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天香书阅!手机版

天香书阅 > > 双星坠渊玄烬一道最新小说推荐_完结小说双星坠渊(玄烬一道)

双星坠渊玄烬一道最新小说推荐_完结小说双星坠渊(玄烬一道)

暖洋洋的水墨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双星坠渊》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暖洋洋的水墨”的原创精品作,玄烬一道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情节人物是一道,玄烬,墨渊的悬疑灵异小说《双星坠渊》,由网络作家“暖洋洋的水墨”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80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9 20:53:3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双星坠渊

主角:玄烬,一道   更新:2025-10-19 23:09:05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 序章:天地裂隙,宿命之始在天地初开的混沌纪元,宇宙尚未成形,

灵脉如星河般在虚空中游走,天地法则尚未稳固。那是一片无始无终的鸿蒙之境,

浓稠如墨的雾霭翻涌不息,其间浮沉着点点微光,仿佛远古巨兽的呼吸,低沉而悠长。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息——似是太初之水的清冽,又夹杂着星核熔燃后的焦灼,

偶尔掠过一丝紫电,便迸发出金属锈蚀般的腥味,令人神魂微颤。传说,

那时有两颗星辰自鸿蒙中诞生,一为“玄烬”,象征守道之极,其光如金,其性如火,

主掌秩序与平衡;一为“墨渊”,象征逆道之极,其色如墨,其性如渊,主掌变革与破灭。

二者本为同源,皆由创世星核所化,却因道念相悖,自诞生起便注定对立。玄烬初现之时,

天穹裂开一道金紫色的缝隙,炽烈的光芒如熔金倾泻,照彻万古黑暗。那光并非凡火之焰,

而是凝练到极致的秩序之火,每一缕都蕴含着天地律动的韵律,仿佛大道低吟,声声入魂。

光中浮现出一道身影,周身缠绕着赤金纹路,双目如日轮初升,灼灼照人。他立于虚空,

衣袂无风自动,仿佛自身便是天地的支点,稳重如山,不可撼动。而墨渊降临时,天地骤暗,

星河倒卷,黑雾如潮水般从虚无深处涌来,凝成一道幽邃如渊的影子。

他周身流转着暗紫色的纹路,仿佛无数破碎法则在哀鸣,双眸深不见底,似能吞噬光阴。

他静立时,连时间都仿佛停滞,空气中泛起层层涟漪,如同现实本身在畏惧他的存在。

他们曾并肩而立,共掌天地灵枢,调和阴阳,维系万界平衡。那时,天地间有双极共鸣之音,

如钟磬合鸣,回荡在每一寸空间。灵脉如银蛇游走,交织成网,

山川草木皆因他们的气息而蓬勃生长。晨曦与暮色交替时,天边会浮现出金墨交织的极光,

如绸缎般舞动,那是他们共同书写的大道符文。然而,一场浩劫降临——“星澜大劫”爆发,

天地崩裂,星辰陨落,苍生涂炭。血色的流星划破天幕,坠入大地,所过之处,万物枯萎,

灵脉尽断。风中传来凄厉的哀鸣,似万灵在恸哭,又似天地在呻吟。大地裂开无数深渊,

喷涌出幽蓝的业火,烧灼着残存的生机。为救世,玄烬主张以封印镇压灾厄,维持现有秩序。

他立于天穹之顶,双手结印,金光如网,欲将灾劫锁于永恒。

他的声音如洪钟震世:“秩序不存,何谈重生?当以静制动,以恒制乱!

”而墨渊则立于深渊之底,黑袍猎猎,眼中燃起幽焰:“旧世已腐,唯有焚尽,方有新生。

你们所护的,不过是将死的残躯!”他抬手,墨色洪流席卷天地,欲以逆道之力,

重铸天地法则。二人理念相悖,最终在“天穹裂隙”展开决战。那一战,持续了七日七夜。

星河倒流,山川化尘,天地灵脉断裂,万物生灵皆在劫中沉沦。裂隙之中,

金与墨的光芒不断碰撞,爆发出刺目欲盲的强光,每一次交击,都似天地心脏的骤停与重搏。

轰鸣声如神鼓擂动,震得虚空碎裂,碎片化作流星雨洒落凡尘。火焰与寒霜交织,

金焰烧灼苍穹,墨霜冻结时间。风中弥漫着焦土与寒冰混合的气息,偶尔飘落的灰烬,

竟是破碎的星辰残骸。大地在颤抖,天空在哭泣,连时间都仿佛被撕成碎片,错乱地流淌。

最终,二人两败俱伤,魂魄俱碎,

被上古大能以“双极封印”镇于“寂灭渊”与“归墟冰川”之下,灵识封存,等待千年轮回。

寂灭渊中,玄烬的残魂被封于赤金晶棺,晶面布满裂痕,却仍透出微弱金光,如心跳般明灭。

周围岩壁上,刻满了古老符文,每一道都在微微震颤,仿佛在压抑着某种即将苏醒的力量。

而归墟冰川之下,墨渊的魂魄被冻结在万载玄冰之中,冰层深处,幽光流转,

似有低语在冰隙间回荡,诉说着不屈与不甘。冰川表面,时常浮现出扭曲的幻影,

仿佛他仍在梦中挣扎,欲破封而出。传说有言:“双星若坠,天地将倾;双星若合,

万象重生。” 千年之后,封印松动。某夜,天穹忽现异象——金墨双色的极光再度交织,

如龙蛇缠绕,横贯天际。风中传来低沉的嗡鸣,似远古的誓言正在苏醒。大地微微震颤,

冰川裂开细纹,晶棺中的金光开始剧烈跳动。命运之轮,再度转动。2 开端:封印破裂,

沉睡者将醒夜,如墨般浓稠,压得人喘不过气。 天幕低垂,星月无光,

仿佛一块巨大的玄铁盖在寂灭渊之上,连风都凝滞成冰。偶有夜枭掠过天际,

啼声嘶哑如锈刃刮骨,旋即被深渊吞没,不留半点回响。

空气中弥漫着腐朽与铁锈混合的腥气,那是千年封印渗出的残灵之息,

隐隐带着焦骨与檀香焚尽后的余味,令人喉头作呕,又似在梦中闻到旧日祭典的遗香。

渊壁如巨兽獠牙交错,嶙峋怪石上覆着青黑苔藓,触手滑腻如尸衣,

每一步都踩在时间遗忘的尸骸之上。偶尔有水珠从岩顶滴落,声音清脆却沉重,

宛如命运的钟摆,在死寂中敲响倒计时。寂灭渊深处,万籁俱寂,唯有风穿过石缝的呜咽,

似亡魂低语,又似远古的叹息。 那风非寻常之风,而是被封印千年的怨念所化,

时而如妇人啜泣,时而如战将怒吼,仿佛上古战场的残魂仍在厮杀,

刀剑相击之声在耳畔隐隐回荡。风拂过面颊,带着刺骨寒意,

仿佛有无数双无形之手在轻抚你的脖颈,又悄然退去,留下一道道冰凉的痕迹。

石缝间偶有幽蓝磷火跃动,如鬼眼明灭,映出岩壁上模糊的刻痕——那是早已失传的古篆,

写着“逆者死,破者灭”五个血字,字迹已斑驳,却仍透出森然威压,

仿佛在警告每一个踏入此地的生灵:此地非人之所,乃神魔埋骨之墟。此地是世间禁地,

千百年来,连飞鸟都不敢掠过其上空。 传说中,这里是天地裂开的第一道伤口,

也是两位上古大能陨落之地——他们曾以血肉为引,魂魄为基,布下“双极封印”,

镇压着足以打败世界的灵力洪流。封印之下,地脉如龙脉般扭曲盘结,

灵力如熔岩般在地底奔涌,却始终被那道金黑交织的符阵死死锁住。

阵纹由陨星铁与人骨灰混合而成,银中泛紫,如星河倒悬,又似血脉搏动,

每一道纹路都铭刻着古老的誓约与牺牲。中央一道裂痕,如血色蛛网蔓延,边缘泛着焦黑,

仿佛曾有无数生灵在此献祭,血泪浸透了每一寸纹路,连时间都在此处凝滞、扭曲。今夜,

封印动摇。 天穹之上,云层如墨涡旋转,隐约可见一道极细的赤芒自渊底升腾,如丝如缕,

缠绕着命运的丝线。三道黑影悄然滑入渊底,衣着粗陋,面覆黑巾,

是江湖中臭名昭著的“地鼠帮”,专事盗掘古墓、窃取灵器。他们足下踩着的,

是碎裂的白骨铺就的小径,每一步都发出“咔吱”轻响,仿佛踩在亡者的肋骨上,

又似踏在命运的弦上。为首者绰号“铁爪”,年过五旬,眼神如鹰,左眼已盲,

嵌着一颗从古墓中挖出的妖兽晶石,能看破幻象,识破阴灵。他左手五指皆为玄铁所铸,

指节泛着幽蓝寒光,似有电流在金属缝隙间游走,每动一下,便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他手持一盏幽蓝萤火灯,灯芯燃的是千年尸油,火苗摇曳不定,映出他脸上纵横的疤痕,

也照见封印阵上浮现出的两个古老名字:玄烬、墨渊——字迹如刀凿,金黑交错,

仿佛由血与雷书写而成,一现即隐,却让人心神剧震,连呼吸都为之一滞。

“这……这是上古双星的封印?”一名年轻盗墓贼声音发颤,手中铁锹“哐当”落地,

惊起一群藏于石缝的毒蛾,翅翼扑闪如纸钱飞舞,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腥甜的毒雾。

“传说他们不是早就魂飞魄散了吗?连尸骨都化成了尘土!

我们……我们不该来这儿……”铁爪冷笑,眼中闪过贪婪的光,那光如火种落于枯草,

瞬间燎原:“魂飞魄散?若真散了,这阵法怎会千年不朽?连风都吹不散?你们懂什么?

这封印越强,说明底下埋的东西越贵重!咱们挖的不是墓,是机缘!

是能让人一步登天的‘逆命之钥’!”他声音低沉,却带着蛊惑之力,

仿佛有某种古老咒语在其中回荡,竟让那两名同伴一时忘却恐惧,眼神迷离,如被催眠。

他取出一柄青铜短匕,匕身刻满逆符,符文如蛇形盘绕,每一笔都逆着天地常理而书,

正是从某座古墟中盗出的“破封器”——据传,此物乃上古巫祝用来斩断因果的凶器,

曾斩断过神明的命线,也曾在一场远古大战中,令整座城池的时间倒流三日。匕首一出鞘,

四周温度骤降,连那幽蓝的萤火都几乎熄灭。铁爪咬破舌尖,将一滴精血滴于匕首之上,

刹那间,符文亮起,泛出暗红血光,如活物般蠕动。他不顾同伴劝阻,

将匕首狠狠插入阵心裂痕——“咔嚓——”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如冰河崩断,又似天穹裂开。

整座寂灭渊剧烈震颤,岩壁崩裂,碎石如雨坠落,渊底雾气翻腾如沸水,

竟化作无数扭曲人形,似在哀嚎,又似在欢呼。地底传来低沉的嗡鸣,

仿佛有巨兽在深渊中苏醒,其心跳与封印同频,震得人五脏俱裂。封印阵上,

一道金光与一道黑芒交织闪烁,如双龙缠斗,又似阴阳逆转。金光如朝阳破晓,炽烈灼目,

照得人睁不开眼;黑芒如永夜降临,吞噬一切,连光都逃不出它的领域。随即轰然炸裂!

气浪如刀,将三名盗墓贼掀飞数丈,唯有铁爪死死抓住匕首,身躯在光芒中扭曲变形,

皮肤下有金红纹路如火焰般蔓延。一道极细的赤色光丝从裂隙中挣脱,

如游龙般窜入铁爪体内。那光丝非实非虚,似由万千怨念与残魂凝成,所过之处,皮肉焦黑,

骨骼发出“噼啪”爆响,仿佛每一寸血肉都在被重新锻造。他双目骤睁,瞳孔化作熔金之色,

眼白尽失,仿佛两轮微型烈日悬于脸庞。嘴角咧开,露出森白牙齿,声音却已非人,

带着千年的回响与苍凉:“千年……终于……我玄烬的一缕灵识,回来了。”话音未落,

他身躯如枯木般干瘪,血肉精气被瞬间抽空,皮肤塌陷,如风干的树皮,

唯有一缕赤光在他空洞的眼眶中跳动。转瞬之间,化作一具空壳倒地,唯有那柄青铜匕首,

仍插在阵心,微微震颤,仿佛在哀鸣,又似在呼唤。而就在此刻,远在北境归墟的冰川之下,

万载玄冰忽然裂开一道细缝。冰层深处,一具冰封千年的躯体,指尖微微一动。

那躯体通体如墨玉雕琢,发丝如银蛇盘绕,眉心一点朱砂,似封印着整个宇宙的寂静。

冰层中,一道墨色符文悄然亮起,如心跳般闪烁,符文中央,赫然写着一个古字——“渊”。

冰川开始崩解,裂纹如蛛网蔓延,每一道裂痕中都渗出墨色雾气,带着冰寒与死寂,

却又蕴含着无尽生机。一只眼睑缓缓睁开,眸光如渊,深不见底,仿佛能看穿轮回。墨渊,

亦将苏醒。天地异象顿生:南方枯井涌出甘泉,泉中竟浮起点点星辉,饮之者梦中见仙,

见自己踏云而行,见星辰坠落掌心,醒来后竟觉醒了沉睡的灵根;西方死地荒原,

一夜之间开出紫焰花,花瓣如琉璃,花蕊如人眼,凝视苍穹,凡见花者皆陷入幻境,

或哭或笑,或跪拜,或自焚,仿佛灵魂被抽离,投入了一场永恒的梦境;北方灵兽群躁动,

狼群仰天长啸,声如钟鼓,飞禽逆风而行,羽翼划破长空,仿佛在迎接某种宿命的归来。

更有甚者,中州城头,夜观天象的钦天监惊觉:北斗第七星,忽明忽暗,似有双影交错。

一影如火,一影如墨,彼此纠缠,仿佛在预示一场跨越千年的重逢,

或是一场毁天灭地的对决。钦天监正使跪于观星台,手中龟甲裂开,显出“双星临世,

天地逆命”八字,他老泪纵横,喃喃道:“劫数……终究还是来了。”风起云涌,此世将变。

而这一切的起点,不过是一个贪婪的盗墓贼,和一把不该出世的匕首。 可谁又知,

那盗墓贼空洞的眼眶中,最后一瞬,是否闪过一丝悔意? 而那封印裂痕深处,

金黑交织的符纹,正缓缓重组—— 仿佛在书写一个新的预言: “双星重临,天地逆命。

”渊底残阵,余烬未灭。风中似有低语,如歌如泣: “玄烬已归,墨渊将醒,

千年前未竟之战,今夕……重燃。”3 发展:双雄将醒,旧怨重燃封印破裂那夜,

天地如坠幽冥。漆黑的穹顶被一道猩红裂痕撕开,仿佛苍天之眼骤然睁开,

血光如潮水般倾泻而下,浸染了整片寂灭渊,连远处的山峦都染上了一层诡谲的暗红,

宛如披上了血衣。狂风卷着灰烬与碎石呼啸盘旋,发出如冤魂哭诉般的呜咽,

时而尖锐如女子啜泣,时而低沉如巨兽咆哮。空气中弥漫着焦土与铁锈混合的腥气,

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腐香——那是封印千年灵体所用的“魂香”正在焚尽,香气虽淡,

却能勾起人心底最深的恐惧与执念。远处山峦崩塌,地脉震颤,

一道道幽蓝的裂隙中蒸腾起阴寒的雾气,如蛇信般舔舐着夜空,

雾中隐约浮现出无数扭曲的虚影,似是被封印的残魂在哀嚎。就在那裂隙中央,

铁爪立于残阵之上,黑袍猎猎,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额角青筋暴起,显然已至极限。

然而那道血光倏然垂落,如利剑贯体,他身躯一僵,眼瞳骤缩——那不是光,是灵识的吞噬,

是千年怨念的反噬。阿七蜷缩在远处岩缝中,指尖深深抠进石缝,指节泛白,

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混着尘土滴入眼中,刺痛难当。他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生怕惊动那正在苏醒的恐怖存在。他看见师父的身体在血光中扭曲、干瘪,血肉如沙般剥落,

最终化作一具漆黑枯骨,轰然倒地,连那根随身多年的铁杖也断裂成三截,

发出清脆却令人心碎的响声。那一刻,风停了,声寂了,连天地都仿佛屏住了呼吸。

唯有那道赤色光丝如游龙般从枯骨眉心飘出,轻盈地穿过虚空,拂过阿七的眉心——那一瞬,

他仿佛被熔岩灼穿灵魂,皮肤下浮现出一道金红交织的符纹,如藤蔓缠绕,如烙印深种,

又似命运的契约,悄然缔结。他浑身颤抖,意识如坠冰窟,却又被一股炽热之力贯穿,

仿佛有另一个灵魂正缓缓嵌入他的血肉之中。自此,他每夜梦中,

皆有一道声音在耳边低语:“借你之身,寻我残魂。”那声音如远古钟鸣,

又似冰层下流淌的暗河,带着千年的孤寂与执念,缓缓渗入他的骨髓。白日里,

阿七仍是那个怯懦的少年,衣衫褴褛,低眉顺眼,背着铁铲去荒岭挖坟探洞,

被同门讥笑为“坟老鼠”,甚至有人往他饭碗里吐唾沫,他也不敢抬头。可每当月上中天,

银辉洒落如霜,他的双眸便会泛起熔金之色,瞳孔深处似有火焰流转,举止沉稳,

言谈间尽是千年之前的古语,字字如碑文刻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在破庙残卷中翻找“归墟冰棺”的位置,指尖拂过泛黄纸页,墨迹如血,

记载着“双极道”与“星陨之劫”。烛火摇曳,映照他半边脸庞,光影明暗交错,

仿佛两个灵魂在一张脸上博弈。他试图修复封印,用朱砂与寒铁绘制符阵,可每画一笔,

手腕便传来灼痛,似有无形之力在抗拒——那不是封印的反噬,而是墨渊残魂的警告。

他知道,若玄烬全魂归来,天地将再无宁日,可他也明白,那并非毁灭,

而是某种更沉重的救赎,是千年前未竟的使命。“你为何要修复封印?”某夜,

阿七在梦中质问那道意识。梦境是一片无边的雪原,星河低垂,银河如练,仿佛触手可及。

远处有两座冰峰对峙,一座漆黑如墨,一座赤红如烬,峰顶各立一道身影,遥遥相望,

却永不可及。玄烬的身影立于雪中,一袭玄袍,长发如墨,眉心一点赤痕,如血未干。

他望向远方,声音低沉而疲惫,似从地底传来,又似从时间尽头飘来:“我非逆道,

只是不愿看苍生沦为祭品。当年若非墨渊执意以万灵之命重塑天地,我又何须与他同归于尽?

”风起,卷起雪尘,如无数亡魂低语,又似千年前战场上的哀嚎。

阿七看见幻象:千年前的天穹裂隙下,城池崩塌,百姓哀嚎,墨渊立于祭坛之上,

双手托举星核,周身缠绕着无数锁链般的符咒,欲以万灵之魂重写天命;而玄烬持剑而立,

剑锋所指,非敌非友,而是那不可违逆的“道”。他怒吼:“墨渊!你若逆天,我便斩你!

”剑光划破长空,却在最后一刻停顿——因他看见,星澜正倒在祭坛边缘,白衣染血,

指尖轻点星图,最后一丝气息化作一道光,没入天穹。“可你们都死了。”阿七喃喃,

声音在雪原上飘散,如一片落叶沉入深潭,激起的涟漪却久久不散。“不,我们只是被封印。

”玄烬抬首,望向虚空,眼中闪过一丝追忆,如流星划过寒夜,短暂却炽烈,“他还在等我,

等我再次与他对峙。我们之间,从未真正分出胜负。”话音落,雪原崩裂,星河倒转,

梦境消散。阿七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正跪在破庙地上,手中朱砂已干涸,符阵只完成一半,

而窗外,月光正悄然移过屋檐,仿佛在催促他继续。与此同时,归墟冰川在月光下轰然崩裂,

冰层如镜碎裂,发出震彻天地的巨响,连千里之外的村落都能听见那如天崩地裂的轰鸣。

幽蓝的冰棺缓缓升起,棺身缠绕着无数封印符链,由上古金石与星陨铁铸成,

此刻正一根根断裂,坠入深渊,发出清脆却令人心悸的响声。墨渊的身躯未动,

可那冰棺之上,一缕黑雾悄然升腾,凝聚成形——他睁眼,眸中无光,

却让整片天地陷入窒息般的压迫。他未言,未动,可雷云已在高空凝聚,地脉逆流,

星轨偏移,连时间都仿佛在这一刻凝滞。他不言不语,

却让整个世界感受到一种威压——那是“逆天者”的归来,是命运之轮重新转动的征兆。

有修行者仰望天象,惊觉北斗第七星已黯淡,而一颗陌生的赤星悄然升起,正对寂灭渊方向。

某夜,玄烬借阿七之身,立于寂灭渊残阵之上,仰望天穹。残月如钩,悬于墨色天幕,

云层如铁,压得极低,仿佛随时会坠落。忽然,风中传来一道声音,如冰河倒流,

如雷霆低语,字字如刀,刻入魂魄:“玄烬,你还是这般软弱。千年过去,

依旧不敢踏出那一步。”玄烬眸光一凝,冷声道:“墨渊……你终于醒了。

”他脚下残阵微亮,符文如血脉般跳动,熔金双瞳倒映着天穹裂隙,

仿佛已看见那冰棺中苏醒的身影,那道被封印千年的意志,正缓缓睁开眼睛。

“千年前你封印我,如今,我要重塑这腐朽的世界。”墨渊的声音如寒铁淬火,

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你守你的道,我逆我的天。这一次,我不再退让。

”“你忘了她临终前的话?”玄烬声音陡然冷厉,如剑出鞘,直指人心,

“星澜说:‘莫要再争了,苍生经不起你们的道。’”风骤停。天地死寂。

连那裂隙中的血光都仿佛凝固。良久,墨渊的声音再起,竟带一丝颤抖,

如寒夜中将熄的火苗,微弱却倔强:“……我记得。可正因记得,我才更要逆天改命。

若天不容情,那便毁了这天。若命不可改,那便重写这命。

”雪原幻象再现——两位白衣身影立于星陨台,一男一女,星澜立于中间,发如银瀑,

眼含星河。她轻笑,指尖轻点天幕,推演出万千星轨,星辰在她掌心流转,

仿佛她便是命运的织者。可随着推演深入,她面色渐白,唇角溢血,

最终咳出一口带着星辉的血,倒在玄烬怀中。她最后的目光,是温柔而哀伤的:“双星若坠,

天地将倾;双星若合,万象重生……可你们,莫要再为我,毁了这世间。

”她的声音如风中残烛,却字字如钉,钉入两人心底。他们曾是同门师兄弟,

共修“双极道”,一个主“守”,一个主“逆”。他们共同爱慕一位女子——星澜,

上古星象师,能窥天机,通阴阳。她为推演天地大劫耗尽性命,临终前留下那句预言,

便如命运之锁,困住两人千年。她死前,

曾分别赠予二人一枚玉符:给玄烬的是一枚白玉星坠,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