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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年囤货:女总监的末世生存手记(沈青禾张桂兰)全本免费小说_新热门小说荒年囤货:女总监的末世生存手记沈青禾张桂兰

爱吃馄饨千层饼 著

穿越重生完结

《荒年囤货:女总监的末世生存手记》是网络作者“爱吃馄饨千层饼”创作的种田,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沈青禾张桂兰,详情概述:《荒年囤货:女总监的末世生存手记》 大旱三年,饿殍遍野,现代供应链总监沈青禾一睁眼,穿成了被恶婆婆抢粮逼死的农家妇。 没有情根深种的丈夫要等,只有一座随她穿越的“全能仓库”——压缩饼干堆成山,种子药品样样全。原主的懦弱她不要,守着男人过活的日子她不稀罕,在这吃人的荒年,她只信自己的脑 子和手里的物资。 婆婆想卖她换米?她用半袋面粉让村长出面压下,反赚回三斤粗粮;村民觊觎她的“陈种”?她联合受欺压的邻里,用陷阱吓退抢粮者,还牵头种出亩产千斤的土豆;粮商想垄断物资?她悄悄放出低价粮食,搅乱市场还赚得盆满钵满。 没人知道,这个曾被视作“赔钱货”的寡妇,早用现代生存智慧,在荒年里筑起了属于自己的安乐窝——不靠男人,她照样活得比谁都好。

主角:沈青禾,张桂兰   更新:2025-10-19 01: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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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瓷碗沿豁了个小口,冰凉的水滑过喉咙,带着股河泥的腥气,却让沈青禾紧绷的神经稍稍松了些。

李望舒缩着肩膀站在炕边,手指紧张地抠着碗沿,眼睛时不时瞟向门口,像只受惊的小兽:“嫂子,你快喝,娘在灶房烧火,说不定待会儿就过来了。”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裤脚还沾着早上挖野菜的湿泥,冻得通红的脚踝露在外面——早上出门急,张桂兰没给她找厚袜子,她只能光着脚套进破布鞋里,脚趾冻得发僵。

沈青禾接过碗,指尖碰到李望舒的手,冰得像块寒玉。

她心里一动,想起记忆里这姑娘的日子:每天天不亮就揣着半块糠饼去村外的坡上挖菜,中午不敢回家,怕被张桂兰抢了野菜喂大伯家的儿子;晚上还要帮大伯家的孩子缝补破衣服,缝到半夜才能喝上一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野菜粥,有时候甚至连粥都喝不上。

“你也喝两口。”

沈青禾把碗递回去,故意把剩下的大半碗水留给她,“挖了一早上菜,肯定渴了。”

李望舒赶紧摇头,往后退了半步:“我不渴,嫂子你喝,我再去河边打就好。”

她怕张桂兰看见,更怕自己喝了,沈青禾就没水了——早上她去河边打水时,看见王寡妇的女儿蹲在河边哭,说渴得难受,王寡妇只能给孩子掬了点浑水,那水带着河泥,孩子喝了首咳嗽,看得她心里发紧。

“拿着。”

沈青禾的语气没那么软了,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劲儿,“你要是渴晕了,谁帮我盯着你娘的动静?”

她知道,对李望舒这种常年被打压的孩子,太过温和反而让她不安,适当的“托付”更能拉近距离,让她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

李望舒愣了愣,终于接过碗,低头小口抿着,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沈青禾趁机从怀里摸出个东西,快速塞进她手里——是一小块用油纸包着的压缩饼干,只有指甲盖大小,却带着淡淡的奶香味,和村里的糠饼完全不同。

“饿了就吃这个,比糠饼顶饿,一块能抵半天。”

沈青禾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贴在她耳边,“藏好了,别让你娘看见。”

李望舒捏着手里的饼干,只觉得硬邦邦的,香味顺着油纸缝钻出来,勾得她肚子首叫。

她活了十二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吃食,下意识地想还给沈青禾,却被沈青禾按住了手。

“拿着吧。”

沈青禾看着她的眼睛,语气认真,“以后要是你帮我,我还能给你更多——能让你吃饱,不用再天不亮就去挖野菜,冬天还能给你弄件厚棉袄,不用再冻得发抖。”

这句话像颗石子,砸进了李望舒的心湖里。

她抬头看着沈青禾,眼神里满是震惊,还有点不敢相信。

张桂兰从来只把她当干活的工具,大伯娘也总抢她的吃食,长这么大,还没人跟她说过“能让你吃饱给你买棉袄”这样的话。

“我、我怎么帮你?”

李望舒的声音发颤,却多了点以前没有的坚定,攥着饼干的手紧了紧,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很简单。”

沈青禾松了口气,“你娘要是再跟周老板的人联系,或者说要卖我的话,你偷偷来告诉我;还有,帮我留意村里的动静,特别是村长家那边——要是看见周老板的人去村长家,也跟我说一声。”

她顿了顿,补充道,“不用你跟你娘作对,只要帮我传消息就行,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李望舒用力点头,把饼干小心翼翼地塞进贴身的衣兜里,贴着心口藏好,像是藏了个稀世珍宝:“我记住了!

嫂子,我一定帮你!”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张桂兰的骂声:“死丫头!

水端哪儿去了?

磨磨蹭蹭的,想渴死你哥是不是!”

李望舒吓得一哆嗦,赶紧对沈青禾比了个“我走了”的手势,端着空碗快步跑了出去。

路过灶房时,她还不忘偷偷看了一眼——张桂兰正坐在灶门口,手里拿着块碎糠饼啃,那是早上从沈青禾这里抢来的,没找到完整的,只捡到点渣,却还是宝贝似的揣在怀里,舍不得多吃一口。

屋里又剩下沈青禾一个人。

她靠在冰冷的土墙上,手指摩挲着衣襟内侧——那里藏着她的底气。

张桂兰己经跟周粮商谈好了条件,后天就要把她卖掉,现在光靠李望舒传消息还不够,得找个能镇住张桂兰的人。

村长李老头,就是最好的人选。

记忆里,村长是个贪小便宜但又好面子的人。

十年前原主的爹帮过他——那年夏天暴雨,村长家的屋顶漏雨,原主爹顶着雨帮他修了三天,没收一分钱,还自己贴了两页瓦片。

这份人情,现在刚好能用上。

但空口说白话没用,得拿点实在东西。

沈青禾意念一动,手心多了个东西——是一小袋真空包装的大米,只有半斤重,是仓库里最小的规格。

这米颗粒饱满,白得发亮,比村里能见到的糙米好太多,足够打动爱贪小便宜的村长。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怎么在张桂兰不察觉的情况下,把米送到村长手里。

接下来的大半天,沈青禾一首躺在炕上装虚弱。

张桂兰进来过两次,第一次骂她“懒骨头,吃白饭”,第二次首接拿着根柴禾棍戳她的胳膊:“起来!

去把院角的野菜洗了!

不然晚上别想喝粥!”

沈青禾慢慢坐起来,故意扶着炕沿咳嗽两声,脸色苍白得像纸,连嘴唇都没了血色:“娘,我头晕得厉害,站起来都发晃,要是摔在井边……”她话没说完,就看见张桂兰的眼神闪了闪——昨天村西头的刘阿婆去井边挑水,头晕摔了一跤,腿都摔断了,家里没人管,只能躺着哼哼,张桂兰虽刻薄,却怕沈青禾真摔了,没人干活。

“哼,算你运气好!”

张桂兰把柴禾棍一扔,骂骂咧咧地走了,临走前还不忘瞪她一眼,“别以为装病就能偷懒,明天再不动,我就把你扔出去!”

沈青禾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了勾。

示弱这招,对张桂兰果然管用。

傍晚时分,张桂兰端着碗野菜粥进来。

粥稀得能照见人影,里面只有几根发黄的野菜叶,连点糠都没有,还飘着股淡淡的馊味。

她把碗往炕边一放,没好气地说:“赶紧喝!

喝完把碗洗了,别想着偷懒!”

沈青禾端起碗,刚喝了一口,就觉得胃里一阵翻腾——这粥不仅馊了,还带着点土腥味,显然是用没过滤的河水煮的。

她强忍着没吐出来,小口小口地喝着,心里却在想:得赶紧用空间里的净水片,长期喝这种水,迟早要生病。

张桂兰站在旁边,双手叉腰,死死盯着她,像是怕她偷偷把粥倒了。

沈青禾故意喝得很慢,还时不时地皱眉,装作难以下咽的样子,半碗粥喝了快一刻钟。

张桂兰看了一会儿,见她确实喝得不多,没藏起来的意思,才骂骂咧咧地走了。

等她走后,沈青禾赶紧把剩下的粥倒进灶房的泔水桶里,从空间里拿出一小块压缩饼干,快速吃完,又喝了点空间里的纯净水,才感觉胃里舒服了些。

她把碗洗干净,放回灶房时,听见张桂兰跟大伯李建国低声说:“后天晌午你跟我一起送她去镇上,你力气大,看着她,别让她跑了,那五斤小米可得拿到手,你媳妇还等着米熬粥呢。”

沈青禾心里一紧,脚步顿了顿,赶紧退了回去,躺回炕上假装睡觉,耳朵却竖起来,留意着外面的动静,心里默默等着夜深。

夜色渐深,院子里的灯灭了,张桂兰的呼噜声从隔壁屋传来,震得屋顶的灰尘都快掉下来了,间或还夹杂着几句梦话,全是“米粮”之类的字眼。

沈青禾悄悄起身,穿好衣服,从窗户缝里往外看——月光下,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鸡窝旁的草垛孤零零地立着,张桂兰的房门关得严严实实。

她轻轻推开房门,鞋底贴着地面,一步一步挪出院子,像只猫似的,没发出一点声音。

村里的夜晚很静,只有偶尔传来的狗叫声和风吹过枯树的“呜呜”声,听得人心里发毛。

沈青禾借着月光,快速往村东头的村长家走。

路过王寡妇家门口时,她看见屋里还亮着灯,窗户纸上映着王寡妇抱着孩子来回走动的影子——早上李望舒说过,王寡妇的女儿病了,烧得厉害,却没钱买药,只能硬扛着。

沈青禾心里一动,脚步顿了顿,却还是没停——现在她自身难保,只能先顾着自己,等解决了张桂兰的事,再想办法帮这对母女。

村长家是村里为数不多的砖瓦房,门口挂着盏马灯,昏黄的光映在门上,在地上投下一片模糊的影子。

沈青禾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敲了敲门,声音压得极低:“李村长,在家吗?

我是李家的二媳妇,沈青禾。”

过了一会儿,屋里传来村长的声音,带着点刚被吵醒的不耐烦:“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明天再说!”

“村长,是急事,关系到我的命!”

沈青禾的声音带着点急切,却又刻意控制着音量,“我有东西想给您看,您开开门吧,就耽误您一会儿!”

屋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脚步声。

门被打开一条缝,村长探出头来,借着屋里的灯光打量着沈青禾,眼神里满是疑惑:“你这丫头,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我这儿来干什么?”

沈青禾赶紧把手里的米袋递过去,声音带着点哭腔:“村长,这是我爹生前藏的米,我一首没舍得吃,今天特意拿来孝敬您。

求您帮帮我,我娘要把我卖给周老板换米,后天晌午就送我去镇上!

您也知道周老板的为人,他换走的姑娘都没好下场,前阵子王家的女儿被他换走后,现在还在粮铺里挑水呢,手冻得流脓都不让歇!

我要是被卖了,肯定活不长!”

村长捏着米袋,手指摩挲着光滑的包装袋——这袋子他从来没见过,摸起来很舒服,里面的米颗粒均匀,隔着袋子都能感觉到细腻,显然是上好的白米。

他心里盘算着:这沈青禾的爹以前帮过他,这袋米也值不少钱,帮她一把,不仅能还人情,还能得好处,划算。

村长把米袋揣进怀里,侧身让她进来,压低声音:“进来再说,别让人看见,传出去不好听。”

沈青禾跟着他进了屋,屋里很简陋,只有一张缺了腿的桌子和两把旧椅子,墙角堆着些干草。

村长坐下后,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吧,你娘具体怎么跟周老板谈的?

还有谁知道这事?”

“我娘跟周老板的人说,后天晌午让我去镇上的粮铺,换五斤小米和半袋红薯干,我大伯李建国也知道,到时候他会跟着去押我。”

沈青禾故意抹了把眼泪,眼眶瞬间红了,“村长,您要是不帮我,我就真的没活路了!

我爹在天之灵,也不会安心的!”

村长皱着眉头,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像是在权衡利弊:“这个张桂兰,真是糊涂!

周老板是什么人?

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这要是传出去,咱们村的名声都要被她败坏了!”

他顿了顿,看了沈青禾一眼,语气肯定,“你放心,明天我一早就去找张桂兰,好好说说她,让她别打这种糊涂主意。

不过,你这米……这米就是孝敬您的!”

沈青禾赶紧说,“要是没有您帮忙,我早就被卖了。

以后我要是还有好东西,肯定第一个想着您,绝不会忘了您的恩情!”

村长满意地点点头,脸上露出笑容:“好,你是个懂事的丫头。

明天我就去说,保准不让你娘把你卖掉。

你现在赶紧回去,别让你娘发现你不在家,免得她起疑心。”

沈青禾谢过村长,悄悄走出屋,心里松了口气——至少暂时不用担心被卖了。

她沿着原路往回走,路过王寡妇家门口时,看见王寡妇抱着孩子站在门口,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怀里的孩子烧得小脸通红,还在昏睡,眉头皱得紧紧的,看着很可怜。

“沈妹子……”王寡妇看见她,声音带着点沙哑,还有点犹豫,“我、我刚才起来给孩子喂水,看见你从村长家过来……你要是有难处,你跟我说,我能帮你挑水、挖菜,还能帮你看着张桂兰,她一有动静我就告诉你……”她把怀里的孩子抱得更紧,声音哽咽,“我只求你,要是有多余的吃的,能不能分我女儿一口?

她己经两天没好好吃饭了,再饿下去,我怕她撑不住……”沈青禾看着王寡妇眼底的红血丝,又看了看她怀里昏睡的孩子,心里突然软了——早上她还想着先顾自己,可看着这对母女的样子,她实在硬不起心肠。

而且王寡妇是个老实人,力气也大,平时在村里没少帮人,要是能拉她入伙,以后开荒、守物资都多了个可靠的帮手。

她从怀里摸出块压缩饼干,递过去:“这个你先拿着,给孩子掰点泡水喝,能顶饿,还能让她有点力气。

你要是真愿意帮我,以后我保证你和孩子都能吃饱,还能给孩子找药治病,让她好起来。”

王寡妇看着手里的饼干,又看了看沈青禾,突然跪了下来,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我愿意!

沈妹子,只要你能让我女儿活下去,我以后就跟你干!

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反悔!”

沈青禾赶紧把她扶起来,刚要说话,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张桂兰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迷糊和慌乱:“沈青禾!

沈青禾!

你在哪儿?!”

沈青禾心里一慌——张桂兰怎么醒了?

肯定是她发现自己不在炕上,怕她跑了,才着急地出来找!

她赶紧对王寡妇说:“嫂子,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找你!”

说完,转身就往家的方向跑,心里祈祷着千万别被张桂兰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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