?”“遵命!
”所有魔族齐声应和,声音里充满了恐惧。我看着沧诀,这个男人的霸道和疯狂,
超出了我的想象。他用最血腥的方式,为我立威。他用最偏执的爱,将我护在他的羽翼之下。
这种感觉,陌生又……令人心安。宴席结束后,他送我回寝殿。“害怕了?”他问。
我摇了摇头。经历了凌云的背叛,这点血腥场面,已经无法让我动容。我只是看着他,
轻声问:“沧诀,你这样做,不怕他们不服吗?”“不服?
”沧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本尊需要他们服吗?本尊只要他们怕。”他停下脚步,
转身捧起我的脸,赤金色的眸子在夜色中亮得惊人。“望舒,你记住。在这个世界上,
唯一能让本尊低头的,只有你。”“本尊的温柔,本尊的耐心,本尊的一切,
都只给你一个人。”那一刻,我的心,那颗早已被凌云伤得千疮百孔、冰冷麻木的心,
竟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4在魔宫的日子,出奇的平静。
沧诀给了我至高无上的地位和绝对的自由。我可以随意出入魔域的任何地方,
调动他麾下的任何兵将。他每日都会来看我,有时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
看我对着幻化的月桂树发呆。有时会带来一些稀奇古怪的魔域玩意儿,笨拙地逗我开心。
他从不逼我,也从不问我过去的事。他只是用他的方式,一点一点地,
将我从那段不堪的过往中剥离出来。可越是这样,那些旧日的记忆,
就越是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带着尖锐的讽刺。我想起了千年前,凌云为了炼制一件法宝,
需要极寒之地的“星辰铁”。那地方凶险异常,我怕他有失,便独自前往。
我在冰川雪地里跋涉了九九八十一天,九死一生,才为他取回了星辰铁。
当我拖着重伤的身体回到仙宫时,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辛苦了。”然后,
便拿着星辰铁,迫不及待地去闭关了。他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没有问我一句是否受伤。
那时我以为,他心系大道,不拘小节。现在想来,不过是不够在乎罢了。我又想起五百年前,
天界大宴,一位仙君酒后失言,对我言语轻薄。我当时气得浑身发抖,望向凌云,
希望他能为我出头。可他却只是轻描淡写地举起酒杯,对那位仙君说:“青华仙君醉了,
望舒,莫要与他一般见识。”事后,他还劝我:“同为仙僚,抬头不见低头见,凡事留一线,
方能得人心。”那时我以为,他顾全大局,胸怀宽广。现在想来,不过是我的颜面,
在他的“大局”里,无足轻重。对比之下,沧诀的行为,简直是另一个极端。前几日,
一个不知情的小魔侍在背后议论我,说我是“被仙尊抛弃的女人”。话刚传到沧诀耳朵里。
他当着我的面,直接将那小魔侍的舌头割了,扔进了万蛇窟。他捏着我的下巴,
眼神阴鸷:“在本尊这里,没人可以让你受半点委"我当时被他的狠戾吓了一跳,
但心底深处,却有一丝异样的暖流划过。那种被全然维护、被放在心尖上的感觉,
是我在凌云那里,从未体会过的。凌云的爱,像天上的云,高远而飘渺,
充满了条条框框的“大义”和“规矩”。他要求我端庄、识大体、心胸开阔。而沧诀的爱,
像地心的火,炙热而霸道,没有任何道理可讲。他只要我开心,只要我随心所欲。这三千年,
就像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我沉溺其中,扮演着那个“完美”的仙尊夫人,
压抑着自己所有的情绪和欲望。我以为那是爱情,是相濡以沫。到头来,
不过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凌云,他爱的从来不是我望舒。
的是那个对他言听计从、能为他的“苍生大义”牺牲一切、能为他增光添彩的“月神”身份。
当我不再符合他的期望,当我变得“不大度”、“不识大体”时,他便毫不犹豫地将我舍弃,
甚至反过来指责我。何其可笑!“在想什么?”沧诀不知何时走到了我的身后,
将一件缀着暖玉的披风搭在我肩上。“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又想起那个废物了?
”我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我在想,我以前真是个傻子。”沧诀从身后环住我,
下巴抵在我的肩窝,声音低沉而肯定。“你不是傻子。”“你只是……太善良了。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心疼。“不过没关系,以后,你的善良,只需给本尊一人。
”“剩下的,交给本尊来为你……睚眦必报。”5我在魔渊“魂飞魄散”的消息,
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天界。我能想象得到,那些平日里对我毕恭毕敬的仙娥神将,
背地里会如何议论我。他们会说,月神望舒善妒,容不下一个无辜的孩子,最终自取灭亡。
他们会同情那个“为苍生牺牲”的凌云仙尊,赞扬他“有情有义”,
为了保护自己的血脉不惜散尽修为。这便是天界,一个伪善又可笑的地方。果然,没过多久,
便有消息从安插在天界的魔族探子那里传来。据说,凌云仙尊在魔渊边枯坐了七天七夜。
他抱着那魔女柔姬和他们的孩子,状若疯癫,口中不断呼唤着我的名字。他似乎终于意识到,
失去我,对他意味着什么。没有了我的月华之力滋养,天界的星辰开始变得暗淡。
许多依赖月华之力修行的仙草灵植,开始枯萎。整个仙界的灵气平衡,都受到了微妙的影响。
天帝震怒,几位老牌仙君也颇有微词。他们这才发现,
那个默默无闻、永远站在凌云身后的月神,原来对整个天界如此重要。而凌云,他的好日子,
也到头了。没有了我的庇护和神力支持,他散尽修为的后遗症开始显现。他的仙体日益衰弱,
连维持人形都变得困难。而那个仙魔混血的孩子,没有了他源源不断的仙力镇压,
体内的魔气开始反噬,日夜哭嚎,搅得整个仙宫不得安宁。魔女柔姬,
也终于露出了她的真面目。她不再是那个楚楚可怜、柔弱无助的模样。她开始抱怨凌云无能,
抱怨仙宫的资源不如从前,甚至开始与其他仙君眉来眼去,为自己和孩子寻找新的靠山。
凌云从众星捧月的仙尊,一夜之间,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笑柄。他失去了力量,
失去了地位,也看清了枕边人的真面目。巨大的落差和悔恨,几乎将他吞噬。
他开始疯狂地寻找我的踪迹。他不相信我就这么死了。他耗尽本源,推演天机,最终将目光,
锁定在了魔域。当沧诀将这些消息告诉我时,我正坐在一株万年魔树下,
看着一朵黑色的莲花缓缓绽放。我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这就是他所谓的“真爱”?不过是一场权衡利弊的交易。
当柔姬能为他带来好处时承载魔气、诞下血脉,她就是心头的白月光。
当柔姬成为他的负累时,便弃之如敝履。他对我的“悔恨”,又何尝不是如此?他后悔的,
不是失去了我这个人,而是失去了我这个月神能带给他的一切——力量、地位、荣耀,
以及一个永远不会背叛他的“港湾”。“他要来了。”沧诀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他把玩着我的一缕发丝,语气里满是轻蔑。“小月神,想见他吗?”“或者,
你想让他……永远也走不出魔域?”我抬起头,看着沧诀那双满是杀意的赤金色眸子,
摇了摇头。“不,让他来。”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我想让他亲眼看看,
离开了他,我过得有多好。”“我想让他知道,他的追悔莫及,在我这里,一文不值。
”有些债,必须当面讨。有些脸,必须亲手打。他的火葬场,才刚刚开始。而我,
将是那个亲手添柴加火的人。6凌云来了。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也更狼狈。
他站在万魔殿外,白衣染血,形容枯槁,再也不复往日高高在上的仙尊模样。
他身后没有带任何天兵天将,只有他一个人,像个被全世界遗弃的孤魂。“望舒!
”他看到我挽着沧诀的手,从大殿中走出来时,眼睛瞬间红了。他的声音嘶哑,
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滔天的妒意。“你……你没死?你怎么会和魔尊在一起?!”我还没开口,
沧诀便轻笑一声,将我往他怀里揽得更紧。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凌云,像在看一只蝼蚁。
“凌云,本尊的女人,为何不能与本尊在一起?”“倒是你,
一个连自己修为都保不住的废物,有什么资格,直呼她的名讳?”“你闭嘴!”凌云怒吼,
情绪激动得几乎要站不稳,“望舒是我的妻子!是天界的月神!是你这种魔头能染指的吗?!
”“你的妻子?”沧诀挑了挑眉,语气极尽嘲讽。
“是那个被你用‘苍生大义’当借口背叛的妻子?”“是那个被你逼得跳下魔渊的妻子?
”“还是那个,你为了别的女人和野种,散尽修为也要抛弃的妻子?”沧诀的每一句话,
都像一把利刃,狠狠扎在凌云的心上。他的脸色,一寸寸地变得惨白。
“望舒……你听我解释。”凌云终于将目光转向我,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祈求。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柔姬她骗了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阴谋。
我爱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
回到过去……”“回去?”我终于开口了,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温度。我轻轻挣开沧诀的手,
一步步走到凌云面前。看着他这张我曾爱了三千年的脸,我心中只剩下无尽的荒谬。“凌云,
你是不是忘了?是你,亲手将我推下魔渊的。”“是你,质问我为何不能‘心胸开阔’的。
”“是你,告诉我,你的血脉比我的尊严更重要的。”我伸出手,
一缕融合了月华与魔气的银黑色光芒在我指尖萦绕。我的力量,在魔气的滋养下,
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加强大,更加随心所欲。“你看看,没有你,我非但没死,
网友评论
资讯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