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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我是替身?等你哥出来吓死你程砚清林未完结版小说_完结版小说以为我是替身?等你哥出来吓死你(程砚清林未)

晗墨染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以为我是替身?等你哥出来吓死你》,大神“晗墨染”将程砚清林未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著名作家“晗墨染”精心打造的女频衍生,大女主,爽文小说《以为我是替身?等你哥出来吓死你》,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林未,程砚清,程砚白,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1307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2 16:37:5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以为我是替身?等你哥出来吓死你

主角:程砚清,林未   更新:2025-10-22 18:4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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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周年那天,程砚白飞机失事了。遗物里只有个刻着我名字的戒指,和满箱给我买的礼物。

我抱着棺材哭到昏厥,却听见他弟弟在灵堂轻笑: “嫂子,你只是我哥找的替身。

”“他真正爱的人...是我。”三年后我再嫁那晚,新婚前夜的新郎却突然换了人。

程砚白活着回来了,还带着他失忆的白月光弟弟。

他掐着我下巴逼问: “谁准你嫁给别人的?”“你嫁的人,只能是我弟弟的替身。

”棺材是黑的。沉得像是要把人的魂儿也一并压进地底去。林未站在那里,

看着那方乌沉沉的木匣子,觉得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唢呐凄厉地扯着嗓子,

和尚念经的声音嗡嗡作响,穿黑戴白的人影在眼前晃动,

可这一切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污浊的玻璃。她伸出手,指尖触上那冰凉光滑的棺木,

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是真的。程砚白在里面。航空公司送来的遗物不多,一个小箱子,

摆在灵堂侧面的桌子上。她被人搀扶着,或者说,是被半架着过去辨认。箱子里东西很少,

几件他常穿的衬衫,洗得发白,仿佛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松木味。

一个密封的防水袋里,装着护照、钱包,还有……一枚戒指。素圈的铂金戒指,

内侧刻着两个细小的字母——L&W。她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砸在戒指上,

又滚落进箱子里。箱底还有几个没拆封的丝绒盒子,她抖着手打开,是一条钻石项链,

一张去冰岛的机票存根,日期是他们结婚周年的第二天。还有一沓她随口提过想要绝版画册。

他记得,他都记得。他是在赶回来给她过纪念日的路上出的事。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狠狠揉搓,痛得她弯下腰,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周围劝慰的声音模糊不清,她什么也听不见,只是扑在那口黑得令人窒息的棺材上,

指甲几乎要掐进木头里。“砚白……程砚白……”她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声音嘶哑,

眼泪糊了满脸,身体顺着棺壁滑落,瘫软在地。意识抽离的前一刻,

一片混沌与绝望的黑暗中,一丝极不和谐的音调,针一样刺了进来。很轻,

几乎被淹没在哀乐和哭声里。但那确确实实是一声笑。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玩味,

甚至……愉悦。她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艰难地转过头。灵堂角落,阴影里,坐着一个人。

是程砚白的弟弟,程砚清。他穿着一身合体的黑色西装,衬得脸色有些苍白,

一双和程砚白极为相似的眼,此刻微微弯着,里面没有半分悲戚,只有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

他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清晰的、诡异的弧度。然后,他朝她,无声地做了几个口型。

周围瞬间死寂,那口型像烧红的烙铁,烫进了她的眼底,她的脑髓里。——“嫂子,

你只是我哥找的替身。”——“他真正爱的人……是我。”……世界,在她眼前彻底黑了。

三年。时间像是最高明的骗子,也是最残忍的庸医。它磨平了最初撕心裂肺的痛楚,

只留下一道深可见骨、每逢阴雨天就隐隐作痒的疤痕。林未站在镜前,看着里面的自己。

一袭洁白的婚纱,曳地的头纱,妆容精致,眉眼间是三年来未曾有过的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对未来的微光。她要再嫁了。对方叫沈屹,是这三年里慢慢走近她生命里的人。

温和,妥帖,像春日里晒暖的溪水,不激烈,却足以抚平那些焦灼的伤痕。

他知道她和程砚白的过去,从不追问,只是安静地陪伴。父母朋友都说,沈屹很好,嫁给他,

是开始新生活的最好方式。她也觉得是。程砚清在那之后便出了国,

据说是在一次探险中遭遇意外,重伤失忆,被程家接去国外治疗,再没消息。

关于灵堂上那惊悚的一幕,她从未对任何人提起。那像一场荒诞的噩梦,

说出来只会显得自己可怜又可悲。她宁愿把它当作极度的悲痛下产生的幻觉。只是偶尔,

在深夜惊醒,那带着笑意的口型,和那句无声的话,还是会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让她遍体生寒。明天就是婚礼。今夜,她住在酒店顶楼的套房里。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

璀璨如星河。沈屹刚才打过电话,声音温柔,带着期待,叮嘱她早点休息。林未挂了电话,

心底最后一丝不安也似乎被抚平了。她抚摸着婚纱光滑的缎面,对自己笑了笑。都过去了。

她走进浴室,打算泡个澡放松一下。温热的水流漫过身体,氤氲的水汽模糊了视线。

她闭上眼,试图驱散脑海里那些不合时宜翻涌上来的、属于过去的碎片。忽然,

外间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咔哒”声。像是门锁被转动。她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蜷缩起身子,

屏住呼吸。“沈屹?”她试探着叫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浴室里带着回音。没有人回答。

只有水声哗哗。是听错了吧?或许是酒店服务?但沈屹应该不会不打招呼就过来。

一种莫名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她扯过浴袍裹紧,赤着脚,小心翼翼地走到门边,

将耳朵贴在磨砂玻璃门上。外面,一片死寂。太静了。静得反常。她深吸一口气,

猛地拉开了浴室的门。套房客厅里没有开主灯,只有角落一盏落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

而就在那光影交界处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一个本应早已葬身于三万英尺高空,

腐烂在漆黑棺木里的男人。他穿着一身挺括的黑色西装,姿态闲适地靠在沙发背里,

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听到动静,他缓缓抬起头,目光精准地捕捉到她,

像猎鹰锁定了猎物。轮廓深邃,眉眼依旧英俊得夺人心魄,

只是那双曾经盛满对她温柔笑意的眼里,

此刻只剩下冰封的漠然和一种深沉的、令人胆寒的戾气。程砚白。他活着。林未僵在原地,

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倒流,冲得她耳膜嗡嗡作响。她睁大了眼睛,

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喉咙像是被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程砚白看着她,

目光从她煞白的脸,滑到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最后落在地身上那件白色的浴袍上,

眼神骤然一冷。他站起身,一步一步朝她走来。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声音,

却比任何重锤都更让人心悸。他停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

熟悉的松木气息混杂着陌生的烟草味,强势地侵入她的感官。他抬起手,

冰凉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让她痛得蹙起了眉。“林未,”他开口,

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经年累月的风霜,却又冰冷刺骨,“谁准你嫁给别人的?

”他的视线如同实质,刮过她的脸颊,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占有。“你嫁的人,

”他一字一顿,宣告着荒谬而残忍的判决,“只能是我弟弟的替身。

”林未的脑子“轰”的一声,灵堂上程砚清那带着笑意的口型,与眼前程砚白冰冷的话语,

严丝合缝地重叠在一起。替身。原来,那从来不是幻觉。

冰冷的绝望和一种被彻底愚弄的愤怒,像藤蔓一样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几乎让她窒息。

而就在这时,套房门口的光线暗了一下。又一个身影走了进来。同样修长挺拔,

穿着浅色的休闲西装,眉眼干净,带着几分未经世事的茫然。

他的目光掠过房间里紧绷的两人,最后落在程砚白身上,带着全然的依赖。是程砚清。

那个在三年前灵堂上对她露出诡异笑容,随后又“意外失忆”的程砚清。他看向林未,

眼神里是纯粹的陌生,甚至还对她这个穿着浴袍、与程砚白姿态暧昧的女人,

流露出一点点不易察觉的疑惑和……抵触?程砚白松开了捏着林未下巴的手,

转而揽过程砚清的肩膀,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保护姿态。他看着林未,

眼神里的冰寒未散,却又掺入了一丝复杂难辨的东西。“他忘了以前的事。

”程砚白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现在这样,很好。

”“而你,”他的目光再次钉回林未脸上,带着绝对的、不容抗拒的掌控力,

“做好你该做的。”“这场婚礼,新郎换人了。”林未看着眼前这匪夷所思的一幕,

看着“死而复生”的丈夫,看着“失忆归来”的小叔子,看着他们之间那诡异而亲密的氛围。

替身?她是谁的替身?程砚清的?还是他们兄弟之间那畸形关系的挡箭牌?

三年前的悲痛欲绝,三年间的艰难愈合,对未来的那点微末期望……在这一刻,

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又被她死死咽了回去。她看着程砚白,

看着他那张曾让她爱到骨子里,如今却只感到彻骨寒冷的脸。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掐出了血痕。原来,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而且,回来了。

那股腥甜味在林未口腔里弥漫开,带着铁锈般的涩。她看着程砚白,

看着他那双曾经盛满星辰,如今只剩下冰原和掌控欲的眼睛,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干涩,带着血沫子。“替身?”她重复着这个词,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齿缝里碾磨出来,

“程砚白,你把我当什么?你又把他当什么?”她的目光扫过程砚清,那个站在程砚白身后,

眼神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却又隐隐透着不安的男人。他接收到她的视线,

下意识地往程砚白身后缩了缩,小声唤了一句:“哥……”这一声“哥”,

唤得程砚白周身戾气稍敛,他揽着程砚清肩膀的手更紧了些,是一种全然保护的姿态。

他看向林未,眼神警告:“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别吓到他。”“我吓到他?

”林未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指着自己,又指向程砚清,“三年前,在你们的灵堂上,

是他!是你这个‘什么都不记得’的好弟弟,亲口告诉我,我只是个替身!

他那时候可没这么脆弱!”程砚白的脸色骤然阴沉下去,眸色暗沉得能滴出水来。“林未!

”他厉声喝止,“我说了,他忘了!以前的所有事,包括那些不该有的心思,都忘了!现在,

他只需要平静的生活。”“那我的生活呢?”林未迎上他的目光,不闪不避,

尽管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但脊梁挺得笔直,“程砚白,你死了三年!我为你守了三年!

现在我就要开始新生活了,你活过来,就是为了告诉我,我不配拥有自己的人生,

只能永远做你弟弟的替身演员?!”“你的新生活?”程砚白向前一步,

逼人的气势几乎将她吞噬,他冰凉的指尖再次抬起,却没有碰她,只是悬在空中,

带着无形的压迫,“就是嫁给那个沈屹?一个在我‘死后’没多久就试图接近你的男人?

”林未瞳孔微缩:“你调查他?”“我不该调查吗?”程砚白冷笑,“我的‘未亡人’,

这么快就被人惦记上了。”“他不是……”“够了!”程砚白打断她,

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决断,“婚礼照常举行,但新郎,换成砚清。”这句话如同惊雷,

炸得林未耳边嗡嗡作响。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看着这个变得如此陌生、如此专横的男人。

“你疯了……”她喃喃道。“我很清醒。”程砚白语气平淡,却带着千钧之力,

“这是你欠他的,也是欠我的。”“我欠你们什么?”林未终于崩溃地嘶喊出来,

“我欠你们兄弟什么了?!是你们把我拖进这滩浑水!是你们把我当成棋子!程砚白,

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套房里回荡,带着绝望的泣音。

程砚清似乎被她的激动吓到,

轻轻扯了扯程砚白的衣袖:“哥……她好像很难过……我们、我们一定要这样吗?

”程砚白拍了拍弟弟的手背,语气缓和了些许,但对着林未,

依旧冰冷:“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你只需要记住,从明天开始,你是程砚清的妻子。对外,

你们是相爱结合。对内,”他顿了顿,目光如刀,“照顾好他,扮演好你的角色。

”他不再看她惨白的脸色,揽着程砚清转身:“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

我会安排人过来给你梳妆打扮。砚清,”他侧头对弟弟温声道,“我们走。

”程砚清乖乖地被他哥带着,临走前,又回头看了林未一眼。那眼神依旧茫然,

带着点不知所措的无辜,甚至还掺杂着一丝……对眼前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的轻微畏惧。

门,“咔哒”一声轻响,被关上了。隔绝了那两个魔鬼,也隔绝了林未所有的希望和光亮。

她腿一软,沿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毯上,浴袍散乱,露出纤细的锁骨和微微起伏的胸口。

眼泪终于后知后觉地汹涌而出,却不是悲伤,而是极致的愤怒和荒诞。替身?嫁给程砚清?

程砚白怎么敢?!他凭什么?!三年前,他用“死亡”把她推进地狱。三年后,

他又用“复活”把她钉在耻辱柱上。还有程砚清……失忆?是真的忘了,

还是另一场精心策划的表演?灵堂上那淬毒般的笑容,她至今记忆犹新。不行。

她不能坐以待毙。林未猛地用手背擦去眼泪,眼底燃起一簇冰冷的火焰。她挣扎着站起身,

走到床边,拿起手机。屏幕亮起,上面有十几个沈屹的未接来电和信息。她指尖颤抖着,

点开沈屹的对话框,想告诉他一切,想求救。但手指悬在发送键上,却迟迟按不下去。

程砚白既然能悄无声息地回来,能精准地在她新婚前一晚找到这里,

能说出调查沈屹的话……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拥有着她无法想象的力量和掌控力。

告诉沈屹,只会把沈屹也拖进这深渊。她不能连累他。而且……程砚白那句“你欠他的”,

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她到底欠了什么?程砚白看她的眼神,除了冰冷和掌控,

深处是否还隐藏着别的什么?还有程砚清,他那份“无辜”,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直接硬碰硬,她毫无胜算。林未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关掉手机,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依旧璀璨,却仿佛隔了一层毛玻璃的城市。程砚白要她演?好。那她就演给他看。

她倒要看看,这场兄弟情深、替身挡刀的戏码,最后会以怎样的方式收场。第二天,

天刚蒙蒙亮,套房的门就被敲响了。来的不是酒店服务生,

而是两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女人,身后还跟着几个提着巨大箱子的造型团队。

为首的那个女人对着林未微微躬身:“林小姐,程先生让我们来为您准备。”语气恭敬,

姿态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林未穿着浴袍,站在客厅中央,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准备什么?”“您的婚礼。”女人回答得一板一眼。林未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任由她们摆布。洗漱,护肤,上妆,做头发……整个过程,林未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闭着眼,不看不听不问。

只是在她们拿出那件原本为沈屹准备的、象征着纯洁和新生的洁白婚纱时,她睁开了眼。

“换一件。”她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造型师愣了一下,

看向为首的黑西装女人。女人微微蹙眉,但还是示意人去取来了另一件。不是婚纱,

而是一件正红色的及膝连衣裙,款式简洁,甚至有些过于庄重,

更像是一件……改良过的敬酒服,或者说,某种意义上的“战袍”。林未看着那抹刺目的红,

点了点头:“就这件。”当林未穿着那身红裙,化着精致却掩不住眼底疲惫与冷意的妆容,

出现在酒店临时布置出的、一个小型宴会厅的门口时,她看到了等在那里的程砚白,

以及他身边,穿着白色西装,显得有些不自在的程砚清。程砚白看到她身上的红裙,

眼神微不可查地暗了一下,但什么都没说。程砚清则睁大了眼睛,像是有些惊艳,

又有些困惑,小声对程砚白说:“哥,她……很好看。但是,为什么不穿白色的裙子?

”他歪着头,努力回忆,“电视里……新娘都穿白色的。”程砚白拍了拍他的肩,没有解释,

只是看向林未,目光沉静带着压迫:“记住你的身份。

”林未扯出一个标准的、毫无温度的微笑:“当然,程先生。”她转向程砚清,

笑容稍微真切了那么一丝丝,伸出手,“砚清,我们进去吧。”程砚清看着她的手,

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程砚白,在得到哥哥肯定的眼神后,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握住了林未的指尖。他的手掌温热,带着些微的潮湿。林未面上带着笑,心里却一片冰冷。

这双手,三年前,是否也曾带着同样的温度,在灵堂上,对着她做出那样残忍的口型?

婚礼仪式简单到近乎潦草。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没有浪漫的宣誓,

只有几个显然是程砚白手下的人作为见证,还有一个面无表情的律师,拿着文件让他们签字。

程砚清全程都有些懵懂,签字时笔迹稚嫩,像是在模仿。他偶尔会偷偷看林未,

眼神里带着好奇和一种依赖般的信任——这种信任,显然是程砚白灌输给他的。

林未配合着完成所有程序,签字,交换戒指,一枚崭新的,没有任何刻字的素圈,

甚至在程砚白的注视下,轻轻拥抱了一下程砚清。程砚清的身体在她靠近时微微僵硬,

随后又放松下来,甚至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你身上……有点香。”林未笑容不变,

心底的寒意却更重。这失忆,可真是彻底。连对人的基本防备和厌恶,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仪式结束,程砚白走过来,将一串钥匙放在林未手里。“这是你们的新房地址。以后,

你就和砚清住在那里。”他顿了顿,看着林未的眼睛,“照顾好他。如果他受到任何伤害,

或者不开心……林未,你知道后果。”他的语气很平淡,却比任何威胁都更令人胆寒。

林未握紧那串冰冷的钥匙,指尖用力到发白,脸上却依旧是那副温顺的假面:“我知道了,

哥。”这一声“哥”,叫得程砚白眼神微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

转身带着一部分人离开了。留下林未,和她新鲜出炉的、失忆了的“丈夫”程砚清,

以及两个显然是留下来“照顾”他们的黑西装。林未看着程砚白离开的背影,

直到那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她才缓缓收回目光,

看向身旁一脸纯然、仿佛不知道自己身处何等境地的程砚清。她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收敛,

只剩下眼底深处,那簇冰冷的、名为复仇的火焰,在无声地燃烧。游戏,才刚刚开始。

她挽住程砚清的手臂,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砚清,我们回家吧。”程砚清看着她,

乖巧地点头:“好,回家。”那双清澈的眼底,在林未转开视线的一刹那,

极快地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复杂莫名的情绪,快得仿佛是错觉。

新房是一座位于半山腰的独栋别墅,视野开阔,装修奢华,却也冰冷得没有人气。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连绵的山景,暮色四合,将山林染成沉郁的墨蓝色。

两个黑西装像门神一样守在门口,寸步不离。程砚清似乎对这里有些好奇,

又有些怯生生的不安。他亦步亦趋地跟着林未,看着她打量这栋空旷的房子。

“这里……是我们的家吗?”他小声问,带着点不确定。林未转过身,

脸上重新挂上那种无懈可击的、温柔的假笑:“是啊,砚清,喜欢吗?”程砚清环顾四周,

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很大,很漂亮……但是,有点冷。”他搓了搓手臂,

像个迷路的孩子。林未的心像是被细微的针扎了一下,随即又硬了起来。冷?

比起程砚白带来的寒意,这算什么?“习惯就好了。”她语气轻柔,带着安抚的意味,

伸手理了理他有些歪的领结,“饿了吗?我去看看厨房有什么,给你做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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